谁让,越是高难度的游戏越是有趣呐……
四人的陡然气氛有些僵冻。
二人一脸迷惑,二人却似水火仇人。
看着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站在一旁小个子的男子纪年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玉扇,抵到纪以宣手上,傻兮兮笑着开口说道:“二哥,五哥,咱们还是进屋吧,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浪□子伤了和气,不值得……我可是听说这酒楼的鱼可是除出了名的鲜美滑嫩,比咱皇……家里都好上不知道几倍。”
纪以宣,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袖,笑着说道:“九弟,说得对,咱们就别站着了,兄弟们难得在外面聚聚。”
刚才脸上竟察觉不到一丝丝的愠色。
见状,纪以墨也自也是不好拆穿,便跟着进了酒家。
路对面的姚桃还傻兮兮、乐不思蜀的挂在蓝子期身上,装八爪鱼。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是在鬼门玩走了一大圈。
“夫人……下下来,男……男女……授受不亲……”蓝子期红得不像话的脸,跟煮熟的虾没什么两样。
看着平时走料事如神、温文尔雅路线的蓝大管家,现在却完全是一副慌乱不堪、不知所措的样子,姚桃只觉得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就差没找来相机对着蓝子期留个影,这小苹果模样的大帅哥,比国宝都稀罕。
“……”
“我饿。”
“下来,就……就去吃些东西。”
“见到,自然会下。”
“你……”
“好,夫君。”
“……”
蓝子期缠上自己的真的是个恶毒的女子,自己今天真不知道是怎么撞上的邪气,怎会叫上这么个女子,定是自己最近老是无缘无故想起她还得自己睡眠不好,闹心闹得。
以后,还是少见的好。
洁白的蓝子期现在只把自己背上的姚桃比作了洪水猛兽,咬了咬牙,顶着一张苹果脸,只求着附近的有加酒楼好让自己离开这会吃人的恶毒女子。
皇天不负苦心人,自己身后没多远就有一家酒楼。那酒楼恍然间在蓝子期的眼中形象猛然高大起来,恍惚间竟觉得这定是众神仙听见了自己虔诚地呼救才奇迹般出现的。
二话不说,猪八戒背媳妇不二动作,原地动了下把姚桃往背上挪了挪,抱紧、自己便大踏步的朝着就自己于苦海的酒楼而去。
谁却是能来料到那正是另一个更苦得海在那耗着……
“到到了。”蓝子期挑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坐下。
说着,手忙脚乱的撂下背上的姚桃,那闪得快动作就跟自己背在自己背上的不是人而逝会吃人的妖孽,只是心跳得厉害。
满屋子的实现,打从姚桃他们进店,一道道跟X射线似地直接就是一个放射过去了。蓝子期低着头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只希望自己是隐形的。
“小二,小二!”平时忙活的小二,显然是被这大胆的一幕刺激到了神经,愣是半响没反应过来。
“小二……”
“客,客官您要点什么?”店小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拎着茶壶直奔着那张桌子目前的主人,小奔而去。
“简简单单,两菜一汤就成。”姚桃笑眯眯的说道。
小二一晃神,着眼前风气大胆的姑娘长得可真是漂亮,难怪自己的娘说娶妻还是丑些的好,真理啊——
顿时,小二眼里聚满了泪花花,本来自己娘亲给自己说的村口哪家王二麻子家的丑丫头,自己还不死活不乐意。愣是以死相逼自己娘亲才退了这婚事,现在看来,自己那叫一个恨啊……呜呜呜,不知道这婚事还能再续不……顿时悲从中来,看着姚桃就抹了抹眼泪。
姚桃看着店小二,听完自己点菜就是一阵嚎哭,以为是掌柜的安排小二有配额,点不到多少多少菜,就不发那白花花的银子,小二这是嫌弃自己点菜少,连忙脸色一变,抱住了蓝子期的一只胳膊,解释的说道:“我这点小银子,还是陪嫁来的嫁妆,我夫君收入不高,要省着点花。”
蓝子期脸更红了,可是心里却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些甜。
“啪——”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
顺势看去,只见坐在二楼坐在不远处的四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其中一位紫衣男子,一脸的怒不可遏,那手上攥着捏断了的半截筷子。
“少爷???”蓝子期吃惊得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耍赖ing)给俺留言~
第13章 捉奸 3
姚桃顺着看去,只见那平日里吃饱撑着外加混吃等死的病秧子就坐在离自己不远处。
一双凤目微眯,手里死死地攥着手上的手上已经被捏断了的筷子。发白的双唇微启,十分认真的狂吸着空气。那模样真的就跟快翻白眼的鱼,嘴巴就只会张张合合……
看着差点没喷火的病秧子,姚桃猛然间觉得,只要是给我们的纪小王爷一个小小的机会,一旦拥有这这功能的机会,估计着这整间屋子里的人就别指望着白白净净地走出这门……你问为什么?那还不简单,都被烤焦了呗。
“少,少爷。”蓝子期恭敬的走到纪以宣那张桌子前。
