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进入死机状态,摇头说,“年龄没想过,三十到四十五之间吧,毕竟作案十年了。”
“明天,你和晓蓉去学校,圈定下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我去查查xx学院这些年都和哪些体检中心合作过。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陈飞鸿分派任务。
饭后,要分开之际,刘川问陈飞鸿,“哥,我的店就在附近,要不要过去看看?”
陈飞鸿说,”不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儿…”
“陈胖子…”黄晓蓉说,“昨儿…说的对不对的…别放心上啊…”
陈飞鸿一愣,笑了,“谁跟你一般见识啊…走啦啊!”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居然今天难离去。你并不美丽,但你可爱至极…”唱到这句的时候,刘川抬头看向前方一蹦一蹦消食的黄晓蓉,她蹦的有些快,自己的歌声不知是否传入了她的心里?刘川不信一见钟情,他也不爱胖女孩,可他喜欢黄晓蓉,因为亲切,还是什么,他不知道,爱情又不是破案,没有证据,只有心动,足以。
刘川租的门店位于五大道,新艺术派风格,小小院落幽静非常。院中种着、摆着各种有趣物品,有大眼睛的青蛙煤油灯,老式座椅,仿真竹子,最特殊的是一排沿墙而栽的南瓜,未到收获季节,心形叶片初具雏形,迎风摇曳。
“这是南瓜吗?”黄晓蓉问。
刘川愉快的竖起大拇指,“正确!”
“哇…真可爱…”黄晓蓉说,“为了吃吗?”
“南瓜叶包着我秘制的熏肉吃,那味道绝了!”
别墅内还没有装修,保留着民国时期的独特风味,实木地板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过去的事儿。
“店名想好了吗?”黄晓蓉问。
“流连…”刘川说,“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女孩,让人流连于爱情;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味道,让人流连于舌尖。哥,有才吗?”
“鸡皮疙瘩,掉一地…”黄晓蓉说,“不知道的,以为是榴莲料理了,多臭啊!这种地方的房租很贵吧…”
“还好,不知道为啥,这儿租金很便宜。”刘川说,“准备把车卖了,正好抵房租。”
“钱不够吗?”
“说不上不够,主要我们老爷子搞经济封锁,没啥的,车等以后赚钱再买吧。”刘川说,“走,楼上看看去!”
踏入二层,黄晓蓉浑身一激灵,出于职业敏感,黄晓蓉将刘川拉在身后,黄晓蓉对着空气说,“我可能知道,你这儿为嘛租金便宜了。豆包,去各个房间看看,感觉不对劲。”
“怎么了?”刘川问,“有东西?”
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的黄晓蓉,将身高一百七十九公分的刘川拉在身后,紧紧攥住刘川的手,严阵以待。刘川见此情此景,噗呲一声,笑出声音,“黄晓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滚你的蛋!你这屋子不干净!我的直觉不会错!”黄晓蓉焦躁的说,“严肃点!”
“我好怕啊!”刘川伸出一只手臂,趁机从身后环住黄晓蓉,“姐姐,请保护我!”
视察一圈后,豆包指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说,“那儿,吊着一个老头!”
黄晓蓉听完豆包的回复,头皮发麻,扭头轻声对刘川说,“这房子,是鬼宅,要不便宜呢!那屋,有个老头,我没带符,你在这等我,我去过看看…”
刘川瞪了黄晓蓉一眼,“让你自己过去?我还是个爷们吗?走着,爷是处男,爷怕谁?!”
