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藤狂冷冷地道:“你乐在其中?”
“不错,我乐在其中。”媚流稍稍拢了拢衣襟,凉风灌入长裳,衣长空无一物,越显得风姿飘逸:“这世间,男人让女人臣服,男人玩弄着女人,如今我却反其道而行之,怎么不乐?”
北藤狂抬起她的下巴不悦地哼了一声,不愿承认心中微微泛起的酸意,面色一正道:“说正事吧。”
“那昭明殿是谁烧的?”媚流也一反刚才的媚态,正色发问。
“是媚波。”北藤狂道:“只有烧了昭明殿,才能够让你有机会逃出来不是吗?”
“果然是她!”媚流冷笑道:“她真是聪明,我有一百种出逃的方法,她却用了一种最拙劣的方法”
烧昭明殿只会引来光泽王爷的追杀,把事情扩大十倍,媚波一举烧了昭明殿,顺利地让当日贤妃一案成为悬案,让媚流无可避免地成为了杀害贤妃的杀手,从而引来朝廷和蓝家人的追杀,蓝家人在江湖中也有耳目,媚流的处境可不太妙。
“你现在已经是妖姬,她是你的下属,如何处置她,是你的事,你有这个权利。”北藤狂淡淡地道。
“妖姬”也相当于副门主,媚波确实已经是她的下属了,媚流冷冷地在心中决定着媚波的处置方法,一边道:“妖姬若是能做到门主的要求,从此就是自由人,不属于无情门人,是不是?”
“不错。”
“那么门主要交给媚流的终极任务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等想到再告诉你。”北藤狂一挑眉:“你不是说你玩弄男人,乐在其中吗,怎么这么快就想着脱离无情门?”
“这是我的事。”成为了妖姬,有和门主几乎平起平坐的权利,媚流说话也不再客气。
北藤狂冷冷一笑:“那我告诉你,让不让你脱离无情门,也是我的事!妖姬的另一个任务,你知道是什么吗?”
媚流不语,她当然知道,那便是满足门主的一切欲-望,但是这和原来有什么不同呢,无情门的每一个媚奴到媚人,无一不是门主的泄欲工具。
北藤狂伸手一拉,她的衣裳委地,在空气的刺激下,她的红蕊在他的注视下硬挺如珠,北藤狂向后坐倒在石凳上,盯着媚流:“取悦我。”
从他的唇吻到他的红蕊,从他的红蕊一种向下,结果的腹肌上是一个深深的涡,她灵巧的舌尖在他的肚脐上不住打转,刺入,吸吮,那条巨龙已经是昂然欲怒,高高冲天挺立,媚流伸手握住了他的巨龙,便俯下头去。
“该死!”北藤狂蓦地抓住她的下巴,怒道:“你也是这么服侍那里那个男人的?”
“有何不可?门主您说过,要取悦男人,要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男人可是喜欢得紧呢。”媚流浅笑娇声,北藤狂大怒:“贱人!”
媚流格格笑个不住,眼睛深处却冷得似冰:“门主这可是自打嘴巴了。”
怒气在脑口翻涌,欲流在胯下奔蹿,北藤狂一把拉起她,将她按在一棵大树上,抬起她的一边腿,狠狠地,就这么贯穿了她的蜜幽,他紧紧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她拉向自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很快的,女子的刻意浮浪的声音响彻小院上方,北藤狂狠狠地低吼道:“住口!”
“爷,您不觉得声音能销-魂吗?”女子的笑声随风飘荡。
“你!”狠狠地腹下一撞,撞得媚流一声低叫,感觉整个身子都被刺穿,又痛又酥麻的感觉在小腹炸载,紧紧攀住他的肩,任由他把自己送上极乐的巅峰。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次又一次地摇撼着她,索取着她的蜜-穴的汁液和柔嫩的紧窒,一阵紧张激狂的冲刺,大树在这一场男女的激战中簌簌抖动,见证着自古至今,人类与禽兽共同的一个行为特征,那是对欲的追求,对性的征服。
背上一阵酥麻,极快电传至龙头,巨龙连连咆哮着奔吐出白色激流,冲荡过柔嫩的内壁,从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缓缓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内壁往下滴落,她半抬头,靠在树上不住地喘息,那情致,极其艳丽,极其淫-靡。
“今日媚流可取悦了门主?”媚流声音带着性-感的低哑,却无情。
取悦,这个词,让他极其恼怒,狠狠地从她身上抽身出来,没发觉自己这般恼怒却是为何,却知道今日自己失了常态,他复杂要盯着媚流,许久,一言不发,披衣飞身离去。
今夜,他本不必来,却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又来了。
媚流是唯一一个以断臂拒食“苦恨”的女子,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使得她显得如此卓而不同吧?藤狂将自己的失态归归咎于这个原因,绝不承认他似乎动了一些心,“动心”对无情门主来说,根本不可能。
他走了,媚流的表情松懈下来,无力地坐在石凳上,厌恶地感觉到腿上的浓浆冰冷黏湿,便走进房中,从房中的暖壶中倒出一些水来,从自己衣服的小密袋中取出一包东西泡入水中,用干净的纱巾蘸着水,细细地擦拭着身体内外,又将那水灌进身体深处,极仔细地清洗净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的东西,和她的爱情一样,如今一点也不能有!