“……”纪以宣继续以光速的射线方式瞪着还跟个爷似的大喇喇坐在原桌的恶婆娘。
“少爷,怎么也来了临镇?”蓝子期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一阵发虚。
“怎么,本少爷有的是钱,有的是银子,爷我要去哪就去哪,啧~~是不是还要向自己府上的一名小小的下人,寻求一下意见。”
此话一出,除了太子纪以墨放下手上的筷子,双手抱胸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之外,其他的人全是一脸的惊愕。
想想,整个尚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薄情寡义、风流万种的五皇子。
不仅生的是眉目如画,而且性子自是去留无意。
无欲自是无求,虽是简单,但是真正做到的人还真的没几个。纪以宣并非是什么悟道之人,只是投胎投的好,一出生就含着把钻石钥匙,那自是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随便一哼哼,自是地面抖一抖~~
什么东西都是得到的太容易,自是不会珍惜。恐怕这也是天下所有人的通病。从小,就没见纪以宣对什么事热衷过,什么东西到他老人家手上,那自是跟鲜花插上的那东西没什么两样。
可是,现在的五皇子却昂着脸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管家卖弄起了身家,那表情就跟便秘了N久,好不容易顺畅了。恨不得张贴满街的告示,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屁大点的事似地。
纪年年纪最小性子也偏偏生的极为软弱,从小就把纪以宣当成自己心中偶像。纪以宣在他小子的心理就差没长出俩只洁白的鸡翅膀,神神叨叨的说声——偶是天使!
可是,现在的纪以宣却全然不见了原先的清心寡欲,甚至大有利欲熏心心渐黑,极度暴发户的样子,瞧瞧那张高喊出“爷,有的是钱”的脸,纪年只觉得自己这么些年真的是走了眼,怎么就这么年少无知的走了眼。
这眼神,这动作,这语气那里像是个走气质路线的皇子,分明就是蹲在街角晒着太阳,举着烂碗,数着身上虱子玩的一票社会群体。
真是毫无气质可言……
“下人,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问爷~怎么来这的吗?”说着,纪以宣不解气的朝着地上狠狠地呸了口吐沫。
“……”蓝子期不由得皱了皱眉,觉得今儿的王爷有些异样。
“子期,不敢。”
“不敢??我看你是什么都敢!!”纪以宣的脸上一层寒霜,只觉得自己憋屈的厉害。要不是该死的太子在场,真相高喊声,你小子不敢,你小子要是真不敢就不会带着我娘子,光天化日在街上打情骂俏。
都背上了,(我还没背过呐)还在装什么孙子……
现在捉人捉奸,还敢狡辩!!纪以宣只觉得自己恨得牙根直痒痒。
“……”
“哼……怎么,下人,邻桌的那名女子是何人,你说我怎么这么面熟啊?”纪以宣瞟了一眼坐在邻桌,本该在家抄家规的那姚家远近驰名的恶毒女子。
“……”这般的侮辱,蓝子期只觉得又羞又恼。
“说啊!”纪以宣揪这蓝子期衣领,跟炸开的刺猬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顿时,蓝子期总算是明白,王爷为何跟炸开了毛的猫似的,这根源原来就是十一夫人……
“少爷,你先听我给你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身影直接扑到自己怀里。
Pia~一声,干脆地拍掉了,揪着自己的手……
“夫人?!”
“姚桃?!”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只不过一个是惊讶,一个是咬牙切齿。
“……”
“……”
“……”
两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挤到风头浪尖上的某女,那小眼光犀利的直接就是要在姚桃身上凿上俩窟窿。
桌边的其余二人,显然是缩了又缩。
明显感觉到气氛陡然间变得微妙。
纪年皱着脸,转头见二哥正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嘴角的笑容越加的高深莫测,好奇的探出头问道:“嘿嘿……二哥,你说,五哥怎么认识这奇怪的女子?”
“认识?呵呵……这何止是认识啊?对不对五弟?”纪以墨故意把声音抬高,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纪以宣牙咬得更死了,浑身气得发抖。
他忍……
忍着……
倒是要,看着个水性杨花的恶婆娘,怎么给自己交代,怎么心虚地哭着求着自己原谅……
一想到,平日里远近驰名的狠毒女子是怎么个哭得泪眼朦胧抱着自己腿,便摇边直呼夫君,我错了,我发誓这辈子只爱夫君一个……
而自己是怎么一个帅气了得的拂袖而去!
至于,那恶婆娘,是怎么用自己的后半辈子地忏悔换取本王抬眼看她一次的机会……顿时,心里的那股子恶气淡薄了些。
纪以宣抚了抚头上的碎发,希望以最好的状态接受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恶婆娘最最深致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