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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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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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梦手指擦过他的脸颊:“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应该还没忘吧。”

他不说话,脑袋却轻轻点了点。

“我想再听一遍。”

他微愕,抬眸朝她望来,眼中水波荡漾,不是为难,而是羞涩。

轩辕梦催促道:“快呀,我想再听一遍。”

他踟蹰良久,才缓声开口:“你……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把他当做什么人?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

呵呵,南宫也突然变聪明了。也不尽然,南宫一直都很聪明,只不过,在感情一事上,他一直处于走神状态。

她浅浅微笑:“当你是我爱的人,至于感觉么……就是想时时刻刻将你拥在怀里,压入床榻,狠狠掠夺。”

南宫灵沛脸上又是一红,恨不得找个龟壳缩进去:“你、你说话怎的如此没遮没拦?”

她笑:“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我不喜欢说谎,刚才的话虽然不怎么优雅,却是我的心里话,比珍珠还真。”

南宫灵沛勾着头,小声说:“你爱的人太多了,我在你心里可有一席之位?”

“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致?”

“不,我只是觉得……自己在你心里,并不是唯一的那个人。”她有萧倚楼,有白苏,还有祁墨怀,邵煜霆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心里在想什么,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他与她之间,还有小湉儿这个血脉相连的牵绊。

轩辕梦半支起身子,手指钳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面直视自己:“你在我心中,绝对是唯一的,天底下,名为南宫灵沛的人只有你。善解人意的你,心胸开阔的你,喜欢看爱情小说的你,对我说即便我抛弃你,也会在原地一直等我的你,为了我甘愿舍弃自由与尊严的你,试问,我到哪里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呢?”

是啊,到哪里再去找一模一样的他呢?当说出这样的话后,轩辕梦自己都被感动了,若不是南宫问起,她还真不知道,原来南宫在自己心里,竟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

他说他不是自己心中的唯一,可她却认为,她爱上的男子,每一个,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是唯一的,不会因为她同时爱着两个人,或者三个人,那份爱意便会有所减淡。爱是不能被分割的,在她爱着某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全副身心都属于这个人,圆满完整,如十五的满月。

“可是,月有阴晴圆缺,并非时时刻刻,都是圆满完整的。”他竟感知到了她内心所想。

轩辕梦垂目,半真半假地苦笑道:“南宫,你这能窥探别人内心的本事,还真是可怕呢。”

“你嫌弃了吗?”平静的问话,却带着心酸的味道。

“怎么会!”原来南宫也有耍小性子的时候。

“我不像萧倚楼那样,曾不顾性命为你报仇,也不像白苏,为了你坚强隐忍,不惜双手染满鲜血,也不像祁墨怀,高高在上,手握天下,却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比不得邵煜霆,在你最困难最失落的时候给予援手,我……我其实根本就不值得你爱。”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跟其他人比起来,他确实差的太多。

轩辕梦哭笑不得,听他的意思,难道非要轰轰烈烈、要死要活一场,彼此之间才能有真正的爱情?

什么逻辑!

亏他还是转世灵童,年纪最大,脑袋最呆。

“你善解人意,温和宽厚,在我最迷茫时给予指引和安抚,从不……呃,很少耍小性子,舍己为人,助人为乐……”她冥思苦想,把前世今生所有能想到的好词全拿出说了一遍,临了,望着他:“你看,你有这么多的优点,一点也不比别人差,为什么要自我贬低呢?”

南宫灵沛还是不能释怀:“你确定你说的这个人是我吗?”

“确定。”

他默了会儿,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轩辕梦没想到他会这个问题,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常态,答道:“我一直都对你有好感,但我不能确定,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怕束缚你,所以总与你保持一个相对平衡的距离,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密。直到文樱来到军寨,每天缠着你,一副要以身相许的模样。我心里不爽,恨不得打她几巴掌,然后一脚踹下山。”

他忽地笑了,真心实意的笑:“没想到你也这么小心眼。”

“在爱情面前,人人都会小心眼的。”

“可我……”

又来!轩辕梦趁他后面的话还未出口,连忙俯身,用一个深吻将他的嘴巴堵住,吞下他来不及说出的所有话。

漫长的一个深吻,以南宫灵沛险些窒息作为结束,她放开他,趁他大口喘息时,又偷腥般在他丰润的唇上一舔。

简单的动作,一切发生在刹那,南宫灵沛倏地停下喘气,微张着红唇,身体的温度开始急剧飙升。

轩辕梦也愣住了,只是舔了舔他的唇瓣而已,催情效果竟然这么大?

看来,人的确不可貌相。

她执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侧,衣襟仍旧半敞,腰带上的玉扣却呈合起状态,她笑看着他,唇与唇的距离,唯剩一张薄纸的厚度:“南宫一向善解人意,就不知,是否同样善解人衣?”

