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忍足,光夏原本就有迷恋,往往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那双流光盈转的墨蓝中,不知何时,那双墨蓝早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也许从他见到忍足的第一面起,也许就是那最初的沉溺,造就了此刻的不可收拾……
所以当光夏一个不慎被忍足拉下吻住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是要惨兮兮了,可是到底要他怎么做?!
忍足要他是吗?他要自己后悔是吗?要他被葬入万劫不复是吗?那就一起万劫不复吧……
像是反客为主般的缠住那条热烈的小鱼,微微睁开那早已满是欲念与痛苦的蓝眸,身下早已在不知何时开始了最为原始的音律,不知是为了什么?
猛然,光夏发现了那立于客厅中央的颀长身影,紧握的双拳,原本清亮的紫灰色瞳眸此刻却染上了妖艳的灼色,愤怒的火光在停留在那落地床前交缠着的两人身上,点点的月光配着那此刻的热烈,灼烧出赤艳的暧昧……
将光夏发现了他,迹部猛然转身,便打算逃离。他看到了什么,不是说有一个生死相随的恋人吗?不是说不可以在一起吗?不是说只是弟弟吗?那么他现在看到的又是什么?!
“景吾,你要是现在打开门迈出侑士的公寓一步,那么我会让你连喜欢的机会都消失!”在迹部转身欲奔出忍足公寓的时候,光夏原本已经提的不能再提的心,猛然一紧,连忙从与忍足的吻中抬起头来,朝着转身欲走的迹部吼道,但是他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至于为什么要喊住迹部,因为以光夏对迹部的了解,迹部在转身的下一刻,若是迈出了家门,光夏知道迹部绝对会出事的,以迹部那样激烈的性格。
光夏的话,让迹部的脚步停了下来。
见迹部已经停下了脚步,光夏心一松,便想从忍足体内退出来。哪知,忍足的腿却又是越发的夹紧了光夏的腰身,光夏眉头又是一蹙,原本温润的声音此刻低沉道:“忍足侑士,松开!”
忍足却不管光夏说什么,只是对站在不远处的迹部说道,嘶哑的声音伴着还依旧在的微吟,淡淡道:“迹部你刚才只看到了一半吧,你没有听到光夏哥哥原先说的那些话吧,想要听吗?光夏哥哥的爱人到底是谁?”
“忍足侑士,别让我发火,松开!听到没有!”光夏眼底的□此刻变成的怒火,到底是怎么样的状况啊,光夏不知道!谁对谁错,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气愤自己伤了所有的人,明明不可以,却还是一个接一个的伤害!
“难道你以为我到现在还看不出吗?”迹部也不管光夏,只是背对着身回答着忍足的问题,天知道迹部现在的心到底痛成了什么样,就像是一遍一遍的被推土机推过,却想碎也碎不掉,只能一遍一遍的承受。
“不是我。”忍足依旧紧夹着光夏的腰身,没有理会光夏那越发大力的挣扎,但是他知道光夏根本不敢大力的挣扎,因为只要他拧一拧眉,他就发觉光夏的动作又会小了很多,下身的刺痛伴着那不是很有力的慎入,毕竟上面的那人只是在退出一小点的时候,又被下面那个受伤颇重的人再一次拉回,要不是顾及到忍足那撕裂的某处,光夏此刻早就挣脱了忍足的钳制,而不是依旧在迹部身后做着似是很大力的运动。
听着忍足依旧淡淡却压抑着呻吟的话语,迹部原本紧握的拳头握的越发的紧了,要不是没有什么指甲,想必此刻迹部的手心必定是鲜血淋漓的了。
“谁?”迹部说道。
“那个我们最先排除的人,我们永远也想不到的人,唔……”下身的攻势又猛了,这一次并不是由于忍足的推动,却是光夏自发的动着,快结束吧!
最后的几下冲刺一结束,光夏握住忍足前方也差不多快要到达顶点的炙热,几个握弄便帮忍足释放了出来,双眸淡淡的看着身下的忍足,温润的声音此刻却意外的飘渺:“现在完事了,总该让我出来了吧。”
忍足从来没有听过光夏那样虚无飘渺的声音,也只有在这一刻,忍足脸上那邪肆的笑容里闪过一抹心痛与悔丧,不,他不后悔!
