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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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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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期,是立海大的黑暗,失去了部长,而他自己,也开始了一个人艰苦的战斗。
  直至胜利。因为强烈的信念——活下去。
  所以说我比幸村还要糟糕。
  我微笑的对周助道:“看来我的记忆还不错,依然记得十年前的东西。”
  周助哼了一声。
  命运巧合,我与当年的幸村得的是同一种毛病。
  可是,与他不同,我的身边,陪伴着一个人。
  于是,艰苦的治疗开始了。
  生命在单调的生活里变得很无聊。
  面无表情的吃饭、吃药、隔着窗户向外看、去阳台上走一走,除此以外,躺在病床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干。
  25岁,是老了吗?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清清楚楚浮现着从儿时到现在的回忆。
  精彩的人生……
  童年,不算;成年,亦不算。
  童年的我,受过太多的不安与委屈,现在想来,只是灰暗一片;而成年后的人生,没有太多的精彩,变得黯淡无光,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唯有14岁到20岁这段时光,是我生命中最精彩的一段。
  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记忆中的人的笑脸、表情,清清楚楚记得他们说的话,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那时的我的心理活动。
  很奇妙,如同老了一样。
  我是老了吗?
  不,我才25岁。
  只不过,人们都说,老年时会回想起诸多年轻时的事,忘记不久前发生的,沉迷于自己的年轻岁月,喜爱过安静恬适的日子。
  和我好像。
  现在的我,再度看清楚了他们的脸庞,那些在10年岁月中被蹉跎的回忆,再度清晰的被想了起来。
  越前、手冢、幸村、迹部……
  曾经少年的他们,原来是那个样子啊……与现在媒体上的画面不同,充满了少年的朝气。
  所以,是老了吧!
  我睁开眼,身边的窗帘被微风吹拂,优雅的像仙子的衣襟,朦朦胧胧,光线虚幻的散落,房间安安静静,唯有钟表滴答滴答。
  我慢慢的站起身,走向门后的镜子。
  苍白的容颜,亚麻色的头发,湛蓝的眼睛,一切与记忆中的我相似,但是却有明显不同。那双原本明亮狡诈的眼睛,已经有了阴暗了啊……
  “嘭!”门被推开。
  “……”周助抽了口气,紧张的看我,生怕我被门撞到,傻傻的,可爱极了。
  于是,手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他的脸颊。
  二十五岁的不二周助啊……
  顺着他的眉梢缓缓摸下,头骨,脸颊,鼻梁,薄唇,我扶住他的头的两侧,吃吃笑:“呐,周助,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了你15岁时的模样。”
  “那是什么样?”周助安静的不动,任我抚摸,半晌,带着略微苦笑的表情问我。
  “又年轻又可爱,比现在人老珠黄的样子好多啦!”我刮了他一下鼻尖。
  “噢?”周助眼睛一转,推开我,冲到镜子面前假意的难过,“啊……真的老了,希悠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我咯咯笑了。
  周助扶起我,拉我到床上,打开饭盒,一副邀功的样子。
  我瞟了一眼,眉开眼笑,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哦……红了哎……
  我坏笑着凑上前去,食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吹了口气:“哦呀哦呀~周助害羞了呢!”
  回应的是一个暴栗。
  啊啊……这个家伙打暴栗是不是打顺手了呢?
  我望向窗外,原本还是明媚的阳光,现在只剩霞雾。
  心情莫名的惆怅起来。
  “周助。”
  “嗯?”
  “周助。”
  “嗯?”
  “周助。”
  “嗯?”
  “周助。”
  “嗯?”
  “没什么……”我抹抹眼角的泪水,“只是想这么叫你。”好恐惧,周助这么名字,以后叫不到了。
  于是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脸颊抵在了胸膛。
  正对着心脏,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他的心跳。
  “不要害怕。”周助说,手抚摸着我长长的头发,“会没事的,明天过后,就没有事了。”
  是这样吗?
  “明天过后,我们去环游世界,补上10年的蹉跎年华,重新拿起相机,认识这个世界。”他说,声音温和,如同神曲。
  是这样吧……
  “明天的手术,要努力啊!”抚摸头发的手停住了,久久停在后脑上,微微用力,脸颊更加的贴近胸膛,“如果希悠不努力的话,不知道这颗心会出什么问题。”
  “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我隔着他的衣服,脸闷了进去,闷闷的吐气,闷闷的说话,悄悄地,在他怀里,把恐惧的泪水流光,“不二希悠,只能被自己打败。”
  “很好。”他的手继续滑动,梳理着我的头发。
  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知道月上云霄,一片黑暗。
  寂静,只听蝉叫。
  “希悠?”
