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追妻: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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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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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那气急败坏的母鳝给咬住了!

    可能是刚刚分娩没有力气,也可能是陶青最近瘦,胳膊上基本没有肉,这一口正好啃在骨头上。竟是半天不肯松!

    陶青吓坏了,一旁的小米更是尖叫连连。

    可那母鳝就跟生了根似的怎么都不松口!眼看着血已经渗出皮肉,点点滴落在泥地上,陶青心想——这东西跟鲨鱼似的,不会见了血就更不要命了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难之际,一道白光骤然闪过,几乎亮瞎陶青的大眼睛。

    胳膊上重量一松,接踵而来的是七荤八素的疼痛感。陶青吸了几口气,然后看着地上被斩成两端却还活蹦乱跳的母鳝,一阵阵心疼。

    一枚完整的成年虎鳝骨可以卖到四十到五十两,现在拦腰斩断就只能磨成粉论斤称,一两骨粉也就只能卖一两银。

    生生缩水了分之九十啊,这能不让人心疼么?可是断都断了,总不能用502胶水再给粘起来吧。

    “陶青姑娘,快点止血吧!这蛇负隅顽抗,我还是把它——”祁烈手里的剑再次落下,结果被陶青毅然挡住:“祁大哥!这不是蛇啦!是我养的鳝啊——”

    “啊?”祁烈微微一怔:“你干嘛要养这么危险的东西?”他一眼看到陶青那只粉白的小胳膊上已经是鲜血淋漓,赶紧上前去帮她处理伤口。

    “是我自己操作不当啦,风险在所难免。没事的,”陶青看着地上那还没死绝的母鳝,幽幽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

    “这是你要拿去卖掉的?”

    “恩,”陶青将两截母鳝丢在篓里,叹了口气:“算了,磨碎了卖至少回个本。好歹她也产下了十来条,否则还是孕妇的时候就给腰斩了才叫亏呢。”

    “真是抱歉,”祁烈尴尬地收起剑:“差多少银,我赔你好了。”

    “祁大哥说哪里话呢,你救了我我该感谢你才对。”陶青笑道:“而且我刚刚出了一批鳝,赚了些许银正要拿去还给你呢。”

    上次祁烈帮她赎回来的两件饰也要几十两银,陶青虽然滑头但做生意不赖帐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这一笔一笔都记着呢。

    看着陶青递上来的钱袋上还染者斑斑血迹,祁烈皱眉道:“就算两清了吧,你的伤口很深,先包扎要紧。”

    陶青与祁烈推托几番,后来也意识到再纠结下去自己真要失血休克了。那虎鳝的牙齿锋利异常,又是刚刚分娩后性情残暴焦躁,两排牙印深可见骨,若不是祁烈来得及时,只怕要扯下去一块肉才罢休。

    祁烈毕竟是军人出身,包扎外伤的手法一点不比大夫差。简单处理了一下,他告诫陶青:“等会还是去姑娘那看一下,我送你——”

    “不用啦!”陶青盖上袖,心想着平日躲误会都躲不起,难道还要亲自带着祁烈上门去惹惜乱想么!

    “祁大哥的金疮药很好用,已经不疼了。万一有什么事,我自己去就行。对了,你今天过来有事?”

    “恩,宁儿姑娘在么?”

    听得祁烈是要找自己姐姐的,陶青心想应该是是什么其他方面的紧要之事。

    “她,”陶青四下看了看:“奇怪,她最近好像经常出去,明明已经不在绣坊做工了啊。咳咳,可能买菜去了,祁大哥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也行,是这样的。”祁烈点点头:“我刚来怀德县的时候接了你们家姨娘的案,你还记得吧?”

    这怎么能忘记呢?陶青明白花蓉月多半已经逃之夭夭,而那个跟她有一腿的县令余阔也早已被押解进京受审。

    猜想那些被抢走的财物多半早就挥霍光了,追很有难。只不过人活出一口气,若真是能把坏人抓回来绳之以法,也不枉一家人受的那些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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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件事稍微有了点眉目,但我实在不好对你们说,算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祁烈打断了陶青的胡思乱想:“在北边阳山县和楚天山的交界之地有人发现了几具尸体,是男一女。天气炎热,尸身已经高腐烂而面目全非。他们身上的财物更是被洗劫一空,所以猜测应该是身携财物,遇劫匪所致。”

    “啊?难道你怀疑那个死的女人是我家姨娘?”陶青心里咯噔一下。

    “若那死者真是你家姨娘,也算老天现世报了。但我是为官者,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桩恶劣的杀人越货,还是要立案调查。”祁烈点点头:“所以——”

    “所以,你是让我和我姐姐来认认尸体?”

