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哈哈哈,活该,谁让你调戏人家来着,哈哈…”
若夕夜里又一次偷摸到连枫梓的山谷中,两个人一人抱了一坛酒正喝着,周围零散着丢着几个空坛。若夕今天算是没什么心情出去活动了,就跟着连枫梓窝在人家的地盘,闲聊着,若夕把她的麻烦说了后,连枫梓就开始笑,一直笑到现在。
“你再笑一下试试看,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要不要尝试一下,恩~~”若夕眯着眼,邪邪的看着笑的捂着肚子的连枫梓。
“哈哈哈,我就是笑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下毒还是用酒淹死我啊,我建议你用酒啊,你想想啊,下毒对我来说是没用的,动武呢你没那个把握能打得过我,怎么你都是没门儿的,如果你用酒的话我会考虑考虑的,想想就舒服。”连枫梓丝毫不考虑若夕的威胁,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若夕,那样子就好像再说“试试吧,来啊,快试啊”。
若夕看着那两只亮晶晶的眼睛,打了个哆嗦,移开目光,重新喝酒,一脸悔恨。这都什么人啊,比之老顽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时候怎么就一时冲动答应跟她去喝酒,看来那句冲动是魔鬼还真是真理啊,郁闷,自从跟她一块后没少受她的刺激,自己怎么也是新世纪青年啊,怎么连斗个嘴都时常输与一落后时代的老太婆呢,真是太丢脸了啊!!!
“恩,好了,说正事啊,那个小孩可是那些个人眼中的金饽饽啊,你那些个皇姐争还争不来呢,现在自己送上门了,你干脆趁这个时候把他给嗯弄到手算了,而且那小孩的样貌也不俗,长大后肯定是个大美人,怎样要不要我帮你??”
“一边去吧你”若夕踹了连枫梓一脚“你想要啊,我帮你怎么样,虽然老牛吃嫩草是不对的,可是咱俩谁跟谁啊,我双手加双脚支持你的行动。”
“哎,我倒是想来着,想当年我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美女啊,那些个为我痴狂的人啊,那是数不胜数的,怎奈岁月不饶人啊————”
“为你痴狂的人,呵呵,想想也对,瞧咱这身段,瞧咱这脸蛋,确实是数不胜数啊。”
听得若夕这样说,连枫梓把下巴抬了抬,眼中尽是得色,可惜若夕下边的话,让她差点没把下巴给磕地上去。
“您老人家当年可是老少皆杀的类型啊,下达百岁稚儿,上到耄耋老人,哪里能逃得过你的辣手啊,我等怎能跟您相提并论呢,您说是吧。”若夕抱着酒坛,斜着看她,随时准备开溜。
果不其然,连枫梓气的哇哇叫,立刻就要扑上来,若夕捡了一个小一点的未开封的酒坛子抱在怀里,蹭窜出老远。
“叶——飞,有本事你不要跑,看老娘不毒哑你!!”虽然连枫梓早已知道若夕的真实身份,可还是执意只叫她叶飞,对此若夕自然是绝对满意的。
“疯了才不跑呢,等着你真的毒哑我啊,又不是没领教过,切,什么本事嘛,说不过级下毒,无耻之极!!”若夕边跑边回头跟连枫梓斗嘴。
“你有能耐也把我毒哑啊,没能力就不要说别人无耻。”连枫梓撒了一把药,继续追。
若夕突然连转了个方向,连枫梓跟着转,边追边接着撒药。
“啊,啊,啊”连枫梓郁闷了,因为她把自己给毒哑了。
若夕跳到一个很远的树枝上,很好心的解释。
“怎样,有能耐吗,也不看看今天的风向就撒药,切,猪是怎么死的,知道吗,笨死的啊,还有啊,你闲的没事也弄些这种简单的要死的药的解药好不,省的下次还要扒拉着找解药!!好了不跟你闲扯了,我得回去补眠了,搞不好那个小屁孩天亮就找我茬了,我得留着精力对付那个小屁孩,哦,该死的,为什么还不能把他直接撂倒!!!”
若夕蹲在树枝上,看着下边连枫梓趁黑扒拉着找解药,自顾自埋怨了一番,飘身而去。远处连枫梓终于找到了解药,抬头一看早已若夕已经不见了。
“呵呵,那个小孩不是要找你麻烦吗,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不要怪我不够义气啊,这种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啊!”
