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你不是在陪那些公子吗,怎么…”恨天挑了挑眉,有些揶揄的说道。恨天跟若夕待的时间也不短了,自然知道若夕一向对那些浓妆艳抹扭捏作态的男子很是抵触。
“月啊月…”若夕不理会恨天的揶揄,抱着恨天,使劲的蹭着,手开始在恨天身上游走…
天啊,还是我的恨天好啊,看看这肩,这背,这腰…手感多好啊,某人自顾自的摸着,沉浸在那绝佳的手感中,可怜了恨天被摸的脸色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虽然舍不得那舒适的怀抱,可在这么下去就真的要出事了,而且现在还是白天…恨天用劲推开了若夕,自己却也由于站立不稳,身子晃了晃,被推开的若夕再次上前揽住了恨天。
“不要推开我,恨天,听我说,我会…娶你,只娶你,等我!”若夕目光灼灼的看着恨天,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
“…”恨天有些愣了,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女子用如此坚定地眼神告诉自己,会娶自己,恨天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同意或者同意!”见恨天不吭声也不点头,若夕紧了紧抱着恨天的手。
“嗯,好,我等你。”听着心上人那那霸道的宣言,恨天笑着流泪,点头。如果这是梦,那么就让这个梦长一点吧。
见得恨天同意,若夕扬眉而笑,轻轻贴上爱人的嘴,厮摸缠绵。
夜色深沉,人们也都在沉浸在各自或欢乐或悲伤的梦中,就连天上那一弯月亮也都困了,悄悄躲在云彩的后边,呼呼地睡着大头觉。
可偏偏就又那么些人喜欢在夜里行走,享受着属于他们的时间,属于他们的乐趣,人们通常称这一种人为“夜间行走的人”,说白了,也就是贼!
就在大地上人们熟睡的时候,有那么些人他们身穿夜行衣,在黑夜里穿行。他们动若脱兔,一闪而过,不发出一点声响,仿佛夜间的幽灵,又如夜间捕食者,任何动静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睛。
两个时辰后,这些黑影从各个方向积聚到一起。
“如何?”一个打着哈欠,显得无比困倦的声音响起。
“幸不辱命,属下等人无一人失手!”另一个声音响起,平静、清冷、空灵,就仿佛的夜间山林中那一条流动的小溪。
“好!”困倦的声音继续响起:“把你们各自手里的东西抄写一份,然后按照我之前交代的去做。”
“是,主上!”
“好了,下去吧,好困啊,明天的早饭可以省了…”困倦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像是慢慢睡着了。
屋子里再次一片寂静,没有说话声,没有黑衣人,就好像刚才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是人的幻听,幻觉。
日上三竿,朱色赤黄,床上的某人终于舍得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抱着身旁人儿蹭了蹭,发出满足的感叹声,毫无疑问,喜欢赖床而且还不让别人起床的人自然是若夕,躺在若夕旁边的就是她心爱的恨天了。
“好了,醒了就起床了。”恨天有些无奈的捏了捏若夕的脸,自从回到若夕身边,鉴于某人的赖皮,他早上也没有起早过,更别提早上练剑了。
“不起,就是不起,还早嘛…”某猪使劲的蹭啊蹭。
“再不起床,估计我们可以赶得上吃午饭了,还早,起床了!”恨天继续循循善诱。
“这样刚刚好,省了一份粮食呢,反正这里人们的粮食不怎么够,看看我这殿下多为国为民碍”某猪的歪理又出来了…
“就你歪理多,你不起,我起!”恨天推了推抱着自己的女子。
“再等一会儿嘛,再让我抱一会儿。”若夕紧了紧手臂,把恨天抱的更紧。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每一天看到的第一个人都是心爱的人,每天早上都可以在他怀里醒来,跟他撒娇。
“…”恨天同样揽住略显单薄的心上人,不再说话。他也喜欢这样能在每天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所爱的人,看着她慢慢醒来,像小孩般耍赖,不肯起床。
“嗯,好了,起床了,看热闹了,起晚了,可就看不到热闹了!”许久之后,若夕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打破了一室的静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跟着起床的恨天很是无语的看着正在忙着穿衣服的若夕,有时候连他都会被若夕的一惊一乍给吓到。
果不其然,待两人洗漱完毕,用过了“早饭”,氏就开始眉飞色舞的说着今天早上流传在迁城的盗窃事件,外带有多少公子递了拜帖,要拜见风若夕殿下。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又什么样的属下,氏能有如今的“成就”,若夕绝对功不可没。
“本殿要去看热闹,哪有闲情理会这些人,你自己看着办!”若夕斜了一眼氏,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缺,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些…”
“去就去,这是我的事,不要牵扯他人。”氏有些咬牙切齿。
“那还不快去…”若夕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殿下,你慢慢喝,小心不要呛到!”氏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然后飞快起身离去,看那架势子,估计有人要倒霉了。
“哈哈哈…每天我的心情都是如此好啊!”若夕笑的那个叫得意啊,看的一旁的人都免费送了她一个白眼。
收拾好一切,若夕带着恨天,氏以及缺上街看热闹去了。
大街上的人大部分都在谈论关于昨天晚上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遭窃的事,各种各样的猜测流传在市井中。对于被窃的东西,人们的关注程度并不高,唯一让人们有看头,有听头,有可谈论的地方,就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在一晚上的时间偷了这么多人家,是有人帮忙还是自己一个人干的,而且还没有惊动旁人,这种手段真是让人忍不住赞叹几声!
