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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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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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桓王和王后已经几年未曾见面了。”

东桓王摇摇头:“虽说已经有五年时间了,但孤王一直坚信,只要孤王每日都坚持去她寝宫,她终究有开门的一日。”

看起来,东桓王也是个痴情的人,只可惜,他身在其位,又是太后的儿子,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都已经五年了,王难道觉得,一个人就真的永远不会变吗?”

北宫馥的反问,让东桓王陷入沉思,但是在良久的沉思之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不,孤王相信她。”

北宫馥无言了,想了想:“看来这件事,还是得从这个叫做莲荷的宫女身上查起来。”

“王,末将立刻去将之前负责查询此事的各色人等都叫来。”裴镜看一眼东桓王,赶紧出去办事。

东桓王点点头,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此事若是能不惊动王后,就不要惊动了她吧。”

“末将领命!”裴镜点点头跑了出去,北宫馥忍不住有些心思复杂地看了一眼病榻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说是痴情好呢,还是说他蠢笨又可恨好呢?

若是他真的痴情,当初就应该顶住所有的压力,保护自己和心爱女人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可他却为了所谓的江山和孝义舍弃了这段感情,也难怪王后要怨他恨他。

但此时此刻,他即使病入膏肓了,却还是相信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害他。

北宫馥深吸口气,也许,这个世上,痴情的男子跟痴情的女子总是不一样。

痴情的男人,只绝对心在那个女人身上就足够,而女人却总是贪心一些,希望男人的身和心都永远属于她。

但这个世道,这样的愿望,简直就是每个女人的奢求。

北宫馥嘱咐东桓王千万不要揭开那个符被之后,便告辞走了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天空里月朗星稀,空气中花香怡人。

北宫馥由着宫里内侍引着出宫而去,见一出宫殿深幽,不由随口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内侍忙回答道:“回王大人,这是孔雀宫,王后娘娘住的地方。”

孔雀宫?

东桓以孔雀为尊,王后住的地方,叫做孔雀宫也是贴切。

北宫馥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忽然问道:“王后是怎么样的人呢?”

那内侍愣了一下:“奴才并没有伺候过王后娘娘,不过听说,王后娘娘是个很好伺候的人,多半时间都是不言不语地坐着,看着窗外的风景,也有人说,王后其实早就疯了,她很喜欢把自己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不让点任何烛火,也不让任何人进去。”

疯了……

北宫馥忽然想起沈夫人来,她当初思女成疾,似乎也是类似的状况。

当时,北宫家上上下下都传说她疯了。

但是现在,她不止没疯,还风风光光当着北宫家的当家主母。

北宫馥叹息一声,刚想离开,却听那边有人敲锣:“不好了,不好了,锦绣宫失火了!”

“锦绣宫?”北宫馥愣了一下,她身边的内侍已经叫了起来,“呦,那可是晋妃娘娘住的地方呢。”

“晋妃娘娘?”就是东桓王娶的三夫人之一?

北宫馥想了想:“既然看到了,我们不能不管,快带我去看看。”

内侍忙点头:“奴才这就带王大人去。”

捉奸?

锦绣宫的火势很大,从天黑烧到天亮,一夜的时间,将皇宫上空都映成了白昼。爱睍莼璩

等到了天亮,火灭了,烧成废墟的宫殿内抬出一具具焦尸,有人认了出来:“那个,那个是晋妃娘娘。”

“二王子也在!”有人尖叫了起来。

北宫馥皱了眉头,这一把火,烧死了晋妃母子二人。

“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北宫馥只能随口问一声,毕竟这是其他国家的事情,她作为一个看热闹的人,不能参与太多熹。

“王大人,奴才刚才去打听了一下,听说是天火。”

“天火?”这更不可思议了,昨晚月朗星稀,是大晴天啊,哪来的天火?

“是在,奴才也觉得奇怪,不过昨天确实有人看到一道火光从锦绣宫上方降下来,接着锦绣宫就发生了这场大火。靴”

“什么人看到的?”

“好多人看到呢,凡是在锦绣宫远一点,高一点的地方都看到了,包括宫里巡逻的卫队,还有守卫皇宫东西角楼的士兵。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看来这个天火应该不是造出来的谣言了。

五月的天,若是有天火冲击,说怪也不怪,毕竟已经过了立夏了。

可北宫馥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东桓王见到那个叫做莲荷的宫女,接着晋妃母子就被烧死了。

这其中会有什么联系吗?

“晋妃平日在宫里为人如何?”她想了想,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侍从想了想:“奴才不敢说。”

“人都死了,就算说了又怎么可能找你算账?”北宫馥笑起来,“我也就是好奇问问罢了,我不是东桓人,跟晋妃也没有任何关系,难不成你还怕我外传了不成?就算我传,人家都未必信呢。”

那侍从想想她说的倒也有理,于是叹口气道:“这个晋妃娘娘在宫里可谓是横行霸道啊,她父亲是靖国将军裴玄,为国立过汗马功劳,她又为皇上生下了王子,所以她一直觉得,将来的东桓太子,一定非她儿子莫属。”

裴玄?

