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圣鲁道夫退役的三年网球选手,可是啊……叫观月好了,加什么着重好啊……
裕太猛猛地打了个寒噤。
远处,一个与其他对付不同的、正在跑动的身影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扑到了……
咳咳咳……
周助您……那个啥……宝刀未老……
“那个……就是圣鲁道夫著名的、喜爱牡丹花的观月初吧……”我结结巴巴的向周助求证。
回头温温的笑:“小悠真聪明。”
有什么好聪明的啊!
“不过啊……为什么要说是‘喜爱牡丹花’呢?”裕太不怕死的好奇心又复活了,趴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
“那个品位啊……”我要要指着远处的身影,馥郁的紫红,印着一朵一朵又一朵的……大牡丹!
咳咳……我总不能这么说吧,我刚刚在乾那里看见了好多观月穿着牡丹衣服干这干那的录像。
乾,你丢不丢,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脸红啊……
“原来乾的侦察与隐藏能力这么强啊,看来下次我也要一起去。”回头,微笑的脸庞横在面前,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毛骨悚然……
“呐,走吧,下去玩玩。”等等周助,你确定你没有拉错人吗?那是我的手唉……还有,别拉那么使劲好吗?
……我明白了,你这句话不是说你要下去玩玩,而是要下去看我玩玩,是吧?
有意义吗?
我谦虚着(……),退让着(……),还是一点一点的被周助拖着右臂一点一点的拖向网球场,所经路途,席卷了一片尘土(……)。
好丢脸啊!
咔!
我顿了顿,瞬间被周助拉了个踉跄。
咔咔!
我不敢动了。
“周助……”我的声音打着颤,气息不稳。
“什么事?”这便是带着笑的。
“我想,”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右手臂似乎脱臼了。”
裕太:……
周助:……(微笑)
希悠:……(哭)
“还是第一次看见小悠妹妹哭呢?”
“去死吧周助不准加那两个妹妹!”
有时,坐在场边看别人打球是个很不错的事。
有时,手臂被一个长得很漂亮的人握着是个很不错的事。
有时,手臂被称为“法国学生杯冠军的珍贵的右手臂”是个很不错的事。
可是——
“周助请你搞清楚脱臼的是我的右手臂而不是我的手指所以请不要握着我的手指像看木乃伊一样研究好吗?”
猛地收回手。
咔!
我想,这次的手是真的脱臼了。
我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活动手腕,没注意身后来了一个人。
“啊哈,原来是青学的不二周助君,你是来看我的比赛吗?”身后的人声线深沉,不时“嗯哼”笑上一番,的确有种让人扁的感觉(喂喂!)。
也不知道是周助说了什么,当我回过头去,便见得观月初涨红着一张脸,双眼圆睁,怒不可遏却又可爱非凡的冲周助发脾气。
“该死的不二周助,和我打一场啊!看不这次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他经不起调戏(……),立刻忍不住挑衅起来。
不过,真的好可爱啊……
我双臂环胸,站在一旁看热闹。
“好啊。”
“……哎?你说什么?”倒是周助答应的太快,让观月猝不及防。
“我说好啊!”周助弯着眼睛微微笑,“不过啊,这次不是我跟你打,是我的……‘妹妹’和你打。”
“……妹妹?哪来的妹妹?”观月的眼睛开始胡乱瞟,光荣的照射到了我身上。
“是妹妹啊……”脸红了,“咦?妹妹?”
该死的观月!我在心里不满的诽腹,你这副表情,肯定又在想——资料上没有出现的妹妹,难道是不二家的私生女吗?
我X……
“是堂妹,刚从法国回来的。”
该死的周助,你一定是想看别人的表情,才故意不说出后面那一句!
“怎么样?小悠,比一场吧?”周助回头询问我的意思,可是语气里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我低下头。
右手手指不自觉的颤动。
“不愿意吗?”温柔的气息吹在了耳后。
“好。”沉默片刻,我抬起头,对他笑的天真无邪,“我和他打,周助别忘记给我加油啊!”
