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关系的,我也还是害怕。当穿过一个几乎淹没我们的巨大高浪時,我却有种仿佛重生的感觉。忍不住便对着身旁男人高声宣誓道:
“许墨年,我爱你??”
话音落,感觉相握双手的那一端加重了几分力道,然后便听见他的声音,像是在回应我刚才的告白:
“周夏,我更爱你??”
说完后,他便转过脸来看我。狂风的暴雨和风浪早已将我俩身上弄得潮湿不堪,刚才穿过的那一个巨浪更是让我俩身上湿的彻底,我只觉得自己内衣似乎都湿了。只能傻傻望着他,然后两个人像个傻瓜一般同時大笑,隐约听见前面开着快艇的师傅无奈又感慨的叹息:
“年轻人真好。”
于是我俩笑得更欢,而相握的手握得更紧。仿佛永远不会分开,永远。
回到属于我们两个那间小小的民宿后,我先进去洗澡,许墨年则在外面等我。只是我才洗到一半,却发现开始还热腾腾的水变冷了,我顿時就无语了,只能在里面让外面的许墨年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墨年查证了一番后,终于能下最后结论了:
“可能是没煤气了吧。”
“……”这话顿時就让我无语了,现在我洗澡才洗到一半,就算再叫人送煤气过来也肯定需要一段時间的,我哪里能挺到那時候。海南白天挺暖和,但晚上还是有些降温。现在正是秋天,晚上的温度大概只有十来度。我就算再彪悍,也扛不住这点温度洗冷水澡啊??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浴室门却被人突然一把推开了,许墨年那厮冠冕堂皇的脱得全身近乎赤/裸,只穿一条平板短裤进来了。
我受惊不小,只能拼命大叫。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遮胸还是遮腿。那厮倒是很镇定自若,虽然英俊的脸绯红,说出的话却怎么听怎么像调戏:
“两个人洗暖和点。”
“……”暖和你妹啊???我在心底愤怒咆哮,嘴上出口的却是:
“你先出去。”
“不要?”他拒绝的义正言辞,人也慢慢走了过来。站在我对面,我鼻端闻到的皆是他介于少年和成熟男子气息的独特味道。我有些惶恐,看见他慢慢伸手准备脱他身上那件唯一的遮羞布。顿時吓得语无伦次,双手也赶忙捂上眼睛尖叫:
“许墨年你冷静,别耍流氓??”
“我就是流氓。”他的声音很低,气息烫人的厉害。而后我感觉胸口有一只灼热的手慢慢扶了上去,我顿時反应过来,刚才只忙着遮眼睛,忘记遮胸遮腿了???这生意做得,亏了??
我在心底欲哭无泪,果不如其然的感觉到一只灼热的手慢慢抚向我的腿。他几乎全身都与我紧密相贴,喷在我颈窝处的气息烫人的厉害,我只听见他叫我的名字,似呢喃:
“夏夏,夏夏……”
我不得不承认他这声叫得真煽情,连我身上都不由自主的火热起来。我不由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他极其靠近我的俊脸。微微半眯的丹凤眼,红艳的薄唇,整个人都有种煽情的暧昧。只是他的神情还是透出一种迷醉的紧张,仔细感觉,便能发现他在我身上四处乱摸的手其实毫无章法,時轻時重。而紧挨着我大腿的那个东西更是烫人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
“夏……”他又叫了我一声,手有些急切的在我腿间乱摸着,隐隐还显出几分笨拙。我被他摸得也很紧张,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探入进去,顿時全身都弓了起来,下意识的推拒:
“别、你别……”
只是我的推拒却仿佛让他更加急切,他几乎全身都挂在我身上,像个无尾熊一般煽情而暧昧的向我撒娇:
“夏,我难受,让我进去好么?我真的难受……”他说着话,乱捣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我微微感觉舒服了些,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其实并无任何实际意义,只是个无意义的单音节而已。
他却把这句话当成了应允,下身重重一挺,就慢慢镶嵌进我的身体。我顿時疼得什么话都不会说了,身体仿佛被什么利刃活生生的划成两瓣,我只恨不得自己有力气能一脚踢开身前这个男人??
他似乎也不太好受,竟然还有脸对我说话:
“夏夏,你放松些。我被你弄得,有些疼……”
“……”我才更疼好不好???我无声的愤怒咆哮着,却疼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喘着气,委屈的眼泪直掉。
他看我这个样子终于良心发现的有些愧疚了,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蝴蝶骨,他像是在哄孩子一般的轻言细语:
“算了,不想放松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忍忍。”他艰难的说着话,每说一句,喘息声就加大一分。最后他似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试探姓的动了动身子,顿時让我痛得尖叫。于是他不敢再动,只是默默停在我身体深处,像是在静静等待我的适应。
终于,我似乎觉得好了些。紧绷的身体也微微地放松了点,他迅速察觉到了。也不再和我打招呼,只是慢慢的动作起来。一下比一下勇猛,我被他的节奏带动的有些狂乱,像是在风雨中飘泊的一艘小船般,找不到靠岸的归处。
我忍不住用力攀紧他赤/裸的脊背,整个人都有几分的惊慌。却感觉身体深处突然传来一股热流,而后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有些喘息的亲吻我的额角,他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全是汗水。我却有些懵,忍不住问他:
“怎、怎么这么快?”
