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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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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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马在门前的马桩上栓了,随花落进了小院,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利利索索,几株高大的杏树,也是刚开花的样子,浅浅的粉白,比起桃花的娇艳,倒失了几分热闹。


    阿宝心想,这南北的季节果然是不同,这个时候,冷宫中的那两株杏花怕是已经落光了吧。想起冷宫,想起那皇宫中的人,眼前不由就浮现出一双噙着泪的小眼睛,心口某处隐隐作痛。


    “公子,您喝水。”花落请阿宝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了,很快进屋端了一碗水出来。


    阿宝心中难过,下意识就接过兰花瓷碗,张口就喝。


    甜的?


    这水甜中略略带着点苦,似乎是放糖放多了。


    “公子,不好喝吗,奴家家里贫,没有好茶,只好将年节时省下的糖加在里面。”花落见阿宝尝了一口后,眉头微微皱了皱,不由眼中显担忧的神色,小嘴儿一弯,略略受了伤似地紧张相问。


    “哦,好喝,好喝。”靠子,人家把过节的糖都给放碗里了,自己还挑三四,似乎也太不该了?喝,不就是甜的发苦吗,又不是毒药。


    阿宝怕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一碗糖水下了肚,嘴巴里难受的要冒火,心想这是糖水吗,怎么喝完了口里就剩下苦味了?




就是有点晕 (2)

“嘻嘻,公子真好,这么苦的蒙汗药也能喝得下。”花落见阿宝喝下碗中的水,随手将那碗极快地夺了下来,似是极担心阿宝下一刻倒地会砸碎了那碗。


    “喝了?”那老者从院子外往里面看了看,见花落拿着个空碗,正盯着客人看,不由得意地笑了笑,心想这娃儿,每次办事都不落空。


    “喝了,人家正数着数儿看这新配的蒙汗药需要几个数儿会倒。爹,都说你这药涤荡,你还不信,看看加了糖人家还是能品出苦味来。”


    父女两个说着话儿,似乎已经将喝了蒙汗药的上官宝当成了待宰的羔羊。那老头儿摸出个烟袋锅儿,甚至恶劣地装好了一袋烟抽着看上官宝的反应,琢磨着是不是要对自家独门迷药进行必要改良。


    又扭头看看院子外那匹神骏的高头大马,心想这等神驹献给邬国大王,不知道大王会给多少金银的赏赐。


    “咦,表弟,你怎么在人家院子里睡着了?”桃花从中忽然走出来一位同样穿着白衣的年轻人,年轻人头戴白玉发冠,风神俊雅,气质高华轻摇着纸扇缓步走进门内。倒将那对正准备对上官宝下手的父女下了一跳。


    见上官宝眼神迷离间摇晃着倒在石桌上,那个叫花落的女子手伸过去,似乎想着揭掉阿宝头上遮面白纱。隐在后边的白衣人恐她受到伤害,这才及时现身相救。


    “这位,这位,是你的表弟?”老者最先返过神来,有些结巴地看了看白衣人又看了看倒在桌上的那位。


    “表弟,快醒醒,这石台子凉,可别伤了身体。”白衣人上前轻轻拍了拍阿宝的肩,见阿宝没反应,顿时神色一凛,急忙伸手试了试阿宝的鼻息。


    “快来人呐!杀人啦!有人杀人啦!”老者见那白衣人抱起上官宝,自家的打算要鸡飞蛋打不由高声叫喊起来。


    这一叫,桃花丛中迅速飞闪出十几个拿着锄头背着背篓的农人出来。纷纷操起手中家伙,凶神恶煞般围定白衣人与上官宝。


    白衣人瞧出阿宝只是误服了迷药,本不想与这些邬国的小虾米纠缠,恐伤了有木沉香的面子,没想到这些看似正常的农人,竟然个顶个强盗一般地凶悍,纯朴的笑容下包藏着杀人越货的祸心,不由就起了教训的心意。


    “你们让开,今日之事,本殿就不与你们计较,若是纠缠不休,休怪本殿翻脸。”白衣人似真恐发生流血事件,染了阿宝身上的白衣,不由神色间有了几分恼意,想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本不打算计较。如今这架势竟是不计较也不成。




就是有点晕 (3)

“呵呵,你若将那匹马给爷们留下,爷们今日就让你们囫囵着走出这桃冲,如若不然,爷们可就动手了,都保养地这么细皮嫩肉的,磕着碰着恐俺家姑娘要心疼呢。”老者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烟熏黑齿,瞟了眼阿宝的踏月宝马,不怀好意地瞟了眼一旁看痴了眼的花落。


    “爹,说什么话呢,就能取笑女儿,女儿就是心疼,人家也不在乎??????”阿宝白衣飘飘,本就气质非凡,如今这位后来的更是少见的风流一等人物,花落这样的怀春少女自然免不了要动了芳心。此时听爹爹取笑,不由娇羞地红了脸。


    “是啊年轻人,不若就给这花老头做上门女婿吧,大家成了一家人万事就好说,省得撕破脸伤了和气。”周围擎着锄头的农人顿时哄笑起来,哄笑间却不忘全身灌注戒备白衣人突然出手,看那眼目中精光闪烁,竟个个是个会家子。


