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邢朵醒来对上的便是东方晨那张沉睡中无比安稳纯净的脸容,貌似邢朵每次和东方晨同睡都是她先醒来,当然,除了被某女抓的那次。
动了动身体,邢朵打算翻身起床,下体的异样使她惊然停下所有的动作,轻手轻脚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缎面被,脸庞霎时烧如炭炉,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私密处就是炭火的来源。
“小朵,怎么起得这么早?”
熟睡着的东方晨似乎被邢朵的动作扰醒,睁开还有些倦意的双眼,他的声音令邢朵心中一惊,下体随之也是一缩。
“嗯——”
邢朵无意间的一个动作,却引来头顶一声蕴含着情愫的不可自制。
惶然抬起头,邢朵看到东方晨墨色的瞳仁已幽黑如墨池,看来,某人的火又被另一个某人点着了。
“小朵……我……还想要……”
果然!在邢朵看向东方晨时,他深感过意不去地寻求她的同意。
大清早的就做,是不是有点萎靡无度了?可是当邢朵看到东方晨那因得不到而哀求着的眼神,心不觉就软了下来。
“……那……你可要负责……”
虽然出力的是东方晨,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何况自己还是被迫出力,当然最累的是自己,邢朵可不认为等会儿滚完床单她还能清醒着爬上马车,东方晨当然得负起把自己扛上马车的责任。
“我会负责抱你上马车!”
急迫地打断邢朵还未说完的话,东方晨在相隔不到一晚的时间里再次点起火。
当幽深花渠完全湿濡,邢朵的脚踝瞬被东方晨驾高到肩膀,一双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涌出之处。
“晨!别看!”
两颊霎时火辣辣燃烧起来,从内心涌出的一股羞耻感使得她伸手想去扯过东方晨垂在胸前的长发。
东方晨一个倾身,滚烫的硬挺撑开柔嫩的入口,粗热地与湿濡滑腻的内壁相摩擦,源源不断的**如同一剂润滑,不仅使身上人的抽送更加通畅,就连那一波一波的快乐,都似滑腻腻的甜美,寂静的晨光里,只留满室靡靡,空虚与酥爽占据了邢朵的每一个毛孔,她想要的更多,可伸出的手却由于太过沉迷在那份激爽之中,而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随着东方晨的一声低吼,硬挺深深没入幽穴。
“朵——”
又是一个大力的挺进,直击邢朵的兴奋点,搭在东方晨肩膀上的左踝因为这极致的兴奋而无力地滑落下来,他顺势轻托起那只滑下的左腿,再一次抽插,在他无止尽的抽出与挺进中,整间屋子内只剩下邢朵的吟哦和东方晨的沉吼,还有那张旧床板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发出的“吱呀”声。
东方晨,你可要量力而行啊!这床听起来可不结实!
当东方晨经过多次愤力的抽送后,他疲软地伏在邢朵身上,汗水将原本分离的两具身体融合,模糊了界限。邢朵已无力睁开双眼,更准确地说,她已经失去思考与能动的意识,伴着久久不散的快乐又一次进入梦境。
沉睡的前一刻,邢朵在心中默默祷告:希望,在上路之前,东方晨能给我洗个澡!
卷二 跟着龟公打杂 第三十九章 灵玉盘凤
朦胧中的邢朵突然感到右腕上传出一丝凉滑,梦呓般发出疑问,惺忪睁眼,目光投向轻抬起的右手,忍不住睁大双目。
温润如羊脂的白玉被雕成一只盘飞的玉凤,雕工精致而细腻,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只玉镯,竟与左手腕上的盘龙镯有着十层的形似,继而,邢朵将它们放在一起认真比对起来。
无论是玉的色泽还是质地,亦或是那首尾相衔的特殊锁扣,无不显示着它们同出一处。
“它们是一对儿。”
头顶突然响起东方晨的声音,一双手抚上邢朵的腰侧,将她平躺着的身体靠坐在他的胸前。
“一对儿?”龙凤呈祥?真的是值钱的东西!
“这灵玉盘龙镯……”东方晨擦拭过邢朵左手腕上的盘龙镯,幽幽开口,“是亓官蜜蜜给你的。”亦是肯定亦是疑问。
“嗯?嗯!”
“他是不是对你也……”做了那样的事!
东方晨的眼神在他说话时变得凌厉深邃,间或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似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沾染。
“没!绝对没有!”邢朵在这件事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敏锐,“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捕获到东方晨眼中的那抹痛楚,邢朵立刻心有余悸地挥手解释,以示自己的清白。
东方晨那种眼神,邢朵见过,而且只见过一次,既是他变身的前兆,同时也是他欲求不满地呈现,邢朵可不想在这颠簸的马车中与再继续滚棉被。
“不是亓官蜜蜜,那是谁夺走你的第一次!?”
