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秋碧是在透露,可对于邢朵来说,心中的好奇只会变得更加强烈,越是好奇,越是头脑不清,越是头脑不清,越是满头的迷雾蒙蒙。
“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摸几圈?”
周围的暗流涌动完全没有磨灭方代理实施迂回策略的念想,反而让他这个提议更添了些希望,他的心中,自有着一番筹划。
当听到麻将这个词,邢朵的心痒痒了,不仅是心痒,手也痒痒,话说她都快忘了麻将还有哪些牌面的说,作为一个资深长城建造者,这是不可容忍的事实,更是辜负了万千民众的企盼,但此时还有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拦在面前,当然不是再度为难方代理的事情,邢朵已鉴定完毕他的精明与否,虽然不及他主子,但他的处事果断还是让邢朵在心中大大赞赏了一回。
那么这个亟待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呢?
放眼屋中的几个人,孔溪很明显是不能参加这项有益身心的运动的,估计现在地震发洪水被空袭踩地雷他都会毅然决然地挺尸到明天天明;再看方代理,虽然这主意是他出的,但要让他这铁公鸡拔毛,邢朵想也不用想就把他帕斯掉,估计他和他那同样不拔一毛的主子只是半斤八两,不过这也不是邢朵真正想要帕斯掉方代理的缘由,因为此时的方代理正悄然退出,似乎是想去吩咐小二准备棋牌,实则呢……邢朵猜测着,更加坚定了他铁公鸡的身份。
那么,邢朵看看霍宇堂,又看看成秋碧,明显是三缺一嘛,而且……
“你那是什么眼神?”
霍宇堂紧皱的眉,在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
“上次只玩了三圈,我一年的俸禄就没了。”
呃……霍宇堂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是邢朵已经知道了他的寓意,是自己把他那微薄的年薪给吞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玩?”烦躁地反问,三缺一变成了二缺二,难道要打双人麻将?说实话,她可不想和成秋碧对垒,自己还没年薪输给他。
“不是……是不和你玩……”霍宇堂否定了邢朵的猜测,他的意思就是玩可以,但不能跟邢朵玩,跟她玩自己这辈子的官是白做了,俸禄更是白拿。
“那……”霍宇堂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吧,他想和成秋碧一对一,呃……搞些什么某人设想一下就好。
“霍侯爷不是那个意思,他是想说……”淡淡的,成秋碧开口。
“不是那个意思?”慢声慢气,淫荡的表情令被盯视的霍宇堂向着邢朵反方向急退两步。
“霍侯爷的意思是你不参与,我们再另找两个牌友。”
成秋碧好人好事做到底,一副认真的表情和他那衣衫半褪的撩人模样怎么看怎么别扭,干脆把半褪换成全褪,这样看起来就舒服多了,某人不擦间竟越发淫荡地笑了起来。
“圣女大人,可不能那样对秋碧。”
正当邢朵在脑中将某个脱光光的璧人猥琐了七八便,不远处突然传来璧人求饶的声音,不过与其说是求饶,还不如说是淡然地命令,邢朵就纳闷了,他成秋碧出了淡然还能有什么表情,难道自己这么有人格魅力的一个人放在他面前他就能一直波澜不惊?
呃……某人好自负,爬走躲棍子!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三十九章 新的绰号
“朵儿,你想对他做什么!”还没轮到邢朵反驳,霍宇堂已经抡着棒子追到了邢朵面前,你是招啊,招啊,还是招啊!
邢朵无措了,招什么?霍宇堂怒气所形成的棍子还指着邢朵的面门,仰头对上那双怒火熊熊的黑眸,邢朵很是无辜,她又没真的做什么,只是放在脑袋里想想罢了,还有,为嘛成秋碧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这明显是挑拨离间,怎么霍大侯爷就是听不出来呢?难道说,他和成秋碧早就勾搭好了来给自己难堪?嗯!灰常之有肯能!
“我们打麻将吧。”
“不行!”
“那你和成秋碧打,我看着。”要是打着打着发生点什么难以自已情不自禁的事情,保证自己的眼睛会擦得雪亮雪亮的。
“……你真的不参加?”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霍宇堂无比认真地回望邢朵,呃……原来这才是他反对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参加!”
邢朵坚定点头,她是不得不选择旁观者的身份,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是哪个高人总结出的这句话,邢朵想给他三百两拜他为师,话说三百两可是进入攻受学院的学费,如此大的价钱,不知道那个高人有心与否。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高人看着邢朵这三百两白银,只淡淡一笑,随即转身离开,青色背影渐渐隐身在青色的雾里,叫人难以分清那青色究竟是什么,是背影,还是仅仅是雾气而已。
呃……这题跑得还真是非一般的远。
邢朵决定不参加,霍宇堂表情缓和了许多,而一旁的成秋碧还是那副淡定,只是眼中不经意流过奸猾之色,恐怕霍宇堂两年的俸禄就要飞了。
“你不是说还能找两个牌友么,人呢?”不巧,成秋碧奸猾之色被邢朵碰个正着,虽然霍宇堂输钱与否与自己无甚关系,但介于自己还没有探清成秋碧的底细,她不想看着他的奸计得逞。
成秋碧了然一笑,和霍宇堂使了个眼色,二人双双飞离地面,分别向着不同方向的屋角急掠而去。
二人这么默契的搭配,还真是让一旁的邢朵呆怔了许久,直到二人手中一人挟着一人回来,她才稍稍缓和了些,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也不过如此吧。
“放开我!”