    唉,如此神仙地,竟住着这么些如狼似虎的强盗,可惜,真是可惜。想来樱花四使没想到上官宝会离开大路突然进桃冲里来,白衣人将阿宝翻身背在背上,空出拿着扇子的左手,似乎要与这些人动手。


    “爹!你们这是又做什么?快放人家走!”就在白衣人折扇欲展杀机欲现之时,一个梳着垂髫发髺的小姑娘背着背篓出现在大门口。见村里人都拥进自家院子围定两个年轻人,就知道爹爹又在不做好事,不由恼了绯红小脸,出声喝斥。


    “花间,你个吃里爬外的小蹄子给我闪一边去,今日这趟买卖可是关乎明日桃花盛会赛马夺标的关键,没瞧见门前那匹马吗?那可是大腕国有名的踏雪无痕白龙神驹。你爹我混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二次看到这么好的马,你说这能说放就放的吗?爹答应,乡亲们还不答应呢。”老者长铟一横,封住白衣人去路,似乎横了心要留下上官宝的踏月宝马。


    “就是,就是,花老爹走南闯北有眼光,花老爹说这马是大腕神驹那铁定,没有错,如今咱们桃冲可是连着五年没有在桃花盛会上露露脸了,如此下去,这些个后生可就没有什么出路可言了,你能让他们一辈子摘了桃花换酒钱?”四下里的桃农纷纷叫嚷起来,似乎对谋人宝马很是理直气壮。


    “爹,你就不怕阴损事做多了天打五雷轰?”花间一张笑脸涨的紫红,忍无可忍下怒吼出声。


    “我打死你个小蹄子,敢咒你老爹天打五雷轰,我看你是活腻了!”花老头手中烟窝狠狠磕向不忍心见爹爹祸害人的小丫头花间。


    白衣人哪里能让这么一个懂些事理心底善良的小姑娘遭她爹的毒手,不由纸扇一挥化去花老头的一击。




就是有点晕 (4)

花间显然是极怕这个没有人性的爹,一见爹动手小脸顿时吓得煞白,不由慌乱地躲闪到白衣人身后,似乎想着寻求白衣人庇护。


    “我打死你个吃里爬外的小蹄子!”见花间逃向白衣人,花老头顿时恼羞成怒,一把烟袋锅子虎虎生风招呼过去。其他桃农见花老头动手,纷纷也将手中的农具当成武器轮向白衣人。


    白衣人武功也是了得,面对众人围攻,一把轻薄纸扇竟将三人护得滴水不漏。正在场面混乱之际,只见隐在白衣人身后的小丫头花间,忽然自袖子间滑出一把匕首,猛然插向白衣人的腰眼。


    “啊”地一声惊呼自阿宝口中发出,原来阿宝已经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时见一把匕首扎了过来,急忙拿脚去踢。小丫头速度极快,待阿宝发现,那匕首已进了数寸。


    手脚也真是伶俐,听阿宝醒了,见一击得手,反手又向阿宝脸上甩了一把粉色的烟雾,瞬间白衣人与阿宝都晕了过去。


    “呵呵,你个鬼精灵的小蹄子,老爹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放人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花老头话刚落音,就见那扎着垂髫髺的小丫头得意地嘟了嘟小嘴接过话茬道:“前浪死在沙滩上!”


    “我拍不死你个小蹄子,又咒你爹死!”华老头顿时祥装恼怒,擎着烟袋锅就去追打花间。


    “你打不着,嘻嘻。”花间泥鳅样围着姐姐花落闪来闪去,到将花落拽得晕了头,连连摆手告饶:“停下!快停下!要叫你们一老一少折腾死了!”


    “那个花老爹,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明天由谁骑这匹宝马参加比赛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后生,目光贪婪地盯着大宛宝马,心想若是自己能得到这个机会,明天的大赛自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若是得到大王的青眼,只怕指日就可飞黄腾达。


    “哼!商量什么商量,人是我药到的,这马当然归我来骑!”花间一听有人打宝马的主意,顿时小手插腰,好看的眉目横挑竖抹起来。


    “你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根本就没资格参加比赛,争什么争?”年轻后生一听,顿时有些急眼。


    “我十三岁小丫头怎么了?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人家也不见管什么用,我花间小手一挥,一下子就放倒了两个,怎么,不服?谁要不服就单挑!”花间小脸一扬。满脸都是对乡人的不屑。


    “那个花大叔你看这事?”年轻后生见花间要单挑,顿时对她那桃花散有些恐惧,心想那玩艺碰上就倒,劲道歹毒,可别给毒倒了整出毛病来。




就是有点晕 (5)

“老规矩,谁做的买卖谁做主。”花老头一见自家二姑娘放了狠话,没人敢出声单挑,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面子上却做出思索的样子,重重地喷了几口鼻烟,突然张口说出让后生绝望万分的话。


    老规矩,人是花间摞的,自然就由花间做主。


    花间的毒辣大家也都看见了,上去就捅了那白衣人一刀子,此时白衣人的腰间衣衫已经红了一大片,显然伤得不轻。便再无异议,反正是桃冲的人,挣不到参赛资格就纷纷议论着桃冲由这花间的小姑娘出场比赛,胜算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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