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儿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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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紧张一顿原来是老子陷害儿子……
若是上官宝日后知道真相,会怎么报复她爹这个老不修呢?
一桩皇室丑闻 (1)
“司徒勋~~大混蛋~~我恨你~~!”
富丽堂皇的锦山行宫,时不时传出惨厉而嚣张的痛骂声。
“我知道……”
痛骂声之后,就会有一个温柔的声音跟随着幽幽响起。
上官宝大字形趴在宽大的床榻上,一边骂着司徒勋,一边无可奈何地任那王八蛋处理血肉模糊的屁股。
“你都看了我屁股~~呜呜~~我不要活了~~”
阿宝小嘴一扁,忽然想起女孩子应该害羞来着,似真似假地哭开了。
“你都看了本王全身本王都没哭,乖,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司徒勋一边哄着,一边极快地撕开阿宝下身被打烂了的衣袍,心想自己下杖时力道掌握的很好啊,怎么也会伤得这么重?都是那个王八蛋司徒俊,竟然要杖杖见血!
“吁~痛啊!司徒勋!你能不能轻一点?”
阿宝是真的痛,绝对不是撒娇,不信打烂你屁股试试,看你叫不叫痛。
只是这声音,有些,有些太过引人误会。
呼!站在寝宫外负责安全工作的白羽和展翼对视了一眼后,极快地调转了眼神,神色间浮现出对主子们的腹诽。
两个大男人处理个伤口,还弄得这么唧唧歪歪,真是让人受不了。
锦山行宫位于锦山之腹,四周山势连绵,丛林环绕,明明是个不甚通风的谷地,却偏偏清凉宜人,大约是因着行宫四周缭绕而过的溪水的缘故。
溪水从高处的山脉下来,带着股子有别于尘世的冷寒,一路蜿蜒,偶尔有落叶飘花小船一样且载且停,旋转着拥进行宫后花园的池子里,逗引得数尾赤红的锦鲤不时在水面激打起水花。
大热的天,阿宝哼哼唧唧地躺在架在水面沁凉舒心的屋宇里,有些痛不欲生。
“好了,再过几日待伤口结了痂,本王便允你出去。不是说了吗,打你十杖,本王还你一百个耳光,你若想打,此时便由你。只是这帐咱别一下子清算,一个你重伤未愈,没有那么些力气,一个你一百个耳刮子下来,估计本王这一张美轮美奂的玉面也快变成二皮脸了,让侍卫们瞧见了没得又笑话咱们胡天胡地没有主子的样子。”司徒勋一边仔细地剥着在溪水中沁凉的葡萄皮,一边小意说道。
“哼,知道我现在没力气还说什么好听的?司徒勋,这笔帐小爷给你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阿宝就着司徒勋的手吞掉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后,清了清嗓子恨恨地说道。
听她口中又把自个称作小爷,司徒勋好看的眉毛立时皱成了卧蚕,僵着神色道:“阿宝,求你了,别小爷小爷的自称,本王听着别扭。”
一桩皇室丑闻 (2)
“那你在我面前也不许本王本王的叫,以为当个王爷就了不起啊,切……”某人用很蔑视的眼神瞥了一眼在自己身畔貌似佣人的王爷。
“我又不是故意,只是这十八年王爷叫下来,有些习惯了而已。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注意就是,保证不在你眼前再自称本王这两个字。不过,阿宝喜欢我自称什么呢?”某王贼兮兮地笑了笑,打量了一下被他强迫揭去假面的阿宝。
这小丫头,除了身子单薄点,倒是长的美轮美奂,小仙女一样。
“你十八岁了?”阿宝没注意司徒勋后面那句贼话,一张粉白润滑的小脸上拥起强烈的质疑。
“怎么,你不知道本王十八岁了?”司徒勋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这位昔日的表弟。
“哦,我老感觉你比我小呢,长那么个娃娃脸,小屁孩一样。”阿宝伸手毫不客气地拉了拉司徒勋的那张脸颊上的肉肉,摇头惋惜道:“你长得还真不如你那皇帝哥哥有男人味,啧啧,拉长点似乎要好一些,现在这个模样就像樱桃小丸子。”
“你别打击我好不好,他都多大了,都二十四了,老婆一大堆,老男人一个。还是表哥好,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卓尔不群,英雄盖世……喂,我实事求是嘛,你吐什么吐,别吐了,又不是怀了孕的孕妇,吐啊吐的,可别吐成习惯。”
司徒勋刚刚沉浸在自我表扬的良好状态中,突然看到某人歪着一颗小脑袋大吐特吐起来,不由吓得住了嘴。
“司徒勋,你太恶心人了,都把自己夸得有皮没毛的了,你也好意思。”阿宝一番恶吐,皱着眉头扯起司徒勋的袍袖擦了擦嘴角。
门外站岗的白羽展翼早就躲得远远的了,以不听见某些主子令人寒毛直竖的恶心话为准则。
“展兄,你家这位真的是位少爷?”一身白衣的白羽终于忍不住好奇,扭头看了看同样极端忍耐的黑衣大哥。
展翼皱了皱眉,心想少爷是有些不太像少爷,可他跟着少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把少爷当成少爷,白羽这话什么意思?
