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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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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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听潮把耳朵往她嘴边凑了凑:“丫头,你想说什么。”
  罗敷使劲张张嘴:“三哥。”说着眼泪一滴一滴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多么希望此刻拥她入怀的是刘秀,可惜却是伤她至深的夜听潮,是她永远捉摸不透的夜听潮。
  一言惹得夜听潮眼中似乎喷出了火:“我知道你心中有他,在‘来仪阁’我就知道。但你记住,你此生都会是我的。”说完把她放到床上,吩咐侍女好生伺候就甩袖离开了。
  罗敷在“听音阁”一趟就是数日。期间秦韬也派人来过大司空府要接她回去,都让夜听潮用各种理由打发过去了。自从送她进来这里,夜听潮便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伯姬也因为行动不便被侍女阻止过来。她们只能通过几个侍女传达一些彼此的消息,也是这样她知道了父亲曾经派人来过,但又被打发走了。
  第六日罗敷感觉好了很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吉祥,你去帮我把衣服拿来,我要起来去看看伯姬。”
  吉祥道:“小姐身体未大好,公子吩咐万不可让你下床。”
  一提夜听潮罗敷气就不打一处出,他把自己伤成这样,又假惺惺地装作关心自己。“我知道夜听潮是你们的主人,但别忘了,他不是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罗敷说着就要挣扎下床,吓得吉祥连同其他侍女跪了一地。
  “是谁在这里欺负我们吉祥啊?”人未道,声先至。罗敷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如月。罗敷使劲咬了咬牙,看着进来的如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出去。可惜深受重伤,即使有些武功底子,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近她的身,已经让她手下的人拿下了。
  “奴婢们给月夫人请安。”吉祥一看来人,慌忙带众侍女请安。
  原来她姓月。月如风,罗敷想,明明好好的名字,怎么这名字的主人却如此狠毒?一点没有新月如风的沁人心脾。
  月如风对下面说:“都起来吧,我来是来看罗敷姑娘的。”说着往罗敷床边又走了几步:“果然是女人,脸也比先前白了许多。”
  随月如风同来之人之中,有一个腆着肚子让侍女扶着的,虽然那肚子并没看出来大,样子做得却足。一双大眼看着罗敷,对月如风道:“姐姐,她就是相公打伤又救起的女子?长得好生标致啊!”这些字似乎是从那女子的牙缝里出来的,听得人格外不舒服。
  罗敷没想到夜听潮不光有妻,还有妾。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
  月如风道:“妹妹,她的容貌是不是都在你们之上呢?”
  那女子一听此言,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不知道在这漂亮脸蛋上划上几刀,是不是还能再去勾引男人?”
  好恶毒的女人,真是一个胜似一个。夜听潮身边怎么都是这些东西?罗敷摇摇头,真有点可怜他。
  “你敢对我摇头!你知道我是何人吗?我乃大司空府二夫人季临画!来人,把这个不懂礼法的贱人给我按住了。”话一落,她身后两名侍女来到罗敷身边,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胳膊。
  吉祥慌忙向季临画磕头:“夫人请饶了罗敷小姐吧,她不懂咱这里的规矩,吉祥替她给您赔礼了。”看季临画不松口,吉祥又道:“她怎么说也是我们府里的客人,如果公子知道了,恐怕不好。”
  季临画骂道:“竟敢拿相公压我,我今天倒要让你看看谁是主子!来啊,给我掌嘴!”
  一名侍女来到吉祥身边,左右开弓打起了吉祥的耳光。罗敷一看吉祥为了自己被打,也不知道哪来的劲,挣脱左右两人就要下床。一名侍女不由后退,却撞上了身后的季临画。季临画应声倒地,继而更是惊天动地的大喊:“哎呀,了不得了,罗敷贱人推我!我的肚子好痛啊!快传东方龄!”
  月如风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看笑话的神态。她一定很高兴自己导演的这场闹剧竟然如此精彩。
  罗敷看着眼前人仰马翻到一众人,心里觉得可笑之极。自己怎的就惹上了如此多的女人?
  夜听潮与东方龄风风火火地赶来,看着此刻情形,夜听潮只简简单单地对东方龄说了两个字:“诊病。”屋里一席众人再没有敢大声的,只有季如画还在作态地呻吟。
  夜听潮道:“吉祥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吉祥起身来到夜听潮身边,把事情委婉地说了。夜听潮点头道:“刚才是谁拉着敷儿不放?”声音阴冷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罗敷冷眼看着他,倒是如何断这门“官司”。
  刚才拉住罗敷的两个小丫头终是战战兢兢从人群中出来,对着夜听潮跪了下去。
  夜听潮:“又是谁打的吉祥耳光?”
