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老同学那次闲聊之后,“直销”这个新名词,在我的脑海里有了一定的印象。也许是我们处在内陆省份的缘故吧!或是对新鲜事持有怕上当受骗的警戒心理,毕竟这类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已是司空见惯。因此,大凡是社会的新生事物,人们总是不能那么快的接受,何况又是关切投资的话题,所以大多人的态度慎之又慎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于一个偌大的社会来说,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毕竟还是大有人在,前边提及的那位老同学便属此列之中。新鲜事物对于我而言,是可用园外观花一语概之的,大抵是只敢走近篱笆之外观看园中之花,却未能入得园内仔细的观赏,所以便不知道诸花之品性,这也难怪于我,也许是天性使然吧!而我自己,只能这样说了。
老同学那日离去时曾对我说过,他们是定期会有一些关于直销知识方面的讲座,如果我有时间是可以去听一听的,这样也可以了解一些直销方面的东西,老同学的好意我心里是十分感激的,只是一直忙于自己的事物没能前去,后来他又与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是有直销行业的精英来临汾讲座指导工作,希望我能去,无耐此时都有要事缠身,所以便错过了好几次机会,在以后的一段日字里,直销在我的印象中便有些淡忘了。
中秋节我回到了村子里办事,正好遇见在上海工作回家探亲的表叔,同他闲聊之中无意谈到了直销,他问我临汾有没有人干,我只是笑而不答,表叔说在上海有不少人在干这一行,而且还有好多人赚了钱。表叔大学毕业后便留在了上海工作,我从小对他是十分崇拜的,父亲也常常要我向他学习,每遇逢年过节表叔总是带着一家人回村里来,并给我们讲述外面的多彩世界,所以他的话我是相信的。可是又过了几日,一位在河南工作的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干一种直销赔了一万多块钱,他在电话那头劝说我千万不要干直销,说直销是个投钱都听不到响声的无底洞,听了这位同学的话,我对直销半信半疑了。
十月份中旬左右,第一个老同学又来我这闲坐,他说明天有一位直销界的铁腕人物要来讲座,无论如何也要我去听听,临走时还特意向我提醒了这事,也真够难为这位老同学的了。第二日正好是星期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于是便想去老同学说的那里听一听,待去了一看,好家伙听讲座的人还真不少,有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六七十岁的老年呢。讲座很快就开始了,那个年龄不大的所谓直销界的铁腕人物,口才是相当的不错,他先是给我们讲解了直销的起源特点,又讲解了直销与传统行业的区别,及直销在世界范围内和在中国大陆的发展状况,我都一一作了笔记,他讲的十分的清楚,且没有一句像老同学那样的鼓吹之言。给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接着又重点讲解了直销与传销的本质区别,和直销的利润分配原则,我都听傻了,台下的鼓掌声一浪高过一浪。听了那次讲座,我多少对直销有了了解,老同学试着问我想不想干一干,我没有回答他,因为这时我还没有做出决定,原因是一方面手头还没有那么多的资金,一方面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疑虑的,毕竟河南的那位先行者同学是提醒过我的。后来,以前的一位女同事也打来电话,说她也干了直销,只是这位女同事说,她是怀着试一试的心态的。
我依旧在忙着自己的事务,有空也常常去听关于直销的讲座,近来听直销界的朋友说,他们所做的那个品牌是要搞专卖店的,我又读了一些关于直销的专业书籍,才知道我国政府是要为直销在近期立法的,厦门中国直销法草案听证会已顺利的落下了帷幕,我们希望政府能够制定出符合我国国情的直销法,为想在直销这一新兴行业发展的人们保驾护航。同时也提醒想在直销这一行赚钱的人士,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选择一家各方面都正规的公司。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中国直销界的队伍将会不断的壮大起来,我也许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但愿时间不会太久。好了,就谈到这儿吧,关于中国未来直销这个大众关注的话题,是喜是忧,我们只有恃目以待了。
柳树·四合院
在我们杂志社编缉部所在的那栋大楼下面;有一排排居民杂住的四合院。不大的小院里,杂七竖八的堆放着,从外边收购回来的废品;大致有纸箱片儿;可乐啤酒瓶;废弃的塑料制品等等之类的东西;把整个小院塞的满满的;几乎连插脚的地儿也没有了。你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居住的是以收购废品为生的人家;但在杂乱的小院里,却有两棵碗口粗的柳树;柳树的存在,给这个拥挤的小院增添了无限的活力。