成秋碧手上的人不安扭动,这声音邢朵听过,因此目光首先放到了他的身上,男子并没有因为被捉墙角而表现出窘迫,只是语气中有着些许尴尬,他没有做任何掩饰,不似霍宇堂手中的那个黑衣人,只是身着一袭洗白的布衫,这布衫邢朵也见过,男子不是周晟骞是谁。
“姐夫……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和……”瞥眼看着捉着周晟骞的成秋碧,自己刚刚还听他们的墙角来着,怎么不到一个时辰就角色转换了呢?这也忒快了吧。
“我说过什么你似乎忘了。”
成秋碧单手托起周晟骞的下巴,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尖,一系列动作看得霍宇堂惊心动魄,说到底,周晟骞也是个皇子,而且还是个太子,虽然被废,但长久得来的尊荣也不是说没就没的,成秋碧只是个刑部侍郎而已,他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就算是酷吏,也未免做得过了些。
虽如此想着,但隐隐的,霍宇堂也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因此他并没有出声制止。
“堂堂轩朝太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差遣!”
差遣?周晟骞的话使得邢朵一时不能明白,刚刚听了一半的墙角,自己着实不知道后来成秋碧又和周晟骞说了什么。
“现在咱们先不说这些,既然你自己撞上门来,就一起来码几圈吧。”放开钳制着周晟骞的手,成秋碧用淡紫半褪的袍摆擦了擦手,边说着边缓缓抬起头。
作为曾经的太子,周晟骞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此时,他选择了退,默默沉声,将自己的怨愤埋进心里。
解决了这一方,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了霍宇堂手中的黑衣人,高大的身躯,全数装进黑得发亮的夜行衣里,目光灼灼,一股不曾屈服从眼中流淌而出,可惜……邢朵嘴角慢慢牵出一弯弧度,而且弧度越来越大,眼看着不可自制。
“饭盒,你怎么没和你主子在一起呢?”以前不都是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形影相吊的咩!
灼灼在听到邢朵的问话后,立时崩塌不再,转而躲闪着目光不敢看邢朵。
“饭盒?”
捉着方和的霍宇堂狐疑地看着被禁制在自己身前的黑衣人,他是听过方和这个人的,但素,他却不知道饭盒是何许人也,因为某人在跟他讲故事的时候都是很尊重故事里的人物的,所以都是取其真名,而对其绰号予以保留。
与霍宇堂不同,成秋碧连方和这个人的名字都没听过,却仍是一张打不烂的淡定相,他不是没有疑惑,只是他太会掩藏,这样的人,邢朵不喜欢,所以下意识的,邢朵向着霍宇堂那边靠了靠,成秋碧见此,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置之。
在霍宇堂继续狐疑的空挡,邢朵已经走到了他身前,一把扯下方和围在脸上的遮脸布,立时,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那个,是狐狸脸就露出来了。
方和的狐狸脸黑沉无比,邢朵暗自后悔,自己怎么可以想到用狐狸来形容方和呢?失误失误!
“你主子呢?”比对于打麻将,此时邢朵更想知道的是亓官蜜蜜有没有来,心里是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邢朵也不想承认的想见。
“哼,你这没良心的女人,竟然还记得问我家主子,难得难得!”
不忘挖苦,方和很是替他家主子不甘,明明对她那么好,她却还是选择了离开。她知不知道,当主子得知她逃离的消息的那一刻,是个什么落魄样子,从来都是美丽与智慧并重,且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子,诶……这是亓官蜜蜜么?貌似是方和心中的吧,难怪主仆之间的感情是那么滴深厚纯洁。
接着回到方和的思维里!
方和想起当时亓官蜜蜜的颓废,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直憧憬的主子,主子什么女人没见过,为什么就偏偏在邢朵这个歪脖树上把自己给吊死了!
某人:你TMD说谁是歪脖树!?
“回答我的问题,别跟老娘我唧唧歪歪摆脸子,否则别怪老娘我不高兴夺了你的处!”
这就是不正视某人问题的下场,你不是在这乱吼乱叫嘛,等等就让你尽兴的吼叫不止,嘿嘿嘿——
方和立时额筋暴起,突突跳着,直把一张本就黑褐的脸憋得红彤彤,像极了第一次被穿透的**所呈现的颜色,诶……貌似这样形容方和有点不厚道,邢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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