“不知这位靖国将军,跟裴镜大将军是何关系?”

“哦,裴大将军是靖国将军的嫡亲儿子,父子二人可以牢牢掌握着咱们东桓的军权防务呢。”

说到这里,那个侍从看了北宫馥一眼:“王大人,你不会说是奴才说的吧?”

“我都不记得你的名字,又怎么可能说出是你说的?”北宫馥赶紧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那侍从这才点点头:“奴才真的不能多说了,再多说,就要祸从口出了。”

北宫馥拍拍他的肩:“我明白的,辛苦你了,看你口都干了,这点银子给你买口茶喝。”

她说着,递过去两块银锭子:“礼太轻,你可别嫌弃。”

那侍从眼睛都发亮了:“王大人放心,有什么尽管问奴才,奴才在敬事房干活的,叫陈福,他们都叫我小福子,大人也可以这样叫我。”

有了钱,连刚才北宫馥承诺他不问他名字也忘记了。

北宫馥只觉得好笑:“敬事房倒是好地方,想必油水很多吧?”

陈福呵呵笑起来,有些尴尬:“油水那是别人的事,跟奴才没什么关系,他们都说奴才多嘴多舌,容易祸从口出。”

“那他们这么想到让你来招待我?”

“他们说,王大人你们是其他国家来的,不会待多久,况且你们也不可能在东桓闹出什么大事了,就算奴才做错了,说错了,你们也会息事宁人,过几日你们就走了,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大润使者不会想到给侍从赏赐,肯定没什么油水可捞,他们都不愿意来。”

北宫馥明白了,他们是来了马上就要走的人,既不需要别人巴结他们,也不需要巴结别人,所以使银子地方自然就少了。

这个

陈福倒是个实在人,难怪在敬事房处处受排挤。

“小福子,你想去裴镜将军身边干活儿吗?”北宫馥忽然提出一个方案。

陈福大喜过望:“好啊!”

可随即,他又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这种净了身的奴才,只能一辈子待在宫里了,怎么可能派去伺候大将军?”

北宫馥笑道:“最近裴将军在查一起宫里的案子,应该回经常来宫里走动,据说这案子所需费时,恐怕需要几个月,到时候你伺候得裴将军高兴,少不得你的好处。”

“如果真的如此,那王大人可就是奴才的大恩人了。”陈福大喜,“只是奴才天生多嘴,又不会察言观色,恐怕伺候不好将军。”

北宫馥想了想:“不如这样,我也要在这里为你们的王治病,需要一些时间,既然是我介绍你去的,连带我也有责任,你便将裴将军每日的表现告知与我,我可以给你出谋划策,看看应该如何让他高兴才好。”

“如此就最好了。”陈福连连点头,“若是奴才立了功,那王大人对小人可就是恩同再造了。”

“我也是顺手做功德一件,横竖是要回大润的,就当是路过做了件好事罢了。”北宫馥哈哈笑起来,“走了走了,没什么可看的了。”

她一副真的毫不关心的模样,陈福不疑有他,赶紧恭恭敬敬地送她出了宫。

接下来的日子,北宫馥带着“保镖”月恨水,跟着裴镜开始查探莲荷的事情。

至于陈福,北宫馥跟裴镜表示,他们一明一暗开始查探此事,陈福是伺候她的人,裴镜在明,不如就交给裴镜用,省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她的建议并没有引起裴镜的任何反对,于是陈福就顺利在宫里伺候上了裴镜。

至于北宫馥和月恨水,在夜黑的时候出现在了孔雀宫的上空。

“你真的觉得王后有问题?”月恨水踩在瓦楞之上,还是有些迟疑,“东桓王这么相信她,而且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总觉得如果王后背叛了东桓王,有些不可思议。”

北宫馥摇摇头:“当一个女人恨起来的时候,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师父,你忘了,你眼前就有一个啊。”

月恨水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北宫馥淡淡一笑:“事实就是如此,而且,我并不觉得我自己有错。”

“我也觉得你没错。”月恨水很郑重地点点头,“所以,我觉得,如果王后如果要报复东桓王的时候,我倒觉得,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北宫馥点点头,二人跳落到孔雀宫正殿。

从窗户外面望去,殿内灯火通明,二人用个定身术,将外面的侍从全部定住,他们待会醒来之后,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盹,并不会知道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

当然,他们也不会待得太久。

进入正殿,很快到了内堂,里面就是王后的寝宫。

此刻,寝宫内也亮着灯,北宫馥夫妇二人在窗外用了透视术,屋内的一切便在二人面前被一览无余。

屋内,一个穿着华贵但简单的妇人,她的面前,是个六七岁大小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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