邢朵的神经瞬间被东方晨激动的情绪绷紧。他!难道不知道?可是……邢朵的脸色瞬即黯淡下来,不管将她的第一次占有者是谁,东方晨……他还是在乎的,不是吗?
“小朵!对不起!我……”
“不要说对不起,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的眼中流过凄楚,邢朵续说着感慨,“世事难料……”
“小朵!”
东方晨听出邢朵口中的绝决之意,他害怕了,紧紧将邢朵收进怀中,害怕一转眼怀中的人就会如从前一般从眼前消失。
想起那次遭遇刺客,邢朵回忆起自己与霍宇堂在森林中的一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悔恨,或许,自己就是那种滥情的人吧。
“……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环在邢朵腰上的手又一次收力,东方晨的头擦过她的脸颊,下颏紧紧卡在她的肩窝。
“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晨,希望你能放下,这样我们都会快乐。
“……是呵!都过去了……”
一声苦笑溢出东方晨的胸臆,伸手托起邢朵那只带了盘凤镯的手,说道:
“亓官蜜蜜给你的是他们家族的灵玉盘龙镯,而这灵玉盘凤镯是我……是我百毒门的镇门之物!”
“百毒门?!!”
东方晨给邢朵带来的震撼完全让她失去了理智,他说百毒门,是他的?那么……
“你是……百毒门门主?!”
“是!”
难怪!难怪!难怪他会知道亓官蜜蜜的名字!那人妖蜜的名字可不是尽人皆知的,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亓官蜜蜜曾说过他与百毒门门主有些交情,那么……某人思绪忽然陷入混乱,究不清他们的关系,也理不明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不要胡思乱想!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东方晨的手指穿过邢朵的头发,将她的头重新搂进他的怀中,温柔的声音,立时卸去邢朵内心因为未知而带来的压抑。
“你和他,怎么……相识的?”趴在东方晨的胸口,邢朵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邢朵觉得,她此时的心情不像是被蒙在鼓里的苦闷,而更像是在吃醋……
为嘛我会认为他们有一腿呢?!
“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看吧,还longlongago呢,都青梅竹马、青梅煮酒了!某人忍不住醋意更甚。
东方晨却似未觉出邢朵的不妥,陷入遥远的记忆长河之中……
“我对你提过,亓官一族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也就是这几百年前……”
几百年前?longlonglong
longago!那时候有亓官蜜蜜和东方晨吗?
“几百年前,亓官家族的创始人与百毒门的创立者相遇,结为好友,”结为好友?某人还以为会相爱呢!“他们偶然得到一块上古的灵玉,便着精工巧匠将其雕制成一对龙凤镯,分别传于他们的后代……你可能已经知道这盘龙镯有迷人心智之效,这是因为它吸取了亓官一族历代当家人的天生摄魂能力所致,就像这只盘凤镯,它因吸取了上百年百毒门门主的功力,”东方晨顿了顿,执起邢朵的右腕,接着说道:“带上它的人,百毒不侵!”
“真的?”忽的来了精神,邢朵此时的心情与其说是欣喜,还不如说是两眼冒金光。
发财啦!
“当然!”东方晨忽又重申到,“亓官蜜蜜能够将盘龙镯送给你,可见……他对你……他……也是希望你能有一种自保的能力吧……”一声轻叹,东方晨双眉越皱越深,心中的真意却憋在胸口无法顺畅吐出。
见到如此困惑不能自解的东方晨,邢朵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眉心,轻轻揉散刀刻般的“川”字纹。
多一份自保的能力……这样……不好么?
“……百毒门被灭门后……”
“灭门?!”
“你不是问过我,百毒门里是不是有宝藏吗?”东方晨提醒似的向邢朵说到前情,邢朵随之想起自己与东方晨第一次去玉满楼时的情景,确实,自己是知道百毒门被灭门这么一回事的。
“那时的我,无依无靠,所以依着交情,我曾在亓官老宅暂住过有四年之久,因此与亓官蜜蜜,算是旧识……”
东方晨抬臂包裹住邢朵轻柔他眉心的手,向她道出自己与亓官蜜蜜的关系,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东方晨,此时却显得沧桑而不真实,在他温润的外表下,竟隐藏这如此孤独与残痛的一颗心。
“晨……”
邢朵想要试图说些安慰的话语,然东方晨那悲戚的眼神,说明了他心灵的千疮百孔,这世间还有什么语言能够抚平他隐存的伤?!
百毒门灭门邢朵是听说过的,当时她还自以为是地嘲弄了一番,现在想起来,真真后悔自己当初的无知。原来,扮演坏人绝色的不是百毒门,而是那个拥有着美丽名字与光环的龙湖山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这……不正是小朵刚刚教我的吗?”东方晨一扫脸上的阴霾,伸指压上邢朵将欲开口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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