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记得当时还在想,谢天谢地,幸亏不是我的女儿,谁想到现在她也成这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该罚她,让她放学后哪儿都不能去?(绝对不能去路易斯家!)从今往后要求她放学后直接回家?不行,那只会导致争吵和眼泪,而且这也不现实。
但我又不能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过,像她现在这样,吸烟或吃药后昏昏沉沉的,我和她交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也需要时间想一想。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自己青春期时的“经验”?如果讲,又应该告诉她多少呢?这会帮助她醒悟吗?她没准儿会以此找借口。(“你不是也这样过吗,现在也很好呀!”)总之,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想象着跟她交谈的种种版本。终于,晚饭后,她看起来有些恢复,我们进行了如下的谈话:
“瑞吉儿,你不用表白,我已经看见了,也明白我该知道的。”
“哦,妈妈,你真少见多怪!那不过是一点儿大麻,别跟我说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你没有试过。”
“事实上,那时我要比你再大一点——16岁,而不是13岁。”
“就是嘛……你现在也挺好呀。”
“那时我可没有这么好,我的老朋友,你所谓的‘好孩子们’,不再做我的朋友了,我的学习成绩也下降了。其实开始我并不知道大麻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我以为没什么害处,至少不比香烟更坏。”
“那你为什么戒了呢?”
“因为巴利?盖福特,我们班的一个男生。在一次聚会中,所有的人都‘高’了,聚会后他在回家路上开车撞到了树上,巴利最后被医院诊断为脾脏破裂。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被迫参加了了解毒品的学习,学习班上还发了有关毒品的小册子。从那以后,我觉得那样做不值得。”
“哦,也许他们只是想吓唬你们。”
“我当时也这么想。后来我读了读发的小册子,里面讲的有些我已经知道,但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比如什么?”
“比如吸食大麻后,那东西会在体内存留几天,它会损害记忆力和平衡能力,甚至扰乱生理周期。这就是为什么大麻比香烟要有害得多。我以前不知道,大麻比烟草更容易导致癌症,这让我很惊讶。”
瑞吉儿立刻显得很担忧。我搂着她安慰道:“听着,女儿,我真想整天跟着你,确保没有人送给或卖给你任何有害的东西,但那是不可能的,我只能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不被那些垃圾伤害。我对你充满信心,相信你,无论别人施加多大的压力,你会对自己的生活做出正确的选择。”
瑞吉儿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结束了谈话。我们没有再讨论这个问题,我认为我的话对她产生了震动,但是我不能就此掉以轻心,孩子在有关毒品的问题上会对父母说谎(我曾经就是这样),所以,尽管并不很赞同窥探他人隐私,但我还是认为要经常检查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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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尔
尼尔,我15岁的儿子问我,他从小到大的朋友朱莉星期六晚上能不能来家里过夜。朱莉的父母要到别的地方参加婚礼,她奶奶本来打算陪她,但却病了,不能来。
我想,有什么不行的?小儿子周末会去他爸爸家,朱莉可以睡他的房间。我打电话给朱莉的妈妈,征求她的意见。朱莉的妈妈对这个建议喜出望外——为能有我这样一个负责任的妈妈帮她照看女儿而感到如释重负。
朱莉来了以后,我带她到她睡觉的房间看过后,三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还一起看了个录像带。
第二天早上,朱莉的妈妈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回到家里了,问是否能同朱莉讲话。我上楼去叫她。朱莉的房间门半开着,床好像没有睡过的样子!昨天我小心收拾过的枕头还保持原样。我惊讶地大张着嘴巴愣在那儿,却听见笑声从尼尔的房间里传来。
我“咚咚”地敲打着尼尔的房门,大声叫嚷着告诉朱莉,她妈妈来电话想同她讲话。
房门终于打开了,朱莉走出来,衣衫不整,神色尴尬。她避开了我的眼神,跑下楼去接她妈妈的电话,又跑回楼上拿她的背包,匆匆谢过我做的“一切”,就回家去了。
朱莉走后,我发火了,“尼尔,你怎么能这样做?我向朱丽的妈妈保证过对她负责,说她在这里会很安全并受到保护的。”
尼尔说,“但是,妈妈,她……”
我打断了他的话,“别跟我‘但是妈妈’,你做的这些是不可原谅的。”
“但是,妈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哦,是吗?两个青少年晚上睡一张床上却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以为我是傻瓜呀?好,我告诉你下周末什么不能干吧,你不能跟你们班同学一起去滑雪了。”