若夕带着一身淡淡的酒香,在半空中踩着别人的房顶回府,却没发现地方某些黑暗的地方有些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眼中一闪而逝的光亮。
“回主子,看样子是他。”黑衣人单膝跪在一个蒙面人身后。
“几分把握。”站着的蒙面人没有回头。
“七分,属下不敢靠太近,不过身形步法跟之前的那人一摸一样。”
“好,你继续跟着,等到下次他出现时务必将他抓住,记得只要不死其他怎样都可以。”
“是,主人。”黑衣人抱拳,起身离开。
蒙面人这才扭头,一把扯下面上盖着的布,赫然是二皇女风寒玉的脸。
“我倒要看看是风飞燕请的何方神圣,竟然敢屡次坏本王的好事!!!”风寒玉一巴掌拍到身旁的桌子上,往日温和的表情此时扭曲着犹如厉鬼。
可怜的风飞燕替若夕背了这么大一黑锅,自已还在偷着乐。若夕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麻烦给找上了,脚下一点,速度猛然飙至最快,窜入一条偏僻的小巷中,戴上另一张面具,退去外套,然后借阴影遁走,潜回自己府中。这倒不是发现有人跟着才这么做的,若夕每次出去回来都是变装的,只不过每次落脚点都是随机选择的。这也是那些跟踪的黑衣人最痛恨的地方,摸不着若夕会落脚点,又不能跟的太近,而且每次若夕到了这个时候速度都是飙的超高的,每每眼睁睁看着人从自己眼皮下消失。这不又跟丢了,哎,命苦啊,继续蹲点吧。
其实若夕也不是有意惹到风寒玉的,只能怪这世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巧了。
话说有天晚上,若夕和连枫梓两个人穿着夜行衣,踩点,随便的趴在了一个房顶上,谁知道下边就是就是礼部侍郎江华的书房。
那江华正在通狗头军师商量未来计划,附带了几个帐本和几封秘密信件,若夕她们在房顶无可奈何的听了全套的,大呼某人点背啊真的不能怪社会的!于是乎当天晚上礼部侍郎家里就糟了贼了,搜刮的大批财宝被人一卷而空不说,那些不能见光的藏在暗阁的东西也都不翼而飞了,现场只留下了画着中国的戏剧脸谱的纸。据说当时礼部侍郎一张脸先是憋得通红,一句话说不出来,然后那一张油光的脸就变得白不呲咧的跟白粉有的一比,差点没跳了自家的湖,连带一个月都没敢出过门,整天在房间里指天骂地哭爹喊娘,差不多都抑郁了。后来传言中这个礼部侍郎精神失常了,女皇一道圣旨就让她告老还乡了,换了个年轻的寒族官员坐镇礼部,谁料此人软硬不吃,接连在礼部罢免了几个风寒玉的人,后来风寒玉等人暗地里使了阴招这才把那个寒族官员给弄下去,换上自己的人,要不然风寒玉哪里能就这么罢休。
接着呢,事情就更巧了,绝对是那人自己撞上来的。
吏部的侍郎也是个硬碴,属于中间派的,哪边也不沾,底下的主事和令史却是严格分属两派,当然寒族出外,因为她们算人时根本就没考虑寒族的人,偶有几个投靠寒族的也都没入了她们的眼。
吏部主事冯瑞长得是人高马大,看上去仪表斯文,实际上却是一败类中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中饱私囊,贪污受贿不说还喜欢变相虐待男子,甚至亵玩女童,有时连男童也不放过,惹得人们是敢怒不敢言。
这天夜里若夕和连枫梓干了一票后,找了个空地边喝酒边检验成果,谁知道那个冯瑞不知怎么回事就跑到离空地不远的地方,正准备干那些个龌龊的事。连枫梓最见不得这种事了,也该是她倒霉了,连枫梓一把药过去冯瑞就不省人事了,然后点了穴,下了超强悍春药,丢在城门口。
天快亮时冯瑞被春药给折磨的受不了,偏又意识混沌行动无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得躺在地上脱得精光自己娱乐自己了,天亮城门开的时候人们见到的就是精光光的户部主事冯瑞自摸的缠绵悱恻呻吟不断的景象。
结局自然可想而知了,女皇凤颜大怒,一道圣旨罢官免职永不录用,结束了冯瑞的仕途生涯。二皇女一派的声誉随着这两次的事情吧唧掉了一地,自然是气的跳脚,矛头直指三皇女一派,于是乎两派的仇怨越结越大发了,朝堂上相互揭底,不少倒霉的官员做了炮灰,被摘了官帽送进了大理寺,代尔取之的全是一些不熟悉的年轻的面孔。
这可真的不能怪若夕她们的,是冯瑞自己找上门来的,人家数钱你跑到人家跟前干坏事,尤其是人家的钱还不是正当途径得来的,那你不是找抽吗,人背啊,怪得了谁!
最近惹毛了风寒玉的是若夕她们两个看着从面前飞过的一只肥肥的鸽子,肚子里馋虫鼓动,就顺手给得住了,然后就发现了风寒玉跟她的属下设计的英雄美人计划,再接着若夕就顺手把那张纸给送到三皇女风飞燕手下那里了。结果呢,风飞燕给风寒玉使了跘子,计划泡汤,机会溜走,美人也没碰上,风寒玉气的是七窍生烟,发了狠下死命令要捉住那个听从风飞燕的打手,于是就出现了黑衣人跟踪事件。
其实风寒玉的那个计划的主角就是韩泽宇了,风寒玉打听到韩泽宇先恭亲王一步到达京城,于是就跟她手下的军事合计了一处英雄救美人的计划,想着韩泽宇年少无知,对于救人性命的英雄肯定是崇拜不已的,再加上风寒玉素日表现的气度跟才华,肯定能把这个韩泽宇给迷得三魂不见七魄,然后风寒玉就向女皇提出要娶韩泽宇为正夫,韩家和恭亲王就跟她成了姻亲,自然也就是她那一边的人了。
风寒玉算盘打得是不错,可惜还有个风飞燕,两厢争斗间韩泽宇到了京城自己演出了一出“英雄救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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