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故意的。”
“为什么?”邢朵不经大脑就问了出来,不过想想她确实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急于回答,周晟炎抬手扣住邢朵揪着他衣领的手,不重,只是轻轻覆在邢朵的手背。
他举目,从下仰视着邢朵,邢朵承认,被他这么一仰视,很有一种舒服在心底蔓延,可是,在他的回答出口后,邢朵再想找那份舒适,却怎么也找不到。
他回答说:“我只是想让朵儿知道,无论你在哪,我都是无时无刻陪在你身边的那一个人。”
立时,邢朵的眉心无法克制地纠结起来,那朵红似血沫的莲蕊,也被皱成一团红色火焰。
邢朵摇头,从周晟炎手下抽回那只捉着衣领的手,口中兀自不解地问:“你……你什么意思……”
周晟炎假笑依旧,望向邢朵身后已经站定的亓官蜜蜜和萧正泰,连鸟邢朵一下都懒得鸟,直接把头一扭,继续观望场中群芳的选举。
邢朵气噎,却不愤怒,心中疑惑,却不知该如何问,因此,也只能隐忍着和亓官蜜蜜萧正泰退开,退到足够远的地方,邢朵那被气噎的快要炸了的肺才重新得回新鲜的空气。
无心群芳会,邢朵退回原位之后不一会儿就朝着屋外走去,萧正泰安不下心事,拦住邢朵问道:
“他对你做什么了?”此语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周晟炎。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九十六章门主成亲
第九十六章门主成亲
邢朵摇摇头,说:“不对,是我对他做什么了才对。”
萧正泰:“哦,那你对他做什么了?”刚问完就觉出不对,萧正泰立马吼过去:“你对他做什么了?”
邢朵耸耸肩,看看一旁跟着的亓官蜜蜜,说道:“周晟炎这个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纱帽下的亓官蜜蜜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不过从他的媚笑声就可以知晓,脸上的表情一定也**地令人发指。他娇柔地向邢朵靠过来,媚笑道:
“朵朵看人真是越来越准了呢~~”
虽是媚言,但邢朵可以肯定,亓官蜜蜜没有杂糅着玩笑或是其它意味,完全是肯定之语,这么说来……他也是觉得周晟炎难以捉摸喽。
想到与周晟炎的不共戴天,邢朵心中纠葛,看来这报仇一事果真没挥刀乱斩开人肉包子铺那么简单。
出了群芳会会场,三人按原路返回,邢朵本不抱着被选中的希望,然而事出意外,竟然……邢朵看着给自家报信那官员,脸上对着邢朵的,居然是满满的崇拜。
邢朵说:“我做了什么吗?”难道给芳洲官员捐了一套房子啥的?自己咋不知道捏,难道是科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擅自做主走后门哩?不不不,谁走后门科林也绝对不会走后门,科林那菊花可是严严实实的,绝对不给人家乱踩。
经邢朵这么一问,那官员倒是不客气,恭恭敬敬给邢朵一个叩拜,说道:
“真没想到玉龙山庄那么大一个江湖门派,就因为夫人几个邢氏烟……烟……烟……”小官员烟不上来了,邢朵提醒道:
“烟雾弹。”
“哦对,邢氏烟雾弹,就用几个邢氏烟雾弹打击的江湖第二大庄时隔这么多年依旧一蹶不振,夫人简直神人呐。”
“咳咳——”邢朵被夸得一阵猛咳,啥时候她邢朵都成神人了。
邢朵望望天,看看今儿个是不是天上下红雨了,要不这小官员咋尽说些令人脸红耳热的话捏。
拍了一会儿邢朵马屁,小官员终于拿着邢府的赏赐满载而归,小官员回路大乐,他就知道负责通知邢府是一份美差,因为从前他媳妇的哥哥的大姨家的弟弟的媳妇的妹妹的丈夫曾经在邢朵婚礼上抬过轿辇,那赏赐,都够他媳妇的哥哥的大姨家的弟弟的媳妇的妹妹的丈夫的全家活上八九年了。
邢朵自知入了初选之日起,也就对遴选芳主没什么兴致,原因无二,因为第二项,她根本就不打算参选。礼仪呀,试想,邢朵和芳洲上上下下几十名精英美女比礼仪,这……怎么听怎么像笑话,起码,她邢朵认为这是笑话。
何况,这群芳会一举办就是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都要为怎么去迎合各位评委的审美观而费尽心思,这实在是比美美睡一觉要难得多。
眨眼间就过了十四天,按照那日小官员通知的消息,明日便要举行第二轮赛选的日期,邢朵正坐在花园凉亭里喝着茶,苦思怎么才能借到十头科林牌老黄牛把自己那固执的小暴脾气拉回来,突然园门口传来杂乱的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并不很大,但因为来人急切,所以频率很是交杂,让本就心情烦闷的邢朵更加不耐几分。
抬头,本想怒问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打扰她喝茶品茗的雅兴,可是一双眼睛堪堪对上停下脚步站在自己面前的孔溪。
孔溪?好些日子没见他,听科林说貌似是回了龙湖山庄,鬼知道是不是会他的老情人柳月落柳大美人儿去了。
本来烦闷的目光立时闪出狼光,邢朵站起步步紧逼孔溪,眼神同样满溢迫问:
“你去龙湖山庄了?”眯着眼睛,邢朵低了孔溪一个头,还非得装人家咄咄逼人。