如同最迷醉的诱惑,抬起手,竟忘却了羞耻,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上翻飞,片刻后,衣衫尽褪,莹润如玉的光华,闪耀人眼。

昨夜的疯狂,如出一辙地重复,直至天光破晓,日头晒人,沉溺于缠绵悱恻中的二人,才想起自己已经出来一天一夜了。

穿戴整齐后,揽着南宫灵沛回到军寨。

回去的途中,他什么都没说,只静静窝在她怀里,白嫩的脖颈上灾难泛滥,轩辕梦每看一眼,便口干舌燥,体内蛰伏的火气开始躁动起来。

连忙将视线移开,努力压下那股不合时宜的躁动。

有些担忧,随着功力逐渐提升,体内的火气也越来越大,血液沸腾,似燃烧起来一般。她真怕这么继续下去,自己会因为受不了体内的霸道真气,而变成一个见男人就扑的女色魔。

要真变成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脑中不禁浮现一个场面,偌大的大殿中,一条如同春运期间火爆的排队长龙,从殿内的这头,一直排到遥远的天际,长龙的尽头,躺着欲火焚身的自己,长队中的男人,就跟工厂流水线上的物品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往自己床上爬,完事后,再排成长队,从另一边,一个接着一个离开……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种从熊熊烈焰掉进万年冰窟中的感觉。

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她终于明白了。

刚回到军寨,就见自己房门前站了一群人,个个脸色沉冷,吓得她脚下一哆嗦,差点抱着南宫灵沛一起栽个狗啃泥。

这是肿么了?难道又要来一次三堂会审?

眼皮开始打架,脚下开始发虚,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除了戚如花,全是男人,实在恐怖,恐怖之极。

她脸上堆起笑容,轻松自在地走向众人,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会很惊讶的盯着镜面,说:里面这个一脸谄媚的女人到底是谁啊?笑得也太假了吧!

萧倚楼第一个嗤笑出声,目光在她和南宫灵沛之间逡巡,那贱贱的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白苏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绕在指间的那抹蓝色轻烟是怎么回事?

祁锦禹低头敛目,不知在想什么。

绵儿左看看右看看,脸上露出一抹担忧,不知是为自己担忧,还是在为即将接受审讯的她而担忧。

小麻子拿了根树枝,在地上涂涂画画,画了一阵,发现气氛不对,抬起头:“咦?你们都在啊?”这丫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就是被驴踢了。

南宫灵沛挽着她的手臂,显得有些紧张,在萧倚楼目光探来时,触电般猛地松开,但刚松开,又硬着头皮挽住。

总是要面对的,不如用行动来表示。

轩辕梦夹在中间,顿觉鸭梨山大。

“咳咳,你们……”脑筋继续飞转,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这时,萧倚楼上前一步,她刚想后退,却听他说:“文樱死了。”

文樱死了。

这早在她的预料之内,可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用银剪挖出自己的眼珠,悬在门梁上,还留下了一句话——我亲眼要看着你走向灭亡。

这个你,不用明说,大家都知道是谁。

轩辕梦望着被她悬挂在门梁上的眼珠,不禁想,难道这个文樱是伍子胥的后代?伍子胥悬目于城门,她悬目于门梁,两人的举动从一定角度来看,确实充满了相似感。

但问题是,自己不是夫差,她也不是伍子胥,她想要看着自己灭亡,只怕是心愿难了。

手一挥,悬挂眼珠的细绳断裂,“噗”地一声掉在地上,掩入了尘埃之中。

绵儿眼中的担忧更重了:“小姐,文樱她……会不会……她的魂魄会不会……”

“不会。”知道他想说什么,文樱死得极惨,他怕她会化为厉鬼,来找自己索命,“活着都不是我的对手,死了就更没用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对戚如花道:“找人把这双眼装起来,要用上等的锦盒,我要把它打包成礼物,送给某人。”

戚如花一脸恶心:“这眼珠看着就耍辖粽胰舜淼羲懔恕!

轩辕梦制止道,“这么好的礼物,我可不想浪费了。”

戚如花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命人将那双跌入尘土里的眼睛挖出,洗干净,装入一只精美的红木锦盒中。

一切办理妥当,她这才满意颔首:“不错不错,看着蛮有档次的。”

刚接过锦盒,就被一只手按住,紫色的衣袖半遮半掩,露出如玉的长指:“越来越能耐了,昨晚玩得可尽兴?”

讪讪一笑,就只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三堂会审,看来还得如期举行。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萧倚楼忽地凑近她,手指按在她拧起的眉头上。

她仰头,咧嘴,一副标准的谄媚小人模样:“我被萧大公子绝世的风姿所倾倒,不由自主露出了惊艳的表情。”

萧倚楼转而去揪她耳朵的手猛地一顿,眉角抽搐:“油腔滑调!你跟谁学的?”

不假思索:“你!”

萧大公子的手颤地更厉害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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