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改了,为了保护右手。”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字,竟然感到心虚?
“我本身就是左右手通用的人,只不过从小刻意不用左手而已,所以功能有些退化。”
“一会儿,要去找不二裕太吧……说不定不二也在那。”
“谢了——对了,这个资料算不算免费。”
“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是左撇子,”找裕太,肯定是为了寻找左撇子的进攻形式。
“是越前吧。”我欠欠身,“但是,你认为像这种拽的小孩可以当我老师吗?”无视着乾惊讶的目光,开始回忆着那个男孩。
青学的众人在有意无意之间都被我掌握了或多或少的资料,其中当属这个男孩。
记得受伤之后,我专门去看了场美网,因为听说有一个12岁的男孩子参加了比赛,并且一路过关斩将,打入了决赛。
他叫越前龙马,他的父亲是越前南次郎。
我对于越前南次郎的名字的熟悉程度远胜于越前龙马。
好奇之下,便独自一人谁也不管的去了美国一趟。
好嚣张的气势,尤其在说出“MADAMADADANE”后开始剧增,这样的少年,真的很让人刮目相看。
头一晕,我发现,完了!什么时候上了乾的当了。
人变得昏昏沉沉,隐隐约约的看见乾在笑,我丝毫不怀疑乾会趁着我昏睡时将我解剖了(……)。
我呵呵一笑,顺势看见了乾扑到在了沙发上。
想要试探我?窗都没有!
刚才的刚才,在乾喝的水中,我已经在里面下了无色无味的自制毒药(……是药物了),乾汁最多让我睡一个小时,但我的悠汁会让他在整个下午生不如死(S……)
无视着他惊骇的表情,俯身拿出乾所有的录像带,冲他晃了晃手,真是宝贵的资料呢,很是有趣!
“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俯身对着榴莲头说话,想让他问完那个一直好奇却绝口不提的问题。
“……你的手,怎么坏的,为什么,那么严重?”
我垂下眼,微微一笑:“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被人算计了吧。
你不仁我不义,看不惯骄傲的对手,于是——赔掉了自己的一只手臂。
五'已修文'
是这里吧……
难得有空,便好奇的来青学参观一趟。
于是,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网球场。
网球场上很热闹啊……随手摸摸了网球袋,这才发现自己的很久都没有带过了。
缺少的网球袋,就如同却少了一只手,让人难过得要命。
“嘶……”“蝮蛇,你想打架吗?”
一阵争吵声让我转过头去。
应该说我的运气不错,遇到的是那对二年级正选。
“水野,球!”“啊……”“我可是有两年网球球龄的!”
啊,这边,应该是那三个一年级小鬼头。
唔……今天三年级的球员都外出参加考试去了,所以学校入口管理的才稍稍轻松了一点吧。
转啊转的,就转到了一个不断腾跃的身影身后。
“……”少年停下来,警惕的望向我。
“你干什么?”少年向后一退,像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气息的兽。
“没什么。”我慢慢的说。
很可爱呢,这才是活力少年的样子吧!
若有所思的发呆,突然发现少年正警惕的看着我,唔……不好,好奇心上来了,会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我飞快地逃离现场。
沿原路返回,便看见那对二年级的吵完架了,心里有些痒痒,突然想打一打球。
反正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就可以了吧……
“请问不二周助在吗?”……什么时候把法国的同伴们搭讪的语句学会了呢?
两个二年级的男生回过头愣了愣,一个脸颊微红,一个兴致勃勃。
“啊……不二前辈不在呢,请问你是——”桃城摸了摸后脑,好奇的回答我。
“我是不二希悠。”
又反应了好久……
“好像是不二前辈的妹妹啊……”海堂微微的红了脸。
反应了好久……
鄙视的看着两人升出的诡异面孔,我暗地把那段心里分析又朗读了一遍,结果还是很不甘心。
我X……
突然间起了兴致,我挑着眼来了一句:“可以和你们打一场吗?”
顺手间的拍子,随意的挥动了几下,找好感觉。
以一对一的方式出手,一人10个球
。一开始的确十分有利,因为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打出的球毫无力度可言,于是各个击破。
只是想不到啊,日本的热血哪里都在,轻易地被激起了好胜心不一会,回旋蛇球、入樽式扣杀都出来了,完全忘了我是一个女孩子,而且一人10个球。
不想发挥出实力,也无法发挥,任由着手臂发麻,然后草草的平了比赛。
告别后,我走出门去。
没有察觉的——
身后,有一双眼睛在那里看着离去的我,眼里有愤恨以及嫉妒。
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孤单一人坐在露天网球场的座椅上,微微发呆(发冷)。
背后突然被敲击了一下。
回头,是一个男的,长得很面熟。
“是……山田吗?”带着眼镜,长得很瘦的人应该是实元中学的语言部部长。
“不二要打一场网球吗?”为什么他会找上我?我们又不熟,不过算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好像很有兴致,就打一场吧。
于是又犯了错误。
“这里人太多了,在实元旁边有个网球场。”一路小跑的走入了一个网球场。
哈……
人好少啊……到了根本没有的地步,还杂草丛生的。
“不二同学,开始吧!”
