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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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 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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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上当了。

人就是这样,再聪明再强大的人,一旦牵扯到自己所爱之人,都会变的愚蠢懦弱。

他赝月自认无拘无束,洒脱随性,却还是因她的一举一动而乱了心神,明知是错,却还是义无反顾。

“哇,真的有守宫砂!”身后,准确说,应该是屁股下面传来惊叹。

他神色扭曲,脸色爆红,连忙转过身,却忘了她此刻所在的位置,正好与他胯部平齐,于是……

某女倒抽一口冷气,“哎呀,你这流氓!我只是说要看你屁股,又没说要看你小鸟!”

他无奈扶额,多次交锋,自己终于败在了她的手下。

“买一送一还不满意?”他咬牙切齿,出口的话却还是那么不着边际。

她干笑两声,“满意,非常满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那还等什么?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吗?”他脸色不郁,双眸却妖娆无限。

她心头一阵剧烈鼓动,鼻腔顿时热热:“你在邀请我吗?”

“你说呢?”由被动转为主动,他一把扯过她,再次托起她,使她借助水的浮力,缠在自己身上。

她转转眼珠,突然转换话题:“救云彩原的人是不是你?”

他还是同样的回答:“你说呢?”

好个狡猾的男人,熟练地掌握了欲擒故纵的精髓所在。

不过,他面对的,可不是一般女人!

“月,不管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都不会放手的,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芭比娃娃!”狠狠吻上他的唇,他闷哼一声,却未推开她,反而十分享受她此刻的野蛮粗鲁,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月已满,潮已退。

情已动,爱已深。

一直不敢接受他的情意,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坚决受着那最后一道防线,只是因为,她不想失去他。

那种深入骨髓的感情,时刻缠绕她的惶恐,原来都是因为爱他。

若不爱,又怎能害怕失去?

有人说过,男人与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这句话若是放在从前,她或许会认同,但现在……

谁说爱情和友谊不能共存呢?

他还是她的知己,他们依然可以把酒言笑,对月当歌,也可以耳鬓厮磨,花前月下。

他们以朋友的身份相识,从相识到相知,对彼此的爱,早已在内心中深处牢牢扎根。

她与他,注定是要做爱人的。

三生三世,永结红尘。

……

与赝月之间的缠绵,更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温顺如白苏,会在欢爱时安静服帖地迎合她,雅致如云锦,会半推半就与她共坠爱欲之河,强势如煜霆,会主动引导她掌控她,骄傲如倚楼,会在偶尔时来个反客为主先攻为上。

可赝月不同,他既不迎合,也不推诿,算得上主动,却不霸道,虽然也会反客为主,却不强行攻占。

两人更像是在切磋武艺,谁也赢不了谁,谁也打不败谁。

两人互相融合,互相感受,同情的激情,可以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感觉到,同样的热烈,也可以由自己给予。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较量,是一次爽快至极的冒险。

对彼此而言,对方就像自己的另一面,如此贴合,没有半点违和感,甚至连共赴极致欢愉的时间亦完全同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新奇,更觉得兴奋,在彼此毫无芥蒂的融合中,她这才真正触摸到了他的内心。

是知己,是爱人,是对彼此最了解的……亲人。

“死猴子,把衣服还给我!”日出的景色很美,令人毕生难忘的欢愉后,原本该是相互依偎,亲密耳语的时刻,可那群该死的猴子,却拿着她的衣服,示威性地在岸上跳来跳去,红色的袍子迎风招展,像是一面高高升起的火红旗帜。

轩辕梦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雪白的身躯,经过与赝月一个晚上的“相互切磋”,布满了红色的小草莓,猴子们显然很奇怪:她身上那些小草莓是怎么长上去的?

这是爱的滋润,死猴子当然不懂。经过这种爱的滋润后,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了,一口气可以跑十几里了,所有示威挑衅的猴子,都被她暴打成了肥猩猩。

猴子们震惊了,一直被它们欺负的这只不长毛的丑猴子,怎么一夕之间,就变得如此厉害,谁能告诉它们,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年被欺压的日子,终于取得了第一次决定性的胜利,翻身农奴把歌唱!

轩辕梦穿好衣服,一回头,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某人赤身*仰躺在海滩边,除了重点部位盖了一片芭蕉叶,其余地方,全是光溜溜的。

虽然她很想再感受一下昨晚酣畅淋漓的欢爱,但白天的,好歹注意点形象吧。

走到他身边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往某个方位瞟去:“你不会打算一直光屁股吧?”

他眯着眼,悠哉悠哉地享受清晨日光的沐浴:“有什么关系,反正这岛上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轩辕梦脸一垮,这岛上只有她一个女人没错,但还有一群母猴子呢!

完了,她要堕落到什么地步,才能像现在这样跟猴子争风吃醋啊!

