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
“齐尹,你轻点儿,我的脖快被你捏断了,轻点儿,疼。。”
“放开他吧。”陵铮铮打了个手势,示意齐尹松开手。
卓西宇刚被放开,就想还是走为上策。
“站住。”
陵铮铮起身走到卓西宇面前,“你不想知道四公主的近况?”
卓西宇惊诧地抬起头,“灵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复又低头笑了笑,“错了,大错特错,哈哈,哈哈。。”一失魂落魄地回到住所。
“他还是没有走出来。”
陵铮铮看着卓西宇奔走的方向低声叹道,这个名冠大晔朝的花花公,经常流连在风月场所的风流浪,到底仍旧是个情种,只可惜天意弄人,一道和亲的圣旨生生拆散了俩人,天南地北,似乎也是再无机会相见。
“卓西宇,你。。喂,喂。。”
程庚庚正院里晃悠,早上以压惊为理由把肚撑了鼓鼓的,连坐下都觉得很困难,只能四处转转以助消化,没想到碰到紧绷着一张脸疾走过来的卓西宇,正想打个招呼,没想到他像直接没看到自己一样。
“吃撑了?”
回头就看到陵铮铮已经站在了面前,溜也来不及了,悻悻地傻笑着挠挠后脑勺,这个恶魔男真是无时无刻都要拿自己开涮,真是憋屈了。
“对了,卓西宇他。。”
“卓将军。”陵铮铮沉声命令道。
程庚庚无奈地改正,“好,卓将军,卓将军他刚才急匆匆地跑过去了,我跟他打招呼他都没理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很少见到他这个样,你们吵架了?”
“没什么。”
见陵铮铮也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的样,程庚庚也没有强求,转身正准备原返回。
“你为什么想知道?”
“啊?”程庚庚不懂陵铮铮话里的意思,“关心关心朋友,不行啊,你难道不关心吗,他不是你的好哥儿们吗,不过你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关心,真是冷血。”
“你说什么?”陵铮铮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一把抓住程庚庚的手。
程庚庚忍着手腕传来的痛感,叛逆因又开始活跃,扬起头顶回去,“我说你冷血,怎么了?不是吗?连朋友都不关心,难道不是冷血吗?”
“你!”
这个丫头竟然因为另外一个男人骂自己,果然这段时间惯着她了,才让她这么嚣张,不给她点儿厉害,她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灵儿,灵儿。。灵儿。。”
卓西宇一喊一狂奔,终于跑到一处断崖前停下了下来,双膝猛地跪在碎石地上,捏紧了拳头就这样一下下砸在地上,身上的疼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只觉得心像撕裂开了一般,痛得快不能呼吸,心不是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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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
程庚庚小心翼翼地避开马屁,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马大哥被踢出马厩,这喜怒无常的大将军真是有无数套折磨人的法,只是顶了一下嘴,就被拎到这里来清理粪便,现在全身都臭烘烘的。
伸头看了一眼正在一边监工的陵铮铮,程庚庚立马缩回脖,嘴里也不停歇,各种骂人的话都说遍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刚刚不就是说了一句‘冷血’,他为什么生那么大气,真是想不明白。
“大将军,有急报,请速到前厅。”
程庚庚透过栅栏见是之前那个娘里娘气的小兵,没想到一本正经起来也很有男人的样吗,上次也是脑抽风了,才发出那种声音吗?
不对,他为什么要别有意味地瞄自己这边,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在这儿给我盯着她。”陵铮铮站起身吩咐道,看了一眼程庚庚,“不许偷懒。”
“是,大将军。”程庚庚没好气地答道,拉长了声音,“大将军慢走,不送。”
紧盯着陵铮铮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程庚庚一把丢掉手里的扫把,迅速冲出马厩,靠在栅栏上大喘气,“熏死我了,这个马厩真是丑了,这个叫什么麒麟的,尤其丑,难道宝马拉的屎都这么丑吗?还是说跟主人一个德行。”
程庚庚正说得带劲,身后的麒麟不高兴了,用蹄狠狠踹了一下栅栏,程庚庚一下中心不稳,眼见着就要摔下去了,没想到被人拦腰接住了。
不对劲,很熟悉的味道。
“啊?”程庚庚刚抬头就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昨夜的那个流氓,他。。他。。竟然又回来了,扭头见那个娘炮兵早就不见了,正欲大声呼救,后颈被掌击了一下,两眼发黑失去了知觉。
“什么?她被人掳走了?”陵铮铮几乎是一拳震碎了桌,这个皇甫曜真是嚣张了,竟然敢白日里到府里把人掳走,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程庚庚醒过来的时候后颈还是生疼,自己明明穿过来好歹是个相府大小姐的名头,为什么过的日都是爹不疼,受尽男人欺负的日,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不由自主地会表现出软弱的一面,这个也不像她本人了,要是闺蜜看到自己这个样的话,肯定眼珠都掉下来了,前世一直都没办法从女汉修炼成软妹,这下倒好了,人还是自己,性倒是不能由自己做主。
“你醒了?”
