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拉到吧,我估计她晚上做梦梦见的吧,那个梁希语看着不错,咱们要不要帮她们一把?”若夕用下巴指了指沈荣轩的方向。
沈青寒干脆背靠着栏杆,一手摸着下巴低声说:“我也早有那个想法,不如把它变成行动?”
“那咱们可要好好合计合计了。”若夕扭过身,看着正在说笑的两人说道。
“二妹,子晟,都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坐下吧。”沈荣轩看到两人扭过身,朝两人喊道。
两人相视一笑,抬脚朝沈荣轩走去。
“青寒,快坐下,尝尝我做的雪花糕。”沈青寒一坐下,陆逸蓝就一脸欢喜的端起点心让她品尝。的
“嗯,表弟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沈青寒无奈的捏起一块雪花糕,尝了一口称赞道。
“真的吗,那青寒多吃点。”
“啊,过一会儿再吃吧,如此良辰美景,如果再有美妙的琴音做伴岂不是更加美妙,不知道我们有没有那个福气能听到希语那绝世无双的琴音?”沈青寒看向梁希语。
“二小姐不要取笑希语了,如果诸位不嫌弃希语这点粗糙的琴艺,希语就为诸位弹奏一曲如何?”梁希语浅笑。
“希语的琴艺如果粗糙的话,世上弹琴之人岂不是要羞愧而死。”陆逸蓝开口道。
“那希语就献丑了。”说完,梁希语走到一边放置古琴的地方,净了手开始弹奏起来。说实话这梁希语的琴艺真不是盖的,轻拢慢捻之间,琴音丝丝入了耳进了心,让人忍不住追随者他的琴音或喜或悲,一曲下来,余音袅袅,让人忍不住回味那渐渐消失的美妙感觉。
“梁公子的琴艺真可谓天下第一,在下还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琴音。”听完梁希语的弹奏,若夕忍不住赞叹道。音如其人,梁希语的琴音和他的人一般,没有故作高雅的高山流水,也没有故作哀怨的缠绵凄苦,有的是轻松闲散的惬意,淡淡的眷恋和一往无前的坚持。
“叶小姐谬赞了。”梁希语欠了欠身,坐下来,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啊,叶飞,你看真正的美景出现了哦。”沈青寒突然欢喜的对若夕说。
若夕顺着沈青寒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一脸黑线,果不其然,这个满脑子精虫的家伙整天念得都是美人。不知何时,水上多了许多的船只,各式各样的都有,丝竹声处处可闻,偶尔有船从若夕她们的船边经过,就带起一阵浓郁的香风。
船慢悠悠的前行,不时有人跟沈青寒打招呼,当然是男的居绝大多数,而沈青寒则是满脸笑容的回应,非常熟稔的调笑,那叫一个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原本若夕还以为这一路行来会发生什么经典事件呢,像是什么落水啊,英雄救美啊争风吃醋之类的,结果下了船还是连屁事都没发生一个,弄得若夕有些小小的失望,毕竟若夕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
下了船,几人又四处转转玩玩才往返,等若夕她们回到沈家庄的时候天色已黄昏,刚落座,凳子还没暖热就接到下人的通知,说是沈庄主让三人到书房一趟,三人面面相觑,只得赶往书房。
进了门,只见沈天德站在窗户边,背在后边的手里还攥着一张写了字的纸。
“母亲安好,不知母亲叫孩儿过来有什么事?”沈荣轩第一个开口。
“老娘,你有什么事啊,非让我们三个都过来。”大大咧咧坐到椅子上的沈青寒也开口道。
沈天德转过身,没有理会沈荣轩和沈青寒的话,只是上下打量着若夕。 若夕勾起嘴角,任沈天德打量,消息挺灵通的嘛,这么快就打听到了。
“沈天德见过九殿下!”沈天德突然朝若夕躬了下身,把沈青寒和沈荣轩吓了一跳。
“沈庄主乃是四姐的姑姑,也就是若夕的长辈,该由若夕向沈庄主行礼才是!”若夕托住沈天德的手,然后朝沈天德躬了下去。
“岂敢,岂敢…”沈天德忙托住若夕的手。
“啊,叶飞,你真的是当朝的九殿下?”沈青寒跟看什么稀奇动物一般,围着若夕转圈圈。
啪,沈天德一巴掌拍在沈青寒头上:“休得无礼!”
“好了,沈庄主,如若不嫌弃跟四姐一样叫我小九就成,不要拒绝我,否则我可是会瞎想的。”若夕看向沈天德。
“额,那好吧,小九。”沈天德看着若夕眼中的坚持,也不再说什么。
“子晟,你真的是九殿下吗,我记得京城中流传…”沈荣轩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怪不得我昨晚看到你的脸的时候觉有些熟悉…”
若夕取下人皮面具,朝屋里其他三人躬了下身。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若夕一直以假面示人,欺瞒之处还请见谅。”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沈天德开口道。
“就是,就是,我们都非常理解,像九妹这般绝世无双的样貌,不惹麻烦绝对是天没睁眼!”沈青寒嬉笑道。
啪,沈青寒的头上又挨了一下,这次是沈荣轩打的。
“以为我的头是什么,想拍就拍啊,万一拍傻了怎么办,你们负责啊!!!”
