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男人愤愤离去的背景,莫媛媛只觉扫兴。
“半夏,回房,这赏罚院简直是个火炕,热死人了!”轩王妃气得发飙。
“咦?会吗?小姐,现在可是入秋了,不会热吧!”
半夏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话一说完,便惹来一个翻白眼。
此次是为了王妃而来
正堂
富丽膛煌的正厅尽显奢华,
上等的梅木椅发生阵阵幽冷的香气,雕工精堪,
玉彻古瓷,琳琅摆于各处虚设,墙上挂着几副水墨画,
为大厅张扬几分古典墨香,甚是赏心悦目。
客座上,端坐着一男一女,旁侧站着一名丫环和随从。
左边的客位上,男子一身儒雅青衫,仪表堂堂,
清俊的脸上,一双朗朗星眸如蕴光华,
青白玉冠束发,气质谪贵,让人一望如沐春风,二望如泉注心!
而他身边的女子则是一身轻纱淡绿,烟纱罗裙搭配,
墨绸的青丝挽起精致的花绾,斜插步摇,精致的眉眼如一汪秋水,
小巧的鼻子俏挺笔直,红艳的朱唇微抿成弯月弧度,
表表地坐在哪里,裙摆无风自扬,甚是清丽娇媚,如一朵含苞怒放的花儿。
两人的五官稍有相拟,但眉宇的犀利却不一样!
东陵轩胤远远观目后,轻咳几声地跨步前来,
一开口便是一句不咸不淡地场面话:“听底下的人说薛长公子来拜访时,
本王还以为是听错了或者是下面的人搞错了,
没想到真的是薛长公子,这轩王府还真是受宠若惊!”
客套的话夹着刺的兀进耳里,薛慕白一笑置之,
起身施礼作揖:“没有向轩王上贴就贸然前来,是慕白的不是!”
“琬月给轩王请安!”薛琬月一脸笑意,眸中皆是赤…裸裸的情深意切。
东陵轩胤淡淡螓首,撩袍落座,端坐出一副锯傲的姿态问道,
直切主题地扬言:“长公子客套了,这不该来的虽然来了,可上门即是客,
本王哪能批薛公子的不是,只是不知二位来王府是所为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就不信这薛慕白会没事窜门。
“王爷,实不相瞒,此次是为了王妃而来!”薛慕白淡扬弧度,直言不讳地回道。
既然对方开门见山,那他又何需遮掩!
居然敢在他的地盘说要见他的女人?
“什么?”主座上的东陵轩胤搁在扶紧上的手一紧,
冷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嘲道:“长公子说笑了吧!
贱内与长公子似乎没有交集,怎么突然会为了贱内而来?”
表面阴沉着脸地客套问着,心里却已经发飙。
去你令堂的实不相瞒,居然敢在他的地盘说要见他的女人?
令堂的,这薛家还真是尽干些下流无耻的勾当。
见东陵轩胤的字眼表现得甚是在意,
薛琬月攥住绢帕的动作狠狠揪着,几乎要把它揉碎。
眸光恨恨,咬牙切齿,可恶,那丑八怪到底哪里好!
“王爷,昨日妹妹琬月不慎撞了轩王妃一下,慕白不知王妃乃怀喜之身,
所以也没有细细觉察王妃有何异样!今日慕白去拜访宇文老先生时得知王妃欠恙,
不知道是否小妹昨日莽撞所造成,所以慕白便带着妹妹琬月前来看望,只求图个心安!“
薛慕白云淡风轻的话说得冠冕堂皇,星眸如蕴光华般清朗有神,
客气有礼却不失身份的话让人听在耳里愣是挑不出刺!
总之,对方的字眼绕来拐去都是只有一个,那便是要见轩王妃。
听到兄长的话,薛琬月即使不愿意也得沉着脸对东陵轩
胤摆出一副娇媚的样子:“王爷,是琬月昨天在宫中不懂事,听哥哥说起,琬月心中有愧!“
东陵轩胤心中冷讽:好一对一唱一和的兄妹!
心里更暗骂宇文那老东西话可真多!
东陵轩胤傲抬着下巴,摆起下逐客令的姿态:“不必了,
二位的心意本王领了,贱内此时正在养胎,歇下了,不便见客。”
“既然如此,慕白在这里候着吧,慕白只想亲眼看到王妃无恙,图个心安!”
薛慕白淡淡一笑,一副看不到不走人的架势!
“你——”东陵轩胤阴沉着脸,邪唇勾扬:“看不出长公子这种谦谦君子也如此厚脸皮!”
“多谢王爷谬赞,慕白只是心中有愧,只想问个心安,
仅此而已,王爷又何必剥削了慕白此求!”
薛慕白浅笑犹在,表明立场!
正堂客座和正座上两名男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薛琬月看在眼里,只觉后背生寒!
最后。东陵轩胤勾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喝道:“来人,请王妃出堂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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