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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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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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走后,司空祀自己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觉得这事还是不要叫薛蟠(胤禛)知道的好,他那个人凡事都要按着章程办事,从来都是冷面冷心,一点情面不讲的,虽然自己身为上司,也涉及到靖王爷(三哥)的人情,可以强令此事通过,但是,这事儿到底还是个不合规矩的事情,不如绕开他,掩人耳目地悄悄做了就是了。
  次日,两人在衙门里见了面,胤禛唇角一勾,算是和司空祀打招呼,按着往常,司空祀也会回他一笑,剩下的嘛,自然是有说有笑地就把事情做了。可是今天,司空祀一反常态地低头不理,留给胤禛一个背影,就匆匆走开了。胤禛心里还以为他在为那天的事情生闷气,也不好解释,只得随他去了。
  这边,司空祀端坐在自己日常办公的套间之内,凝神细思了半响,终于下了决心,说:“去把钱老爷叫来。”
  “钱老爷”单名廉,亦是进士出身,现任宗人府左理事官,正五品,恰与薛蟠(胤禛)并肩。只是钱廉现年已是四十开外的年纪,华发早生,官阶却是一直原地踏步,是以看到年纪轻轻的胤禛升起官来简直可以媲美他长胡子的速度,十分嫉妒。钱廉在司空祀才来的时候很是瞅机会在司空祀跟前说了不少胤禛的小话,只是当钱廉后知后觉地发现新来的年轻上司对胤禛也是推崇备至,甚至与他同进同出,十分熟稔的情况后,钱廉便识趣地不再开口了,反而是掉转头来朝着胤禛献好儿,最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钱廉恭恭敬敬地给司空祀行礼,又说:“王爷交代的名单、提调、誊录都写好了,已经催那边开送,大概几日之内,就可以送到了。”钱廉说的乃是一般公事。
  司空祀客气地说:“费心了。钱老爷在这里几年了?”
  “六年多了。”
  司空祀装作吃惊地说:“哦——那历俸该要满了吧?”
  这一下子就戳中钱廉的一肚子怨气,他苦着脸说:“可不是哩?但是,据说是现在暂时没有缺可以升转。”
  司空祀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似地,说:“京官没有缺,不是还有外官可以放吗?”
  钱廉呆滞了片刻,马上反应过来,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这——这——,属下何德何能?这得要请王爷栽培。”
  司空祀微微一笑,说:“好说好说。咱们先把这修玉牒的大事情弄好了,报上去,皇上满意了,上上下下就都有功,尤其是你钱老哥,第一个是功不可没。”
  钱廉笑得眼睛都快没有了,连声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栽培!”
  司空祀说:“现在你去把某年某月的某某玉牒取来我看,上面有个问题我上次看到了,后来又混忘了。这会子想起来了就赶紧动手吧,免得一会儿又忘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钱廉去了又回来了,把司空祀指定要看的那本玉牒找到了,并一路小跑着送了进来。
  司空祀虽然身为皇室子弟,但是这皇室家谱的玉牒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黄绫子的封面,用红绫子包着角儿,翻开来一看,几乎全是金灿灿的朱墨,只有为数不多的是用的黑墨——玉牒的规矩就是现存的皇室人员用朱色,已经陨殁的则用黑墨书写。
  司空祀找到了那一页,发现因为圣上亲自赐了名,故而加了许多记录,已经不好在上面直接篡改,唯有整页抽换。这个事情难办啊,司空祀想了又想,试探着对钱廉说:“太多了,一时看不完。本王想带回去慢慢看。”
  钱廉连忙说:“看不完,明天再来看就是,属下不怕麻烦,王爷随时想看,属下随时为您搬来就是了。带回府里去看,可是万万不可,这是‘大不敬’呢,就是属下帮着王爷装蒙混过去,只怕也蒙不过这个主儿……”钱廉翘起右手大拇指,示意“胤禛”的“右理事官”的名字,说:“他呀,是个嘴里不饶人的,就是王爷要带回家去看,他也是必定拦着不许的,而这个事又是他有责过问的,恐怕不好办哩。”
  司空祀嘴角微抽,心想就想着要绕开他呢,偏偏绕不开。算了,明天去弄好了可以抽换的用具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司空祀带着剪子、钉锥、大针和黄丝线到了衙门,叫钱廉又拿了那本玉牒过来,随后自己掩上门,趁着正是静悄悄的午休时分,估摸着无人会打扰到自己的大动作,就翻出一张印着朱红格的空白玉牒,对着日光比对了纸张的新旧程度,又对照着原玉牒的墨色浓淡,就开始模仿着原玉牒的字体开始誊写起来。
  好不容易写完了,司空祀松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正说歇歇膀子呢,就看见胤禛推门进来,说:“忙什么呢?”
