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他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在生他的气。”只要她没有生他气就好。
“你以为我是是非不分的人吗?虽然我不是最讲道理的人,但是我还是会分谁对谁错的。”夏侯萱儿学着夜贺莲的语气说,最讲道理的人,说完之后立即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
“哈哈……萱儿,你太厉害了,你刚才的那句话学得很像啊。”夏侯惜月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当然,我是最讲道理的人,只要你有理,我就不会为难你,哈哈……TMD……她是最讲道理的人,别笑死我了……哈哈……”夏侯萱儿笑得忍不住滚到在沙发上,一边大笑,一边用力地捶打着沙发,已经乱没形象了。
而当夜辰风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让他凌乱的画面,那个在倒在沙发上笑得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女孩真的是他老婆?他赶来的时候,在他的脑海里已经闪过千百种可能,她此刻可能很委屈,可能在哭,可能在骂人,可能……就是没有可能笑得倒在沙发上打滚。
☆、你别靠我那么近!
夏侯萱儿大笑了半响,突然发现好像有点异样,抬头望门口望去,却发现自己的老公像一尊雕像般站在那里,她举起衣袖擦了一下眼角笑得溢出来的眼水,不好意思地向他吐了吐舌头说:“不好意思,在背后说你姑姑的坏话,被你听到了,不过你别告诉她,否则她又会来那一句的。”
她没有生他的气?看见她那调皮的举动,夜辰风有点反应不过来。
“小月,他们两夫妻有话要说的,我们留点空间给他们。”端木修进来,立即抱着夏侯惜月离开。
“家里不是还在举办舞会吗?你就这样跑出来,有点不负责任喔。”目送他们离开之后,夏侯萱儿端坐着喝了一口茶,随口说。
“舞会已经结束了,我是来接你回去的。”看样子她似乎并没很生气的样子,夜辰风慢慢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谁知道他才刚坐下,她立即挪动屁股往另一边坐着;就好像他的身上有病毒似的。
“额,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你别靠我那么近。”现在时间还早吧。
“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以为舞会还能继续?你放心吧,我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洗过澡了,除了你的,在我的身上绝对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知道她的心里最介意的是什么,他怎么还会给她推拒自己的机会呢?
“你洗澡了?”咦,真没想到他居然会设想得那么周到喔,夏侯萱儿闻言立即把屁股挪动坐回他的身边,然后把鼻子凑近他的身上,就好像猴子似的在他的身上仔细地闻了一遍。
“满意了吗?”夜辰风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闻来闻去,脸上带着一抹无奈的苦笑。
“嗯,满意了,没有那些臭女人的味道。”在检查完毕之后,夏侯萱儿立即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宣示主权:“你的怀抱是我的,你的大腿也只有我能坐。”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她霸道的宣言让他泛起了莞尔的笑容,这回他真的确定,她是没有生他的气了。
“你说过的话要算数。”幸好他并没有被那两名女人玷污了,他还是她纯洁的老公,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她真的不敢相信,如果她没有发现他不见了,也没有及时地回到睡房里,会发生多么不堪的事情。
“我对你说过的话有哪一句不算数的?老婆,我们回家吧,现在那么晚了,别打扰别人了。”夜辰风伸手抱紧了她,低首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说。
“我不回去。”谁知道她却一口回绝了。
“为什么?”他还以为她会很乐意地跟他回去的,毕竟她并没有生他的气,不是吗?
“你姑姑在,我不想回去。”跟她相处实在是太累人了。
“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你大可以放心,因为我在来找你之前,已经让人订了最后一班航班的机票,让她回去她的夫家那边了,现在没有人会再为难你了。”
☆、六亲不认的鬼见愁!
