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线索与证据都按照时间的顺序排列好,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明天落幕。也许这一晚,就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晚。我闭上眼睛,四周很安静,我曾经无数次面对别人的死亡,如今换成了自己,竟感觉不到任何的真实感。
颊边传来熟悉的触感,我睁开眼睛,云耀那张美丽得近乎虚幻的脸庞映入眼帘。素来冰封万里的双眸,也散发着温柔的光芒,凝视着我,仿佛我就是这世界中心,唯一的存在。
我略偏过头,在他的掌心微微蹭了两下,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算起来,自从那日与他达成“各行其是”的协议之后,这么长时间,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他也应该想到了吧,于我于他,明天就是一决胜负的时刻。
气氛有些凝重,我微笑开口,说道:“还以为你突然就转性知礼了,真要等大婚那日,再与我相见。不想你今日却又来了!”
“那是睿王云耀与凤仪令凤君大婚,与你我何干?君姑娘,在下长安谢瑱,身无长物惟有一心,姑娘可愿嫁我为妻?”
“就算我说了愿意,我的决定也不会更改。”我想抽出手,却始终被他紧握。我只能直视他的双眸:“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是,红药案也罢,你我明日的谋划也罢,皆与此事无关。你可愿嫁我?”
他的目光那么坚决,让我无所遁形。我沉默着僵坐在榻上,他站在我面前,我几乎能听见时间走过的声音。
“卿卿!”
我身体一震,他顺势坐在了我的身边。“卿卿”这个名字是程潜所取,除非逼不得已,云耀才会在人前使用这个称呼,而在我们独处之时,他从来也不曾叫过我“卿卿”,好似我从来不曾称他为“光远”。
他将我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再与我十指紧扣,说道:
“光隐自作主张为你取了这个表字,却不知道,你喜欢的只是‘翔之’。你只要应了我,‘卿卿’二字,便只有我唤得。你不用再听到别人唤你‘卿卿’。如此可好?”
“好!”这一刻,我允许心比头脑更快反应:“好,我愿嫁你。”
一个“好”字出口,竟有一种新生的错觉。是啊,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再去考虑所谓的明天,因为过了明天,也许我就再也没有明天了。
我能拥有的,能支配的,能为自己做主的,只有这一个晚上!我伸出手,轻抚他的脸庞,修长入鬓的眉,光华璀璨的眼,拂过如水的长发,勾住他的脖颈,压向那床鸳鸯锦。
这是属于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最初,也许是最后,我愿倾覆两世为人全部的柔情,只换此刻燎原……)
程潜:(暴怒ing)这是啥米,居然当着我的面——打倒后妈,后妈去死……
程潜党:(一呼百应ing)打倒后妈,后妈去死……
无良雪:(装死ing)不举手就发言者,无视之。导播死哪儿去了,快进广告,广告……
小乖:虎摸偶吧,收藏偶亲娘……
无良雪:(带着OK绷也一样要登场)咱节目的最后,请各位用一句话来总结自己的结局。
程潜:(惊讶ing)已经是最后了吗?我还没有被采访啊?
无良雪:谁管你,你暴打亲妈,要说不说!
程潜:(委屈ing)好吧,从小妈妈就告诉我JJ没有一个人一句话说得比我还长之我的人生经历很坎坷遇到后妈内定男主角女主角是我喜欢的但是不喜欢明明更帅更气质更体贴更幽默更潇洒的我虽然有粉丝支持但是睿王的亲妈是作者后妈的师妹走后门删减我的戏份我曾经想到去隔壁十青家贼婆剧组客串阳尸结果她却完结又写凰天想去漠漠家恨不剧组友情出演结果她跑去写现代文总之我的经历很坎坷,谢谢。
睿王:抱得美人归。
凤君:HE。
无良雪:(瀑布汗ing)好吧,JJ史上最省话夫妻联手出击。敬请关注《凤归云》纸书版,至于啥时候上市,我好像也不知道,今天的节目就做到这里,接下来请期待无良雪现代文新书,《凤归云》女主凤君客串加盟,无良雪现代推理言情剧《情逢敌手》,请收藏,请留言,请爱我……
推理女王vs明星妖孽,强强碰撞的燎原之火!请大家支持啊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现代文文案,点击就穿越 :情逢敌手(lovenemy)
所谓的lovenemy,是指女王与妖孽缔结的的共同体。
她是推理女王,在阴谋与罪恶的世界披荆斩棘,无往不利。
他是极品妖孽,在光影与现实的两端左右逢源,未尝败绩。
天下本无太平,何况她与他遭遇!
