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娇妻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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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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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才说过,我字字听得清楚,把魏恭明换下来给您好好钓屁。”郭朴笑嘻嘻,廖易直没板住脸,忍不住一笑:“混帐小子,你回去吧,哪里能这么急,外面在审人,王将军孙玄死得无辜,啊,曲怀恩以前和他好,夜里不睡很快就出现,他有什么事儿要说吗?还有那饭,也去得早,啊,杨英不睡,在你那里有什么事儿?”

郭朴笑容满面:“他嘴馋,知道我家里寄东西来,去找吃的。”廖易直笑得眼睛眯着:“这小子,啥坏事儿都有他。上个月帐篷里钻条蛇,他逮到烧蛇肉吃,我闻到还不承认,一块儿也不给我吃。”

负手再道:“啊,还有几个军需官,也要一起换掉,”再看郭朴皱眉不乐:“你还不走?”郭朴恋恋很想听,可是不让听只能移动脚步过来,走上两步忽然回身道:“大帅,”

廖易直被打断心思,很是恼火快要暴跳:“什么屁事!”郭朴认真内疚的道:“末将愚钝,不知道大帅的神机,要没有杨英……。”

“没有杨英也快成了,”廖易直笑得狡诈:“自从你回来,王孙玄一个晚上要对你帐篷看好几回,去找你是迟早的事情。”他说得淡淡,却惊人心魂:“他已经废了,我不动他,就是等这一天。他没有人护,我不动他,约束你动他,他心中自然要来就你。厚朴,学着点儿!”

郭朴心服口服,盔甲在身不方便叩头,还是单膝跪下行过礼,出来心情一片大好。雪还在下,昨天雪空灰蒙蒙,今天就觉得雪兴高逸,雪花昨天飞舞脸上惹人烦,今天郭朴脱口一句诗出来:“欲将轻骑遂,大雪满弓刀。”

从他回到军中,第一次郭朴喜眉笑眼。他心中对王孙玄的恨消失一半,觉得他死得物有所值。怎么能不恨他!险些一辈子起不来。

后面曹氏汪氏的笑话,全由起不来而来。

郭朴恨到骨头里,还要忍着自己平视王孙玄,当他是个……是个空无一物的屁。是郭朴怕自己重伤之后无人相信,怕廖大帅不相信自己,不给自己好仗打。

他心里转着无数个明着暗着黑地里收拾王孙玄的主意,只是怕得罪廖大帅不敢动弹。现在郭朴打心里佩服廖大帅,王孙玄这样的死,真是太值了。

当然这值,用不到王孙玄身上。

有了这件事情的激励,郭朴心里实在喜欢,这好心情也影响到他判断别的事情,回来把孙季辅和母亲的信再看一回,郭朴心情变了不少。

要像大帅这样不动声色清除人,而且清除得别人无话可说。军中死了将军,这不是一件小事情。不好好追查,不能对京里有交待。

这走运的王孙玄,郭朴喜形于色,太喜欢了,对凤鸾的事情重新想一遍,他冷静不少但还是生气。就是有隐情,他苦苦思索能有什么隐情呢?灯下黑再一次上演在邱大人那里,可怜的郭将军想不明白。

反正不管怎样,郭朴提笔给孙季辅回信:“请兄定夺,查明离去原因。如不堪,也请直言循告我。”

封好信,郭朴想到杨英说自己不提老婆,他双手握住自己两边嘴角往上提:“我不喜欢吗?喜欢着呢,不提老婆,为什么要提老婆,偏不提!”

当天军中就严整不少,分出几个大帐篷提审人。按理说出这么大的事,应该是闹得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但是军中有条不紊的拿人审人放人关人,还有一直关着的。

只要是个明白人,看到这一切就应该清楚廖大帅是早有准备。一个月后,在前面的魏恭明将军被快马催回,郭朴雪地里拔营赶去替换他。

将军扬鞭理当喜欢,郭朴笑容满面看身后渐成黑点的大帐,心中想道,等自己回来,凤鸾的事情应该会弄得清楚。

长平临安披着铁甲在他身后,好奇问道:“您在看虞大人?”郭朴失笑:“他又不在,我怎么看他!”

“才走的时候听新来的信使说他要回来,”临安说过,郭朴心头一震,虞临栖这一次来,不见得是好来的。

他的信也是往返时日良久,先从军中到后方驿站,再按省分派,送到各处。信到的时候,又是一个年过去,春风正吹绿江南岸,这里不南不北也不例外。

这是凤鸾离开郭朴的第二年,是她不在郭朴身边的第二个春天。

城里就是曹家,还是主做水运生意的大家。船成天成夜的来,运来无数物质贩卖。周家日子稳定不少,码头上挑来好东西,分成类别再卖出去,日遂利息可以度日。

春雨绵绵打湿泥土,初来的燕子只有两只剪剪在雨中飞去。兰枝笑看着,出来寻来安:“开门,姑娘使我侯家去呢。”

来安冒雨去开门,趁院中无人都在房中,悄声又求告:“咱们成亲吧?”兰枝紧抿着嘴儿装听不见,出院门才噘嘴,不是说过姑娘几时成亲,兰枝桂枝才几时成亲,这个来安又要问了。

来安真笨!兰枝这样想。

坐在大门后发呆的来安叹气,兰枝问一回不成,问两回不成,难道是想着别人?兰枝真可气!