思念的滋味
身份挑明了,话说起来自然也就方便多了,几番商量之后若夕对外的身份就敲定下来了。说商量那是好听的,压根就是若夕一个人定的好不好。
若夕的身份基本不做改变,唯一增多的就是故人之女这一点,旁人问起了就说是偶然发现若夕身上的玉佩才发现原来原来是旧识,至于玉佩嘛,当然是商定之后才造的。此番说法若夕是满意至极,可是沈天德和沈荣轩一想起这番说辞总觉得头上的黑线一条一条的,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可是现在知道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母亲早亡,天啊,若夕的母亲若是早就故去的话,那上边那位是从下边还魂上来的吗,编什么身世不行,非要编排这一条,那不是纯粹没事找别扭嘛。
管你别扭不别扭,难受不难受,情况就那样了,沈天德她们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了若夕的说法,因此时间长了人们也都知道了沈家庄里多了庄主的旧友之女,长的眉清目秀,待人挺和气的,就是不怎么爱说话,而且看上去很瘦弱,跟一般人家的男子似的。
在余洲待了将近一个月了,若夕也把余洲能转的能看的地方都转了个遍,看了个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种细腻婉约柔美的地方待得时间长了,若夕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细腻起来,有时候看着飘飞的雨丝或者是从枝头飘落的花瓣,都能让她的心里有一种惆怅的感觉,最让若夕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自己越来越想念那个满头银发喜欢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想念他,一点点一滴滴,一直到如今满心满脑想的全是他,哎,思念一个人的滋味真是不怎么好啊。
开始飘雨了呢,若夕抬起头,任凉凉的雨丝打在脸上,烟雨下的余洲总是带着一种朦胧的凄美,让人忍不住放轻了脚步,缓缓而行。
有次飘雨时,若夕打算蜗居在床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拒绝了跟随的人,撑了把伞就出门了,一直到下午才浑身湿透的回来,伞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结果当天晚上就得了风寒,一直窝了三四天才好了些。
还有一次晚上若夕拉着沈青寒上了房顶,看着满天的星辰两人喝了几个时辰的酒,最后也不知道喝出了个什么东西,两个人醉意朦胧的倒在若夕的床上睡了个稀里糊涂,第二天早上头疼的趴都趴不起来。
还有…
诸如此类的事情若夕不知道干了多少,反正最后人们就算看见若夕对月嚎叫都不会觉得奇怪就是了。的
“小姐,下雨了,回房吧,省的着凉。”氏把外套披到若夕身上,开口说道。
“嗯,知道了。”若夕叹了口气,起身回房。
还有四天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余洲城中随处可见佩戴者刀剑的武林中人,因一时言语不和而打架斗殴的事件常有发生,开始若夕还兴致勃勃的看人打架,评论评论谁的武功高,谁的剑法妙,到后来干脆都疲劳了,连上街的性质都没有了。随着武林中人的到来,余洲城刮起了一股子武林风潮,那些富家小姐公子也纷纷一幅侠客打扮,挂着佩刀佩剑,甚至掂着扇子故作潇洒,看得若夕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
“飞飞,东西收拾好了没,明天就要走了哦。”晚饭过后,沈青寒跑到若夕房里问道。
“嗯,都收拾好了,你大姐呢,怎么没见人影?”若夕问道。
“老娘拉着训话呢,无非就是不可惹是生非,不可在比武中伤人性命之类的,耳朵早就听得起茧子了。”沈青寒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过来想说什么?”若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沈青寒说道。
“你又知道了,算了,告诉你吧,你明天穿什么衣服,或者说你明天想穿成什么样的?”沈青寒眼睛里闪着光芒,眨也不眨的盯着若夕。
“你是想问我准备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是吧”沈青寒点了点头,若夕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这才说道:“没想好,想怎么就怎么。”
“老大,服了你了,我早有计划,连咱俩的衣服都准备好了,一会儿我让他们把衣服给你送过来,保证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沈青寒朝若夕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去。
第二天早上,若夕穿上沈青寒让人送来的衣服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白色衣衫,浅青色青竹刺绣,袖口还隐隐有红色镶边,衬得整个人看起来华贵而又清冷。等跟沈青寒和沈荣轩汇合之后才发觉,三人的衣服竟然都是配套的。沈荣轩的是青色衣衫,白色腰带,红色镶边,沈青寒是红色衣衫,青色腰带,白色镶边,再加上若夕,这阵容到哪里都是显眼之极。
“二妹,这就是你说的想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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