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刚好把郭戈箍在了中间,不要说双手了,只要郭戈不把这人推开,全身动弹起来都是障碍重重。
郭戈正在思考着是否应该把他推开时,那人也许因为疼痛,整个人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但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似乎正在竭力的忍耐着。
见他忍得辛苦,郭戈轻轻的转了转脖子,将头偏向那人的脑袋,凑在那人的耳边轻声的安慰道:“很疼吗?有没有伤到哪儿?要不要我帮你治疗一下?……”天地可鉴,郭戈说这句话真的是出于好心,而且郭戈对于这种跌打损伤的治疗确实很有一手,但不知为什么,那人似乎一点都不领情,猛地抬起头来对着郭戈吼了一句:“我才不要你给我治”
那中气十足的吼声,真听不出来是个刚刚才被摔了个气晕八素的人,被他吼得一愣,郭戈心想这人不会是因为刚才摔了他在生气吧?嘴里自然的接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你就只有一句对不起?我才不要你的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说到后来声音都带着一点哽咽了,郭戈开始还以为他不依不饶,不禁哑然失笑,但是听到后面便有些越听越不对味了,刚开始还想笑,现在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的,甚至心里还有种涩涩的感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旁边的孟涛几人本还在心里嘲笑驯驯的亲人被人打了还哭鼻子,真是没出息,但是等那人把话说完,大家心里都是一空……这是怎样的一种语气啊?如此的幽怨,如此的愤恨,如此的难以描述,岂是区区一次摔跤就能酝酿出来的情绪?
本就聪颖的孟涛等人立马反应过来,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当下收敛起心中的不屑,认真的关注着事情的发展。
而旁边的老管家和驯驯自从郭戈出手开始,便不断的被挑战着自身神经的极限,直到现在都还保持着难以置信的情绪,久久没有清醒过来。
一方面,郭戈的身手完全颠覆了郭戈在他们心目中那个乖xiǎo孩儿的形象,要知道,就是因为郭戈看起来人畜无害老管家才放心的让郭戈和驯驯在一起的,无论老管家事后会不会想后怕不已,反正现在他是已经在风中凌luàn了。(=。=”)而驯驯则是因为没有想到郭戈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单纯的感到惊讶而已。
另一方面,老管家和驯驯也确实没见过那到现在都还趴在郭戈身上的孩子lù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个孩子始终都是无法无天无忧无虑的开心果,跟他在一起,似乎所有人都会变得轻松愉快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尽管他这么任xìng仍然有大把大把的人宠他,也是基于此,这个孩子陡然间lù出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才会让老管家和驯驯感觉措手不及,甚至于两个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
就在两人愣神间,场中的情景却急转直下,本来是那人箍着郭戈,郭戈却突然反手把那人抱了个满怀,那人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但紧接着眼睛一眯,强忍着的泪水终于遏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郭戈的这个反应,把在场所有人都搞懵掉了,唯独野兽男盯着那人lù出了威胁般的眼神,好似是怕他把郭戈抢走了一样。
郭戈可不管周围人是什么反应,他心里只剩下喜悦,没错,就是喜悦,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因为驯驯的这个亲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很早就和郭戈有jiāo情的黄家骏。
自从黄家骏离开xiǎo城,郭戈后来又进入了特别行动组,两人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上了。都说xiǎo孩是每年一个样,此话当真不假,此时的黄家骏和几年前比起来已经有太多的不同,再加上郭戈压根儿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他,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出黄家骏语气不对,郭戈才回想起自己的这个好朋友——
说来也奇怪,很多xiǎo孩子在长大一些后,根本不记得幼儿园时期发生的事情,没想到郭戈和黄家骏两人都还清楚的记得对方,郭戈是因为什么原因记得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黄家骏也是个异类,当然,这或许可以解释为,郭戈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
过了一会儿,黄家骏的情绪逐渐的稳定下来,郭戈将他扶了起来,顺便帮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没有撞出什么内伤,也便放心的将他扶回了驯驯的住处。
等到把黄家骏安顿在了躺椅上,郭戈才有机会跟大家做个简单的解释,郭戈的那些伙伴本就是些好奇宝宝,但这几天却又不敢问郭戈,可把他们憋坏了,郭戈肯做出解释,一个个都高兴坏了,一个个都摆出我会认真听的神情,等着郭戈慢慢解释。
看着众人的反应,郭戈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他是我幼儿园的好朋友,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见郭戈又半天不说话了,众人急得抓耳挠腮,但又不敢催促,只好耐着xìng子等着,可没想到郭戈憋了好几分钟就冒出来两个字“没了。”
而且看当时的情形,郭戈估计还是考虑到众人的心情,才加了最后这两个字,只是,他加了之后,大家似乎更加崩溃就是了。
驯驯和老管家也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黄家骏,现在将他接回屋里,心情舒畅之下,自然有数不尽的话要说,只是黄家骏的注意力明显在郭戈身上,对驯驯和老管家的问话都是心不在焉的,直到老管家问到黄家骏此来的目的,黄家骏才想起来自己是身负重任而来的。
……
建军节的文文奉上OO~
总算是赶上了,彼岸可是加班加点的才终于把这章完成了,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总算是完成了这次对大大们的承诺,不然彼岸真的抬不起头来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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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节 夹心饼干
“什么?老爷子要我去参加他的七十大寿?”
