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在一起?”
“我不明白,换一种身份是什么意思。”
末肖苦恼地直摇头,望向蓝宁的眸中满是不解。
“唉!”
蓝宁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换个直接的方式引导他算了。
“难道你真希望扶苏嫁给别人为妻作妾么?”
“当然不……”
末肖听到嫁别人之类的字眼,激动地大声打断蓝宁。
“既然如此,你自己把她娶进门,做你的妻子,扶苏不就永远都在你身边了。”
“这……,娶扶苏做我末肖的妻子?”
末肖惊诧得大叫,似乎不敢相信蓝宁会给他出如此骇人的主意。
蓝宁见他的反应,双眉一挑,面上假装不悦地佯怒质问。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嫌扶苏这丫头配不上你?”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怕——她未必会愿意做我的妻子。”
末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着急得连声说了三个不字,生怕蓝宁误会了去。
“想要知道扶苏愿不愿意,你现在转过身,直接出去问她,不就清楚了。”
蓝宁神情愉悦地朝门口方向呶呶嘴,淡笑着轻轻道了一句。
“诺,她就在你后面呢。”
蓝宁早就瞥到扶苏这丫头躲在那了,故意不说破,引出末肖心里话让她自己亲耳听听。
末肖闻言急急扭过头去看,只见扶苏俏脸通红,十分吃惊地一溜烟跑开。
末肖还傻楞楞地,满脸不知所措地忤在原地,痴痴的视线追随着扶苏渐远的身影。
“末肖,你还不快点去追她,傻站着干什么!”
蓝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替他着急不已,只好言语提醒他。
“喔……”
末肖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扶苏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蓝宁看着眼前已没影的两人,乐呵呵地调侃自己。
嘻嘻,看来她蛮有做媒人的天分嘛!
第一回当红娘就能成就一对有情人,成绩斐然呀!
扶苏与末肖两人感情的升温,出乎蓝宁意料的快,方过了一个晚上,他们两人就双双出现在她房中,齐声向她道谢来了。
蓝宁望望他们两人,一个喜上眉梢,一个眼角含春,两人偶尔在空中相会的目光,那一个含情脉脉,叫她这个旁观者见了,都有些脸红。
末肖与扶苏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瞧,连向她道谢都如此默契,整齐划一的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演练过呢。
蓝宁淡笑,红唇微张,轻语。
“你们真要感谢我的话,等到你们共谐连理、喜结良缘那天,记得奉盏茶给我这个大媒人喝就成。”
她一说完,末肖与扶苏两人面上齐齐露出尴尬之色,蓝宁随即也想到什么,她自己也懊恼不已。
许是在场三个人都同时想到同一个问题去了。
蓝宁有没有命活到那天,还很难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吱声,室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
蓝宁心思百转,顷刻,含笑扬声打趣他俩。
“怎么,你们该不会是舍不得给我那封红包吧?”
“忆念,你说的什么话呀,我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扯那么远……。”
扶苏不依地娇嗔,和着蓝宁的话,还不忘偷偷往末肖面上瞄一眼。
蓝宁娇笑声现,顿时化解掉刚才尴尬的氛围。
☆、第69章 处子之红
蓝宁知晓末肖与扶苏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心里由衷为他们感到高兴。
再养了十天左右,蓝宁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只是鞭子过处,新长出的嫩肉还残留着淡淡鞭痕,这还是九公子暗地命人送来了去疤痕的良药,才不至在她身上留下看似蜈蚣般丑陋的伤疤。
九公子送药的真正用意,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人猜得出来。
当然,蓝宁对此并不知情,没有九公子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乱嚼他的舌根的,除非那个人嫌命长,不想活了。
让蓝宁大惑不解的是,九公子那个恶魔在她养伤期间,对她似乎格外开恩,竟没再以任何手段来伤她分毫。
她颇觉意外的是,自她可以下床活动以后,她就再没见过末肖与扶苏的人影。
其实,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已由最初明确的敌对关系,转变成现在模糊的朋友关系了。
尤其是在蓝宁为他们,捅破那层隔离彼此情感的薄纸后,他们对她的态度更是与以往大大的不同。
蓝宁猜,或许他们临时被遣离孤岛,为那个恶魔去干什么坏事去了,他们肯定是走得很急,所以临走也没来跟她说一声。
要不是这样,她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他们会连续几天不见人影。
蓝宁猜得一点也没错,末肖与扶苏确实是在几天前突然离岛。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传到了九分子耳中,九公子故意支走他们两个,免得他们俩留在岛屿上,碍着他接下来要对蓝宁做的事。
蓝宁看看外面阴沉沉,像要下雨的天空,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今天,她右眼皮一直在跳,让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蓝宁在心里猜度:难道是九公子那个恶魔见她伤就快好了,又准备对她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了吗?