原来我又一次犯了错误。
第一个,别看这个山田像是业余的,但他曾经是实元男网部的正选。
第二个,别看我的手只是抽搐,但在这种攻势下,也只有抽筋的份了。
于是,一开始,我便以0…3落后。
“山田同学,请等一下。”明明已经说了,但他的球还是片刻不停的砸到了我的脚旁。
气氛凝固了。
“山田同学,你要干什么?”
慵懒的抓着网线,但看我的眼神却充满着恶毒。
“干什么?当然是,打残你喽。”
六'已修文'
“打残我?我和你有什么仇?”突然想起的往事,令我不禁皱眉。
“实元中学的语言部部长是我的!”这家伙突然爆发,捡起球向我砸来。
“我不懂。”
“他们不是想让你当部长吗?少装蒜了,不二希悠,你敢惹我,信不信我打残你!”
信,而且已经付诸行动。
“那是他们想的,我可没这种想法。”
“但是,不二希悠,如果你消失的话,那么部长还是我的。”就因为,这点事,就要使出这么恶毒的计策吗?
心里很悲伤,如同一条暗河般,缓缓又有力的流入心脏。
“所以今天,一定要干掉我吗?”语言很平静,仿佛被威胁的人不是我,“难道,你不怕我告诉校长吗?”
“放心,我会打得你永远不敢说出真相。”
“放心,我会打得你永远不敢说出真相。”
原来,不管是在法国还是日本,总是有这种人啊……
“不二希悠,让我们速战速决吧。”
疲倦的抬起头,我很想笑,却不知为什么:“好啊!”
将球拍换在左手上。是应该速战速决了,否则我怕我面对这个人会吐掉。
以高速发球,仿佛是发泄着情绪,一球一球将那人的球拍打掉。
右手还疼吗?我不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山田一个人,而是一个故事,一个回忆,可怕的只想用网球打碎它的回忆。
我已经……受不了了。
呆滞的看着山田那瘦弱的身体缓缓倒下,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放弃吧……”我听见自己说,“我不会争你那个位子的,所以,放过我好不好,我已经,再也不想这样了……”
出乎意料的,山田抬起头:“好啊,那么,不二希悠,你就不要回去了。”
今天的夕阳好像特别的刺眼,刺眼到睁不开眼,当然其中也混杂着铁棒的光。
身边簌簌作响,不一会儿,便围了一群人。
手拿铁棒,完全是有备而来,原来如此,特别找了这个地方,来收拾我吗?
很荒凉呢……这一片,如果种上花草就好了,会很漂亮吧……
脑里胡乱地想着,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如果在这片土地上,有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就好了。
可惜没有。
耳边传来阵阵刺耳的嘲笑。
没有一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伸手帮我,空荡荡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笑脸来,温暖且淡定,亚麻色的头发和白衬衫。伸手去拉,却发现是虚无。
果然……人不能靠别人的,有的事,就要你自己去解决。
“上吧。”声音细若游丝,“如果想打残我的话。”
这片土地会染上血液吧。
飞腿踹开一个,抓住身边的家伙,用他的棒子给了后面的一下,再度伸手捣了被我抓着棒子的家伙——惨叫一声飞了出去。
很伤心呢……
脸上被棒子砸了一下,半边脸火辣辣一片,但是为什么没有疼痛,明明心里很痛的……
头发被人抓住,脸上狠狠地被打了一巴掌。
果然十几个人不好对付呢。
在心情不好时,总需要一些东西来发泄,比如说沙包。
可惜,为什么挥拳砸到却没有一点愉悦呢?
面前一根钢棍挥了过来,拿手里的拍子一挡,便啪的一声断掉了。
原来这么不结实呢……如果被打了一下,一定会流血的吧。
随手抄起了什么东西便向周围的人挥去,不再顾及是否会伤人,因为眼前全部黑掉了。
就这样……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放任自流。
可是,谁来救救我啊……
“呐,手冢,很好吃吧。”
“……”
冷面的部长和满面春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