忍足已经放开,光夏赤着身体从被下站起身来,依旧温柔的为忍足盖好被,便转身走向依旧站在客厅处穿着睡衣的迹部,窗外的月亮又升上了些,使得在九楼公寓内的月光却是向外有移出了些,此时的迹部就是没进了那淡淡的黑暗中,光夏缓缓的靠近,从迹部身后拥住迹部,一只手也同时探进迹部的睡衣内,光夏此时温润的声音却又同时带上了异样的邪魅,贴近迹部此刻早已僵硬的不行的身体,魅惑的声音淡淡的溢出:
“景吾也想要,是不是?景吾可不要嫌光哥哥技术不好啊,虽然一直以来,光哥哥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挺自信的,你南哥哥可是总是不到最后就受不住了呢……”
……》
第六十一章 情·结
“景吾也想要,是不是?景吾可不要嫌光哥哥技术不好啊,虽然一直以来,光哥哥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挺自信的,你南哥哥可是总是不到最后就受不住了呢……”
迹部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都要僵硬了,他不是没有被光夏抱在怀里过,甚至他们小时候还曾一起洗澡,但却没有一刻使得他们如此的靠近,完全另类意义上的靠近,对于迹部来说就是靠近爱人,可问题是这个人并不喜欢他,即使宠溺。
此刻耳边一遍一遍纠结着热气,不时还有舌头舔过耳廓的感觉,还有那双有着些许厚茧的手掌轻柔的拂过他的胸膛,迹部甚至还能感受到抵于他的腰际处似是越发壮大的灼热,他想要逃离,只是不想在不被喜欢的时候进行,但是却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的渴望,即使只有一点。此刻脑中天人交战的迹部,方才月光下纠缠着的两人的身影却又在不期然间窜进了迹部的脑中,牵起那最原始的潮动……
感受到怀中人愈发变热的体温,甚至那无意识的低吟,他到底在做什么?!光夏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理智慢慢的回到光夏的脑中,最终叹出一口气,将身体从迹部处撤离,光夏一边整理着迹部的衣服,一边低声说道:“对不起,我失控了。”
依旧还在地上躺着的忍足和此时依旧僵硬着的迹部听到光夏说的话,均是一怔,不过却也是松了一口气。
光夏转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睡衣,走到浴室冲了冲澡,回来时就看到迹部和忍足相看两无语。光夏没有管这些,他也不想管这些,到底究竟要怎么做,他连丝毫的办法都想不出来,真是枉活了两世,枉却了十五年的努力,光夏有些讽刺的想到。
光夏没有打算说什么,却也不能代表他不做怎么。浴室已经放好温水,光夏将忍足从地板的铺盖里捞了出来,横抱着走进了浴室,也不管忍足和迹部那难以置信的神情。将忍足放入温水中,便开始细心的为忍足清洁。
“光夏哥哥,对不起。”忍足知道他是把光夏惹恼了,他也不知道当时听到光夏的恋人是南夏的时候,他怎么就那样气昏了头,也不知道是在气光夏和南夏,还是在气他自己,就那样直接的进行了下去,即使最后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曾唤回他的理智,那时候他唯一的想法不过是“光夏的恋人是南夏,他想要南夏,他要南夏”而已了,不过确实令人惊奇到气氛,不是吗?
但是刚才,他在看到光夏发怒的时候,他是痛苦了,他是难受了,可是他还是告诉自己,即使这样也决不允许自己后悔,他对光夏的爱难道就比南夏的少吗?
可是忍足似乎忘了,既然相爱,那么必然是讲究个相对性的。
“没关系。”光夏嘴里淡淡的应道,而手下却也是轻柔的一点一点的推进,即使现在光夏心烦意乱,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随意粗暴的对待忍足,否则他也不会现在帮忍足清洁身子了。
“我可以问一些问题吗?”听出光夏真的是恢复了常态,忍足此刻像是小媳妇一样的半趴在光夏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问道。
“问吧。”依旧是淡淡的声音,没有笑意,只是忍足却知道,光夏真的是没有生气了。
“你和南夏哥哥……在一起几年了?”忍足有些迟疑的问道。
“八年。”光夏回答的很干脆,虽然在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为忍足清洁的手上有一瞬间的停顿。
“哦,和我认识你们的时间一样长呢。”忍足喃喃自语,接着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光夏哥哥,你们是兄弟,以后要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感觉到有东西顺着自己的手指而下了,光夏便将那密道又撑开了些,想要让液体顺流而出,却不想怀中传来忍足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光夏不自觉的又轻柔了些,用淡淡的语气继续道:“以后不可以用强。”
忍足猛然从光夏的怀中抬起头来,也不管下身的痛楚了,直直的盯住光夏那没有任何情绪的蓝眸,看了许久却仍然没有看到什么,过了好一会,忍足不确定却又似乎满含希望的问道:“光夏哥哥是说,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听着忍足的问话,光夏眸光一缩,心里想到:他刚才是这么个意思吗?好像是的呢。终于是扬起一抹无奈却又略带嘲讽的笑容,说道:“我明天打电话给南夏,把我们的事告诉他,若是他有一丝一毫的难受抑或是不同意,那么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相见的好。”
“光夏哥哥,你可真绝。”忍足抬起的头不知什么时候又埋入了光夏的怀中,沉闷的声音从光夏的怀中传出却似是带了一丝颤抖的哭意,让人好不心疼。
听着忍足的话语,光夏压下心头又不自觉泛起的心疼,半站起身捞过放在一旁的浴巾,扶着赤着身子的忍足半站好,像以前为南夏做的那般帮忍足擦干身子,又从一旁拿过准备好的浴袍给忍足穿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又将忍足抱回他的房间,盖上被子说道:“要是想睡就先睡吧,我去外面给你买药。”说完,不待忍足有下一步行动,便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