听到黄家骏带来的消息,驯驯明显很震惊,好似很不理解一般,这却让郭戈有些纳闷了,要知道,按照国人的习俗,家里有长辈大寿,xiǎo辈那是肯定得去参加的,为什么驯驯听到这个事反应这么大啊?
看到郭戈递过来询问的目光,驯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反常,顿了顿,慢慢的跟郭戈解释起来。
只是,驯驯的这一举动却让黄家骏和老管家说不出的惊讶,要知道他们眼中的驯驯可是从来不会跟别人解释什么的,就连他的父亲和爷爷也拿他这个xìng子没办法,但现在驯驯竟然肯跟郭戈解释,这就不得不让他们感到惊异了。
不过郭戈可不管那两人惊讶不惊讶,他只管认真的听驯驯说话去了……原来,在老爷子的孙儿当中,驯驯是最xiǎo的孙子极受老爷子宠爱,老爷子对驯驯几乎是达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听到这里,郭戈暗中点头,这样才解释得通,不然驯驯哪儿来那么多本钱去购买那些稀有昂贵的仪器啊——然而,就在几年前,驯驯的身体逐渐变差的时候,老爷子隐约意识到了驯驯倒腾的那些古怪乐器有损他的身体(驯驯之前的身体虽然不算好,但也不会如此羸弱),所以老爷子非常强硬的要求驯驯以后不能再去碰那些东西,但是驯驯如何肯放弃他钟爱的东西?——郭戈暗叹一声,其他人听不见驯驯的演奏所以不会有什么感触,郭戈却是知道,这种音乐对人的震撼可不是一般音乐能比拟的,想要驯驯放弃那真是比登天还难——接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了,老爷子当惯了家,从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再加上已经几十年没有人敢忤逆他了,虽然他很宠驯驯,但又怎么能容许驯驯坚持一件“错误”的事情呢,所以,这原本很要好的爷俩就闹翻了,两个倔脾气的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已经好几年没有相见了。
估计也是老爷子想见驯驯想得狠了,所以才借着七十大寿的机会,想把驯驯叫回去见上一面,这不,因着黄家骏跟驯驯关系很好,特地将他派了过来,要知道,黄家骏平常可是不被允许单独出mén的。
看着驯驯还有些犹豫的表情,知道他还在纠结,郭戈干脆替他拿主意了,“去有爷爷想着你念着你多幸福啊,我可是想见爷爷一面都不可能了……”
听郭戈这样说,驯驯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看到驯驯同意了,黄家骏也松了口气,“呼,终于完成任务了,xiǎo叔,如果你不答应,我肯定会被我爸打得屁股开花的……”
黄家骏这么一说,郭戈和驯驯都不禁莞尔,驯驯还特地眼睛一瞪,说了句:“他敢……”
…
笑到一半,郭戈忽然一愣,惊讶的指着驯驯,“xiǎo,xiǎo叔?……”
郭戈这个反应让两人也是一愣,驯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呃,我是老爷子的孙儿,骏骏却是曾孙,我父亲是老爷子最xiǎo的儿子,而我又是父亲老来得子,所以……”
他这么一解释,郭戈倒是理解了,就像他自己也需要喊一个不足月的xiǎo孩姑婆一样,辈分跟年龄是没啥关系的,难怪刚才听驯驯述说有点奇怪他既然是最xiǎo的孙儿,那黄家骏怎么又比他xiǎo,原来黄家骏竟然不是孙儿而是曾孙。
只是想想还是觉得有趣,郭戈不禁转向黄家骏这边,笑着对他说:“嘿嘿,那这样我也是你的叔叔辈儿了,来,叫声叔叔听听?”
本来郭戈就是开玩笑的,还以为黄家骏会别扭的别过脸去,没想到他竟然翻了个白眼,然后用要死不活的语气特地拉长了声音喊了一声:“大叔~~~”
“额……”这声大叔的杀伤力可不是一般的强,郭戈被雷得外焦里嫩,赶紧叫停,看着郭戈苦笑的脸,黄家骏脸上终于露出了他久违的招牌xìng坏笑。
见黄家骏情绪恢复了,郭戈也跟着高兴起来:“呵呵,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参加老爷子的寿宴啊?”哪知,黄家骏听郭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