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
在邢朵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收回手的同时,霍宇堂一双猿臂已箍住了想要直身的邢朵。
是的!猿臂!怎么自己和他那啥那啥滚草地的时候没有发现捏?
听着从霍宇堂胸中发出的低沉自喃,邢朵在他怀中不自在地动了动。虽然是她先扑上去的,囧!以后不扑了,直接用压的!誓做上边的那个……以下省略,某人纠结于自己在那啥米那啥米中的体位问题~~~
霍宇堂下巴轻抵在邢朵的头顶,向下喷出的气流吹拂起她头顶的稚发,在这凉意侵体的环境下,头顶感受到的鼻息犹为炽烈,霍宇堂的体温也隔着薄薄的夏衣传递到邢朵的身上,不想再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可邢朵却也贪恋这份稀缺的热度。
“这里怎么这么冷?”
说话间,邢朵还是趁机脱离开霍宇堂给予的温暖,重新而至的冷寒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抖,本能地环胸抱紧双臂,小声地掩饰自己错误的决定。
“知道冷为什么还要推开我?刚刚可是你自己**的。”
头顶再一次响起霍宇堂的声音,周身也又感觉到舒适的温度。虽然他的话中尽是讽笑讥嘲之意,但邢朵终是打算白白利用这上天赐予的天然空调,毕竟她的体质是畏寒惧冷的。
她大致估测了一下这里的温度,起码也有零下十好几度,将她制作成速冻豆芽菜简直是清风明月、探囊取物、唾手可取、举手可得、轻而易举到如神仙……呃,这句话怎咩这咩熟悉捏?
“这是什么地方?”邢朵从霍宇堂的胸前挤出眼睛又一次将这空无一物的屋子扫视了一圈,她也不期望霍宇堂能够知道并告诉她,她也只是随随便便问问而已,只是……
“这里是你家……”
“这里是你家!!”
邢朵怒了,她是认认真真地在问,为什么霍宇堂就不能认认真真地回答呢?
“我说的是真的!”霍宇堂地语气前所未有的委屈。
“嗯?”原来他是认真的。
“这里是龙湖湖心,也就是龙湖山庄用于关押要犯的地方……”
“龙湖山庄!?”
邢朵的惊讶大过疑问,她对于自己被龙湖山庄抓做人犯并不感觉意外,毕竟自己是百毒门门主的歪把夫人,拿来做要挟那是给自己面子,诶……邢朵只是没有想到,霍宇堂竟说龙湖山庄是她的家。
“是!我之所以说这里是你的家,是因为你不仅仅是凌府的寄养小姐,同时也是龙湖山庄的嫡出三小姐……”
霍宇堂深沉地在爆料,邢朵头脑一片空白地在听着似乎与自己无一毛钱关系的八卦。
“什么……意思?”你天桥上讲评书的吧!邢朵迷茫地抬眼看向上方的霍宇堂。
“……我说的,是柳涵溪……”霍宇堂终有所觉,不查间,话语中添了一丝落寞。
咦?落寞?嘿嘿……有猫腻!
猫儿:关我毛事?
某人:滚!我说你了吗?抡棍子狂追~~~~
“柳……涵溪……”
这个名字,似乎好久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就快要不记得她是谁了吧,自己还真是没良心哈,占了人家的身体,还没存一丝感恩之心。
“嗯……她是龙湖山庄的三小姐……”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章 待人宰割
“什么?!”某人双目圆瞪,张开的嘴可以吃下一头牛。
诶诶诶!某人某人!能不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诈尸也得看看时间地点人物情节起因经过和结果的说。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吧。”霍宇堂是商量的语气,对于某人无所知的文化素养他已经有了免疫力。
“柳、柳青天……”
好!很好!霍宇堂点点头,她还知道把自己身体的出处搞明白。
“那你知道龙湖山庄的庄主是谁吗?”
邢朵摇摇头。
“柳青山你还记得吗?”
柳青山?貌似听过这个名字,谁呢?不记得,邢朵依旧摇摇头。
摇头?好吧!霍宇堂也摇头,摇了摇头,但不表示他失望受挫,他再次开口。
“你应该没有忘记你查办的东洲私盐案吧。”
“记得!”我又没失忆。
“主犯是谁?”
“主犯?”
主犯是谁?邢朵只记得主犯被收押京城,然后在某个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晚被百毒门门主干掉了,呃,也就是被东方晨干掉了,东方晨为嘛要干掉他呢?诶……跑题了!
“不记得……”邢朵挖空思绪也想不出那美美的大叔叫啥名字。
“柳青山——”霍宇堂对自己一试不成功的引导教育感到挫败。
“嗯嗯嗯——是叫这个名字!”
霍宇堂的眉在黑暗中抖了抖,我都说了出来,就不劳烦你积极马后炮了。
“那他和我……和柳涵溪有什么关系?”
霍宇堂的眉再次抖了抖,等我把话讲完好么!
好!
