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正当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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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正当年少-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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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人要厚道;诚信最重要。
  作者题外话:大家好!我是阿坤。

  谢谢!好朋友的支持!

哼哈二将
内库要空虚了;我才出来找工作。

  
  今年冬天下了场早雪;西柏利亚寒流掺和进来;空气的温度一下子凉了大半截。

  
  我找工作碰了两次壁;着急了。

  
  随便找了家经营本地菜的小饭落脚。

  
  好吃不过饺子;饺子自然成了想当当的特色主食。

  
  老板兼职大厨那可是本地厨界里尽人皆知的长老级别的人物。他手底下的本地特色可谓“一绝”。

  
  我在这儿后厨打合。

  
  与其说“打合”;不如说“打杂”来得确切。

  
  宰宰杀杀自不必说;每天还要拎把榔头去敲砸山西块煤;三两天下来;就成了黑糊糊的山西大爷了。

  
  小饭店里学徒累点儿;苦点儿;脏点儿;菜品差一点儿;但很见成效。

  
  长老老板对我两年半一事无成的学徒生涯感觉匪疑所思;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在我这饭店干;一年半载就能把你培养成一个可以独挡一面的师傅。”

  
  春光哥比我早一个月;我俩都是打合的。

  
  他北上到北京;南下过深圳;包得一手合手即成的好饺子。

  
  超哥在这儿干了一年了;刀功已有火候;配菜。

  
  二阳跟着长老鞍前马后好几年了;长老提拔他二灶。

  
  下午;下班了。

  
  长老领着春光和我到火车站附近拉别人不用了的二手货。

  
  北风那个吹;我和春光抱着胳膊缩着脑袋在道轨边焦急的等待。。。。。。

  
  一个多钟头后,长老和他的朋友姗姗来迟。

  
  那朋友见到我俩鼻涕横流的衰像;哈哈大笑道:“你的这两位可真是哼哈二将啊!”

  
  长老兴致勃勃地指着我俩;应道:“好;那以后你们两个就是哼哈二将了。你叫‘哼将’;你是‘哈将’。”

  
  没有想到啊!

  
  俺哥俩偶然的一次*;竟然毁灭了哼哈二将的铁血传奇。

  
  虽然长老退居二线了;但是他已然有很强大的号召力。

  
  长老过生日;

  
  百余名弟兄徒弟赶来为其庆生;不少是从外地匆匆赶回来的。彩迷二灶也在其中。

  
  这个世界真小啊!

  
  我惊慌失措了。

  
  长老级的那一辈人物多是被自己师傅手心里揉捏出来的精品。

  
  现在他们也想体会一下造物主的感觉;大多数的年青人难以接受。

  
  爷爷反复给我讲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人跟着师傅学木工;无原无故地被师傅打了一顿。他脑袋一热就跑回家了。他老爹知道了;愣是把他赶出了家门。他没有办法;只好哭着跪着向师傅赔不是。

  
  爷爷给我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叫我知道:师傅做什么都是对的,徒弟必须无条件服从。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人做的也太谦虚了吧!?

  
  别人能不能做得到;我不知道。

  
  要我做到很难;比杀我头还难。

  
  我在这儿工作了二十天就要求跑路了。
  作者题外话:大家好!我是阿坤。

  谢谢!好朋友的支持!

摔呆了的人
过了几天;我又开始找工作了。

  
  西餐牛排这些大城市人习以为常了的玩艺儿;却是小市民们引以为奇的稀罕物。

  
  恰临春节;

  
  我到一家西餐厅打工。

  
  红花绿叶;刀刀叉叉;搭配上娇媚迷人的浪漫气氛;正是成就小城故事的好地方。

  
  虽然名为西餐厅;却与外国人没有什么关系。

  
  三两个中餐小菜;汉堡牛排白兰地堆到一起;摇身一变成西餐厅了。

  
  我负责煎排。

  
  殷红的牛排在火热的铁板上吱吱作响;香气缭绕。

  
  我第一次感觉到做厨师的快乐。

  
  这里没有中餐厅那么死板;非要找一位知名大厨撑场;管事人多是从基层提拔出来的。

  
  这里的许多东西是东拼西凑搭配出来的;基本上没有什么特色。

  
  饶是如此;也会摆出一副半掩琵琶欲*的样子;逗人一笑。

  
  月盈星繁;夜。

  
  我独自一人在河堤上漫步。

  
  北风夹杂着丝丝寒冷呼啸而来;吹拂着小河水哗哗作响;冲散了桥梁上的荧光;粉碎了远到而来的映月。

  
  娇花嫩草羞煞眉头;暗自神伤。枯树成群抗风欺雪;遮掩了远处的村光;只留下点点昏暗。

  
  我遥望远天;群星灿烂;深邃悠远;放松身体;深吸一口气;意想:日月星辰;天地精华尽摄入丹田。怒目争发;仰天长啸;双掌奋力击出;意想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如山洪爆发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丹田中奔腾而出;直向天边。

  
  深呼一口浊气。

  
  气沉丹田片刻;做九个深呼吸;如此反复长啸九次。

  
  大吼大叫;四下里平静不了了。

  
  看家犬争相报告;此歇彼起;好不热闹。

  
  大吼大叫;所为何故?