“真的?你让她连夜离开了?”她没有听错吧,夏侯萱儿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做,她愕然了。
“我早猜到,如果她继续留下来的话,你肯定不会回去的,你是我的妻子,我在那么能让你流落在外面,在权衡之下,当然是尽快把她送走了,怎么了,你不高兴吗?”看到她愕然的神情,他挑眉问。
“高兴,我当然高兴了,太好了,你终于把那个变态的姑姑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骂我,也不会有人妨碍我睡懒觉了,老公,你太棒了。”夏侯萱儿忍不住激动地捧起他的脸,用力地在两边脸颊各印了一个香吻,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多兴奋。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看她那么高兴的样子,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不行……我想我还是不能回去,我们的床被别人上过,我才不要回去。”要她去睡那两个女人弄过的床,她打死都不干,夏侯萱儿猛地摇头。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只是床单,连床垫都已经全部换上新了,这样你应该没话说了吧。”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她还敢有意见的话,他会考虑直接把她打晕,然后扛回家去。
“现在是晚上了喔,你那么快就能弄到新的床垫?”她记得家里好像没有备用的,他该不会是唬她的吧。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只不过是一张床垫而已,一个电话就可以摆平。
“金钱果然是万能的。”有钱就是有办事效率,她算是见识到了。
“现在,老婆你是否愿意跟我回家了?”夜辰风用危险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说,如果她不答应的话,就别怪他采取特别的行动。
“嘿,我是很想跟你回去啦,但是我刚才跟堂姐说,我要在这里住几天的,我屁股还没坐热,就这样离开,好像很没礼貌的样子诶。”被他威胁的眼神盯着,夏侯萱儿吞了一口唾液,干笑一声说。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你别以为修能够容忍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还不知道吧,他个性孤僻、残忍、冷漠,六亲不认,在黑白两道混开,是人见人怕的鬼见愁。
“切,有堂姐罩着我,我才不怕他。”好吧,她承认有时候被他那两道阴冷的眼神盯着,她就有种怨鬼缠身的感觉,不过她才不相信他敢动自己一根汗毛。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现在是要自愿地跟我回家,还是要我用些特殊的手段送你回去?”既然他人都已经来了,他就没有打算再让她留下来。
“你这个专制又霸道的男人,你本来就没打算让我留下来的对不对?”刚才还跟她说那么多好话,原来都是唬她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说。
“我只是担心你会闯祸。”在一路上雪雨已经把所做的‘好’事都已经禀告给他听了。
☆、他不轻易在别人家过夜!
她就是有让他心脏衰竭的本事,知道她飙车很厉害,知道她也能打,但是要是有个什么意外的,她让他怎么办好呢?
“就算我闯祸了,这次也要算到你姑姑头上去。”夏侯萱儿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你啊就会推卸责任,没有人叫你去飙车,也没有人叫你去招惹酒鬼,找架打吧。”她倒是告诉他,他应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切,雪雨又多嘴了,我现在还不是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等你来接我吗?”担心他又会长篇大论地教导自己,夏侯萱儿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老公,你不是说要接我回去的吗?我的脚好酸哦,你抱我出去坐车吧。”
“你的脚要是真的酸了,你就不会到处乱跑,我也不用那么奔波了。”夜辰风嘴巴里虽然在抱怨,不过依然温柔地把她抱起来,往外面走出去。
“哎,萱儿,你才刚来就要走了,我们还没有秉烛夜谈呢。”望着夜辰风抱着夏侯萱儿出来,夏侯惜月便已经知道她肯定被哄住了,孕妇的犹豫情绪开始发作。
“小月,你现在已经是有身孕的人,秉烛夜谈很伤神的,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谈吧。”端木修见到他们出来,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见爱人忧郁起来了,赶紧抱着她安抚。
“这回他说得没错,秉烛夜谈真的很伤神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谈,你要是觉得闷的话,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的。”刚才她才劝着她回去来着,现在又用一副忧郁的神情舍得不让她离开,看来变脸的功夫,他们两夫妻都一样的厉害,夏侯萱儿在心里暗忖着。
“好吧,那你们路上小心。”夏侯惜月依依不舍地说。
“保重,再见!”夏侯萱儿挥挥手,随即又舒服地靠回夜辰风温暖的怀抱里,她是越来越依赖他的怀抱里,真希望可以永远都像这样被他抱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秦然不轻易在别人家里过夜,就算是在赵逸那边都是一样,偶然他会来这里陪他吃烛光晚餐,在半吃半闹之间,通常都会从餐厅扭打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在赵逸凄凉得仿佛会冻死人的目光之下,他就回去了。
不过昨晚有点意外,他的体力几乎都已经被他榨干了,就算他想离开,也没有力气走出去,所以只能半屈半就地跟他厮混了一整晚。
秦然是被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吵醒的,枕边人已经不在了,他皱了皱眉头,习惯性地伸手往床头柜摸去,把那只黑色眼罩找到,熟稔地戴在脸上,把一只眼睛遮住了,然后才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的身上已经被换上宽松舒服的睡衣,睡衣是秦然帮他穿上,有点宽松过头,他的身高跟他还是有点距离的。
他的衣服皱巴巴地随意搭在椅背上,看来已经不能穿了,就在他伤脑筋的时候,厨房里再度传来不寻常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似乎还有点惊心动魄。
☆、那洋葱辣得他泪流满脸!
“他该不会是在下厨吧。”秦然随意地用手弄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带着满腹的疑惑,往厨房走去,他昨晚不是还在说什么君子应该远离厨房的,他还没有走到厨房的门口,又听见一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