可气的兰枝走过隔壁卖面食的田家,有两扇小木门的地方,就是去年新来的侯家。

侯家也是个读书人,才只秀才,家里有钱要风雅,携妻带着小妾丫头游山玩水,不急着中举。去年病倒在这城里,寻下这村子的住所,又见山秀水清,索性常住在这里要玩上几年。

一个杏黄裙子桃红衫子的丫头来开门,生得白净秀气,面颊上有微涡,问:“兰枝姐姐又有什么说的?”

“我们姑娘说有集市,问你家奶奶去不去?”兰枝说到这里,见里面有人猛咳,咳声过就是怒骂声:“都死了不成,打量我病了你们都偷懒,来人,娟好,你死到哪里去了?”

兰枝吐舌头,丫头慌着要去要关门,兰枝只得先回来,在门上见来安闷闷,兰枝不理他,要是理他更烦,让他闷闷去吧。

房中炕上坐着凤鸾,顾氏去找纪氏和姚氏窜门说话,凤鸾守家中,窗下正拿着一本书在看,又过了一年,凤鸾十七岁,郭朴是二十二岁。

她安安静静地坐着,更显贞静。见兰枝回来嘴扁扁地,凤鸾问她:“侯秀才又骂了?”兰枝转为噘嘴:“可不是,那林奶奶不知道怎么了,白天黑夜地侍候他,还要骂,昨天说秀才大爷怪侍候的人不俏丽,要再寻一个小,这是客边,这人怎么这样?”

凤鸾为侯家奶奶林娟好叹息一声,见自己身前小桌子整洁,虽然不是上好红木檀木雕花有桌围,却也四方平稳。手边有茶,不是上好香茶,也是热乎解渴。

跟朴哥写写画画成习惯,自己购了纸和笔,又有书,无事念几声,这日子算平静。

兰枝偏偏还在打抱不平:“就是以前那一位病着不能动,也不像这样骂人。前几天晚上他睡不着,扯着嗓子骂,害得我们都睡不好。”

“舅舅和父亲都去劝,说他是病人,我们要怜惜。”凤鸾对于兰枝提到那一位不能动的,自觉得心如止水。只是手扶着自己腰间小荷包,那里硬硬的,是郭朴为凤鸾刻的黄金印章。

这个印章,在后来做生意时屡屡有用,也让凤鸾无时不想郭朴。

任由兰枝去絮叨,凤鸾侧身往窗下春雨如织。见过侯家的秀才病,才算明白朴哥病中,从来不算坏脾气。

“咣当”有动静传来,要求心里平和的凤鸾皱眉,觉得心里突突地,只想从炕下跳下去。兰枝早就跑到院子里听一回,来告诉凤鸾:“又摔东西了,姑娘你说,又不是官儿,不过是个秀才,秀才好了不起吗?出门还带着个小,又要寻小的,这男人是怎么了?”

凤鸾心里动气,把对郭朴的气从头想一回。实在忍不住到廊下,见春雨越发的油润,对兰枝道:“再去一回,喊上侯家奶奶,来安套车,我们这就进城去。”

不一时人都不在,院子里只余下凤鸾时,凤鸾气得变了颜色。男人纳小?就应该掌掴。她似白玉中微有红晕的手掌虚空扇上几下,呼呼一个人生郭朴的气。

来安套好车再进来回话,凤鸾在廊下掂着帕子笑得四平八稳,还是一个好脾气儿的姑娘。她不管侯奶奶林娟好来不来,房里取来绢伞,来安侍候她坐上车,往侯家门前过来。

不一会儿,兰枝和一个淡青色衣衫的年青女子出来,她容长脸儿,面上有几点细斑更见妩媚,这是林娟好。

有兰枝在,林娟好不带丫头,上车和凤鸾笑:“说是你,他让我来了。”凤鸾悄声细语道:“你不要件件依着他,以后会看清你。”

心里先得意再失落,凤鸾现在也会说人,只是,全是自己的一本伤心帐。

可在林娟好这里,她爱的不行,和凤鸾手挽着手轻轻喃喃:“凤鸾,结识你我真喜欢,可是怎么办,他这个性子全由着自己说了算,”

凤鸾心里哪有主意,只会噘着嘴道:“那你存私房。”离开郭家后的日子,幸好手里有钱。林娟好与她头碰着头地笑,吃吃低声问:“今天可能见到你的孙大人?”

“他不是我的,再说人家有老婆。”凤鸾嗔怪她,林娟好嘻声笑,悄声再问:“真的?只听说从没有见过?”

凤鸾心中不舒服,她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不爱听这话,推着林娟好:“你又胡说,怎么这两天总胡说,我们是姑娘家,难道你不知道。”

“你是姑娘家,我不是,我要胡说,”林娟好挤着眼睛笑:“大前天,我没记错。当时也下雨,码头上新来一批货,我们看看去,被哄抢的人挤过来,当时,孙大人身在山石之上,那么高一跃而下,大喝一声不要挤,没有人听他的,孙大人用自己身子护住你,这有没有?”

凤鸾浅浅一笑,心里还是不愿意林娟好提,而且争辩:“当时也护住你?”林娟好笑得更神秘:“当时我先摔倒,你后摔倒,我离孙大近,你离孙大人远。当时孙大人这样,”

她挑起眉梢学孙季辅,手比划着往前一伸:“他把剑迅速解下,用剑鞘这么给你,你抓住剑,这才站起来。”

当时来的紧俏货,码头上人多难免起哄,凤鸾和林娟好受这个惊吓,凤鸾回来没有多想。或许她见到过大人们,对于着官服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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