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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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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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决定不去过问,但难免好奇。南宫灵沛,到底对白苏说了什么?

因为好奇,所以晚上自然而然失眠了。

突然想到赝月,这家伙早上天不亮就走了,整整一天都不见她人影,敢情她真有什么在瞒着自己,又或者,她也要像曾经那些欺骗过自己的人一样,选择背叛?

越想越烦躁,反正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无声无息地潜到赝月的卧房外,推开窗户,如一道轻烟,落入房内。

“赝月。”手指撩起床帐,却发现榻上空无一人。

奇怪,这家伙到哪去了!

正疑惑时,外面忽地传来一阵窃窃私语:“你见到国师大人了吗?”

“没有,怎么了?”

“大人卯时就进宫了,怎么这会儿还没回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怎么可能,大人在宫里能出什么事啊,你别瞎猜。”

“可大人一向都很准时,就算有要事需留宿宫中,也会派人回来通知一声。”

“对啊,这么晚了,宫门都下钥了,大人既没回来,也没派人传信,这……这不会真出事了吧?”

听到这里,轩辕梦再也待不住了。

难道是皇帝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把赝月扣留在宫中?

不应该啊,以皇帝对赝月的信任程度,怎么会突生怀疑呢?刚从窗中跳出,就见对面房檐上掠过一抹黑影,快得几乎像是幻觉。

但轩辕梦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幻觉。

紧追而去,在黑影出现于视野中时,飞出手里的一片树叶。

一声闷哼,黑影自高处重重栽落。

一切都在瞬间完成,无人发觉。

轩辕梦轻飘飘落在黑影的身旁,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臂上,同时隔空点穴,阻止她出声呼救。

捡起一根树枝,在她身上东戳戳,西戳戳,终于在她腰间戳到了一样硬物。

抽出一看,竟是一枚由皇帝亲自授予的令牌!

皇帝?

仰头望天,唇角不由得轻轻勾起,赝月啊赝月,看来皇帝也不是那么信任你。

……

赝月自然知道,皇帝对自己,其实并非深信不疑。否则,就不会有现在的浑身无力,真气涣散了。

她挣扎着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想要离开皇帝的宫殿,却被守在门口的侍人拦住:“国师大人,您醉得实在厉害,还是回去休息吧。”

赝月冷笑:“怎么?你们胆大了,连我都敢拦?”

侍人一板一眼道:“请国师恕罪,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不从。”

“滚开!”赝月恼了,伸手去推侍人,可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推在侍人身上,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侍人保持着最恭敬的微笑,架着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的赝月回到榻边,将她扶上床。

赝月气得牙痒痒,可无奈身上的真气,始终无法汇聚,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甚至还要悲惨,起码待宰的羔羊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可她,却对接下来的事,一无所知。

可恶!她怎么就中了皇帝的圈套呢?

这么多年来,皇帝对她都是恭敬有加,今日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急召自己入宫,不但如此,还在酒里下药?难道……难道……

“喂,你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声音,仅她一人能听到的声音钻入耳中。

她猛地抬眼,与倒挂在窗外的轩辕梦视线相撞,“你……”偏头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眼,见无人注意这边,她才道:“快点带我离开。”

见她一脸焦急,轩辕梦心知不妙,单手在窗棂边用力一撑,在不发出任何动静的情况下,悄悄摸到了榻边。

为了不惊动守在外面的侍人,她用口型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赝月苦笑,也用口型回她:“中了软骨散,没力气。”

“什么?”她大惊,探手摸向赝月脉门,果然寻不到半点内力:“是……皇帝?”

沉重地点点头,她的回应,让轩辕梦心中骤然一凉,想起在国师府见到的黑衣影卫,更是愁上心头,不过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国师府那边,不用担心。

拉过她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刚想带着她离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陡然传来,同时,女帝的声音如惊雷般,侵入了榻间这小小的天地。

糟糕!她现在若带着赝月离开,一定会被皇帝发觉,就算自己有十成的把握能带她安全出宫,万一皇帝只是试探,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在没弄清皇帝的用意前,还不能兵行险招。

怎么办?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这四周也没一个能藏身的地方,完了完了,看来这回注定要与女帝陛下打个照面了。

“上来!”耳边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赝月掀开身上的薄被,示意她藏到床上。

左看右看,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上吧!

“刷——”垂在床榻外的帐子被掀开,已换了一身浅金便服的女帝,目光带着一丝痴惘与复杂看着榻上闭目假寐的赝月。

这眼神,幸好没被轩辕梦看到,否则,她一定会不顾形象不顾场合地大喊出来:“太他娘的重口了!”

