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寒光,一双眼目直愣愣瞅着自己,顿时有些迷惑不解。
“这几个人杀了你押粮草的兵,还有那花氏父女的最了那个啊我老婆的亲戚,我都一并给你带来了,要杀要剐随便,你让那个叫管保的家伙出来跟我说话。”有木沉香没头没脑地说出几句话,神色间似乎十分焦虑不安。
“管保?白羽,管保哪里去了?”司徒勋闻听今日这事与管保有关,顿时神色一凛,急忙扭头问白羽。
真是好狠的心 (6)
“好像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吧。”白羽看了看展翼,眨了眨眼回道。
“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司徒勋顿时诧异,心想那家伙怎么会突然间会跑到河边洗衣服去了呢?会不会趁机逃了?
一想到那小子会逃,司徒勋面色顿时沉凝下来,吩咐白羽展翼先稳住有木沉香,自己翻马望西北面的河边奔去。
远远就见一个小子正在欢乐地在一大堆衣服上蹦着跳着,那衣服被堆在河边,一半浸了水,一半还是干的。
司徒勋近前跳下马,皱着眉吼道:“管保!你在干什么?”
“啊,王爷啊,吓我一跳,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大声,没瞧见我正忙着洗衣服吗?”阿宝正高兴地光着脚丫子在衣服上跳着,为自己新发明的洗衣服法而兴奋呢,赫然听到吼声,顿时吓得一定坐在岸边,扭头见是司徒勋,顿时高声吼了回去。
“你这也叫洗衣服,就你这种洗法什么时候能洗出来?”司徒勋走进前踢了踢那堆半干不湿的衣服,见大多都是自己的衣袖,不由气得不笑不得。
“那,那不是有一件洗好了的吗。”上官宝略略有些心虚地指了指岸边的一丛灌木,那上面果然晒了一件衣服。
司徒勋扭头看到那件衣服竟然是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一件棉布中衣,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拿起来对着阳光一看,好家伙,好好一件衣服竟然给洗成了渔网!
“管保!你这是拿什么洗得衣服?我不信你跳两下,就能把好好一件衣服跳成这样?”司徒勋大怒着将衣服团成一团摔在管保身上。
上官宝拿起衣服,扯开对着阳光看了看,扭头很无辜地对司徒勋说:“我开头用石头砸,后来感觉不对就改用脚踩。”
话说这件就是用时候砸出来的效果。
阿宝看着非常之透明的衣服,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心想我堂堂混世魔王亲自来给你洗衣服,你还挑三拣四火冒三丈,凭啥啊。
“用石头砸?你你你,你成,你厉害,你怎么不拿大炮轰!”司徒勋一听是用石头砸的,顿时气结。
“啊?还可以用炮轰啊?你怎么不早说。”阿宝继续起死人不偿命地把司徒勋的气话信已为真了。
咚得一声,堂堂靖南王司徒勋竟然被身边一个笨蛋给气得跌坐在河边的草坡上,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怎么了勋哥哥?”阿宝一见司徒勋脸色发紫跌坐在地,吓得急忙扑了过去,不由自主喊出勋哥哥三个字。
司徒勋原本气得闭上的眼目听到那三个字,唰地一声睁开来,猛然将阿宝揪到自己眼前,仔细盯着那张小脸看了看,突然动手去扯上官宝的衣领。
真是好狠的心 (7)
“啊?司徒勋,你要干什么?”阿宝大惊。
“你带了人皮面具?”司徒勋猛然将上官宝放倒在草地上,整个人压上去,就要去翻上官宝的衣领下的皮肤是否有人皮面具的接口。
“王爷,不好了,有木沉香的人竟然还带来了大炮,此刻正在半里外对着营门瞄准呢!说是不交出管保和他老婆,他就要炮轰大营!”白羽骑着马飞驰大喊而来,猛然见就见靖南王正趴在管保身上样子极为暧昧。
王爷他这是在干什么?
“哼,你给本王起来,回去再找你算账!”司徒勋一听那个山大王还留了后手,不由翻身跃起,伤了马背,扭头见上官宝躺在地上怔怔法呆,不由一低身将对方揪上了马背,很担在马上就往辕门处跑。
“咳咳咳,司徒勋!你个杀千刀的快放下我!”上官宝横在马北上,肚子朝下,被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路行一路骂。
直到最后骂不出声来了,放被从马上抛了下来。
扑哧一声,小身体结结实实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吻。
你娘的司徒勋,真是好狠的心!
上官宝疼的几乎从地上爬不起来了。
“此人就是你要找的管保,你有什么话就问他吧,本王实在不知道你老婆的事。”司徒勋马鞭一指地上躺着的那位,对有木沉声道。
在天比翼 (1)
“喂!你就是那个我老婆的那个亲戚?”这个出场也忒狼狈了吧?有木沉香见司徒勋从马上摔下来一个人指着就说是管保,有些不肯相信。
话说自家老婆那亲戚可是威猛的很,跨下吊睛白虎,哪是这副爬都爬不取来的奶奶样?