一个怯怯的女声传入耳中,程庚庚边揉着发疼的后颈,边抬头。
眼前的女长得也丑了,真不是程庚庚不厚道,个倒是高,可也高了吧,估计快接近一米八了,站在窗前就像庙里的一堵门,身骨也很结实的样,硬是把透进来的光挡了大半,程庚庚很想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勇气还梳两个麻花辫,这是哪门的装嫩呢。
“请问你多少岁啊?”程庚庚最后还是没忍住,略尴尬地问道。
那大个女行了礼,声音依旧很低,好像很怕生的样,“奴婢今年十五。”
程庚庚差点没晕过去,比苏一夕还小一岁,怎么发育得这么惊人,这是大人国还是另一个神奇的国,也不好再问什么过分的话打击人家,要照顾‘小朋友’,程庚庚这样告诉自己。
突然发现自己搞错重点了,应该先弄清楚目前的状况才对,如果没有记错,自己应该是被昨晚的那个采花贼抓走了,不知道恶魔男知道了么?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呢?会着急吗?
哎,别自作多情了,他那么冷血的人怎么会关心你这个代嫁的小妾,大不了再娶,他是大晔朝的大将军,就算有各种负面的传言,皇帝老总归是要给他找老婆的,哪里还会在乎区区一个小妾的生死。
想到这里,程庚庚叹了口气,又回想了一下自己穿过来的这短时间,脑海中除了吃了一堆美食,就没干过别的,每天过着米虫的生活,一点儿生活的激情和斗志都没有,突然很怀念在职场打拼的时光,虽然很辛苦,但是很充实,很有成就感。
“你醒了?”
“干嘛同一个问题问两次啊,你知不知道回答的问题的人很烦啊!”
程庚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根本没仔细听,抬头时才惊觉自己好像犯了大错,那个高大的丫头早就匍匐在地上,“奴婢叩见大王。”
程庚庚深知这个时候改变态已经来不及了,也就不跟他玩装模作样了,他毕竟不是陵铮铮,程庚庚立马掐自己大腿一下,干嘛这个时候那他跟那个恶魔男做对比,过得是米虫日,不代表把自己直接吃成没有脑的米虫啊。
皇甫曜看着程庚庚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感觉很新奇,为什么那个来自大晔朝的公主整日都是毫无生气的状态,总是表现得很恭顺很得体,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自她嫁过来,就大婚当年见过一面,这半年来根本未去过她寝宫一次,听说她自己倒是半点不在意,每日就弹弹琴看看书,不吵不闹,让人感觉很无趣,这样倒也没有好事的嫔妃过去为难她。
“你为什么抓我?”程庚庚就顾不得疼,跳下床开门见山地朝他大吼,输人不输阵。
皇甫曜轻笑了一声,“你想知道?”
玩儿人呢,还没从采花贼的角色中出来吗?大王,我还小王呢,程庚庚斜睨了他一眼,“我跟你从未相识,无冤无仇,更是没有深仇大神,你抓我总得告诉我什么原因,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吧。”
“我不会让你死。”
程庚庚愣住。
“你对我来说还有用。”皇甫曜似乎是嫌站着说话费劲,绕过程庚庚坐在了床边。
程庚庚顺着他的身影转身,“我对你有用?你到底是谁?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你想知道我是谁?”
欠揍啊,这个男人,为什么回答别人的问题总是这么牛头不对马嘴,还喜欢绕弯。
“你管吃吗?”
程庚庚也决定不跟他正常对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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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
皇甫曜恐怕是头一次露出吃惊的表情,嘴角的肌肉开始抽搐,平时总是高冷的面瘫脸,果然感情过丰富不是他的长项。
“管吃吗?”
程庚庚见自己成功蒙住对方,就再接再厉,玩儿异次元,你玩得过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哼,我要让你知道抓我来只有你吃亏的份,想要利用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跟我腻歪,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管。”
这小丫头还真不知道收敛,脸上的表情一下就出卖了她,果然是嫩,这样是不是好对付了,还以为她能陪自己好好玩几个回合,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可以猜出她的心思。
皇甫曜陡然没有继续玩儿下去的兴趣,“来人啊。”
“好吃了,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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