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实在惊到夜倌岚了!上官夜辰称她母妃!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母妃二字对他来说应该意义深刻,他本应不会这么轻易就叫人母妃,除非这人……想明白了,夜倌岚也不推辞,爽快的叫道:“母妃。”
听她这样叫住自己,凉妃只是感动的拉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也红了,泪珠在里面晶莹的闪动,就是不曾落下。
因为太过开心,凉妃想要留二人再次用餐,可被上官夜辰拒绝了!
看他的样子明明是很想的,可就是不容思考的拒绝了!
两人在那里留到很晚才回瑾辰宫,其他人都休息了,上官夜辰和夜倌岚悄悄的回到瑾辰宫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房间,两人相依而坐,夜倌岚这才问道:“其实你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喜与人亲近对吗?”
“凉妃也对你很重要吧!”夜倌岚将自己所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上官夜辰倒了被茶给她,看着那张始终处变不惊的容颜,道:“当年是她救了我,这么多年也是她想尽办法的保护我,知道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为止。”
那个不争不夺,永远与世无争的凉妃救了他还是这么多年来背后保护他的人,夜倌岚怎么也不相信,在这样的深宫中生活,要活得与世无争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还要保护一个秘密很多,还被皇上宠爱着的皇子那该是难上加难。
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上官夜辰苦涩的笑道:“这辈子她就是我的母妃”,听着他这样的话,夜倌岚没有任何波动,只是那么淡定的看着他。暗自挑眉。
“你这么受制于皇上也是因为她。”这次不再是询问而是肯定了!在这宫中如果说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不舍的应该就只有她了!而唯一能够钳制住他是我也只有凉妃了。
微徵颔首,上官夜辰阴霾的脸上怒意迸发,他以为那个老头学乖了,没想到竟还是固态萌发,不知收敛,既然如此那也别怪他无情!
夜倌岚握住他的手,劝道:“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耳听的也不一定是事实。”
“好了!今天一天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去准备贺礼。”夜倌岚拉着他两人和衣躺在了床上。
或许是因为有她在身边,上官夜辰很快就睡着了,反倒是夜倌岚变得心事重重,久久都无法入睡。
实在是睡不着,夜倌岚悄悄的起身,不惊动他,披上披风,开了门走了出去。
已到了初秋,夜深寒气自然重了点,夜倌岚紧了紧披风,闲庭漫步般的在园中游走,听着竹叶扑簌的声音,听着晚上风儿得声音,很是享受。
不知道爹怎么样了?从嫁给上官夜辰,就鲜少见到爹,更别说说上几句话。不知他现在身体如何?
“现在还有心情想别人?”邪魅狂妄的嗓音响起,紧紧贴着夜倌岚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在这夜里更明显。
那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嗓音让夜倌岚一颤,猛然回头,真的是他。
凤请辰冰凉冷淡的站在她的身后,冰冷的面具遮盖住了一切表惜,可是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告诉夜倌岚他在生气。
“你这段时日干什么去了?”虽说有时候他确实很讨厌,可是从自己来这里,他似乎一直都在帮自己,对他也是渐渐变得在意。
听着她担忧的口吻,要是之前凤清辰肯定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在他听来那只是讽刺。
“怎么?现在你还有心思关心我?”语气酸涩嘲讽,听得夜倌岚忍不住皱起了眉字。
他又怎么呢?
见他神色困惑,凤请辰更是怒意旺盛,出其不意的搂在怀中,冰冷的唇瓣霸道的吻上她的唇瓣。
不容她反抗的蛮横的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狂肆的吮吸着她的美好,夜倌岚怔住了,没有想到他竟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久久才回过神。
慌乱的抗拒着他,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却发现根本动摇不点半分。
愤恨想要从怀里掏出银针,手一伸却是空的,这才意识到晚上休息已经将银针放在了枕头下,不甘心的想要用武力解决。
凤请辰在她想要动手之前钳住她的双手,讽刺道:‘。你的武功是我的教的,你认为你斗得过我!”听着他那傲慢的话,夜倌岚是恨得牙痒痒,可是现在被他这样牵制着,确实又无可动弹。
夜倌岚最后索性不再反抗,美丽的双眼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不管他如何的挑逗,就是没有任何反应,犹如一尊木偶,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感觉。
凤请辰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竭尽全力的想要让她回应自己,睁开眼眸看到的只是她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自己,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眼神让凤请辰害怕,幽幽的松开她,可是钳住她的双手却没有放松,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她。
最后才能听到他艰难的开口,“你喜欢上他了?”神色紧张,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被她蹂躏过的双唇已经红肿不堪,看着凤清辰的眼眸也是冰冷无比,却是无限柔请的开口,“没错!”