蓝宁忐忑不安地在屋里思来想去,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她方暗暗松了口气。
苦笑想道:看来今天,她暂且还是安全的,他可能还没想好该怎么整治她。
“笃、笃、笃”
漆黑的夜色下,响亮至极的敲门声,在蓝宁听来不啻于平地炸开响雷。
直接粉碎她刚刚还心存侥幸的美梦。
因为她打开门锁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九公子那张邪气如恶魔的脸。
九公子见她满脸戒备之色,心生不悦,面上一沉,冷淡粗声而道。
“怎么,不欢迎本公子吗?”
“我岂敢,这岛屿是你的地盘,你爱去哪是你的自由。”
蓝宁恼火异常在心里冷笑道:哼,我说不欢迎你就会不来吗?笑话!
“你……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你要让我上哪去?”
蓝宁心有余悸,皱眉相讥,她突然觉得背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怎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傲骨铮铮的忆念姑娘,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去就去,谁说我怕来着,现在就走。”
蓝宁被他一激将,忘了心底的恐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爽快,那跟本公子走吧!”
九公子愉快地踱步走在前头,他嘴角微微上翘,现出惑人的淡笑。
可惜,蓝宁却没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冷光。
蓝宁慢吞吞地跟在九公子后面,她嘴上虽说不怕,一冷静下来,心里直想打退堂鼓,谁知道九公子这个变态,又想到什么新点子来折腾她的小命了。
九公子走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没见蓝宁跟上来,心里有些恼火,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脚下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眉头一皱,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心挑战他的耐性,像她这样磨蹭的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了他的房间。”
九公子不耐地折返到她面前,他只要一听到她死不肯服软的话,他就狂躁得想杀人,为了他两只耳朵的清静,他突地伸出手指朝蓝宁身上一戳,点了她的哑穴,跟着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掠身腾空远去……。
一眨眼,蓝宁已被九公子扛到一间布置得华丽过度的房屋里。
九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大手一挥,关上门,顺手解开她的穴道。
房里除了摇曳的灯火,只有他们两人。
蓝宁心里大骇,难道他想对她……施暴?
她惊恐地翻跳落地,试图夺门而逃。
九公子身形一动,像一堵不倒的城墙塞住门口,眼中的暴戾让人一览无遗,残酷的冷笑声响起。
“怎么,你现在才想逃吗?你以为你会逃得掉吗?”
“你,你……想干什么?你让我出去!”
蓝宁望见他的眼神,心里瑟缩一下,壮着胆子斥喝。
“出去?别做梦了,女人,你既然死活不肯接受与别的男人燕好,那让本公子来宠幸你,总不算辱没了你吧!”
九公子边说边动手宽去他自己身上的衣衫,发狠地将一件件衣裳甩落在地,他沉着脸,半眯着眼,一步步逼近蓝宁,眸里尽是不加修饰的骇人潮红。
蓝宁被他步步进逼,只得双手紧护胸前跄踉后退。
一刹那,她心里涌上许多情绪,有愤怒、憎恶、不甘、无奈……。
她的清白,始终注定要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掠夺,被毁去……!
蓝宁腰身触到床沿,已经退无可退了,她心死地闭上双眸,不愿再看面前的恶魔一眼。
此时,九公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大步前跨,反剪蓝宁双臂,仅剩亵裤的精壮身子压住她香软的娇躯,炙热的嘴唇落在蓝宁雪白的颈项,腻润的舌头添着她如玉的肌肤,一路滑行至她突显的锁骨,再往下遇上衣裳阻碍,他铁牙一咬,一撕一扯间。
蓝宁完好的衣裳宣告寿终正寝,悉数离弃她的身躯,散落在地,露出她最贴身之物——一件淡粉的肚兜。
身上立时一凉,蓝宁禁不住颤抖起来,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因为她即将经历的恶梦……。
被反剪的双手死死地把拳头握得实实,她紧咬着不停发抖的贝齿,拼命忍受着九公子在她身体的为所欲为。
九公子感受到她的僵硬与恐惧,抬眼瞟向她,意外的,发现她玉臂之上一个不大的圆点,赤红得妖艳夺目!
他一怔,遂即松开对她的钳制。
他以为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为了某个男人守身如玉,却万万想不到她原来还是处子之身!
九公子当下不发一语,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再翻出一件严实的袍子,披在蓝宁身上。
他两手一拉一扯,卷好衣袍,大手一搂,将蓝宁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