展翼心下有些不快,又想起少爷是被对面那位白爷的主子亲手打烂的屁股,不由怒声道:“白兄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白羽原本想问些一直让他迷惑不解的问题,直眼瞧见对面的那位一张脸黑成了锅贴,不由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咳了一声道:“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见上官少爷身子骨太过清秀,不像咱们这些人长得这么粗俗而已。”
展翼是个直肠子的实心人,哪里听得出白羽话里有话,逐点了点头道:“我家少爷的身子骨是单薄了些,无怪我们老爷夫人这些日子放心不下,不知道王爷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少爷回府。”
一桩皇室丑闻 (3)
……
……
上官博几次派人来接少爷回府,却统统被司徒勋驳了回去。
送来的据称是贵妃娘娘赏赐的大内伤药,也被司徒勋命人扔进了库房,竟是根本连动都未曾动过。
只给上官宝用自己亲手调配的药膏。
司徒勋不放人,数日下来,老狐狸上官博有些急了,心想演戏归演戏,可别把儿子赔了做了人家的男宠,虽然协助皇上将靖南王撵到封地去是他作为臣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儿子还要用来传宗接代的啊,这成了男宠可怎么再娶妻生子?
上官博急,萧太贵妃更急,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宫女太监整天没事就扎堆嘁嘁喳喳,自己的宝贝儿子与上官宝的事早被演绎成了一桩皇室丑闻。
萧太贵妃哪里还在未央宫待得住,数次央求太后为靖南王赐婚。王太后却不愿多管闲事,心想你儿子老闹腾着不肯就任封地,这赐婚的事还是得皇上说着算。
这日好不容易撞见来给太后请安的皇上,萧太贵妃为了儿子急忙屈尊拜倒在地,吓得司徒俊也慌忙陪着跪在未央宫的台阶上。
“皇上,求皇上给勋儿赐婚!”
赐婚?是了,自己这个王弟已经十八岁了,早就应该娶妃。
“太贵妃快快请起,朕自会为王弟拟得一份好姻缘。”司徒俊搀扶起萧太贵妃,应下太贵妃的请求,心中琢磨着大臣之中那家千金正待在闺中。
回宫选妃? (1)
静夜里风声四起,听得檐头铁马叮叮作响。过了一盏茶时分,竟渐渐下起雨来,殿前的池水被雨珠打出圈圈涟漪,又被明亮入昼的烛火掩映着,仿佛白日里赏景一般。
司徒勋守在阿宝的榻前不能入睡。一双青春勃发的凤目中,已蕴了清浅的温柔笑意,似亮滟的波光沉醉,静静地在这雨夜中瞧着阿宝如婴孩般趴伏在床上的睡姿,满满的都是宠溺。
窗外,雨势越来越强,竟似泼天泼地般,携着一股股扑面寒气。
司徒勋站起来,掩了掩门窗,复又小心翼翼挨着阿宝的身边,半躺下身子替她遮挡一下缝隙中吹来的凉风。
还好下了雨,明日想必就不会再炎热了吧。
天热,阿宝数次吵闹着要进那凉水池子里沐浴,若不是自己看得紧,只怕那丫头一个不注意就会跳到池子里去。
值得庆幸地是,阿宝的杖伤并无恶化的迹象,只是痊愈慢,许是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
夜半时蓦然就打了雷,阿宝一下子被吓醒,惊叫着往司徒勋怀抱里钻,像是被天雷惊到的小狐狸,瑟瑟地抖着身子,极为不安。
司徒勋没想到胡天胡地野小子一般的阿宝也会有害怕恐惧的东西,一颗心顿时柔软起来。伸出手臂仔细小心地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
“不怕,阿宝不怕……”
因着打雷,阿宝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司徒勋也是一夜没有合眼,天方亮的时候,雨住了,刚微微合了合眼,就听门外有白羽的轻唤。
“爷,宫里来人了。”
司徒勋一听宫里来人,顿时惊醒,低头瞅了瞅阿宝,见阿宝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还在沉睡,便缓缓撤了被阿宝枕在头下酸麻的臂膀,这才起了身。
“来人做什?”关闭了门,离开一段距离,司徒勋方冷了声发问。
“说是萧太贵妃昨天夜里发起高烧,未央宫侍候的医官看了,说是得了风寒。”白羽略略焦急道。
“风寒?”
司徒勋大惊,吩咐白羽留下来与展翼一起先看护着国舅爷不要让她出屋子,急忙出了院子,跨上侍从牵来的黑马御风,风一般飞下山去,奔向皇城。
司徒勋刚出了门,阿宝就醒过来。
睁开眼,却不见了那双笑盈盈的眼目,心中顿时恐慌。
“司徒勋!司徒勋!”
清凌凌的声音在房内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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