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少年行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
风花雪月谈笑间;
曾经花间下醉酒;
悠然不知几何。
四五载坎坷迷奇;
笑当歌。
谁道是:
青春自放纵;年少尚无知。
否?
所谓“青春正当年少”;我不过想给自己一个交待罢了。免得被人冠以";虚度光阴";的大名。
黄皮肤;黑眼睛;中等身材;是我………阿坤。
平凡而简单。
也许;你和我一样;不过;你不是我;我也不会是你。
生活;遵循着一个规律;重诉着一段故事;却不能重复一个你。
每个人都是唯一的;大声喊出来:我是独一无二的。
午后的太阳已然火热;施放着强烈的阳光翻来复去地炙烤着大地。
喧嚣的街道;商贩云集;人头丛涌。这边是桃李争宠;那边有葡萄挂头;讨价还价好不热闹。
华丽的汽车气势汹汹地奔驰而来;抱怨;叫卖声中绝尘去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迈起坚定的步伐向店门外走去。我昂首望日;抱怨道:“毒!你好毒!有种;你下来;俺跟你单挑!”
它很拽!看都不屑看我一眼;已然照耀四方去了。
我万分沮丧;猛回首;物是人还是;时间悄然流逝了。在心底沉淀下了淡淡的忆意。
二零零四年的春天;我辍学在家;左右无事可做;茫不知所为。
年少的梦已结上不老的冰;如今的我该何去何从?
蔚蓝的天空下;一望无际的田野。
清风拂过惊起了连环细漾向往着远方连绵开去;棵棵小树挺立其中;迎风摇摆着枝叶;宛若久经沙场的将军。
远处的小村庄在无边际的绿映间时隐时现;让人不由得去联想翩翩。
希望的田野啊!没有春花的娇艳欲滴;不如青山巍峨泰然;却暴露着勃勃生机;孕酿了无限希望。
咏禾
枝头麻雀鸣秋早;百花深处弄波涛。
最慰落英缤满地;一指新绿问秋刀。
乱雪纷纷落无声;梨花洁洁一夜生。
不畏隆冬摧残叶;绒衫玉衬梦其中。
抖擞精神迎春醒;力挣傲比岩上松。
行人不见禾田绿;涌咏春花别样红。
我蹲坐墙头;望眼春意盎然;心中十分的茫然无味。
望春
清风荡漾连几环?碧海映天衔九千。
天外蓬莱灵隐是;花洲不在绿野间。
春眠不觉晓。
我一梦醒来;已是两个月后了。
一天;母亲从市区回家说是在大伯开的饭店里找了一份学徒工的工作;回来接我去上班。
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朴素勤劳。
普通的农村家庭里;父亲是家中的顶梁柱;母亲也可以支撑起家中的一片天。
早些年父亲长年累月在外地打工挣钱;母亲在家种菜卖菜;照顾我和弟弟生活;供给我俩上学;顺便在院子里喂了一头猪。
当时的学费究竟有多高?
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每次交学费的时候;母亲都会一筹莫展好几天;实在紧张了;就赶卖院里的那头猪凑数。
九年义务教育嘛!
父母供你九年学已经够了;再死叽叭咧地赖着不放就是不孝。倘若没事学人家坐老母鸡玩;实在太不应该了。
八零后的我们文盲确实不该;上学也多有不易呀!
近年来;外面的票子越来越难挣;父亲赌气回家了。
开始我不明白;现在总算略知一二了。吃够了苦;受足了罪;自然不想再受了。
于是;母亲就脱常年在外上班的大伯在市区的一家饭店里找了份洗刷工作;进城务工了。
进城务工?
说来好听;其中的艰辛非亲身体验难得三味的。
我迷迷糊糊就务工来了。
四十分钟的车程很快;也足够我小眯一觉了。
哇!还真不小嘞!
至少要比俺们县城大多了。
有人说;这儿本来只是一个乡镇;建国后;才逐渐发展壮大起来的。现在已经成为市汇了。
原来很小;现在很大这说明了啥?
新中国;新气象呗!
下车不过百步;一家喜气洋洋的酒店映入眼帘;庆红的门脸在朝霞下盈盈生辉;竭尽全力地招引着四方宾客。
我小心翼翼地跟着母亲走了进去;视线瞬间转暗;几乎看不清四周的东西。
母亲交待我待在原地;径直往后面去了。
我好奇地打量店内的景象。
半人高的组合柜台环绕一面依墙而立的柜架组成了吧台;上面摆放着各式烟酒;多是我不认识的。
一尊牛气十足的帅牛独霸顶端;高傲地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漆红的桌椅整齐摆放在空荡的大厅里;隐约望见一个大红喜字挂在华丽舞台的中央;那儿是主持婚礼的地方。
酒店分上下两层;三十多个人台面;其中十*间包厢;算得中等级别了。
这足够初出茅庐的我非常震撼了!