在大街上转悠着,给恨天买了个发簪,顺带去了几家遭窃的人家。果不其然,那些人家见了若夕,就是痛斥盗窃的人无耻卑鄙,请若夕帮忙追查贼人,当若夕问及丢失的物品时,那些人家无一例外都说是些财物,有些甚至还说是积攒着准备拿出来交由四殿下治理迁城水患,哪知道竟然遭了窃,听的若夕心里直想笑。若夕照例安慰了几句,表示一定会让官府严查此事,力争尽早找到贼之类的官场上面话。当然,官府那里是要交代一声的。
当然,迁城发生的严重盗窃事件也传到了在治理水患的风初立那里,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可那又能怎样,总不能跑到人面前说我知道是谁干的,诺,九殿下就在那里,去找她吧,她干的。自家的小妹每次总是不按理出牌,每次都让人无可奈何啊。
中午的时候,属下就告知若夕事情已经完成并且按照若夕的指示将那些东西放在特定的地方,用来发现这些东西的人,也在那里等着,就等若夕的指示了。
若夕一边挥挥手,让属下等她的命令,一边带着恨天躲过“偶遇”的公子,四处闲逛。天色渐晚的时候,若夕下了命令,那些等着“偶然发现”的人开始四处走动。
半个时辰后,有人禀报若夕说是有人发现了一堆账簿。正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数头发的若夕,听到这声禀报,立马起身,带着身边同样无聊的出发看热闹去了。
到了“发现”的现场,早已经有一群官兵举着火把围在那里。官兵看到若夕,行了礼,自然有人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若夕。
若夕看了看那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捡起地上散落的册子翻了翻,正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往这边过来,而且还不少。过来的挺快的嘛,若夕心道。
待马车上的人下了马车,看到若夕,都是一愣,然后慌忙行礼。
“见过九殿下!”
“免礼,这里的主事可在?”若夕摆了摆手,让众人起身,问道。
“主事跟四殿下在严镇未归,下官是这里的副主事申洋!”一穿着官服的中年女子上前一步,超若夕见礼。
“嗯,好,诺,看看,这些乞丐偶然发现了这些好东西!”若夕把手中的账簿递给申洋。
申洋接过册子,翻了翻,脸色立马变得精彩起来,她小心的看了看若夕的脸色,将账簿还给若夕。
“看完之后有何感想呢?”若夕问道。
“这应该是本账册,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申洋说的更是小心翼翼。
“本殿也想知道这些账册是从何而来!来人啊,将这些东西收拾好,搬到本殿的住处,本殿要亲自处理!”若夕一声令下,立马有人上前收拾东西。
“殿下…”听到若夕这样说,申洋身后一些人有些骚乱。
“这些小事怎敢劳烦殿下,还是交由小的,让小的为殿下解忧吧!”申洋一脸诚挚的躬身行礼。
“不用了,方正本殿下正闲的无聊,拿来打发时间倒是不错!”若夕说完,扭头对一旁的氏说道:“把这些乞丐也领回去!”
“是,殿下!”
若夕带着账簿和乞丐回去了,留下一堆皱着眉头,被若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人。
顶你
晚上,风初立从严镇一回来就见自家行馆门口被火把照得通亮,门口还站了不少神色焦急的人。这些人一见她回来,立马围上来。
“四殿下,这个…”
“四殿下,请您帮帮忙…”
“…”
风初立,扯了扯嘴角,头有些大,忙制止住这一群人的吵闹。
“各位稍安勿躁,本殿刚从严镇回来,对于之前的事还不甚了解,还需一人为本殿解惑!”
众人一听风初立这样说,也都不乱吵乱说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看样子很是斯文的人出来说话了:“殿下,事情是这样的,昨夜迁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遭了窃,今儿个天色渐晚的时候,衙门接到消息说有几个乞丐发现了失物,然我等接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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