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她叫连枫梓,我叫顺口了所以一直都是疯子疯子的。”
“咳,嗯。”冬锦在那边咳着表示自己的不满,刚来的时候看到江晨还很高兴的哭了,后来知道这是若夕的一个计划,而且就瞒着自己,当即就生气了,任青竹怎么哄都不干,后来还是江晨把他安抚住了,现在看到若夕,当然要表示自己的不满。
“冬锦叔叔?”
“哪里敢啊,您可是九殿下,咱可高攀不上!”冬锦狠狠的剜了若夕一眼,扭过身去。
江晨和青竹一看冬锦这个架势,都笑了。
“冬锦叔叔,不要生气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没办法,为什么青竹都可以知道,就是瞒着我一个人,看我担心很好吗?”冬锦说着就红了眼眶,眼看就要落泪了,青竹忙上前安慰。
“好了,不要哭了,殿下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冬锦很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冬锦叔叔,棋儿给您赔罪,以后送冬锦叔叔一份大礼可好。”若夕赶忙顺着台阶下来。
“好,不过我不满意的话,就不算!”冬锦叉着腰站到若夕的面前。
“冬锦叔叔放心,肯定让你满意的。”
“好,这次就放过你,还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们!”
“没有下次,绝对不会了。”青竹和若夕赶紧保证。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如果还缺什么东西,让人通知我。”若夕起身,然后把江晨按在躺椅上:“爹,外边冷,不用送了,下次再过来看你们。”
“棋儿自己要小心,不用常来的,省的让别人发现。”
“知道了,爹,我走了。”若夕掀开帘子,飞身离开。
卷二 鸟欲高飞先振翅 “柳”人妖(小改而已)
二天,风初立上班去了,若夕一个人包着被子,窝在风初立的府上发呆,昨天眼泪流的太厉害了,今天眼睛跟个鱼眼一样,还胀胀的有些疼,于是呆着呆着就想睡了,正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找自己,一时间有些纳闷。该走的人都走了,自己平日里又不跟别人相交,会是什么人来找自己。
“那让他过来吧,我不想动。”
“是,九殿下。”
下人领命出去,过了一会儿领着一个男的进来了,若夕眯着眼睛看了又看这才认出是韩泽宇那个小屁孩。
“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那个,那个听说你父侍去了,我来看看你,本来我昨天就想去看你的,可是祖母不许,你现在好些没…嗯,人死不能复生,你自己要好好生活才对得起你的父侍…”韩泽宇做到若夕旁边,哼唧哼唧的说着,有些局促,有些担心,还有些犹豫。
“嗯,知道了,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若夕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我先到你的府上去找你,你府上的人说你在四殿下这里,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韩泽宇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若夕的神色。
“你想说什么,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没,没,没什么,那个你有想吃的东西或者想去的地方吗?”韩泽宇慌乱的摆摆手,然后很是小心的问道。
“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也不想到什么地方去,外边太冷了。”若夕摇摇头,把被子又裹了裹。
“哦,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或者想去哪里的话告诉我,我陪你去。”韩泽宇很少安慰别人,说完这句话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不能一直盯着若夕看,两只眼睛就东瞥一眼,西瞟一眼,手就在那里不停的绞着衣角。
若夕看着韩泽宇局促的样子也知道他属于那种不善于安慰别人的人,自己也不想两个人就这么无言的呆着,想了一会儿就说:“好,我知道了,明日陪我上山看梅吧。”古人不是都很喜欢在冬天的时候看个梅花喝个小酒啥的,好歹自己也算生活在古代吧,也附庸风雅一回体验体验古人的生活情趣了。
“哦,嗯,好,那我明天再来找你,我先走了。”韩泽宇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因为他也不知道再待下去还能说些什么。
“那个,韩泽宇,那天的事,对不起。”若夕看着韩泽宇即将走出门,突然想起那次她心里窝火,冲着韩泽宇发了一顿脾气的事,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啊,那个没事,没事,我走了。”韩泽宇听到若夕的话,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若夕说的是什么,回了话就慌忙的离开了。
若夕看着韩泽宇慌乱的样子,有些郁闷,自己好歹跟人道歉啊,又不是干什么坏事,至于跑的跟后边有东西撵着一样,切,早知道就不道歉了。若夕摸了摸鼻子,起身包着被子滚到床上睡去了。
