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四人行,一女三男?!(4)
()()妖孽四人行,一女三男?!(4)
抬手扯掉脸上的面纱,东方破晓并没有理会淡月舞,目光只是淡淡地巡视着周围。
直到,看到一条深紫色的身影从远处急掠过来停下,她的目光这才温和起来。
“昨夜露宿,辛苦了!”
“圣子言重!”
石惊天一脸地恭敬。
“圣子?!”
淡月舞的目光中再次有了惊疑,看看东方破晓,目光便滑向了石惊天。
将石惊天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他的眼中便有了不可置信之色。
“你……是九重宫的人?!”
“这位是留香公子淡月舞,与我们同行!”
东方破晓懒得理会他的惊讶,只是淡淡向石惊天介绍一句,也没有多做解释。
虽然留香公子名头不小,石惊天的表情却是很淡定。
毕竟,留香公子这个名字,比起西楚国的皇帝西门夜寒来说,还差得太远。
他们的“圣子先生”,既然可以是女扮男装,可以是西楚国的皇后,南越国的女帝。
认识个把像留香公子这样的人物,也实在不是什么稀奇事。
在石惊天看来,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在东方破晓身上发生。
可是,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任何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马上便要向他揭晓。
而此时的淡月舞,脸上的惊愕之色也迅速地退了下去。
这个小丫头可以是皇后,可以是女帝,为什么就不能是九重宫的“圣子先生”呢?!
他早该想到,她拥有那样神秘的力量,自然会和九重宫有联系。
“四匹马,三个人,另外的一位又是谁呢?!”
淡月舞语气调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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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四人行,一女三男?!(5)
()()妖孽四人行,一女三男?!(5)
东方破晓闪身掠上其中一匹马的马背,只是目光淡淡地向着远处城门的方向看了看。
“时间差不多了,依我看,他是不会来了,我们走!”
身影一闪,石惊天和淡月舞只是各自跳上一匹马。
东方破晓的目光看向那剩下的一匹马,心中,便淡淡有些失望。
“驾!”
轻夹马腹摧动跨下马匹,她脸上再无半点留恋之意。
身侧,石惊天和淡月舞只是催马相随。
三骑快马,顺着官道向南方急驰而去,扬起一片淡黄的狼烟。
向前奔了不过几里,身上便有急促地蹄声渐渐近了。
听到那蹄声,东方破晓只是勒勒马疆,缓下了速度,接着便转身向身后的官道看去。
只见阳光下的官道上,一骑黑骑由远渐近。
马上之人,一身精干紫衣,精致的一张脸上蒙了灰尘,却并没有蒙住那天生的神采。
远远看到她,那对急切的眼睛里便有了笑意。
“陛下,末将来迟了!”
催马追上来,花容一边恭敬地陪罪,一边便拍了拍后背上的包裹。
“到太医院里寻了些药,所以晚了些!”
看一眼他满是尘土的脸,东方破晓只是妖娆地勾起了唇角。
“花容,从现在起,你可以唤我破晓!
还有惊天,也一样。
从此刻起,我东方破晓不是什么圣子,也不是什么西楚国的皇后娘娘,南越国的女帝,我是你们的朋友,东方破晓!”
她的语气,几多豪意。
虽然之前斗过心机,但是,此刻,东方破晓无论语气和目光都是真诚的。
现在,他们二个人能站在她的身侧,已经远远超越了“下属”这两个字的含义。
花容和石惊天的眼中,同时升起了兴奋之意。
能够被东方破晓如此认同,于他们是莫大的荣幸。
妖孽四人行,一女三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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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他们两个是你的朋友,那我呢,是不是你的……知己!”
淡月舞被东方破晓忽略在外,只是不甘心地插嘴调侃。
“你?!”
东方破晓懒洋洋地斜他一眼。
“我们充其量只是合作关系!”
不理会淡月舞的白眼,她再次看向花容时,却是目光暧昧。
“花容,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向惊天解释,但愿,他不会对你是男人的事实太过失望!”
说罢,她只是大笑着将马鞭轻拍在马背上。
与花容和石惊天等人在一起这些日子,东方破晓自然也不难看出。
石惊天对于花容,绝不仅仅是属下对宫主那样简单的感情。
“此路漫漫,你可以慢慢解释!”
蹄音响起,她的身影只是一马当先。
淡月舞看看花容,再看看一脸惊愕的石惊天。
以他的心智,自然不难猜出其中大概原委。
自然,他不会留下来淌这个浑水,只是忙着拍了马向东方破晓追过去。
“这件事,我稍后再解释!”