“他与龙湖山庄庄主同为你的叔叔。”
“叔叔?”一头雾水,漫天大雾,能见度为零。
“龙湖山庄庄主名叫柳青云!”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柳青天……柳青云……柳青山……邢朵再不明白就枉做了二十几年的人耳。
“他们是兄弟!”
霍宇堂点点头表示邢朵猜测地没错。
“你父亲为长,柳青云为老二,被杀的柳青山就是你的三叔。”
霍宇堂详尽地道出柳氏三兄弟的长幼次序,原来,龙湖山庄的庄主是老二,“老二”啊——某人笑得YD~~~
“还有柳行疏,”霍宇堂顿了顿,好便于邢朵想起这个人。
邢朵记得这个人,相当地记得,小受嘛,被压的那个。
“他可是柳青云唯一的儿子,按辈分,他是你的堂哥……”
是了,堂哥!柳行疏那已入地狱的小鬼儿说过的,说过他是自己的堂哥,当时却被东方晨一句“胡说”搪塞过去,可是就此时情景看来,恐怕是搪塞不过去了,人家都把自己抓到牢里寻仇来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霍宇堂的语气越加深沉,是以前所未见的认真,“也就是你从东洲回来,我就知道,你已经不是你……柳涵溪不会在迎接我的时候做出你那么热烈的举动。”
“……是、是吗?”这是表扬我热情开朗呢,还是批评我行为放荡呢?
霍宇堂不再说话,而是眼神没有焦点地直直穿透邢朵望向远处,似是正陷入杳渺的记忆长河。不过,记忆的长河?此时此境,霍宇堂怎么会做出与他如此不符的事情?邢朵推向愣神中的霍宇堂,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如同人偶一般向后倒去。
“霍宇堂!”
霍宇堂倒地的一刹那,邢朵借着已经明朗的晨光,看到他深拧的浓眉,如同隐忍着什么痛苦。
“你……你……”一切语言瞬间卡在喉咙口。
邢朵抓住霍宇堂按在胸口的手,粘热从他的手上粘连到自己的手心,胸胃立即因为这既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而翻滚。看向霍宇堂不知从何时开始即已被血濡湿的前襟,邢朵只记得那里曾经受过掌伤,却怎么会流血不止?
“没什么,只是……皮外伤……”
皮外伤?皮外伤还会现出那般痛苦的表情?看着无所谓只是笑笑的霍宇堂,邢朵感觉这个男人太爱面子,却又抑制不住地火气上窜。
“没什么?”邢朵完全不信任霍宇堂的敷衍之词,伸手解开他的衣襟。
怎么可能没事!这里温度低的可以养马达加斯加的企鹅,血液循环本就很慢,如果是皮外伤,此时应该早已停止流血,甚至已经结痂,而他的衣服上,血迹还是湿热的,明明就是才流出的,并且以那衣襟上的血迹范围来看,出血量还很大,邢朵只求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位置就谢天谢地、谢财神谢月老啦。
“这也叫没事?”
如同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邢朵使力分开霍宇堂的衣服。他受伤的胸口和没受伤的胸口尽数暴露在冰寒的冰室里,话说你是想疗伤呢还是想毁人清白?
似乎没有想到邢朵会发如此大的火,霍宇堂愣然看着她,见邢朵脸色更添肃杀,他竟垂眸打量起自己的伤口,宛如做错事的孩子在无声地检讨自己。
“带兵打仗,这伤根本算不上什么,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你就给我包扎好了。”
半晌后,霍宇堂才从愣然中回神,颇含深意的一笑后,就将那本就暴露无遗的胸口更加拉大了几分,闭着双眼,一幅待人宰割的模样。
呃……这模样,太……健硕的身体平躺在凉凉的地板之上,眉目微含笑意,似期盼似等待,红色的液体因为地心引力而沿着白皙美键的胸口绽开朵朵妖艳的花蕾,仿佛在昭示着:“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邢朵好悔呀……为嘛我不是个男人呢!?如果我是个男人,我就可以和他#%¥%@&;%¥#……(此为敏感词汇,不予正面说明……嘿嘿嘿——)
面对着霍宇堂这么一副只受不攻的模样,邢朵纠结了,不仅仅是心痒难耐——心痒也没用,关键是有受没攻,要不用道具……咳咳——真有狼心,救人要紧!——包扎,邢朵学过,但根本没有得到过实际的应用,理论联系不上实际,到头来只是个纸上谈兵,然而此时也不得不逼鸭子上架,话说谁是鸭子呢?
刚刚既然颐指气使地痛批了霍宇堂,邢朵也就不能放任他不管,某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呃……谁是鸭子已经不言而喻哩。
试着为霍宇堂清理了伤口,扯下衬裙的下摆,也幸好邢朵穿了条棉质衬裙,否则用那冰丝般的外裙,恐怕血只会透过它再次做扩散运动。所以说,天生我才必有用,这里不用那里用,价值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波动。
还算熟练地给霍宇堂包扎好伤口,手指不经意间触及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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