上官宝见有木沉香大狗熊似的围着自己兜圈子也不扶自己一把,不由气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吓得大狗熊噌地一声后跃了数丈。
“你真是管保?”木有沉香迷惑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尘垢的少年,心想自己只知道她叫管保,可就是不知道长着什么模样。
“你来找我姐姐是吧?”阿宝拍了拍身上的泥尘,眯了眯眼,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大狗熊。心想纤纤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粗鲁的家伙?(话说自家看好的那位似乎也不怎么地)
“你知道纤纤去哪里了是不是?纤纤不会真的在这大营里吧?”有木沉香一听,顿时也顾不上怀疑管保是不是管保了,急急的问道。
“我干嘛要告诉你?”当初是谁一见面就给了自己一拳头?哼哼,如今想从我嘴里知道纤纤的下落,可是要付出点代价来的。
有木沉香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人却不傻,一见管保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不吐点血,这小——子似乎就不会那么痛痛快快的告诉自己,等等,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这个问题可是个大问题,不会是老婆看上他了吧?或者是老婆的老相好?老婆的眼光也不会这么差吧,竟然喜欢上这么一个小不点?
“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是男是女?”有木沉香一个箭步上前就去锁上了管保的咽喉,话说上官宝是会武功的,之所以被司徒勋制住,是因为太过信任司徒勋了,如今一见有木沉香一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就知道敲诈失败,顿时一矮身从有木沉香的腋下钻了出去。
“你个王八蛋大土匪,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我就是知道纤纤姐去了哪里也是不告诉你!”哼,气死你!王八蛋!个个都想欺负我!上官宝两手掐腰的蹦到一块大青石上,样子虽然依然狼狈,可精气神足很嚣张。
“管保!本王命令你赶紧将所知道的告诉有木大王!”司徒勋怒了,心想这臭小子太能惹事了,话说好几门大炮对着大营,这有木沉香要是发起疯来,北大营就要损失惨重啊。
“纤纤姐!你土匪老公欺负我了!你要再不出来我可是不客气了!”上官宝见司徒勋神色严肃,而有木沉香手下的那帮子土匪还真在远处用大炮瞄准大营,不由的两手拢在嘴巴前,放声吼了起来。
吼声绵绵不绝自上官宝丹田中发出,如虎啸如龙吟,直震得整个大地都跟着振颤起来。谁也想不到这么单薄的小身板竟然会发出如此宏大的吼声。
在天比翼 (2)
这是什么功?狮子吼?司徒勋勉强坐在马上,强自压住胸间的血气翻涌才没有从马上摔下来。
周围那些功力弱的士兵,不由的纷纷丢了兵器,抱头哀号。
阿宝停下吼叫,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四下里寂静无声用恐怖的目光瞅着自己的一干人,嘴巴有点发干地咂巴了两下,忽然扭头对展翼说:“有水吗?有点口干。”
“有,你别叫唤了成吗?我这就给你拿水去!”展翼耳朵余震缭绕,听这家伙要水喝,急忙一溜小跑地往帐篷中取水去了,实在是怕了再听见那吼声。
“水,先给我喝!”上官宝的水碗还没接到手,就被猛然从远处冲过来的纤纤夺去了水碗。
“喂,臭纤纤,你老公来威胁我,你还来抢我水喝!”上官宝水还没进口呢,就被人抢了去,一抬头见是突然不知打哪冒出来的纤纤,顿时一蹦三尺高,怒声大骂。
“咕咕,不就是喝你口水吗,等会你会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我可是给你备了份厚礼来的。”纤纤把水咽下肚,拿出手绢来轻轻擦了擦嘴巴,这才将空碗递给上官宝,转头对有木沉香呵斥道:“你有本事是吧?还学会用大炮来威胁人了,老娘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老婆,您别生气,我这不是一天多没见着你了,心里发慌吗?呜呜,老婆,你不要抛弃我!”有木沉香一见老婆果然出现了,顿时从老虎变成了小绵羊,而且还是只可怜兮兮的小绵羊,一下子找到党似地扑了上去。
七尺高的汉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抱着老婆哭开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这大男人的当着这么多人哭你丢不丢人啊。”纤纤最受不了有木沉香这一招,果然一见立马投降。
“管大侠,求求你绕了花间吧,花间不想死啊。”原来眼前的这位就是被自己毒倒抢了马的白衣小公子,花间一见大王用眼泪制服了仙妃娘娘,顿时两条小腿嗖嗖并拢着爬到上官宝的面前,眼泪汪汪地也打起了悲情牌。
靠之,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上官宝手扶额头身子不由得的晃了晃,怎么有些头晕呢?
一边的展翼看到纤纤,揉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半天突然爆出一句话:“三姨娘?”
“啊,展翼啊,一年不见长这么高了。”纤纤一见展小子,顿时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