记住……给你的妹妹加油。
“会的。”回答的温文尔雅。
“没有意见吧。”我回头问向观月
“可惜啊,这么漂亮的妹妹要和我打球,”观月眯着眼,食指缠绕着额前的发,语气暧昧,“万一赢她太多怎么办?”少自恋了。
“那么这样,如果你赢了,我就和你约会,行了吧?”套用周助的想法,有赌注游戏才好玩,所以我干脆放下狠话。
顺手从背包里拿出网球拍,活动双臂。
“那么,一局终比赛,希悠vs观月,现在开始。”
深吸一口气,准备发球。
“希悠,要赢给观月看哦!”不二在旁边摇着小旗,加油。
去,哪有当裁判的还给选手加油的。
但心里莫名其妙的却高兴了起来,放心吧,一定会赢的。
心里突然下了一跳,不二周助,你果然是个奇人,可以让我产生要赢的想法。
曾经有人评价过我的球风很像周助,但细细想来,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周助打球虽然给人一种散漫的感觉,喜欢用最少的力气去激发对手的气势再将其打灭,但归于一点,爱好是爱好,但是本质是要赢的。
而我不同,我从来没有求胜观念,哪怕是当我在法国争夺学生杯冠军时,也没有这样的信念——对我而言,那只是一场游戏,输了可以重玩,赢了就是赢了。
以前,也以为周助是这样的人,可是我错了。
因为有一个人,证明了不二的求胜心。
手冢国光……吗?
那时身在法国的我边听着电话,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在美网的每一场比赛都只能将目光集中他的身上的人。
可是,我是有求胜心的吗?
……很久之前,或许有的。
我抬起头,眼神犀利,睥睨着观月,如同不可一世的女王。
有求胜心也好,没有求胜心也好。
现在,周助……算是请求,只有这次,请不要将目光移到裕太的身上,我希望你的目光中,只有我一人。
三'已修文'
“那么,一局终比赛,希悠vs观月,现在开始。”
深吸一口气,准备发球。
可以将对手球路预测的相当准确并从其中找出弱点,观月初,不得不说你很厉害。
但是,我很好奇当你没有资料时你会怎么做。
不管是我还是周助,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只会做一种反映,试探,再从试探中找到对手的弱点,加以反击,最终赢得比赛。
所以,观月初,你也一定会这么做。
那么,就请让我看看,是我在比赛时暴露了弱点,还是你在我的伪装之下自露马脚。
很可惜,如果单单对付那种大脑直条形的选手,就算对方的球技高你一份,你也不会输,但是,我、你、乾,我们同为资料性选手,所以,我肯定,你没有一分胜算。
不过,为了不使比赛发展成那种尴尬的局面,我会尽最大可能将这场比赛化作互动性的,所以,请你非常非常认真的与我打这场比赛。
“你会输的。”我突然开口,吐出一句话。
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周助和裕太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学过法语的观月明白,这是一句挑衅的话。
反正在挑衅之后,往往别人会全心全意的和你的球,而且观月也不是那种听到这种话就大脑充血的人,只是——
……观月,你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吧,像心脏病什么的,我只是想气气,可不想掐断一朵牡丹花。
但是,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紫,像紫醋的颜色,然后又变得铁青铁青?
你生气了。
歪歪嘴想要笑出来,突然发现自己恶习不改,看见可爱的家伙还是愿意欺负一下。
嘴角微微上扬,握紧球拍,左手将黄色小球高高扔起,挥拍——比赛开始了。
球速放得很慢,只要是会打网球的人基本上都能回球,只是,观月不仅回了球,原本可以清楚看见的小球成了一道黄色的曲线——好快的球!
只是,即使很快,却不带任何技巧,只要脚步快点的话,就可以轻松的回球。
稍微反转一下网面,抬高右手,回球。
球打在球拍上,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球不仅球速快,而且很重。
可以说,观月在都大赛之后进行过很多次的特训,所以才使放出的球有了很大的改变。
我说乾,你的资料太陈旧了,该更新了……
“15…0”
青色还没有退下来,看来除非我输给他,那朵带刺的牡丹花会一直这样吧。
看见小球直面向我飞来,我稍微侧侧身,摆出大石的攀月截击的架势——这是上午从前那里刚刚看过的,稍微模仿了一下,不过,因为没有受过打底线的训练,手抬得有点高,导致球飞出了界内。
不过这样,能看见观月惊讶的表情,也是不错的。
是吧……
“1…0,希悠领先。”
虽然保住了发球局,但我的身体却有了些不寻常的变化,心悸的有些难受。
边想边回了一球,将观月逼得太深,给了我一个高球,这么好的机会啊……
后退,起跳,这一切都做得很完美,之后挥动球拍,抬手时,右手突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非但没有打到球,反而让球打在拍子的下面,打飞了球拍。
在场各位都面露惊讶之色,而我只是静静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伸手捡起球拍。
周助皱了皱眉,是因为他认为像我这种技术的人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可惜的是,往常的我不会,而今天的我,估计会犯很多次。
果然,只是一个稍重的球,手就如同触电一样松开了,球拍飞了出去。
“平局。”
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