  
  不平?

  
  不甘?

  
  还是否没事找抽?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喊过以后;开心多了;烦恼少了;心情越来越好了。

  
  接着金锋抖肘;摇身掌;醉翁扑蝶;虚弥振翅;弥天架彩;一柱擎天;横虎跨云;提龙腿;卷帘腿;灵芝桩;

  
  这只是强身健体的功式;和菩提无关;与老子有染。

  
  我回去的路上;碰巧遇到二阳哥;光哥;超哥仨人。

  
  他们说;快放年假了。干脆咱们疯狂一下;到阿光家串门儿去。

  
  碰到了我;自然不能放过。

  
  盛情难却;我就跟去了。

  
  除了二阳哥稍大外;剩下的几个说不上谁大谁小;见了面“大哥”“大哥”的喊着;弟兄间亲近了不少。

  
  南京到北京;大哥是官称。也是如此吧!

  
  不过;凡事皆有度量;过分了就不好了。

  
  如果有一个三十而立的中年人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叫“大哥”;铁定会笑翻一群人吧!

  
  我们抄着黑灯瞎火的小路赶路;有犬吠开道;黑树陪行。

  
  一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吓得我们大呼小叫争相快跑。

  
  走走跑跑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串到光哥家。

  
  这时;已经十二点了。我们草率地照顾了一下肚子里的情绪;又匆匆忙地往回赶。

  
  大路朝天;人总不能走小路吧!

  
  我们决定光明正大走回去;主要我们的心情刚才毛坏了。

  
  空旷的大马路;人迹稀少;就算有高级份子驾驶着宝马香车奔驰而来;也不过昙花一现而已。

  
  两旁的路灯把黑黝黝的柏油路照射得熠熠亮光;灯光下的小天地比白昼更盛娇媚。

  
  绿柏青松似睡还醒;旁如无人地舒展一下枝丫;那里一定有一个好梦。

  
  走了来时的十多里路;还剩下回程的十多里路。

  
  我有潇洒走一回的经验;这次不算什么。

  
  其它二位就不依了;抱怨道:“我们被阿光坑骗了。”

  
  确实;这种滋味并不潇洒;也不好受。

  
  抱怨归抱怨;路还是要走。

  
  春风得意之下,春光暴露了自己的小秘密。

  
  从两个小腿上取下了一对小沙袋子;滔滔不绝地向我们讲述他的练功心得。

  
  哈哈!知己啊!

  
  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我太高兴了;虚提左腿意欲给哥儿几个表演一个高侧踹。

  一不小心;右脚踩着路边溜圆的小石子;金鸡独立滑出了一米多远;噼啪一声摔公路上了。

  
  我摔呆了秒秒钟一个骨碌爬起来拍肩打腿;没事儿。

  
  幸亏我留了一手;右手右腿支地了。

  
  我愁眉苦脸地抱怨道:“俺咋这么点儿背呢?”

  
  二阳哥忙出来打圆场;道:“失误。失误!”

  
  哦!失误。

  
  原来是失误啊!

  
  失误就算了。

  
  赶紧走吧!

  
  前方有一所学校;美女如云自不必说。旁边两吧一厅;网吧;酒吧;歌舞厅。

  
  凌晨两点钟;

  
  我们匆匆赶回;喧闹的街道已经冷场了。

  
  我们各自回去休息。

  
  清晨;醒来才发现胳膊肘;膝盖上各印了一个鲜红的太阳。

  
  算啦;等着它自然好吧!

  
  这几天;我活得还滋润;白天上班;晚上到河堤溜达一圈回去睡觉。

  
  我的住处超然户外;与房东的生活各不相干。

  
  我睡觉不习惯锁门;自认为一穷二白不怕贼惦记。
  作者题外话:大家好!我是阿坤。

  谢谢!好朋友的支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撂挑子了
天刚刚放亮;

  我这里迎来了一位稀客………鹏鹏。

  
  我们一起工作过;他刚去不久;我就走了。

  
  我俩之间没有什么难忘的记忆;一家网吧上过网;一张床上挤过躺而已。

  
  不过;既然来了就是看得起我;就是好兄弟,铁哥们。

  
  鹏鹏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走了以后;高帽就调我上去了;累死累活的;还要时不时地被他欺打两下;干了

  
  两个月;我衣服一脱老子不干啦!”

  
  我一听心头大感宽慰;还是俺最能熬啊!

  
  传奇啊。奇迹啊。通通向我看齐吧!

  
  鹏鹏意犹未尽;道:“高帽子还是俺的旁门表叔嘞!不亲的那一种。”

  
  我深长着语调;道:“你太辜负你老表叔的良苦用心啦!打是亲;骂是爱;你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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