我说到做到,这是他自找的。我离开房间,省得听他抱怨我是多么不讲理。
几分钟后,我又改变了主意。不让尼尔去滑雪又怎么能帮他明白他为什么不该做那些事呢?于是,我走回到他的房间,说:“听着,尼尔,忘了我刚才说的关于滑雪的话吧。我真正想说的是:‘我知道性行为是很正常的,是健康生活中的一部分,但当这种事发生在孩子身上时,做父母的还是很担心的。他们担心女儿会怀孕,儿子会成为父亲,担心艾滋病和其他别的事……”
尼尔没有让我说完,打断道:“妈妈,够了!我不需要性教育讲座,我都知道。再说了,我一直想告诉你,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只是躺在床上看电视。”
说不定真的是像他说的这样,也许不是,我决定消除对他的怀疑。我说:“很高兴听到这些,尼尔,因为当你邀请朱莉来咱家过夜的时候,就已经承担了一定的责任,对朱莉和她的妈妈,还有我。有责任感是该引以为荣的。”
尼尔没有说话,但是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我知道我的话打动了他,这对我就足够了。我准备放下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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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
我们买了一台新电脑,我和妻子认为我们已经做足了所有该做的基础工作——我们把它安装在起居室里(不顾12岁女儿妮可的反对,她一直想说服我们把它放到她的房间里去);我们安装了最新的过滤软件(我们听说至少有300万个孩子容易误入的*网站);我们制定出了一个宽松的时间表,以便适合家里所有成员的需要。我们跟妮可讲清楚,严格规定晚上9:00以后不能上网,电脑只能用于做家庭作业或者同朋友聊天。
听起来很好,是吧?但是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半夜醒来,看到起居室里有光线,就起来想关灯,却发现妮可还黏在电脑前。她太专心了,甚至没听到我来的声音。我站在她的后面,读着屏幕上的话:“寇尼,你听起来可爱、有趣又*,我什么时候能见你?”当她一发现我就在旁边,她马上键入“pos”(我后来才知道那意思是“父母在旁观看”),就关上了屏幕。
我一下子冒出一身冷汗来,我听到过许多新闻,说那些女孩与男生在网上聊天然后见面会发生什么事。男孩在网上奉承她们,告诉她彼此是多么的相同,让女孩觉得自己很特别,一点一点地引诱女孩同他约会。那时才发现没有什么可爱的男生,而是一个情场老手,一个不知会对女孩做出什么来的性猎手。
我说:“妮可,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把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危险中吗?我应该永远禁止你上网!”
她马上摆出一副防卫架势,说没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只是小小的开心,她甚至没有用真名实姓,她有足够的能力来区分“变态家伙 ”和正常人。
我说:“妮可,听我说,你没有办法来辨别不同!最坏的‘变态’也很可能装得正常而迷人。他们知道如何去诱惑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他们是老手啊!”接着我跟她说我需要知道她的密码,因为从今往后,我和她妈妈需要经常检查她上哪些网站。
她怎么反应呢?说什么我不信任她……我没有权利……我剥夺了她的隐私权等。但是当我讲了许多我听到的可怕故事后,比如一些看似“正常”的家伙却原来是捕猎者、绑架者、*犯甚至更糟,她只是轻声嗫嚅道:“当然啦,你不能相信听到的每件事。”
我猜她是为了保全面子,多少松了口气,因为她知道,她的爸爸在坚定地照看她,守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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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解决
步骤一
让孩子讲出他的看法
步骤二
陈述你的见解
步骤三
让孩子和你一起集思广益想办法
步骤四
写下所有有趣的或是合理的提议,但不做任何评价
步骤五
审阅清单。决定哪些建议是两人都同意的,如何使之付诸行动。
“我不想泼冷水,”凯瑞说; “因为我看出这办法对房间脏乱的孩子管用。但那不是严重的问题,史黛丝这星期的行为真是让我很担心, 我也知道我的冲动把事情弄得更糟了,可是我还是不清楚,对她我该怎么运用这些方法。”
“她干了些什么?”罗拉问,“别让我们蒙在鼓里。”
凯瑞深吸了一口气。“好了,是这么回事,上星期五我和我先生出去吃晚饭、看电影,临走前,我13岁的女儿史黛丝问我们,她的两个女同学能不能来家里玩儿,我们说当然可以。电影结束得早,我们回家的时候,看见两个男生从侧门跑出来。我先生跑去追他们,我就径直进屋了。”
“在我开门的一瞬间就觉得不对劲儿:窗户大开,房间里非常冷,满屋散漫着烟味儿,史黛丝和那两个女同学正忙着把啤酒罐塞到厨房的垃圾袋底下,还在上面盖上报纸。”
“史黛丝一见我就说:‘不是我的错。’”
“我说:‘咱们等会儿再说。’然后让那两个女生回家。她们一出门,史黛丝就开始告诉我全过程,还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