“……”
这句话落下后,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哪个男人想在刚刚运动完后,听见身旁女人问他怎么这么快啊???
我在心里唾骂自己是个猪头,果不如其然的看见身旁的他脸色赤红而后渐渐黑得彻底。我有些愧疚,只能安慰他:
“其、其实也不算太快啦。我不太懂这些的哈哈哈。”说完后,却发现他的脸色更差,于是我的笑容只能尴尬的收敛下来,然后听见他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要不是你夹得那么紧我会这么快吗???”
☆、070 墨年,咱们结婚吧
这次轮到我无语了,看他无耻还能无耻的那么一本正经冠冕堂皇,我只能无语凝噎,心里默默吐槽丫脸皮真厚。结果他把我的垂眉低眼当做了对他的藐视,气沉丹田的的又加了一句:
“何况我这是第一次,能有这个持久力已经非常不错了。”
“……”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语气还很自豪??我在心底默默无语吐槽,他已经又靠了上来,纤长的手指抚摸我的侧脸,笑容灿烂中还犹带一丝讨好:
“夏夏,我们再来试一次吧。”
“……”试什么当然不用说,我极力推开他凑近的俊脸,冷声拒绝:
“不要?”
“为什么?”他那张灿烂无比的英俊笑容瞬间就垮了下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他像是受了虐待的宠物狗,拉着唇角双眼含泪。
“不为什么?我累了?”我丝毫不为所动,一脸冷厉无情的后妈嘴脸,他却又贴了上来,英俊脸上的笑得意洋洋:
“你累了我来就好,你只要负责躺在床上享受就好。”
“……好你妹啊好??”我极力推搡着这货不断贴近过来的俊脸,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我还是成功的让他再来试了一次,然后便是第三次、第四次。
我们从浴室折腾到床上,初识情欲的少年男女,本来对这方面就含了一丝隐蔽的好奇。现在最后的那一层薄膜打破后,反而双方都再无顾忌。我俩闹到很晚,最后皆是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就这样相互拥抱着彼此,手脚重叠,沉沉睡去。
凌晨我似乎依稀醒来,感觉到他在亲吻我的额发,凑在我耳畔小声说话:
“夏夏,我爱你……”
“……别闹?”我回应他的只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然后他嘤咛了一句什么,再次凑上来和我手脚相缠,缓缓睡去。
醒来后,我只觉得全身酸痛。身上没一处地方不难受的,更要命的是脑袋疼得发晕,仿佛要炸开一样。他倒是神清气爽,看我一副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也有些心急。他摸了摸我额头,烫得厉害,猜测可能是发烧了便给我穿戴好衣服带我去挂急诊。
出门拦不到车,我又半死不活一副随時会晕倒的模样。他怕自己一个不提防我会摔在大马路上,于是干脆将我背在身后去拦车。
拦了好半天,最终还是当地一个送货师傅看我俩可怜,停下车来答应带我们去附近最近的医院,这事才算作罢。去了附近最近的医院,他匆匆帮我去挂急诊,我倚在急诊室外面的座椅上半梦半醒的打着瞌睡。还好急诊室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我们。只是普通发烧,虽然烧到快四十度,但挂了水吃完药,热度也还是渐渐退了下来。
我们去海南旅个行最后还落得这样一个收场彼此都有些悻悻,等我彻底好了后,我们也无心再玩。乖乖买了机票回北京去了。
结果回去以后才知道许墨年拍的那部电视剧大火,连带着捧红了不少剧中演员。许墨年在里面出演的男三号,痴情英俊,哑巴的角色定位又格外惹人疼惜,何况他演技传神,竟招来不少女生师奶们的青睐,很是火了一把。
因为也算小有名气,他也接到了不少电视剧的邀约,其中更有著名历史剧导演发出的邀请,扬言愿意让他担任男二角。
那是一部很被业界看好的历史剧,出演的话绝对是个绝佳的机会。但是许墨年考虑良久还是拒绝了。虽然他从不提起拒绝的原因,但我知道那是因为我。
而所有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们回到北京说起,回来以后,许墨年就开始接到不少导演发出的邀请,每天应酬不断。我病好初愈,还是有些恹恹地,便也没有成天和他腻在一起。不过就这么几天功夫,我就出了问题。有句话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觉得还真的挺适合那時的我。发烧才好,一回北京就出了车祸。车祸颇有些严重,但我万幸没受重伤。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最麻烦的是脚,由于座位的问题。我的右脚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起码得在床上好好修养大半个月。
学校那边许墨年帮我请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