面对着邢朵的“朵朵逼人”,孔溪无耐地摇头苦笑,苦笑?自从身入幻境后,直到了重回人世,邢朵已经很久没有在孔溪脸上看到苦笑,忍不住追加问道:
“怎么了?”恢复眼睛正常的弧度,邢朵抬手捏了捏孔溪粉嫩嫩的小脸蛋,都结了婚的人了,咋还跟个没**的小相公捏,邢朵捏着捏着都忍不住要兽性大发。
o(》﹏《)o咳咳——感觉到自己有不可抑制的情绪产生,邢朵急忙又把眼睛重新眯起,然后学着先前迫问道:
“是不是月落大美人儿对你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本是无意一说,但话一出口,忽而觉得自己的话无比有道理,因此眯起的眼睛危险爆闪,只等着孔溪回答,她就扑上去给他个狼吻。
孔溪收起脸上的苦涩,笑着把邢朵蹂躏在他脸上的两只手收入手心,轻轻抚揉了阵,才摇头否认道:
“我孔溪这一世除了邢儿,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也绝对不会再让任何女人对我存有幻想。”
孔溪的深情,孔溪的绝情,深情绝情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别。
似有所感,邢朵反手抓握住孔溪的双手,也不管现在两人姿势的奇怪就拉着他坐在了石桌旁。很是贤妻良母地为孔溪倒了杯微凉的薄茶,然后也为自己满了一杯。
“既然与柳月落无关,那你为什么……会露出那么苦涩的笑?”
孔溪端起邢朵为他奉上的茶盏,有些踌躇,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同邢朵解释。他啜了一口薄茶,微解了些暑意,垂头又思索了一番,终是无从解释,因此抬头看向刚刚营造脚步杂乱的另外两人。
随着孔溪的目光,邢朵这才看到跟在孔溪身后进来的人是谁。
跟从孔溪的一共有两人,这两人邢朵见过,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一回两回,甚或说,不止是在孔溪身前,在……另一个人的身前,也见过他们。
是的,东川,在东川的旁边,自然就是和他铁的都粘一块的西岳。
邢朵惊诧:“你们怎么在这?”不不应该这么问才对,他们出现在这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毕竟,他们不仅仅是东方晨的门徒,更是孔溪的跟班。
听邢朵这么一问,东川西岳也现出孔溪适才那种踌躇犹豫的表情,邢朵惊诧转疑惑,目露怀疑地问孔溪说:
“溪……你、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不是?”
孔溪摇头:“邢儿,这件事我并不想瞒着你,只是……其实早晚你都会知道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邢朵眉头不知何时皱起,眉心红莲血样鲜红,就好似心血瞬间逆流,潜意识告诉邢朵,孔溪隐瞒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蹙着眉心,邢朵语气意外地平缓,她问:“既然早晚我都会知道,那现在告诉我又能怎样。”
孔溪说:“我、我怕……我怕这件事会、会伤害、伤害邢儿你……”
果然,果然是坏事
好吧,乐极生悲,肯定是老天爷见咱和夫君们在芳洲这块儿活得忒舒坦哩,他老人家就没事发发疯,给咱点磨难尝尝。
想是这么想,可邢朵知道,这磨难,绝不会只是尝尝这么简单。
邢朵很是平静地说:“溪,没事的,都经过那么多事了,还有什么事我没见过的,难道还会因为它一命呜呼不唔……”
不唔?邢朵瞅瞅孔溪紧紧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解问道:
“唔唔唔唔?”你干什么?
孔溪说:“我不许邢儿说这么晦气的话。”那表情,可真叫一个认真。
看着孔溪这格外认真的表情,邢朵突然之间觉得再大的磨难只要有他……有他和科林以及亓官蜜蜜萧正泰在,都不算是磨难。难得的,邢朵瞪大的眼睛缓缓弯成一抹会心笑意。
乐极生悲必然痛苦,可也有否极泰来,邢朵可不相信她会一辈子走背运。
孔溪在确定邢朵不会再说出什么诅咒自己的话后,才缓缓放开捂在邢朵嘴巴上的手,表情仍旧为难,但终还是选择要让邢朵直面困境。
他抬头给东川西岳发去一个示意信号,然后点头对俩铁子说:
“东川,你来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邢儿吧。”
东川上前一步,低身施了一礼,说:“门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轻蝉为妻。”
门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轻蝉为妻
门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轻蝉为妻
门主中秋就要迎娶柳轻蝉为妻
邢朵刚想借着端起的茶杯分散一下“磨难”给自己带来的冲击,就因为东川这一句话,茶杯硬生生脱了邢朵的手掌,咣当一声砸在石质桌面上,响彻云霄,却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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