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得想咬死他,但咬不上。没关系,咬不上,那就用指甲挠。反正她现在是个手无还击之力的弱女子,用这种泼妇行为也没什么丢人的。
手不停地在空中乱挥舞,在男子俊逸的脸庞上,留下了数道红色的抓痕,有一处甚至还见了血。
她张牙舞爪像个不安分的小兽,邵煜霆终于忍无可忍,抽下她的腰带,将她胡乱挥舞的两只手紧紧绑住,又抽下自己的腰带,将她不停乱蹬的双腿也牢牢绑住。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高高在上,如同准备享受奴隶的国王!
啊呸!国王?无耻国的国王吧!
天知道她现在多么想破口大骂一番,她轩辕梦平生最恨的,一是背叛,二是逼迫。
被迫承欢,对她来说是一种最大的侮辱!
“……唔……唔……”因为极度愤怒而发出的模糊声音,听起来却像是承欢时的吟哦。
她都痛恨极了现下的这种无力,一切都在他人手中操控,自己没有半点反抗权利的脆弱。
他褪下她的衣衫,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滚烫的胸膛,与他冰冷的眼神截然不同。
眼瞅着亵裤马上也会被褪掉,她将眼睛瞪到极致,有噬人的光芒从其中射出。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凌驾于你之上,甚至连你的命运,也掌握在我的手里。”他笑了,几乎从来不笑的他,竟然笑了,轩辕梦却被他笑得浑身发冷。
这个杀千刀的混蛋!
浑身散发阴冷气势的男子,眼神虽明厉,手下的动作却温柔的不可思议,当粗粝的掌,渐渐移敏感处时,她浑身一颤,脊背像虾米般弓了起来。
不管怎样的倔强与傲气,在这一刻通通被*压入了深深的海底,不知何时,被卸下的下颌骨又被重新接了回去。
她知道,他想听到她的求饶。
脸被埋在松软的床褥里,她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想听她求饶?做梦吧!
像是感觉到了她内心所想,原本凶悍的侵占变得更加狂烈,她死死咬着牙,就是一声不吭。
割裂般的钝痛,如最残酷的零割之刑,她痛苦,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互相折磨,互相撕咬,互相伤害,这就是两个同样倔强冷酷,同样孤独自傲之人的命运。
“姓邵的,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轩辕梦,你可知道,当我被你挑断手脚筋,废去武功,整日整日只能躺在床上时的感受吗?”
“你……停下!快停下!我受够你了!混蛋!”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还能站起来,还能重新握剑,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你是个疯子……疯子!不要脸的臭男人!”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根本不值得……不值得同情……可当看到你躲在街角,被人欺辱却无力反抗时,我……却不怎么开心……”
“等我恢复了武功,我……我一定找一百个……不,两百个丑女,比我还丑的丑女轮流奸污你!”
“当一个人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时,他的灵魂,也会饱受煎熬,可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穷凶恶极之事,你的眼神,竟还如此纯澈……是你根本没心,还是……”
“邵煜霆,我轩辕梦对天发誓,这辈子,若不把你干得一个月下不了床,我……我就不叫轩辕梦!啊啊啊啊啊——”
可耻,可耻的很,明明是被迫的,明明是抗拒的,明明是厌恶的,最后,却沉迷在了*的巅峰中无法自拔。
她应该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再骂一句没出息,可她实在太累了,没被那个无耻的男人折腾死就算不错了,打耳光的事,放到明天吧。
……
晚上,她又做梦了。
不再是那个血腥的梦,而是一个美得就像童话似的梦。
她穿着高贵优雅的衣裙,头上戴着一个镶嵌各色宝石的王冠,端坐在一把纯金的椅子上,脚下踩着名贵的地毯,一条开满了红色彼岸花的道路,一直从她脚下延伸到遥远的天际。
容颜倾世,风华绝代。
红色的花瓣雨片片落下,她被一群绝色美男围在中央,有人给她捶腿,有人给她端茶,有人为她捏脚,有人为她梳头,这些美男都穿着薄薄的纱衣,曼妙的曲线时隐时现,引人垂涎。
忽地,一名美男侧身倒在她的怀里,她微笑着单手揽住男子,抬起他的下颌,垂首吻了上去。激吻中,男子薄薄的纱衣被剥落,令人血脉贲张的颀长躯体暴露在眼前,两人越吻越激烈,当男子的手臂攀上她的脖颈时,她猛地倾身向前,将男子压入了面前毛柔柔的地毯。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不停地在地毯上打着滚,虽然是梦,却看得她口干舌燥。
激情戏码不断上演,真实的不像是一个梦。
老天爷是不是在安慰她?这么美的事,能发生在她身上?