  另外一个侍女也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对夜听潮跪下去。
  “去夜戈那里每人领八十板子。”夜听潮说到这,走到其中一名跪下的侍女身边,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因为害怕而瞪大的眼睛,露出了一抹邪气的轻笑:“告诉他,如果打不死,就再加八十。”
  夜听潮猛然站直身子,负手而立:“直到打死为止!”他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中传出来一般。仅仅如此,三条人命就呜呼了。
  罗敷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夜听潮,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们冒犯了自己,但也至于要打死的地步啊?这样的结果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公子饶命啊,这都是二夫人让我们干的。夫人,请为我们求个情吧……”几个丫头使劲磕着头。看到夜听潮真的动了怒,季临画哪里还敢开口,只能由着下人把两个丫头拖走。
  这一招杀鸡儆猴果然好厉害,连月如风的脸上都一片苍白。
  “从今日起,吉祥为司空府的大侍女,负责管理府里所有女婢。今后有事,除了我无需向任何人请示,可以自拿主张。”夜听潮宣布完,转头问正在为季临画诊治的东方龄:“二夫人怎样了?”
  东方龄道:“夫人的喜脉先前不知是何人诊治出来的?”
  季临画一看东方龄表情诡异,忙道:“是我昨日进宫陪皇后下棋,御医亲自诊断出来的。因为昨日回来晚了,相公正在姐姐那里,所以还没来得及跟相公说。”
  东方龄摇头道:“那就奇了,依龄儿的判断,二夫人并没有喜脉的迹象。”
  “你说什么!东方龄,你胡说!信不信我要皇上杀了你!”季临画一听东方龄的诊词,几乎如五雷轰顶,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只是满脸的不敢置信。
  罗敷听到这里好生奇怪,为什么季临画要说“让皇上杀了你”,而不是“让相公杀了你”呢?夜听潮的家事还真凌乱得很。
  夜听潮曰:“送二夫人回房。今日起,‘听音阁’为禁地,不经我或者吉祥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违令者,”说到这,夜听潮微微扭头看了眼一直站在旁边的月如风,轻声但清晰地说出一个字:“杀!”
  月如风脸上的表情有明显的不自然,明眼人一看便知,夜听潮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十六、抚琴

  夜听潮的禁令一下,“听音阁”果真就清净起来。夜听潮的两位夫人再也没有带人来捣乱。如此过了三五日,罗敷已经能让侍女搀着下床走动,她便经常去前面看伯姬的伤势,与她闲话解闷。
  “罗敷姐姐可听说了?”伯姬让侍女都退下了,对罗敷说道:“这府里的二夫人死了。”
  罗敷慌忙问道:“啊!为什么?伯姬妹妹从哪里听来的?”
  伯姬曰:“我也是听她们这些侍女在偷偷嘀咕听到的。听她们说,好像二夫人与人偷情,被夜大哥当场捉奸,夜大哥就把她和那男人一并处死了。”
  罗敷听得一身冷汗。来到这大司空府也不过数日,怎么就出了这许多的人命?夜听潮,这又跟你有关吗?你太可怕了。
  又过了几日,罗敷感觉自己的伤已无大碍,天天在室内坐着闷得慌。既然回不了秦府,索性在这里呆得快活些。她把吉祥叫来,道:“姐姐帮我准备一把琴,我看那荷花就要谢了,去哪里弹琴游玩半日,也不枉费了它们开放了这一夏天。”
  吉祥答应着离去,不一会回来复命:“小姐,琴为您准备好了,我让小童撑了一条小船过来,我陪小姐船上弹琴,近处欣赏那荷花岂不更真切些。”
  果然是个伶俐的丫头,罗敷谢过了她,与她一起来到荷塘,坐了小船,在船头的香炉里焚了香。那荷花荷叶竟都出来水面半人多高,几人坐在小船里,外面人竟丝毫看不出有人。此时荷花已开始三两凋谢,罗敷想起来她还在现代时看过《红楼梦》,其中有一回林黛玉念起李商隐的诗,“留得残荷听雨声”。此时此景真是切题得很。不知何时天降甘霖,也让她残荷之侧听雨声。
  罗敷琴弦下一拨,《红楼梦》里面的《枉凝眉》便弹了来。轻启朱口,歌声伴琴声悠扬地散开来: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王立平为这首词做出的曲子,如泣如诉,荡气回肠。没弹完罗敷已经是泪流满面。
  荷叶深处,一条小船伴随悠扬琴声缓缓而动,船上的女子更是如梦如幻,不由得岸上人竟看痴了。他长箫在手,不由与之和鸣起来。琴声切切,箫声悠悠。不知就里的人一定会把这看成一副人间美卷。只有罗敷知道,虽然他们琴箫和鸣,心的距离确是千里之遥。
  一曲终了,夜听潮问道:“弹琴之人是谁?”
  一名侍女行了礼,答曰:“回公子,罗敷小姐正在荷塘里泛舟抚琴。”
  夜听潮:“请罗敷小姐去‘望亭’。”
  侍女答曰:“是。”便向那塘边等候。看到罗敷小舟靠岸,慌忙上前行礼:“小姐,公子请您去‘望亭’。”
  罗敷听到刚才箫声,便知是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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