  听到周助静静唤我。
  “……”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表示在听。
  “明天过后,我们结婚吧!”
  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结婚……吗?和周助……结婚?
  我抬起头,看向周助,屋内一片黑暗,没有开灯,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怔怔的抬手抚摸他的脸,愣愣的发问:“和你……结婚吗?”
  “不愿意吗?”温和的声音,带了丝隐隐的不安与紧张。
  我垂下头,把脸重新埋进他的胸膛。
  泪水,就这么汹涌而出。
  喜极而泣。
  可是周助啊……如果我,没有明天,将会是,怎么办呢?
  我没有回答。
  而他,也没有说话。
  一夜。
  耀眼的灯光。
  打了麻药,我躺在手术台上,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
  睡魔入侵了,于是,缓缓的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努力……努力……哪怕是睡梦中,心中的呐喊也是如此回荡。
  要努力啊……希悠……
  短暂的一段梦。
  从未做到过,是25年回忆中被刻意忘却的一段记忆。
  那是一个雪天,雪下得很大,鹅毛一般。
  地点……是在法国。
  时间……啊,是那个我患PTSD的最后一个夜晚。
  那夜下了很大的雪,覆盖了整座城市。
  遭受到了无法愈合的欺辱,我踉踉跄跄的跑回家。
  我的动作是如此细微,以至于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察觉。
  于是,真相被揭露,原本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多了一个旁观的人。
  父亲说:“希悠不是我的亲生孩子。”
  我惊讶的简直要叫出声,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不是你的亲生孩子。
  父亲说,我是雪和他领养的,因为雪不会有孩子,所以某一天,在见到一个酷似不二家和她的女孩子,便毅然的领养了。
  被抛弃的女孩子的名字,叫不二希悠。
  时间如此巧合,真的有一个长的酷似不二家,甚至就是不二家的孩子。
  这个孩子,叫不二希悠。
  我踉踉跄跄的后退,一时间心神恍惚。
  没有家了……
  原本受到委屈后唯一的心灵港湾,不是我的家……
  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一不留神,踩空了楼梯,直直摔下。
  昏迷。
  然后,疼……全身上下都疼。
  身体好累、好累,有一个人在轻抚我的身体,在唱着飘渺的歌引我入睡。
  可是……疼,不是身体,而是心。我不想入睡,因为,心会痛,因为那个人,在我睡着后,会笑靥不在,湛蓝的眼睛里,从此只有悲哀。
  我不要这样……
  我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丈夫,有了自己的家。
  “希悠,嫁给我……”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对我说。
  “好……”我艰难的动着嘴唇,想答应他。
  “希悠,嫁给我……”
  这是一个关于重生与否的梦,而我选择,重生。因为,有一个人,在牵着重生的我的手,相约一生一世。
  周助……不二周助——爱你。
  ——我睁开眼睛。
  —完—

  番外2 再见倾心

  再度见到她时,其实是一个巧合。
  那日当他登上那最高的摩天大楼的平台时,是他愣住了。
  高台劲风,吹拂着她的衣角,飘逸而出岫,亚麻色的发未被束起,如同匹练一般随风飞扬。
  很美……很美……
  他无法用任何诗句来形容,因为一切诗句都不足以形容他眼中的她。
  美的如同仙子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不,应该是——再见倾心吧!
  好久不见了。手冢在心里默默的说,不知怎的,一向平淡如水的心竟然翻起了涟漪。
  好久不见了,兰,不……希悠。
  她转过身,一双美目眯成了一条线,嘴角翘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哟,好久不见了嘛……”她故意用日文慢慢的说,深情而低沉,“呐……国光。”
  从那日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手冢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一日希悠离去的背影,窈窕而修长,悠长的发披在身后,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天气是略微的冷,但附近已有花朵绽开。她走得缓慢却轻巧,没有再回头。
  远远地守望,有如岸的两端,他在这一头,看她自由自在。
  天暖浮云晓,轻风环湖绕,伊人在岸,倚树朦胧笑。
  再也没有见过面。
  后来,先是会常常的通话,听得出她在听到自己不善言辞却深沉的话语时的喜悦。后来他可以听出她说话带着深深的疲惫,一切都是在强打精神。再后来,电话依稀少了,二人开始通信,纸笺留香,清丽骄傲的文字,字如其人,她的文辞总带着东方国度的一卷书香味,婉约而潋滟,如同古衣长发,毛笔在手,于夜中伏案写出的梅花小楷。
  有时会寄几张照片来,有的是直接穿着运动服奔跑于客场上的剪影,有的是穿着休闲服站在阳台俯高远视的自拍。
  眼微眯嘴角微翘,亚麻色的发,一如既往,一成不变。
  有时也会是泼洒挥毫。
  不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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