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爱也是要找多个人做的,否则还真不知道其间乐趣是何呐~
鄙视自己的ws~
霍宇堂身上的衣物很快被除去,他也只是被动接受,不是不想反抗,只是他觉得自己的做法也是一种取悦,他不喜欢看到躺倒在自己身下的她是个不情愿的模样,何况,长夜漫漫,就她那小身板子,折腾一次都不一定能行,更别说……嘿嘿,霍宇堂心里的底可是足足的。
剥光霍宇堂的衣服,邢朵又开始种草莓,可是她发现,自己种的草莓颜色越来越浅淡,而且身上湿粘的感觉也越来越心烦,无法,只好暂时停下动作,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解了一件,手开始抖,解第二件,手指已经软的可以当软糖,红莲殷红,早知道自己这么个体力白天就该把霍宇堂买来的那一车点心茶水的都吃进肚子里,此时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最后一件里衣,邢朵说什么也解不下来,气急索性一把扯下那打了死结的衣带,可是,衣带那叫一个结实,邢朵使了吃奶的力气,恁是纹丝不动,依旧完好无损的缝合在白色衣襟上。
霍宇堂轻笑,然后抚在邢朵后背的手滑到前方,轻握住她还在拽扯的手,眉头却是一紧,邢朵看去已经是热到不行,然她的手却还是温温的,不凉,可也不能和她此时的体温相匹配,想见她平时手是多么冰,想到这,霍宇堂回忆起玉满阁内几次为邢朵盖被的经历,每一次触碰到她的脚掌,都是那般冰冷,不无担心,虽不是什么重症,但也不是健康的体现。
脑中思绪万千,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懈怠,轻松解开那一层阻隔千山万水的衣带,峰水尽现,一片如玉光芒晃得霍宇堂心神摇曳,再不犹豫,翻身将邢朵压下,她已没了抵抗力。
还想做上面的?连个前戏也完成不彻底,邢朵在心里都将自己唾弃了十八遍。
想着,等和孔溪学好了武功,看谁还能骑到自己上面去!
(⊙_⊙)?诶?被骑和孔溪教武功有毛关系?孔溪教的是武功,又不是那啥米那啥米功。
自家的草莓田造反了,所以自己的身体就被人当成了草莓田,如果可以,将来有一天邢朵一定把芳洲那片石榴园买下来!
它们之间有关系吗?……鉴定结果是……没有!
霍宇堂先是极度温柔的吻着属于邢朵的每一处,最终,意志还是被欲望所摧毁,不是他的意志,是某狼的,本来都被欲望腐灼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怎么可能还可以维持着缓慢的进程,不行,她得找催化剂。
催化剂不用,因为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条件太简单,没有光,连温度都不看,他们本身就是一个极度放热反应,只要不灼伤他人就好,唯一需要的,就是主动,只要邢朵一主动,什么温柔,什么等待,统统都是TMD做作。
最快乐的,不是身上的男人有多温柔的呵护,不是有多顾忌彼此的感受,因为越顾忌,快乐离你才越远,一切的一切,只需随性,也许不适合于所有人,但对于邢朵和霍宇堂他们,却是最为适合的模式,因为他和她一样,都是喜欢直接而不加掩藏的,也许曾经她会逃避,可是他也一样想要逃避,最终拗不过心的那道坎,所以,发生了……
深深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因为想要得到,每一次的进入都是那么的可贵,因为可贵,所以珍惜,再深,也觉得不够,想要更加深探,直到心与心彼此相贴,你与我的相容,不仅是身体,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静静的营帐内除了两人急速粗重的喘息,掺杂着不时的啼叫,就只有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破空的烛花,一瞬美丽,留在眼底的是一世风华。
秋涩的冷寒,只属于枫林的上方,即使是这片枫林,也同样被未知的火热所点燃,像那一片片红枫,红得泛出了紫色,仍然不计后果的深红,再深红。
军士们经过一天的劳顿却没有在脸上留下任何倦意,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士,对于这么一点路程他们只觉轻松,一堆堆篝火,映照出一张张快乐的脸庞,这其中,自然有凌玄铭的,他不时和近旁的军士们说笑着,偶尔眼光会轻瞟一下中心位置的深褐色营帐,然后目光会自然地转到守卫在营帐门口那三个面色青绿的兄弟身上,青绿渐变,最终是一片同枫林一般的紫红,如赤如霞,凌玄铭只觉这难得的风景美丽到了极致。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五十六章 叫床
哈哈笑了几声,凌玄铭继续和身边的将士们喝酒谈笑,今夜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什么,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翌日早晨,晨光,树林,清透。
薄薄的雾气萦绕在绿营军帐之间,只树叶之间洒落的阳光,一束束如同昨夜的华光。
军帐外吵吵嚷嚷自不必说,因为一众部队要拔营还都,兴奋之情更多的是期待。成秋碧走出自己的大帐,神清气爽之余,眼角余光瞥向一方,也是眉目弯弯,如同天边的晨月,亦如不远处同样汲取晨气的凌玄铭。相视一笑,二人同回自己营帐,然后帐外继续喧嚣。
相比于帐外的热闹,中军大帐却无人敢去打搅,军士们在收拾行囊之时,每每经过这最大的营帐,无人不是蹑手蹑脚,其间原因自不必说,奈奈的~~人家新婚燕尔,你老子的敢打扰?剁了你!