    “尸应该是很难辨认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已经确定,是临县游手好闲的个兄弟,失踪时间正好与你们家出事的时间吻合。所以我们可以猜想他们应该是受雇于花蓉月假扮成道士在你家做法事,然后趁机洗劫了财物。”祁烈道:“如果真的是他们,那应该是劫了财后不久,走在山野间未等分赃就被强人黄雀在后——

    另外,我这里在现场发现了这个,一个小锁片。像是女人的物件,可能属于女尸。”祁烈从手帕里拿出证物,夕阳下明晃晃的,挺精致的一块小福锁:“你看看认得么?”

    陶青想起来当时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手里的确还攥着根红绳,谭宁儿也说过那就是花蓉月锁片上的。

    但陶青又不认得,于是跟祁烈说稍等,一个人拿了东西蹬蹬跑去里屋跟奶奶和小弟分别确认了一下,确定是花容月的东西无疑。

    “那好吧,我这里就先这样立案了。看来这不义之财贪多真是遭天谴,尚未得以挥霍便送了命。的确是报应啊。”祁烈叹息一声:“只不过——暂时还没有线帮你们追逃财产,实在是——”

    “祁大哥,谢谢你们为我家的事这么尽力,这个消息已经很让我们……”

    陶青想说欣慰,但用欣慰来表达死了人的心情,好像怎么都怪怪的。她清咳两声:

    “花蓉月多行不义,现在老天行道已经很是大快人心了。钱财这东西,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说实在的,祁烈带来的消息令陶青心有涟漪,一方面心里着实出了口恶气,一方面也感叹人为财死过犹不及。

    “哦,对了,”祁烈临走时又嘱咐了陶青几句:“之前的华南乡水灾刚刚有所缓解,又因阴湿气候造成了虫灾。情况好像挺严重,已经影响了周围四五个乡县。我明天一早要去州府商量下办案,这段时间都不在——”

    “啊,那你应该去跟惜姐说一下。”陶青不放过任何一个在祁烈面前提起惜的机会。

    “姑娘那边不会有什么事。到是你,我不在这,你凡事不要强出头。另外这种凶猛的鱼,最好还是考虑下不要再养,伤了自己伤了别人都麻烦。”

    “哦,我心里有数。”被他这么一说,陶青确实也觉得自己手臂上的伤火辣辣得疼。

    她暗叫晦气:天天捉鹤,今朝被鹤啄瞎了眼!好端端的居然用手去抓虎鳝,真是脑秀逗。

    送走祁烈以后,陶青来到店铺里够了几样精美的点心,转到浮荟楼附近的牛尾巷。

    笃笃敲了几下门:“胡大娘,您在家么?”

    陶青最后还是决定来找胡青桃,好歹也要为弟弟那渺茫的幸福做一次努力。

    大不了被胡大娘挤兑一番——反正连馊水都淋过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胡大娘出来开门,肥硕的身让陶青险些就要担心一旦她卡在门里,自己究竟要不要帮忙。如果帮忙,那是要往外推还是往里拉?

    “陶青姑娘啊?”胡大娘显然惊了一下,但还是立刻堆起热情的笑脸把陶青让了进去:“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小兄弟的伤好些没?”

    陶青把点心礼放在桌上,笑眯眯的说:“谢谢大娘关心啦,小豆恢复的不错,而且惜姐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方法帮他治疗,效果好的话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模一样呢!”

    “那敢情好啊!”胡大娘瞄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我就说小兄弟好人有好报,老天保佑嘛!诶?该我们去看望看望恩人才是,陶青姑娘怎么带着东西来看我们啦?”

    “哦,好些天没看到青桃妹妹,一打听才知道她又嗑伤了额头。于是我过来看看她。”

    陶青也不拐弯抹角,直言目的后,神色坦荡地观察胡大娘的反应。

    胡大娘的性虽然火爆又粗鲁,但脑不傻。听到陶青是为女儿来的,心下就明白了**成。

    她心里建起一道防备,嘴巴上却讲的得体:“咳,我家那笨丫头,好端端的走都能嗑井沿上。你看她这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让人操心呢。”

    末了还挤着一双绿豆眼偷瞄陶青,心里大概是得意得想:怎么?就算你们救了我家闺女,也不带这么邀功胁迫以身相许的吧?难不成你陶青今天带着两盒点心来,还能张口提亲啊?

    “胡大娘,方便让我看看青桃姑娘么?她来照顾我弟弟那么久,不看看她我过意不去。”从进门的那一刻起,陶青就明白跟人家娘亲是扯不出来结果的。

    她并非不通情理的人,也明白做父母的为了儿女的未来熬尽一片苦心。虽然有时用的手段端了点,但总是希望孩好的。

    所以她此来不求多,只希望青桃还能在谭小豆接受那风险巨大的治疗方案之前,可以再去看看他。

    来自这姑娘的真诚鼓励和甜美微笑,将会是谭小豆最有效的良药。

    至于后面的事,只要小豆的腿能好,两人有缘无缘的看天意,陶青哪敢多强求。

    但胡大娘面有难色道:“这,我家桃儿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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