手指偷偷攥住芭蕉叶的边缘,轻轻扯了扯:“我们出来已经两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

他假意没看到她的小动作:“你有船吗?”

“我认为,见我们可以被海浪带到这里,那么我们乘坐的船,应该也在附近。”

“就算真的在附近,也只剩一些残骸了。”

“我知道,我们的赝月大人无所不能,修个船而已,一定难不倒你。”有人说过,男人是需要哄的,赶紧讨好一下。

他抽了抽嘴角:“你当我是什么?”全能型人才吗?

“奸夫!”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

某人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不会。”

“不不不不,不是奸夫,是情夫!”

某人脸更黑。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这满口胡言到底是谁学得哟。

“我开玩笑的,是丈夫,丈夫!”

某人的脸终于开始阴转晴:“先说好,我可不一定能修得好。”

“没关系没关系,你先试试看,就算真的修不好,我也不会怪你的。”话虽这么说,但要是真的修不好,她岂不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山顶洞人的生活了?

她倒是无所谓,自己那些男人可怎么办呀,让他们守活寡她不忍心,他们改嫁她就不甘心。

某人懒洋洋闭上眼:“你先去找船,我再睡会儿。”

这会儿换她脸黑了,尼玛,这态度哪像是一个丈夫该有的,丫的是爷吧。

正欲起身,目光再次“无意间”掠过某处,眼底立刻闪出一抹邪恶的光泽。

“哎呀,晒小鸟……了……”倏地伸手,揭开盖在某处的芭蕉叶,脸上得意的笑容立刻凝固。

大芭蕉叶下还有小芭蕉叶,小芭蕉叶下……尼玛!还有小小芭蕉叶!

那么小小芭蕉叶下……

“你还不去找船?”某男睁眼,不满的表情,打断了她接下里的遐想。

“急什么,反正还早。”晒晒太阳,吹吹海风,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赝月垂目朝自己两腿间看了眼:“我以为,你对船会比对我感兴趣。”

“废话,船又不能给我上!”

某男差点喷血,“想看我这里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想看吗?想看我给你看。”说着,伸手探下。

心跳加速,血液飙升,轩辕梦猛地站起身,一边朝海岸上奏,一边毫不在意道:“老娘连你有几根鸟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什么好看的!”

身后传开夸张的笑声,轩辕梦撇撇嘴,懒得理他。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问世间谁脸皮最厚,非赝月莫属矣。

沿着岛屿找了一圈,终于在一块暗礁下,找到了两只之前乘坐的船。因为船身比较坚固,所以除了桅杆和船舷损伤比较大以外,船体部分尚算完整。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船勉强推上岸,又找到了一些没有被海浪卷走的破损零件。

虽然船体损伤不大,但在物质缺乏的条件下,要修好这艘船,只怕不太容易。

“桅杆损坏过重,船底有破损,这艘船基本上已经报废了。”午后,赝月看过船后,给出总结性陈词。

她可以说脏话?可以吗可以吗?

“不过如果有材料修补,应该可以勉强出海。”

“什么材料?”有希望就是好事。

他抬手指指不远处的木屋:“那些木板。”

轩辕梦顺着他所指看去,那木屋正是他们这些天来所住之处。

如果只是间普通木屋倒也罢了,但那是穆采颐亲手修建的,这岛上的每一块石头,每一片木板,都是属于穆采颐的,谁都没有权利损坏。

在拆掉木屋修补船舶,和保留木屋另想办法两种选择中,她犹豫了。

木屋边,就是穆采颐的坟墓。

她在那间木屋中获得重生,在那间木屋内生下女儿,在那间木屋外亲手埋葬穆采颐。

那间木屋,是这座岛上,唯一留下穆采颐生活痕迹的地方,如果拆了它……

“你自己做决定,我绝不会干涉你。”赝月给了她足够的选择空间。

一边是对回忆的尊重,一边是对责任的敬重,二选一,没有第三条路走。

她这一生好像一直都在选择,老天从来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每一次的选择,无一不面临两难的境地。

可不管选择有多么艰难,她都必须给出最终的答案。

“拆吧。”淡淡的两个字,却包含着不得不为的坚定。

赝月脚步不停,笔直地朝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几乎没有悬念,他知道,她一定会做这样的选择。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现实的女人吗?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她也不会因为他的死就裹足不前,自暴自弃,她一定会活得比从前更好,这就是轩辕梦,一个现实且坚强到让人咬牙切齿的女人。

“喂,你发什么呆?赶紧来拆房子!”正自出神,一抬头,某女已经先他一步,爬上房顶拆木板了。

他可以说脏话吗?不能?那就算了。

……

“报——岳阳八百里加急。”传信兵一路开道,直奔皇帝御书房。

接到从岳阳送来的紧急信件,祁墨怀顿感不妙。

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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