法庭内外,情场战场,风生水起。
看他们如何将lovenemy关系,进行到底。
不是我不想写,而是我在福州时,爆发了史上最惨痛的事件,我的小电硬盘坏了,已经写好的东西,瞬间over了。长达7天的日子,我都是阔别文明世界。
话说本来想继续攒稿,但是发现瓶颈越来越夸张。卡文一个月之后,我一直在疯狂改稿,最后偶终于懂得了,没有读者的互动闭门造车,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我决定趁着我还没有被卡疯,先把文发了再说。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多提宝贵意见,让偶有火花,才能把文写得更好。
雪梅香
虽然没有办法逃脱睿王的魔掌,但是晏夫人还是非常强势地为我争取缓冲的时间。理由是一月份天寒地冻,不是老年人与年轻小姐出门的好时候。她本来已经看过黄道吉日,决定在花朝过后的二月二十四日,方带着谢清儿入京。
鉴于我的身份是谢府小姐的西席,我自然应该和老夫人以及谢清儿一同入京。所以睿王和程潜虽然反对,却被老夫人大力否决。她非常干脆地道:
“难得君儿这般投我脾气,昨夜我还在想,不如就此认下君儿做我女儿,咱们谢家也算添人进口,你们这两个小子以为如何?”
如果这件事情能成真,那该多好啊。如果能让这个不给我添堵便不舒服的家伙,能够规规矩矩叫我一声阿姨,我挥去脑海中这甜蜜的诱惑,至少目前,我还有一个月没有睿王也没有程潜的日子,可以挥霍。
两位大神离开那日,我也夹在送行的队伍中。在和他们道别时,我几乎不能隐藏那种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快乐。那种离情别绪,直到夜深人静,我合上书卷躺在床上,才慢慢袭上心头。
我们一起经历过太多的事情,验尸查案也好,把臂同游也好,甚至还有刺杀事件,明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却似乎比我的前半生还长。有睿王可供观赏,有程潜可供吐槽,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步调与氛围,现在虽然有可爱的清儿作伴,我却感到了寂寞。
我并不害怕寂寞,可是这次不知为什么,却特别难捱。
在经历了两个失眠的夜晚之后,我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每天陪着清儿以及谢府的几个小正太们读书游戏,顺便指导阿恒的法医学课业,从上了大学到现在,我几乎不曾有过这样的清闲岁月。谢府虽然并不似一般人家的迂阔,但是身为女子,总有许多的“不能”,何况在人家为客毕竟不如做官的时候方便。出门要向主人家告知一声,这是基本的礼貌,而这样的礼貌也让我对于出门失去了兴趣,只好一心一意当个宅女。
这种状况在谢溶休旬假时,得到了改变。这位北极书院的山长带来了消息,说南京钟山上的晚梅正是怒放之时,所以他向老夫人建议,带着谢清儿等一干小的们去观赏,顺便为几位谢家小正太展示一下他们来年就学的地方,沾染点书卷气。
我作为西席,也在随行之列。钟山的梅花全国闻名,在二十一世纪,南京的梅花节也以重点的旅游项目。我曾经数至南京,却都不是在冬季,所以与这梅花也是缘铿一面,却不想到了古代,却有这样的机缘。这十多日的时间没有出门,这下也可以顺便透透气。
从乌衣巷出来,经过半个时辰的车程,方才到了钟山,马车顺着山路蜿蜒而上,直到北极书院的山门口,方才停下来。
下了马车,放眼向山脚下看去,远处,近处,连成一片浩浩汤汤的灿烂。一阵风吹过,那香气犹带着隐隐的凛冽,让人心旷神怡。
山门口站着两个儒生打扮,与阿恒年龄相仿的孩子。见了我们便迎了上来,向谢溶问好。经过引荐,才知道他们是北极书院的“工读生”,因为家境不好,所以假期也要在书院服“杂役”,以赚取束脩以及住宿等开销。
北极书院是一座“寄宿制”私立学校,而住宿的目的,据这那位“工读生”张姓学生介绍,是为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以及培养“同窗之情”。
在他们的引导下,我们顺着梅花簇拥的甬道,一路走向在群芳掩映中的屋舍。谢清儿早耐不住了,向花海扑去,那群正太们也都是蠢蠢欲动,眼巴巴地看着谢溶。谢溶叹了口气,只得挥挥手,这段日子已经和众人混的很熟孩子王阿恒也看向我,我笑了笑,说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只是注意分寸,莫要伤了自己。”
他应了一声,向我行了一礼,这才投入了玩乐大军。
谢溶摇摇头,对我道:“难得出来,一时难免忘形,让凤先生见笑了。听潜儿说,先生雅好香茗,舍下有新制的碧云香片,请先生品题。”
说来惭愧,自从进了谢府,我在谢溶口中的称呼,便是让人无比汗颜的“先生”二字。我谦虚过几次,也没有任何效果,只有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在碧落朝,“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的情趣,并未成为主流审美。我与谢溶对坐在亭中,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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