简单的两个字让凤清辰像遇到鬼一样,急忙松开了夜倌岚,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得到自由的双手用力想要擦拭掉他留在上面的气味,本就充血的楼唇经过自己在一番的折磨变得更加的红肿,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夜倌岚也不在意,只是冷冷的瞪着他。
自己将他当做朋友亦是自己的师傅,为什么他要做这些?
她擦拭的动作让凤请辰本就受伤的心变得更加的冰冷自己就这么令她嫌恶,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将自己的印记抹去。
夜倌岚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会伤害到他,看着他受伤的神情,这才语声一转,变得柔请一点,“你到底怎么呢?”
凤清辰忍不住疯狂大笑,她现在都还在问自己怎么呢?用力将她带着自己送的凤翼镯举起来,低吼道:“你忘记当初我送这个镯子的意思了吗?你忘记了我曾说过的话了吗?”
听他这样说,夜倌岚脸色一沉,他的意思如……“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然你以为本殿将时间和精力花在一个才认识的女人身上是为什么?夜倌岚是不是本殿之前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记了。“这才是真正的凤渚辰,凤宫殿下,邪魅妖娆,仿佛是地狱修罗,又像是妖界之王。魅惑至极,妖艳至极。
“我……”歉意的看着他,想说对不起,可被凤请辰大力的甩开。
“不要跟本殿说什么对不起,心不在本殿身上的女人,本殿也不稀罕,今后本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的事本殿也绝不会再插手管上半分。”决绝的话就这么从凤清辰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丝毫转圈的余地。
听着那狠绝的话,夜倌岚心亦是一沉,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可也不想禁锢住他,只能将手中的镯子举起,放在他的面前,“镯子……”本殿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的,本殿要你一辈子戴着它,一辈子记得你曾做过的事。”话语声声入耳,伴随着凤请辰的离开一同诮失在了空际。
夜倌岚看着那袭妖艳嚣张的红色魅影诮失在自己的眼里,或许是从此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那抹不舍被她强行摒弃,深深的吸了口气,一个人坐在廊道上,披风敞开了也不知情,任由冷风吹醒自己的理智,任由寒风萧瑟着自己的筋骨。
夜倌岚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那天际泛白了这才重新回到房里,而此时她的身体早以冰冷不堪。
在上官夜辰醒来之际,夜倌岚匆匆将自己打扮了一下,特别是那还微微红肿的唇瓣,竭力用东西掩盖住,直到自己觉得看不出来才停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抹了点她从来都不曾用过的胭脂水费,整个人顿时显得荣光华发,更加娇媚绝色。
上官夜辰醒来就见到从不装扮的夜倌岚坐在镜前细细的装扮着,挑眉看着。
就算不装扮怕也没有人有她的绝色!
一身白色亵衣,发丝披散着,有种慵懒妖惑之感,充满邪魅气息。
透过镜子,夜倌岚看到他径自走来,嘴角浮现笑意,温柔说道:“醒来了。”
上官夜辰从后面紧紧的圈住她,将地整个人嵌入自己的怀中,担忧的问道:“怎么醒来这么早?”
他不知道其实她是一夜未睡!
夜倌岚鸠然一笑,魅惑众生,“今天想去看看姐姐,所以早些起来。”
“要不要我陪你去?”上官夜辰询问着,对于夜梦松他是没有任何感觉,不是因为地是夜倌岚的姐姐,估计他都不会知道世界上还有个叫做夜梦松的人。
摇摇头,头上雪白玉簪摆动,“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上官夜辰没有强行要求去,执起一旁的梳子。一下一下替她梳着柔顺的秀发,感受着发丝从指间流走的丝滑触觉,贪心的发现自己想要一直这样直到归去。
夜倌岚通过镜子看着他柔请四溢的替自己打理发丝,心中暖意也是更甚,妈妈曾说过一个愿意为你梳头的男子一定是个值得交付众生的!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夜倌岚这才拦住上官夜辰还想继续的手,道:“好了!你也快穿上衣服,我也要去了,姐姐忙着替父皇准备寿宴的事待会儿肯定很忙,不好打扰。”
上官夜辰松开她的发丝,手中依旧握着那把梳子,道:“那你自己小心。
点点头,夜倌岚同样吩咐,“你也快穿上衣裳,别着凉了!”
这才起身,门外书雪和清雪手中拿着什么静静的候着,见夜倌岚出来,跟着她一同前往夜梦松现在住的琉璃宫。
夜梦松因为皇后将寿宴的事交给了宗政晨曦,一下子又变得十分的请闲,因为孕吐,夜梦松很早就起来,虽然感觉疲惫可就是睡不着。
因为她已经很多日都不曾见过上官晟睿,每次派人去打听得到的答应要么就是在处理政事要么在彩霞宫口处理政事还可以想得通点,可每当听他们回来禀报说在彩霞宫,心就忍不住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