  看着被抽去背脊的玉牒和一桌子的散页、丝线、钉子,胤禛的表情瞬间凝固。
  司空祀眼疾手快就要将桌面上的自己已经伪造好的玉牒收起,可惜因为墨还没有干,他又着急,一下子就蹭到了衣服上,这下子,衣服毁了都是小事,辛辛苦苦干的活全白费了。
  司空祀吼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我平时好气儿对你,可不许你这般目无尊长,门都不敲就随便进来了的!”
  胤禛沉着脸,大踏步走进来,一声不吭,就来夺司空祀手里的那张纸,司空祀不肯。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胤禛忽地一笑,说:“我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呢。说到底,这是你家里的事情,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一语既了,胤禛就松了手,也不看司空祀,转身就走。
  司空祀慌忙拉住他,说:“你听我说,这个事情,有些不同……”
  胤禛默不作声听司空祀把事情经过说完,蹙眉思索了片刻,说:“这意思,你为了给人帮忙就要置宗室制度于不顾了?”
  司空祀说:“我也不愿意啊,可是,太子说了,这个事情我不做,他就找别人做,横竖是要做的……”
  胤禛说:“他找谁做,都绕不过我们玉牒馆。既然知道了他的意图,我们只有更加防备的,岂有去帮着他做的?你这事情办得糊涂。”
  司空祀说不过他,便赌气说:“你还不是有不遵法度的时候?上次你托人去扬州送什么书信,还不是用的朝廷的驿马,京营里的军士?”
  胤禛说:“哎,一点小节你要去斤斤计较,这大是大非上你倒糊涂起来?我问你,这事情若是一旦东窗事发,你该以何面目去见那日来闹事的一众妇人?有何面目去见将这重担托付于你的圣上?人们难免要说,制度的破坏者就是制度的制定者本人!”
  一席话说得司空祀无言可对,最后,司空祀才期期艾艾地说:“那怎么办?我都答应太子哥哥了,现在有给他退回去,叫我怎么说好?”
  胤禛看着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忍不住给他出谋划策,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也别跑去给别人硬生生地说不行,你呢,可以把难题抛回给他。”
  司空祀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说:“怎么把难题抛回给他?快说快说!”
  胤禛这时又不着急了,慢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说:“这不是正在想吗?不过我现在心理压力大,暂时没有头绪啊,我一想着上次某人说的要好好地治我的罪,我就惶恐不安,所以,现在想不出好主意来了。”
  司空祀心里知道他是早就有了主意,偏偏这时候吊着自己,要免去那日自己言之凿凿说的的惩罚,不禁磨牙说:“你要说便说,要想轻轻松松把那日的事混过去可没那么容易!”
  话刚一说完,司空祀抬起头来,正对上胤禛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吓了一跳,退开一步,色厉内荏地说:“放肆!谁许你离得这么近?”
  胤禛玩味地研究着他涨红的脸,和,尖尖的、连边缘都已经红透了的耳朵,说:“那日的事情,有何不对了?我犯了什么禁条了,你要罚我?”
  司空祀结结巴巴地说:“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出入花街柳巷,败坏本朝官员清誉,难道不该被责罚?”
  胤禛“哦”了一声,又逼近司空祀说:“我就不明白了,出入花街柳巷,就一定是干龌龊事去了?不是还有许多风雅事情可以做吗?怎么就败坏了官员的清誉了?古往今来,文人骚客流连风月之地的不少,不是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取青楼薄幸名’吗?怎么偏偏是我,就要被责罚呢?这到底是我朝的禁条,还是你个人的禁条?”
  司空祀“你你你”了半天,才忸怩着又冒出了一句:“哼,你还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不成个体统!”
  胤禛哑然,半天,才以拳掩口,闷笑了起来。
  司空祀更加郁闷,说:“笑什么?莫名其妙!”




☆、59最新更新

  59、最新更新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一个吻俺就写了这么多,真是废柴啊废柴,人家明明想快点完结好开新文滴,不知道原计划的25万字完结得了不?还有好多戏码还没有写呢,QAQ。
  求留言求爱抚!
  胤禛忍笑说:“我现在知道什么是‘关心则乱’了;那是我的表姐夫,我们一同出来,他又喝醉了;我不得已才扶他一把,这也犯了你的禁条了?”
  呃;表姐夫?不对吧?不过好像也很寻常;男人喝醉了,可不就是那般,什么仪态也顾不上了。司空祀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才小声地说:“是我眼拙了。”
  话说胤禛对司空祀从第一眼惊艳,到第二眼怜惜;乃至后面的朝夕相处,他渐渐地对这个单纯善良的少年产生了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莫名情愫。直到有一天,在来得毫无征兆、去却留下一床黏湿的春梦中,胤禛清晰地看见了梦中人的脸,他才确认,原来——自己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并对其产生了深深的欲念。
  刚刚明白这一点的胤禛也有些不能接受,不过他回想起自己在学堂里曾经被男子挑逗而勃|起的经历,还是偶尔听别人遮遮掩掩地描绘“自己”以前好男风的一些荒唐事,才恍然大悟,这具身体的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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