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手把手!
牵着他的手,在自己滑腻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带领他徜徉在神秘美妙的世界中。
虽然白苏很瘦,但不可否认,该有肉的地方,他是一点不缺,手感好的令人赞叹。
目光快速在他胸口扫视,却蓦地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那就是——白花花的胸膛,怎么没有那殷红一点?
难道……他的身子,早就已经给了别人?虽说不在意,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堵得慌。
就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被人给糟蹋了一样。
白苏虽算不得剔透心肠的男子,但也从她眼中的惋惜,看出了些门路。
嘴巴一瘪,比刚才还委屈:“你嫌弃我不是处子,是不是?”
“没有,你别乱想!”吻上他的唇,同时给予他*的爱抚。
在她熟练的挑逗下,他很快就沉溺于汪洋般的情潮中,她正准备接纳他,却被他用力推开。
她不解,难道是后悔了?
白苏喘着粗气,眼睑上泛着潮红,有些气鼓鼓道:“你只关心倚楼和云锦,就不知道我和你们龙华的男子不一样吗?”
什么意思?
白苏垂下眼帘,似是极为羞恼地往她怀里挤,“我们宛东男子的……守宫砂,并不在胸口,而在……在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到的地方。”
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到的地方?轩辕梦下意识将目光往某个地方瞥去。不会吧,守宫砂能点在那种地方?开什么国际玩笑。
白苏见她往不该看的地方看,气得脸更红,“你这淫棍!”好久不曾听到的称呼,如惊雷般钻入她的耳中。
“我们的守宫砂在……在臀部!”说完,白苏干脆将自己蜷起,如同缩回龟壳的乌龟。
轩辕梦闷笑,不就是点在屁股上了嘛,至于这么害羞么?
趁他不注意,将他整个翻了过去。
雪白的两瓣上,果然有一枚殷红色的朱砂,原本很圣洁的东西,被放在那个部位,就显得有些*了。
白苏羞愧难抑,正要拉起薄被盖住身子,谁料,她竟俯身,轻轻吻上了那艳丽的殷红。
身体,一下子滚烫如火。
时机,情感,气氛,一切都恰到好处。
不给他表示不满的机会,轩辕梦直接将他送上快乐的巅峰。
在眼前爆出绚烂烟花的瞬间,他伸出双臂,牢牢抱紧了她。
……
龙华。
锦怡宫。
“太医,如何?”一身明黄九龙蹙金常服的轩辕慈,对刚从内殿退出的张世礼询问道。
虽被提拔为太医院院首,但年逾四十的张世礼,如今只想带着自己的家人辞官隐退,最近朝中人心惶惶,处处充斥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息,新帝残暴嗜杀,独断专行,不少官员因触怒龙颜,被抄家流放,她们这些太医更是如履薄冰,凤后的病一日重似一日,每次去锦怡宫,她都是提着自己脑袋去的,真不知什么时候,这脑袋就不长在自己身上了。
战战兢兢跪下,小心措辞道:“凤后神劳过度,以致阴阳失调,体虚气弱。病症虽重,但只要细心调养,此后数年,可保安虞无恙。”
轩辕慈眉头紧蹙,阴沉的目光,落在张世礼的头顶:“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凤后不细心调养,就无法安虞,也保不了无恙,是吗?”
皇帝说的没错,凤后的病在太女府时,她就为他诊治过,那时候就已经很严重了,加之这两年来,凤后时常焦虑,大伤大恐,原本就不康健的身子,经过这么一折腾,早就油尽灯枯,如果肯配合调养,至多能活个十年,若是不肯配合,能不能平安度过半年都是个问题。身为医者,她本该实话实说,但皇帝性情暴戾,喜怒不定,她要是说了实话,铁定看不到明日升起的太阳。
重重叩首,小心道:“人皆是血肉之躯,血肉有损,则需以药石做引,休养生息,方可痊愈,凤后虽福泽庇佑,却也要爱惜凤体,如若不然,再好的灵药,也是徒劳。”
轩辕慈心中虽有怒气,但也知太医说的是实情,如果云锦不肯配合诊治,就算神医再世,也无力回天。
疲倦地挥挥手:“退下吧。”
张世礼长吁口气,天知道在皇帝沉吟的那段时间,她有多么的恐惧惊怕。
内殿中,一身霜白的男子,独自静坐,那日渐消瘦的容颜,每看一次,便心惊一次。
即便已经封他为凤后,他却从来不戴凤冠,也不穿吉服,永远都是一身白,衬得如雪的肌肤更是白的透明。
轩辕慈缓步上前,伸臂将男子拥入怀中。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拒绝她的触碰,是的,不再拒绝,不是因为接受了她,而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哪有人一天到晚,只维持着同样一个姿势,同样一种表情,几乎不吃不喝,连眼神,都是空洞寂灭的。
她的云锦,那个气质如玉,缥缈清雅的男子,从在相国寺告诉自己,他的心,已经不再属于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轩辕梦,都是因为她!