我没有亲自去过那个四合院;只是在工作疲倦的时候,常常喜欢站在办公室的阳台上向四下张望。矮小的小院落,是属于那种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排房式建筑;一排一排的;规划有致;甚是好看。在这个四处充满喧哗的大都市里,给人一种回归人民公社的感觉。无意之中与四周高大的楼房建筑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本不宽阔的小院里还安置着几间简易的小屋;那是这里居住人家的小厨房;说它小;一点儿也不过份;大概约十来平米。小屋的简易是那种原始式的;四壁是用活动材料支撑起来的;屋顶上有的盖着石棉瓦;有的铺着浇过沥青的油毡;上边横七竖八的压着砖块和不规正的木条;还有被刮风的时候卷到上面的废塑料袋,与残留下缩成一团儿的发黄发黑的柳树叶儿。
当我向下张望的时候;第一个进入眼敛的,便是那两棵碗口粗的柳树;因为在这儿的附近,是没有其它的树木了。柳树是那种枝条向下垂吊的树种;前些日子整个枝头还是光溜溜的;没有一丝的生气;自从下过一场春雨以后;柳枝的状况便大不相同了。你瞧;嫩绿的树芽变戏法儿似的,争先恐后的抽了出来给大地母亲报春信儿;还没几天的时间;整个柳树就绿意浓浓的了。趁着微微的春风;柳枝一摆一摆的;远远望去;像是舞动着的翠绿瀑布;给人一种飘逸的动感。我在没事的时候总爱观看那舞动的柳枝;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一边欣赏着大自然赐予人类的春日美景;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人生的一种极致。再听听四合院里居民的生活交响曲吧!谈笑声、洗衣声、炒菜声、电视声、学生娃娃的读书声、外边做小买卖的吆呵声;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动听的都市交响乐;指挥大师无疑便是那随风飘动的柳枝了。
我自己在想;每年这一块儿的春讯,最早是四合小院里的两棵柳树报给人们的。这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唐代大诗人贺知章的那首学龄儿童都能背诵的《咏柳》古诗来。
碧玉装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多么精炼的诗句啊!仿佛一下子把我们带回到了,相距一千多年前大唐盛世的春天。是啊!柳树无疑是树木大家族中最早报春的使者;这一点就连古人也早就意识到了。
对于排房式的四合院我还想说点什么,我又常常在想,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难道只有高楼大厦建筑群才能代表其建筑风格吗!我是不这样认为的,因为一个有品味的大都市,应该是有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建筑,这样才能寻找到不同历史时代的足迹,也才更具有历史文化古城意义的品味。国外伦敦保留了“针鼻巷”,新加坡保留了“牛车水”,北京保留了老胡同和明清四合院,作为我国一个历史时期的排房式民居四合院建筑,我们也应该多保留几处才好,尤其是这种院中有树木的四合院我们更应该加以保护。
我爱排房式的四合院,更爱这四合院里报春的使者——垂枝的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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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与学问
在我的个人成长史中,曾经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我的思想一直存在一个误区——大凡是戴眼镜的人,都认为是很有学问的。因为这个误区长时间的存在,所以就导致给我一个重要启示,那就是自己总要想方设法弄架眼镜来戴戴,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近视,最起码弄架平镜也凑合。这样,也就显得自己是个斯文有学问的人了。更严重的是在我的初恋当中,我都一直坚持要找个戴眼镜的女孩子谈对象,至于以后谈婚论嫁的妻子,那也非要戴眼镜的女人莫属。
如此误区的深入,在我的内心深处可谓是根深蒂固,其渊源可以追溯到我的童年时代。
我的童年是在地道的农村度过的,在我繁乱的记忆里,大凡是小时侯戴眼镜的人确实都是很有学问的人,这是无可质疑的。我可以很随便的举几个这方面的例子作为佐证——比如我们村的老中医杜先生,这位老中医眼戴一副铜边近视镜,此人有治疗中风偏瘫的绝招——针灸,乡人人称“杜一针”。杜老先生的绝活我从小是亲眼见过的,我家邻居二婶的中风偏瘫病,就是被县城的人民医院宣告治疗效果不佳而忠告回家的,之后“杜一针”号脉一诊说还能治,于是针灸中药的诊治了起来,两个月后奇迹出现了,二婶不但能下床走动,而且还能自己上厕所送了屎尿,这是先前连想都不敢想的奇迹,就被“杜一针”老先生给两个月的针灸和一包包的草药给实现了,这个人你说算不算有学问。又一个是被乡亲们称为“神算子”的风水大师张先生,此公有周易占卜、择良辰吉日、看阴阳宅第的本领,这在我们乡下可是被尊称为先生的人物,谁家有个红白喜事,那是要提前请风水先生点吉日的,风水张先生的大名,在我们那儿可谓是方远几十里人人皆知,原因就是张先生有那套一般人学不会的学问,而他时常是双眼戴一幅老式石头镜。再一个就是我的堂伯“季字典”,他常常戴着一架黑框老花镜,“季字典”这个名字是乡人学子对堂伯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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