迎上石惊天那写满了复杂情绪的目光,花容只是脸上发烫。
在九重宫这些日子,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石惊天,对他除了恭敬之外,还有别的情绪。
现在,他的男儿身水落石出,面对石惊天的目光,他只是一阵心虚。
一边说着,花容也就匆忙驱动马儿,向前奔去。
只留下一个石惊天,有些失魂地留在原地。
东方破晓原是女扮男装,这事他尚可接受。
他心念暗许的宫主花是男人,这件事,石惊天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平生第一次动心,却爱上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性别的男人。
这样的事情,不要说他,又有谁能,轻易接受呢?!
妖娆女帝,祭祀,灵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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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夷。
群山深处。
夜色浓如泼墨,星星都亮得有些诡异。
此时,南夷部族的聚居地,雕绘着奇异花纹的中心广场上。
身着奇装异服,脸上描绘着彩色绘纹的族众,每一个都是手持火把,围成一个偌大的圆形。
圆形正中,广场高台上,平躺着一个女人。
红衣,黑发,精致的五官。
只是,脸色苍白中透着淡淡青黑,没有多少生气。
不是别人,正是南越国的上一任女帝青颜公主。
此刻,高台边。
晨露身上套着如雪白衣,脸上戴着羽翎扎成的面具。
正双手竖起,绕着高台,边舞边歌。
他的声音清灵中透着诡异,虽然听不出他在唱什么,却能从那哀伤的调子里感觉到他悲伤的情绪。
羽翎面具,早已经被泪水濡湿。
泪珠沾在羽毛上,晶莹如珍珠。
如果是了解南夷部族的人,很快便能看出这是南夷部族的召魂祭祀。
为了救治青颜公主,晨露已经想尽了各种办法。
可是,没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她醒来。
召魂祭祀,现在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一众族众围成的圆圈外围,稍远些的地方。
秋水寒卓立在暗淡的火光中,听着晨露的歌声,眼睛里也便有了隐有的亮色。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剩下仇恨。
对于青颜公主,不过就是因为利用才故意亲近。
直到她真的死去,他才明白,原来早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早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
可是可惜,他此生却再也没有了告诉她的机会。
“众山之神,如果你们真的存在,就请帮助晨露,让他的祭祀成功!”
双手合十在胸前,秋水寒虔诚地向着群山跪了下去。
妖娆女帝,祭祀,灵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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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边,晨露的舞和歌都加快了节奏。
疯狂地舞动着,他仿佛被神魔附体一般,用自己的身体摆出正常人无法形成的形态。
火光下,他长发翻飞,白袍烈舞。
斑斓的羽毛面具,在空中划出诡异的色彩。
那对一向清明的眼睛,此刻也是阴戾而深邃,仿佛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的。
“嘟!”
突然,他猛地顿住动作,发出一声高亢的呼喊。
“嘟……噜……”
围着一圈的族众立刻便回应着他的呼吸,齐齐地跪了下去。
晨露抿紧唇,顺着台阶缓缓走上高台。
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台上的青颜公主,这才缓缓地跪了下去,只把两只手高高抬起。
左掌中,捧着一只古拙的黑色木盒。
右掌中,却有一把雪亮的寒刀。
“守护着众山的神灵,晨露以神之灵子的身份祈求,让那无家可归的魂魄回来。
哪怕身体化成火焰和灰烬,灵魂也会着体附生!”
一边说着,他便将那黑色木盒打开,缓缓地放到青颜公主的额头。
这才将左掌举过去,右掌一挥,那寒刀便将他的手掌割出一道伤口。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滴落在黑色木盒上。
一滴,两滴,三滴……
木盒内的鲜血快要装满的时候,青颜公主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细碎声响。
紧接着,一道金光便从她的胸口钻出,掠入了那木盒之中。
晨露迅速扣紧了木盒的盒盖。
木盒内,传出一阵咝咝啦啦的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盒盖。
小心地拈起盒子,晨露语气温柔。
“不要怕,我只是暂时将你关在里面,过几天,就会帮你找一个新身体,乖!”
妖娆女帝,祭祀,灵魂!(3)
()()妖娆女帝,祭祀,灵魂!(3)
盒子里的东西似乎能听懂晨露的话一般,他话音刚落,盒子内的声音便一下子安静了下去。
缓缓起身,晨露大步走下高台,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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