“赝月。”女帝在榻边坐下,手指抚上赝月的脸颊。

赝月悚然一惊,睁开眼:“是陛下啊。”说着,假装要起身。

女帝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向自己行礼:“你酒后无力,就免了吧。”

呵,酒后无力?咋不说是下了药,才让人家无力的。

轩辕梦暗自腹诽,赝月却笑得僵硬,“多谢陛下体恤。”

“国师今日就不必回府了,在朕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

皇帝的声音很柔和,听在她耳中,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味道。

“多谢陛下,只是微臣尚有些私事,需回府处理,还望陛下应允。”

女帝的笑堪称完美,却透着凛冽的寒意:“私事?不用了,不管你有什么私事,朕都已经替你处理好了。”

赝月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的女人:“陛下的意思是?”

“赝月。”女人唇角拉出一抹奇异的笑,掺杂着柔和,痴迷,疯狂,以及愉悦:“端木月,这才是你的真名吧?”

躲在被子里的轩辕梦,清晰的感觉到身边之人肌肉的紧绷,“陛下……在说什么?”一切,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赝月心中早已明了,一丝绝望,漫上心头。

“你真的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赝月僵着唇角:“陛下真会开玩笑。”

“开玩笑?”女帝的面色骤然沉冷:“虽然人人都以为,端木月死在了当年的那场大火中,但朕,却始终不信。”

轩辕梦听着两人的对话,隐约感到不妙,赝月所说的秘密,或许跟女帝现在提及的,是同一个。

赝月依旧在做着垂死挣扎:“陛下,微臣是赝月,哪里是什么端木月。”

“你放心,虽然端木一族犯的是谋逆之罪,但朕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陷害,你不是想找出当初陷害你的罪魁祸首吗?朕可以帮你,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女帝脸上有着令人心惊的势在必得,她覆上赝月置放在锦被外的手,因为无力,赝月只能任由女帝握着。

“陛下,我……”

“赝月。”女帝蓦地倾身,两人之间,只剩下不到一指的距离,“做朕的人,好不好?”

天雷滚滚啊,一道惊雷在轩辕梦脑中炸开!赝月是女人啊,怎么能做皇帝的人?她对女帝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

“陛下,请自重。”赝月声线低沉暗哑,与之前的娇媚截然不同。

女帝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灼热的呼吸,拂在赝月的颊边。不知为什么,之前还疲乏无力的身体,因女帝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变得滚烫起来,本就魅惑妖异的面孔,更是春色艳丽,绝美逼人。

“自重?赝月,你就不怕得罪了朕,害死你那个比男人还狐媚的小情人?”

锦被下的轩辕梦,不悦地蹙起眉头。比男人还狐媚的小情人?说的……可是自己?

靠!她哪里狐媚了!说话要讲理,皇帝怎么了?皇帝就能随意诽谤别人,就能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赝月的身子很热,几乎灼烫了她的肌肤,女帝铁了心要跟赝月发生点什么,一个劲地往里挤,赝月生怕被子下的轩辕梦暴露,也一个劲往里挪,轩辕梦被迫趴在她的腿上,这姿势,诡异透了。

终于无处可躲,赝月紧张地蜷起双腿,轩辕梦身体失去重心,蓦地跌落,情急之下忙用手撑住,却一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原本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女人,可问题是,她掌心灼热硬烫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赝月,为何躲着朕?难道你喜欢的,是你府里那个娘娘腔的小女人?”女帝双目危险地眯起,帝王之气尽显。

赝月额角全是冷汗,一滴滴往下落,轩辕梦额头眉角也是汗,甚至掌心,都渗出一层黏腻的汗水来,隔着薄薄的裤料,沾湿男子的敏感。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从锦被的缝隙中向上看去,赝月的视线也正朝她探来,四目相对,她一脸震惊,她……哦不,是他,一脸苦涩。

轩辕梦脑袋有点乱,此时此刻,她迫切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空间,来理清麻乱的思绪,可那个欲火上头的女人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厚重的身子压上来,轩辕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赝月,我要让你做凤后,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女人刻意强调那个“一人之下”。

一人之下?现在是两人之下。

轩辕梦无力地翻着白眼,却不敢动,手心的触感越来越敏锐,没想到自己这超级无敌抓鸟手,不但抓了萧某人的,还抓了月某人的。

这叫什么事,节操掉一地啊!

不大的床榻,都被女帝的勃发的气势所占据,赝月浑身软绵,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轩辕梦的脑子依旧呈混乱状,小小的空间内,情况前所未有的糟糕。

就这么继续躲下去,然后亲眼目睹一场活春宫?虽然她没意见,但想来女帝肯定不会愿意。

事情已被逼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女帝根本不是试探,而是胸有成竹。

在一只手,探入赝月的衣襟时,轩辕梦猛地扣住那只腕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同时单手在赝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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