数数看啊,光是她身边的美男,就不止两三个,还个个俊美妖娆,尤其是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个,瞧那身材,瞧那屁股,瞧那皮肤,瞧……
*后的她,缓缓从那男子身上支起身子,男子也跟着起身,当那男子侧过头,对她翩然一笑时,她不禁尖叫一声——
有没有搞错,只一个回眸,美梦立马变成了噩梦。
那个男子……那个男子……特么的怎么会是邵煜霆!
啊啊啊啊啊!
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她摸摸额头,长呼一口气,还好是梦。
侧脸向窗外看去,天已经亮了。
鸟鸣阵阵,碧草蓝天。
爬起身,锦被滑落,*躯体上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立马让她回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靠之!被强一次就算了,又被强了一次,还自尊呢,自尊早被狗吃了。
好吧,她就当被狗咬了,反正她是女人,这个社会,女人又不需要守贞洁,倒是邵煜霆,把处子之身都给她了,他亏大发了!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来到正厅,立马被眼前的景象唬得连脚步都迈不开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满桌子的早点,是邵煜霆准备的?
见她出来,邵煜霆指指对面的座位:“过来,吃饭。”话说的还是很生硬,语气却柔和了许多。
她看着桌上的早点,实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饭菜里下毒了。不对呀,要下毒也该自己下,是他逼着自己跟他欢好的,倒头来怎么还要毒死她?
小心翼翼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今天我要出去,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你不用等我了。”刚拿起一个小笼包,对面的人忽然开口道。
她盯着小笼包,颤了颤眉角,敢情他把昨天发生的事都给忘了?
“你不怕我逃走?”说刚问完,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把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邵煜霆却是神色淡淡,咽了口米粥,道:“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来。”
“嘿,你还真自信。”端起面前的粥碗,也喝了一口:“你知道世界有多大吗?天涯海角又在哪里吗?如果我逃到大洋彼岸呢,你还能找到我吗?”
她一连串的问话,让邵煜霆愕了愕,这些问题,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尤其是最后一句——大洋彼岸是什么地方?
看他发愣,轩辕梦一脸得意:“别把自己想的太无所不能,自信是好事,可要是自负,你一定会摔得很惨。”就像她一样。
他点点头,对她的说法表示认同:“你说得对,看来我得多注意才行。”
嘴角狠狠一抽,她这算不算是在间接提醒他,自己很狡猾,让他多留点心。
看来,两巴掌都不足以把自己打醒啊。
吃过早饭,邵煜霆便带上他的佩剑出门了,她站在门口,一脸微笑地目送他离去,这个场面,在外人看来,是多么得温馨和谐啊!就像一对老夫老妻,平淡的生活下,是两颗彼此深爱的心。
事实上,她一边笑,一边在心里诅咒:“出门被车撞,喝水被水呛,走路被狗咬,睡觉做噩梦,吃饭没有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摆脱不掉殷俐珠,最后,再咒你爱上你最恨的仇人,哇哈哈!”
邵煜霆果然没说错,当轩辕梦以为他肯定又会给自己来个突然惊吓时,他竟真的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第二天睁眼后,发现他人不在时,她的肠子都悔青了。
没关系,这是一场持久战,失去一次机会,肯会还会有第二次,关键是要沉得住气。心字头上一把刀,忍,方可成就大业。
这是她经过一个晚上,悟出的人生哲理。
当邵煜霆第二日晚上回来,看到她做了一桌饭菜,笑意盈盈地坐在桌边等他时,心里着实吃惊了一把。
这女人,终于学乖了。
刚坐下,手还没抓起筷子,就听她说:“去换身衣服,你身上有血腥味,我不喜欢。”
蹙了蹙眉,邵煜霆略一迟疑,还是站起身,去小耳房换了衣服,这才重新坐回桌边。
“好了,用餐吧。”她笑笑,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圆菇,放进嘴巴。
实话说,她的厨艺并不怎么好,勉勉强强能咽得下去,要说厨艺最好的,那还是莫过于她的小楼了,连烤山鸡都能烤的那么美味,回味无穷,思念至今。
白苏……萧倚楼……她不能去找他们,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连累他们,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死了吧,或许过个一两年,他们就会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重新开始生活。
心里酸酸的,想到两人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无穷无尽的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了上来,将她湮没,连呼吸都掺杂着伤感的气息。
两人各吃各的,谁也说话,轩辕梦发现自己跟他在一起相处久了,似乎也变得跟他一样沉默寡言了,如果放在以前,这么长时间不说一句话,她肯定会闷死。
吃完饭,邵煜霆主动帮她洗碗。
洗碗的过程中,两人还是一语不发,轩辕梦用抹布将碗擦一遍,然后递给邵煜霆,他再用清水漂一遍。第一次合作,却很有默契,她一边洗一边琢磨,下回不是该让他把洗碗的事情全部包办了。
两人份的碗筷,并不是很多,没一会儿就洗完了,轩辕梦起身,擦擦湿漉漉的手,一转身,却撞在了一堵人形肉墙上。
她抬头,小力地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