“云锦,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她弯下身,手指抚过他苍白的面容:“只要你答应,我就再也不碰其他男人,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个。”
像是没听到她的请求一样,男子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云锦,我这么爱你,你却如此对我!”抚在男子脸颊上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气:“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死了!我不许你再想着她!”
苍白消瘦的面容上,被她捏出明显的两道指印,轩辕慈再也无可隐忍,猛地将他推到在柔软的地毯上:“你心甘情愿把身子给她,却始终不肯接纳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不,你是我的,我不想再等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轩辕慈的男人,谁也改变不了!”粗暴地扯开男子霜白的衣襟,轩辕慈疯狂地啃咬着他颈侧的肌肤,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企图挑起他的*,可身下的人,除了有呼吸有心跳外,就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时候竟沦落到要屈尊去讨好一个没感情没灵魂的死人?勃然大怒,轩辕慈甩了男子一个耳光,这是她第一次打他,却下了狠力,云锦的脸偏向一边,有殷红的血,自唇角滴落,染红了雪白的地毯。
愤然甩袖,如今,她只要看他一眼,都会觉得刺心,觉得厌恨!
跪在锦怡宫门前的侍人,屏息静气,颤抖着迎送皇帝离去,刚才那响亮的耳光声,他们听得一清二楚,被皇帝捧在手心的凤后都被打了,可见皇帝的震怒程度。
不过还好,没拿他们来撒气。
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题外话------
看在这章有肉的份上,亲们也要给力啊~
☆、第111章 赝月的秘密
一大清早,就有人在国师府的后院练拳,轩辕梦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窦钟。
最近这段时日,总是围在白苏身旁转,都快把这个人给忘记了,自己当他是透明的,他却任劳任怨地给自己做管家,每天照顾南宫灵沛、血瞳还有白苏的饮食起居,也奇怪,这么五大三粗的男人,竟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窦钟。”走上前,静立在窦钟身后。
正练拳练得酣畅的窦钟闻言,转过身,恭敬道:“大小姐。”
“这里还住得惯吗?”她知道,窦钟这种性格豪爽的汉子,最讨厌的就是和朝廷以及官府的人打交道。
窦钟摸了摸晶亮的脑门,憨然一笑:“还行,那个赝月比一般的官老爷要仗义多了,可惜她是女人,如果是男人,我还真想跟她拜把子做兄弟呢。”
轩辕梦忍不住笑,赝月还真是有本事呢,八面玲珑,连窦钟都能收买,果然是当官的料。
“行了,我就不打扰你练功了,你也别把我当什么大小姐,我们是平等的,有什么不痛快,你直接告诉我,藏着掖着不是江湖中人的性格。”
“大小姐。”轩辕梦刚转身,窦钟便追上来,支吾了半晌,道:“赝月这人虽豪爽,但我总觉得她有秘密瞒着我们,大小姐还是注意些为好。”
秘密?轩辕梦心中一动,想起那日赝月中了白苏的毒后,说她还有个秘密没有告诉自己。
她当真,隐瞒了自己什么?
不想用龌龊的心思去猜忌她,赝月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最知心的朋友,没有之一,她不愿去破坏这难得的友谊。
心神不定地点点头,轩辕梦道:“我知道了。”
窦钟也没再多说,一切点到为止,轩辕梦是个心思聪慧的女子,知道该怎么做。
愉悦的心情,因窦钟的一句提醒,而变得沉重起来。
总觉得,如果自己要与赝月为敌,那么比当初遭受背叛和欺骗还要让她难以忍受。
赝月啊赝月,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
“嘿,小白苏,听说你现在特别不老实,到处乱杀人,是不是真的啊?”前院,正在地上数蚂蚁的血瞳,看到对面临风而立,嘴角带笑的白苏后,突然觉得同样是人,他过得心满意足,为什么自己就过得如此憋屈?所以决定损他两句。
白苏嘴角的笑陡然凝固,他转眸睨向血瞳,之前还溢满温情的眸,顷刻间射出冰冷的寒霜。
有一缕极淡的轻烟,飞向对面的血瞳。
血瞳骇了一跳,没想到从前最好欺负的小白兔,现在竟变得这般残酷嗜杀,他连忙从地上跳起,情急之下,将目光凝成一道光束,浅红的眼,漫上浓厚的血色,将白苏的视线淹没。
“小白苏,不许对我用毒。”血瞳下了命令。
白苏手指一翻,果然,那缕弥漫在血瞳周身的淡蓝色烟雾瞬间消失。
血瞳长舒了口气,拍拍心口,原想离他远点,却怎么都咽不下被欺负的这口气,于是又绕了回去,站在白苏面前:“小白苏,我今天就代所有被你毒害之人,好好教训教训你。”他转了转眼珠,对他下了命令:“蹲下。”
白苏就像一只牵线木偶般,随着他命令的落下,老老实实蹲了下去。
血瞳一脸得意,终于也有他整人的机会了:“双手抱头。”
白苏抬起胳膊,听话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血瞳转转眼珠,贼兮兮的,“听我命令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