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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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恰王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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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爱一代伟人成吉思汗的名呀!为什么她的心有如被人狠狠揪住般地痛?

她不爱他呀!不爱他眸中的深情,不爱他举手投足的柔情,更不爱他诚挚的关切……那为何……她的五脏六腑好像全地绞在一起……肝肠寸断怎会挑上她……泪水怎么也出现了?

不是说不哭了?不是一再告诫自己坚强下去?

她并不爱他呀……合著泪,姜棱萱孩子气地瞪着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她瞪的男人不知何时竟悄然停驻她内心深处,在她逼自己打定主意得离开的当头才教她知晓……原来……早已爱上他……是了,他怎么可能尚未娶妻?是她一再不准自己去想这问题呀!是自己在逃避呀!直到此刻才明了,自己的逃避是因爱上他的缘故。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廿世纪的妈妈在碰上爸爸时,内心是否就如她这般煎熬?如此这般茫茫然?

第三者?介入别人生活、严重的第三者?不可能是她!绝不会!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绝不!她绝不允许!

姜棱萱咬着牙暗道。

可是……他……他已碰了自己呀!她不再是处子之身呀!或者……她怀孕了……和妈妈一样未婚而怀孕……喔!老天,她的思绪全乱了,心思全杂了……为了一个男人……难道……她的命运本该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委曲求全的姨太太?

不!不!不!

姜棱萱猛烈的摇着头。不能轻易低头、不能重蹈妈妈的覆辙,绝不!从小到大不是一再告诫自己吗?如今,怎能在对母亲咆哮后自己也陷入这等境界?

毅然决然地,姜棱萱下了重大决心,现在的她,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逃。

逃回中原,逃回黄河,逃回廿世纪。

避开他!躲开他!离开他!然后,将刚对他萌芽的感情连根拔除,彻底忘了他。不再犹豫,更不再茫然。

姜棱萱将泪轻拭去,待再抬头,已是坚决十足的容颜,她直视他铁木真淡然地开口,“你我缘分已尽,我必须回中原。”

说完,很明显的看出铁木真的一愣。

孛儿帖不相信的瞪大眼,颇为纳闷何以她有此一说,而在纳闷同时,也看出铁木真眼底的受伤。

她知道他对那名中原女子的爱已深深陷入,由沙尔呼侃的口中明确地揖描述王汗是如何的疼爱那名女子,任凭其粗鲁无礼的对待,王汗相当的深爱她。

而今,在她一句回中原,王汗强忍讶然及紧握拳以掩藏不信的情境下,更可看出他的爱意。

孛儿帖叹口气,她从来不插手这些个人事情,现在也是一样。只不过,这名中原女子相当特别。

特别不在于她要回中原,而在于她眸中释放的柔情,掩不住的挣扎,以及藏不住释然的神情……眯着的秀眼似是透着坚决的意志。

孛兜帖不明白她的意思,只知道,此刻是她们这些妃了该退下去的时机,也许这也正是王汗所要的意思。

“王,咱们姊妹先行回宫,留下萱妃伺候你。”欠欠身子便和众妃先行入宫。

待孛儿帖一行人离去后,铁木真转向姜棱萱。不巧,她也抬头朝他望来。

四目相凝接时,两人不禁都轻颤了一下。

他由她眼里看出绝望:她亦由他眼里看出伤害。

久久,谁也无法古语。

“为什么?”终于,铁木真问出口,问出他想知道的答案而他的手还是紧紧揪着她不放。

姜棱萱垂下眸子,并未回答,似是有意避开他。

“告诉我,为什么?”他吼她。

姜棱萱苍白着脸,不发一语。

“你……戏弄我?”铁木真忍不住怀疑。

而她,依旧不言不语。

“给我答案?我要一个答案:”这是一位帝王的挫败。铁木真如斗败的公鸡,不再得意洋洋,不再意气风发。

还以为,她的心会有一点点的爱他……还以为她会和他厮守,她却……打破他的渴望、希望……而她,却还迳自苍白脸不发一语。

“该死的你!”铁木真气得直跳脚,雄狮般地吼叫起来,“给我回答!”

姜棱萱依然咬着唇不说话。她怕一开口,泪水又会不争气的往下掉。

生气的他,用手指粗鲁的挑起她的下巴,却望进更深更沉的哀伤里头。

铁木真又是一愣。

不明白,他真的是不明白!由她眸子看来,她该是他的。可是,她却开口要回中原。

不是戏耍!他感觉不出戏耍,那么为何……姜棱萱又是轻轻一叹。“中原才是我的家!”

“你休想。”他又咆哮。何以她总是反反覆覆?看他对她用情之深好玩而耍?该死的!她怎么可以?

“放了我吧!算我求你,行吗?你是个帝王,要几个女人有几个女人,何苦强求我?我不适合你的。”她哀求着。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才蹦出一句不适合?尤其在她已是他的女人之后,在他已尝过她的甜蜜后,才出尔反尔不嫁他?该死!天杀的!咬着牙,忍着气,直勾勾的拟视她。

为了她,他一介王汗尊严扫地!为了她,他苦心想博得她好感的始终、忍着她!而她呢?