皇帝第一次宠幸她时,就用了生子秘方,那一天药通过他的哺喂下肚后,她便发觉了,幸亏了这无情门的秘药,否则,怀上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的孩子,该是多么无奈的事。
不知道皇帝和光泽王现在是不是气得跳脚?
她披衣走出门,对着皇宫的方向,冷然一笑,媚流我岂是你们男人可以任意玩弄的笼中鸟!
'81'第八十一章 避天网 审公主
根据特克里的消息,现在全城戒严,每一辆出城的车都被细细搜身,所有的人,尤其是女眷,都被光泽王爷派出的细探细细端详过,经常看得那些未出阁的少女满面红晕,据说这样戒严的最直接结果就是,促成了不少京城中的婚事,究其原因,大抵都是某日某公子路过城门,看到城门戒严,一名少女被细探拿着一张画绝对照着端详,满面红晕,那楚楚可怜之态,直接触动了这位公子的心,惊为天人,于是马上打听姑娘的家世来处,上门提亲,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朝廷没有想到的,也算是一种意外收获。
究竟皇帝是在找谁,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皇帝微服私访时看到一位美女,有人说是一名朝廷钦犯,有人说是是宫中潜逃的宫女,只是没有人能有确实的消息,特克里对媚流道:“皇帝不知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还是真的想要找回你,我看城门那里守得非常严密,幸好前两天没有将你送出城,否则现在城中到处遍布的暗探,早将我们拿下了。”
媚流偎着特克里,深有感触地道:“我这才知道,为什么人家总说女人总得找一个可靠的男人了,要是没有殿下,我现在也许已经被带回宫赐死了!”
她的信任引得特克里很是自豪,渐渐说着说着,提到了自己身世。
“我的父王,有三十一个儿子,我是位列十五,人家说长子父亲爱,幼子母亲疼,像我这样不上不下,属于没有人注意的小王子,有时连宫中的仆役也瞧不起,在我八岁那年,我的母亲因病去世,谥我就由母亲的表姐落妃收养,所幸她没有子嗣,便把当成她的亲生,于是我这才有了得见父王的机会,我尽力表现,让父王注意到我,虽然其他兄弟不时排斥我,不过我终于算初步出头了,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娶了落妃侄女为正妃,这样得到一股外援,慢慢才有今天的日子,虽然累了些,不过好歹算是熬出来了。”
媚流轻轻啊了一声道:“那得多累呀,虽然殿下不说,媚流也能感觉出来殿下从小有多辛苦,虽然说后来殿下被养母收养,但是毕竟能得到王的赏识却是非得凭自己的实力不可,殿下,您真了不起!”
她的目光中有对他的同情和钦佩,熨烫得他的心一阵热乎,不由得拥紧了她:“你真是我的解语花,要是我是第一个遇到你的,该多好!”
一阵心醉,不由拉开她的衣带,在她的两边高丛上戏谑地轻轻一弹:“跳起来!”
两只小玉兔欢快地的弹跳了两下,引得媚流又羞又恼,不依地追着他打,特克里笑着满屋子跑,跑到床那儿,媚流追来,他反身把媚流压在床上,笑道:“小兔子天天藏那么紧,叫它们跳两下子,你就心疼了,我还要吃它们呢!”
说罢,低头就吸住一颗红樱,另一颗红樱在他的手中不住地突起,落下,说不尽的靡艳。
“王子殿下,光泽王爷求见!”就在他弓身蓄势待发时,光泽王爷的到来,如一道响雷,劈散了恩爱的鸳鸯,媚流面色突然发白,紧紧抓住特克里,惊慌不已。
“请他到怡殿正厅,我马上就来。”
“王爷,来不及了,王爷说是有急事,已经向这里走来了!”那侍卫的话,让媚流几乎晕倒,特克里一把拉起她,塞给她两件衣服:“你藏起来。”
特克里眼疾手快,眼睛扫了一下四周,飞快地将媚流的一些衣物一并卷起藏进媚流藏身处,将一些女子物品收好,这才回到桌前抓起一件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刚走到外间,门便“喀”一声开了,光泽带着永远不变的冰冷气场走了进来,一拱手,笑也永远是冰冷的客套:“今日有急事,所以冒昧了,请王子殿下恕罪。”
“不必客气,这里地方狭窄,请到正厅说话。”
“你我之间何必客气,这个小院清雅幽静,在这里说话才更推心置腹。”
特克里不置可否,两国之间的邦交,永远不可能是推心置腹的,见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请他坐下。
“今天来却是为了公主的事,”光泽也不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