邢朵还在沉睡,这一点霍宇堂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因为昨晚……唉——自己腰都酸了,更别说她这连前戏都搞不定的小弱弱。
唇线立时坍塌出一个忍不住的笑弧来,霍宇堂睁开眼睛,看着窝在自己怀中仍在酣睡的人儿,心中是暖暖的,如同秋阳一样的温度,不冷不热,只觉舒服。
是啊,真舒服!
霍宇堂记得自己进入的那一刻,身下的邢朵彷如是一滩柔水般,软若无骨的手臂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媚目如天蚕丝线,一丝丝都是那么的珍贵稀缺,只此,他已酥了全身,**更加的巨大,若是她还有一点残存的理智,相信她会毫不犹豫的推开自己,痛忽尺寸之大,因为她总是那么直白,可是,他喜欢,他喜欢她的直白。
自己也曾几度温柔乡,即使是那次和她的林中偶然,也不似今朝的这般化骨柔情,只因,此时,多了些世间至贵之物。
目上阳光已是辰时,自己也该是起身赶路的时节,可是……英雄最难抵挡的是什么?
女人的柔情。
虽然邢朵从未给过霍宇堂什么女人的柔情,虽然在霍宇堂面前邢朵一直充当的就是一直狮子,而且还是河东的那只,可是,她毕竟是女人,无处无觉不在流露着专属于她的柔情模式,就是那少得可怜的一点温情,霍犬沦陷了。这是在很久以后,大家都老了的时候某人自恋的总结,她觉得,霍宇堂是沦陷在她的柔情里面的,但是,是个长眼睛的人都知道,霍宇堂烧蒙了才会发现邢朵有柔情。
唉——
长叹不归属于任何人,因为它只是心内深处的一个表征。
霍宇堂重新闭起双眸,浓黑的睫,似谁画错了的眉线,下巴尖抵在散发着隐隐乳香的头顶稚发,软软地搔挠,他竟痴痴地独自笑个不停,身体每一处的接触都格外敏锐,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和柔软滑腻,竟觉得她就是自己身体的一块,无法剥离的一块。
帐外从喧嚣变得沉寂,风声过处,一树树叶子唰啦啦响彻大地,众军士眼巴巴看着大帐,特别是易氏三兄弟,那眼神,都苦出汁儿来了。眼看着日上三竿,昨日侯爷明明说早晨日升时便动身,可现在都快午饭了,三兄弟压根连侯爷的面都没见着,不是不被接见,而是他们不敢去见,一想起昨夜在帐外听到的嘶吼呻吟,两耳就火辣辣的如同火烤。
易南寿怨怼之词最多,因为昨晚本来不该他值班,只大哥易南生和三弟易南产两人执勤,可是凌玄铭偏偏说什么地处荒原,硬是让自己这第三者插了进去,结果三个大男人听了人家一夜叫床,这要是一般人的床听了也就听了,可偏偏是从小便跟了的霍大将军,这以后,以后可怎么面对。
易南寿愁苦,易南生和易南产也没好到哪里去,小脸儿惨白的,凌玄铭看了嘿嘿直乐,你爷爷的,易南寿真想一个粪锤敲懵他,无奈,人家也是侯爷,也是个大将军。
“凌侯爷,您是不是该去唤下侯爷,否则我们就不能按期回金州了。”易南寿吐苦水。
“是啊,凌侯爷与我家侯爷情同手足,现在只有您才能叫得醒他。”易南生也来吐苦水。
“凌侯爷,请!”易南产跟着两个哥哥的口水河顺流而下。
“侯爷请!”
“请!”
军士们在易氏三兄弟的带领下,纷纷让路,一条笔直的“人”行道直入中军大帐,成秋碧淡淡笑,眼中并没什么情绪,撇了他一眼,凌玄铭摇摇头,还真是骑马难下,以后还是踏踏实实做人才是,像易氏三兄弟这种烈马还是少惹。
穿过“人”行道,凌玄铭走到大帐外,他可不想进去欣赏两个赤裸裸的爱神像,所以停在帐帘外开始嚎:
“宇堂啊,你快点起吧,再不起我就被你的易氏兄弟给淹死啦~~~”
这嚎声绝对具有震撼力,不止是帐内的霍宇堂被嚎得嘭的坐起,连帐外的一众人也都被嚎傻了,这哪是叫床,呃,这哪是叫人起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死了老子。
“玄铭!住嘴!”
只觉一阵风过,中军大帐的帐帘迎风而起,霍宇堂已经穿戴齐备,只是头发还有些凌乱,似是没来得及梳理。他站在凌玄铭身侧,表情烦躁,那是被人打扰的征兆,一手捂着凌玄铭还将嚎叫的嘴,深皱的眉目紧盯着身后的营帐。
拨开霍宇堂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凌玄铭又做出嚎叫的姿态,霍宇堂急忙用手再一次捂去,却被他轻巧躲开,笑着不住点头。霍宇堂眉毛又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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