轻而易举的一句:回中原……铁木真的脸色是苍白的,握着的两个拳头是颤抖的。他背过身子对她,沉默良久,待他回过头来时,脸上的乖戾之气及暴怒已不复。

“没错!人称成吉思汗的我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他的狂傲又展现了,扬起眉,露出雄鹰般地锐眸,又缓缓开口:“可你记好了!你是我要了的女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别忘了,我是大漠中的悍鹰,有什么是我所不能掠夺的?包括掠夺你的心,教你一辈子臣服于我。”

然后,丢下她,疾步进入宫殿。

呆若木鸡的姜棱萱只能张口结舌的看他进入宫殿,然后被他喝来的两名禁卫车及九名女仆送人宫殿后方的怯紫莲河的斡儿朵行帐。

就这样,铁木真又一次地施展了铁般的手腕,并在丫头替她梳洗当口,悄然出现,对于她的惊愕根本是视若无睹地开口。

“你们若谁敢放了棱萱妃子,或者教她逃了,就提人头来见我。”说罢,在棱萱的错愕下,又如来时悄然无声,一阵风般离去,教人防不胜防。

而姜棱萱在惊呆一阵后,终于回复神智,却已是气得满脸通红,也已不见他踪影,根本来不及找他理论。

叹口气地放松的当头,猛瞧见女仆个个面露心惊的小心替她捧来衣服,一时不忍,女性的怜悯情绪被挑动,浑身的杀人怒气也松弛了。

总不能因为自己想回中原的自私而害了九名女仆吧?瞧她们露出真诚、天真的笑容服侍她,怎忍心她们因地而丧命。

“放心!”棱萱开口:“除非王答应,否则我是不会逃的,你们就别忧心了,我不会害你们的。”为使自己更教她们信服,她还露出更甜更美的笑容保证。

这九名女仆看来只是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乎对她的保证相当信任地露出天真笑容。

“王汗是个很好的帝王。”九名女仆中的一位开口了,天真淳朴的朝棱萱笑道。

“我知道,我在历史课上曾听教授说过。”棱萱友善的附和。不料,女仆们全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这才记起,自己已跑回古代,忍不住失笑,“忘了时空流转一事啦!”见她们又是一头穷水,棱萱忍不住又笑笑。算了,还是少开口,免得愈说愈多,她们可愈迷糊,到时,说不定当她疯了呢!

还是别多说了,生了一整天马车也累了,睡个觉再来研究,研究该如何说服铁木真放了她才是要紧事,而此刻,疲倦已找上她,再不小想一番当真会倒下哩!

才想往床上一例,却见九双眼全拿她瞧,就这样睡不太好吧!

“你们也睡觉去。”棱萱道。只见她们个个显露不安,“放心!我真的不会逃的,只想睡个觉而已。”还是没人退下。终于,她叹口气:“我命令你们全部退下,我好休息!”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教人命今惯的可非常不习惯她好礼应对,反倒是大声喝令才行,真个不一样就不一样。

见她们乖乖退出行帐后,姜棱萱马上一往床上倒,在她进入梦乡之际的最后意识,竟然是担心她已习惯高高在上的发号司令,倘若回到廿世纪无法适应,调整不回来时怎么办?

心头乱慌慌的铁木真在金帐裹来回踱着力步,满腔的困惑无从解起。

找谁去?真有如大海捞针,摸也摸不透。

她在回蒙古的路上,已是一心一意跟着他,这点确是毫无疑问;何以在回到蒙古后,马上反悔?

那么……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想想看,得努力想想着问题在哪,得想法子解决。会是沙尔呼侃曾跟她说过什么吗?不可能吧!沙尔呼侃没必要这么做,而且,这一路上他也没接近姜棱萱一步呀!

铁木真自己否决掉。

咦……等等!

在他们回到蒙古之时,熟睡在金鞍宝马蓬车里的她,根本还未反常,如此看来,是在她醒了之后:下了马车时,一切都还正常,脸上始终都带笑,一直到……哪!是自己在介绍孛儿帖之时呀!

猛然地,铁木真回忆起当他介绍长夫人孛儿帖时,姜棱萱一副不相信的苍白神色,难道…孛儿帖曾和她有过节?

可是……孛儿帖什么也没说,应该未有过节才是!那棱萱何以……喔!烦!烦透了!他快被烦死了。

铁木真似烦躁的走来走去,眉皱得愈来愈深。

该死!居然被一个女人搞得心烦又意乱!干脆放了省得心烦。可……才有这念头,心却就好似破人狠狠揪住般难过。是从来也未曾有呀!他当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可又怪的很,姜棱萱她并不是美到教人昏眩:又凶得如母老虎,怎么他竟喜欢她到无法自拔,宁愿堂堂一位帝王教她放在手心玩弄?

真该死,她究竟有何魅力?

根据沙尔呼侃对她的评价:既粗鲁又无理,既不美丽又乖僻,怎么看就怎么普通,并未有特别突出的地方!还耻笑他这王汗这回眼睛瞎了。

可不是?说起美,孛儿帖美上她几十倍;说起温柔,他的四位妃子可比她温柔数十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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