到中午的时候,若夕被风初立现在的管家给叫醒了。
“九殿下,九殿下,醒醒,九殿下…”
“唔,你是谁,干什么,天黑了?”若夕从被窝里伸出头,眯着眼睛看着床边的女人。
“呵呵,九殿下,正午了,该用饭了。”女人笑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着。
“还不饿,你自己吃吧。”说完若夕准备回归自己的窝里,继续白日做梦。
“九殿下,是四殿下亲自交代小人一定要看着九殿下用饭,而且午饭是四殿下亲自下令给您做的。”
“哦,知道了,我现在就起来。”一听是风初立要人看着自己吃饭,就知道一定跑不掉,早死早超生,吃完了也就没事了,所以若夕很是爽快的起身,洗了脸也不出门直接让人把饭摆在屋里,然后在管家婆和一对人的灼灼目光之中吃完了饭,这才有了些精神到院子了转了一圈,可是还没过多久就哆嗦着回屋再也不出去了。
本来吃饱了饭,全身热乎乎的,套上毛皮衣服,到院子了看个落雪梅花什么的倒也是件不错的事,可是若夕刚到亭子里还没把凳子暖热,一个浑身鲜艳的男人,脸上涂着白粉抹着口红擦着胭脂,走路一扭一扭的就走过来了。若夕看着他向自己走一步,心里就哆嗦一下,这大冬天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就算了,至于扭得跟闪了腰一样吗,等他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若夕的心里的褶子已经是一层一层的了。
“大胆,看到柳主子还不请安?”男人旁边的小侍就跟电视上的狗腿婢女一样,叉着腰站在若夕的跟前高抬着头看着若夕。
“哈?”若夕低头迅速扫视了一下自身,正常啊,自己虽然穿的不少,可也不至于让人分不清男女吧。
那个鲜艳的男人坐到若夕旁边的凳子上,侧过身瞧着手指,自顾自的看着,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有些人不要以为自己年轻貌美就目空一切,这里是王府,不是一般的粗俗下贱的地方,进了王府就得懂得王府的规矩,凡事上下有序,更不能坏了规矩!”
“哦~~~”若夕这才反应过来,电视上演的那种欺负新人的把戏演到自己身上来了,上下扫视了一下那个姓柳的男人,大声的哦了一下。
“既然知道了,就该好好的跟柳主子问安。”那个嚣张的小侍更是把狗仗人势渲染到了极致,就差那鼻孔看人了。
“问安啊——”若夕拉上了声音,就在对方喜上眉梢的时候突然低沉了声音:“凭什么!”
说完若夕不顾那个姓柳的发青的脸色和那个噎的还没顺过气的小侍,撩了一下披风,抬脚走人。一路上脑袋里净剩下那个姓柳的男人白粉脸红嘴唇挪着水蛇腰的样子,若夕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窜进自己的屋子,一手把披风甩到衣架上,直接扑到床上了,滚了几个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大声的叹了一口气,哎,真是人妖是人妖他爹生的!!!
晚上风初立回来问了问若夕的情况,然后一起吃了晚饭,闲聊了一会儿,就放若夕回房了,自己处理别的事情去了。
若夕中午睡了觉,下午又被刺激了一下,到了晚上精神好的不得了,想想夜里要做的事若夕更是亢奋的不得了,拿着药瓶翻来覆去的看。
夜里雪已经下的很小了,却刮起了风,若夕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确定不会惊动任何人才飞身离开。
“主子,九殿下离开王府。”
“跟着,保证她安全。”风初立头也不抬的对黑暗中的女子说道。
黑衣女子领命,然后悄悄跟上了。
嘿嘿,就知道是你,昨天也是你再跟着我,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四姐的人,我早就挂了你,背后有尾巴的感觉真的很不爽,昨天我去疯子那里你跟着还可以,今天这个地方暂时不能让你知道,所以对不住了。若夕掏出疯子制的迷幻药朝身后撒了一大把,风一吹,跟在后边的女人立马就着了道,飞着飞着就觉得不对劲,过了一会儿就直接倒地上去了。若夕从前边返回,看着地上的女人,叹了口气,把她往树上一塞,又给她喂了一颗解药,立马走人了。
等这个女人醒来的时候,若夕早已顺着司隐阁的密道直奔皇宫里去了。
惊鸿殿
大部分宫人都已休息了,殿里的外间睡着一个清秀的小侍,司马幽舞在里间睡的睡的有些熟,若夕从房顶飞身而下,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一晃而入,趁势点了外间小侍的昏睡穴,然后才回身关上房门。
走进里间,司马幽舞静静的躺在床上熟睡,若夕站在床边看着床上人,心里冷笑,睡吧,睡吧,我让你以后想睡都睡不着。
伸手点了司马幽舞的昏睡穴,若夕从怀里掏出了珍藏已久的毒药,哎,药瓶都被我暖的热乎乎的,真是太对得起你了。捏住他的下巴,若夕把半瓶子的药都倒进他的嘴里,又灌了水,看着床上男子有些皱起的眉头,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那个被若夕扔到树上去的黑衣女子,回去后自是跟风初立报告了一切,风初立皱了下眉头,也不再说什么就让她退下了。
风初立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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