没过多久;母亲和一位四十多岁身材稍瘦的中年人从后面走了过来。
他就是我的姑父了。
我赶忙上前问好。
现在人挣钱的机会多了;见面的空闲少了;彼此不熟识也就有情可原了吧!
姑父招呼我们在挨着大门口的桌子旁坐下;与母亲你&;shy;一言我一语地话起家常来了。
我作旁听。
家常话;当然离不开家了。
家中长辈身体可好?
子女学习怎样?
庄稼收成如何?
大抵无外如是
人到中年就会发现周围的人和事越来越多;生活不仅是属于自己了。
一连串的嘀嗒声从楼道里响起;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婀娜多姿地款款走来。
看到楼下这么热闹;她大吃了一惊;旋即被兴高采烈的笑容一抹而去了。
她是伯母的表妹;听说他们开了家饭店就带着自己的一班人马声援来了。
为了明天前程无忧;也是客气起见;母亲要我尊称其“姨”。
我很郁闷;认为这个十八杆子打不出半点炮炮的“姨”与我百无一用。
挨于面子;我还是不伦不类地轻“咦”了一声。
人际关系就是这么复杂;人人都在发展关系。有关系的抓紧并强化关系;没有关系的就绞尽脑汁去创造关系。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会有那么一天。与你毫不相干的人也被你发展出藕断丝连的亲密联系了。
早上九点整。
母亲叮嘱我两句;放心地上班去了。
等大家吃过早餐;姑父领我找厨师长报到;算是打工仔的一员了。
领导发给我一套不干不净的工作服;远见是白的;近看是灰白的;当然“回锅货”了;却不见得有人家";回锅肉";那般吃香。
平平凡凡一个人抢到了一顶与众不同的帽子;可了不得了;摇身一变厨师长了。
那帽子很高比其它的同道要高出好几个帽头;戴到头上自然就非同一般高人一等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长得高不如站的高;早有人告诉我们了。
长得高不如戴得高也是同理。戴高乐;高乐高;高了再高。
帽子的学问;当真不浅啊!
初来乍到;水台报到。水台;洗菜杀鱼的地方;也是学徒的第一道程序。
洗菜杀鱼就成了学徒工的基本手段。
水台的老大………辉为人和气;工作勤奋。正好;俺们老乡。
洗菜;干净不伤其根本就好。杀鱼;干净利索才行。
没有谁心甘情愿任人宰割;小鱼儿也不例外。
乘人不备;奋起出击;总要给人点儿颜色瞧瞧。不小心被它刺中了;您就一边儿回味无穷去吧!
师傅简单明了地安排了一遍:“杀鱼;其实很简单的。杀得快;洗得干净;就可以啦。只有中华鲟麻烦一点儿;要用七成滚的温水均匀烫过才好处理。师傅要是烫不正好;落到徒弟手上就成’扒皮鱼’了。”
其时;“非典”刚退热;百业待兴;各个行当都显萧条。
上午;我慢调丝理地试杀了一条鱼就歇息了。
杀鱼的手式倒也学得有模有样。
伯母来过;寻问安排了两句;走了。
伯父;伯母都很忙;他们有固定的工作很少到点里来的。
一有空闲;辉就跑去凉菜房给师傅帮忙。
厨房门口的上方高高挂起的警示牌让我望而生畏。
闲人免进嘛!
我很自觉地把自己归列入闲人之流了。
我一个人猫在蔬菜房里;心中不免有不知所错。
有客到;七嘴八舌查我户口。
我心中恐慌;如实作了回答;却没有胆量去反查他们;只好从他们的的谈话中获悉了。
查户口;认识别人;应该是人与人交往的必备因素吧。
无论新朋友;老朋友;我们都应去以诚相待。真正的友谊是用两颗真诚的建筑起来的。
年龄相仿的一群人;无拘无束嘻哈时代;年青就是无极限!
狂妄的庆哥决非枉自菲薄;大有来头的;有身兼一灶的厨师长二叔为他撑腰;想不轻狂都难。
老王大哥则显成熟稳重多了;有绝对实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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