两人手拉手,蹑手蹑脚走到房间门口,房门推开一个缝隙,黄晓蓉看向屋里,果然有一个人吊在屋顶,年纪约么五十上下,身穿中山装,像是民国时期的人,屋内无风,吊死鬼的双腿却一直晃荡,眼睛突出,盯着对面墙壁。
黄晓蓉说,“咱们打不过,撤…”
刘川不吱声,沉默。
黄晓蓉踹了刘川一脚,“赶紧的,撤,打不过…”
刘川还是默不作声。
“姐…”豆包颤抖的指着刘川说,“吊死鬼,在川儿哥身上…”
果然,屋内吊死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刘川眼睛的眼白消失了,两只猩红色的眼球直勾勾盯着黄晓蓉,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举起双臂,呵呵笑着,双手顺势抓向黄晓蓉,豆包见情况不好,不像上次一般逃跑了事,一口咬在刘川腿上,大喊“跑啊!叫吕平湖!”,不知是刘川还是吊死鬼,受咬疼痛,“啊哦…”大叫,脸上青筋爆出,揪住豆包摔于墙上。
黄晓蓉施展跑步神功,可衣服上的流苏花边在这紧要关头和刘川上衣扣子缠在一起,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刘川已经扑了过来,将黄晓蓉狠狠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脖子,双手力气大的不似凡人,黄晓蓉已被掐的脸色青紫,吐着舌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求生的**让黄晓蓉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腿,用力踢在刘川裆部,刘川疼痛难忍,翻身倒地。
一阵旋风,将屋内沉积已久的尘土刮起,吕平湖手握绣春刀闪亮出场。
“大胆妖孽!竟敢抢占肉身!还不速速出来受死!”吕平湖大喝一声。
刘川翻着眼睛,面带凶狠,声带中发出老年人的声音,“今天,让你见识下本座的厉害!”
说罢扑向吕平湖,吕大帅哥可不是黄晓蓉这种菜鸟,一转身轻盈躲过,双臂挥动,夹杂着掌风,劈头盖脸一掌直击刘川面门,掌与脸接触的一瞬间,吊死鬼被硬生生打出刘川身体。吕平湖左手擒住吊死鬼左臂,右手将绣春刀使将开来,寒光在屋内打了一个霹雳,吊死鬼由右臂而起,上半身被吕平湖一劈为二。魂飞魄散…刘川昏迷倒地。
“刘川!醒醒…醒醒!”黄晓蓉蜷缩在地上,抱住刘川,哭泣着问,“不会是被拍死了吧!”
“他间接,挨了在下一掌,魂魄会受到些许震荡,但…无大碍,片刻后便会醒来,黄小姐,请放心…”吕平湖说。
“哎哟…哎哟哟…”豆包躺在地上**,“姐,也关心关心我…”
“黄小姐,若无他事,在下告辞!”吕平湖消失不见。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川手先动了下,然后哼哼唧唧的睁开眼睛,“这是怎么了!”
黄晓蓉大喜过望,在刘川脑门上狠狠亲了一口,“你可醒了…”
刘川脑袋发懵,“你…你…亲我?”
黄晓蓉松了口气,连忙否认,“no!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总躺在地上也不行,黄晓蓉架着刘川做起来,刘川腿一动,疼得呲牙咧嘴,“卧槽!卧槽!别动…别动我…太疼了!”
“哪儿哪儿疼?”黄晓蓉关切的问,“是头吗?吕平湖下手太重了!”
“不是,不是头…别的,别的地方…”刘川咬着牙,撑着地做起来,靠在黄晓蓉怀里,“说了…你也不懂,我靠!哪个孙子下的黑手!疼死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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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指纹
黄晓蓉有个生理习惯,吃早餐会闹肚子,今天出门前,怕调查时失礼于人,在刘川面前出丑,特意保持空腹,没有吃早餐。韩明教授拿出老学究的派头,喋喋不休讲述他这些年为xx学院金融系付出的牺牲,做出的贡献,说到动情处,有老泪纵横的趋势,声称不知是谁妒忌自己获得的成就,暗中下诅咒,还污蔑称金融系是xx学院第一扫把星系,谁报谁死。肚子里没有食物,脑子容易供血不足,黄晓蓉听着韩明教授学术论文似的谈话,一会儿困,一会儿肚子咕噜,好不难受,后悔不迭。
刘川与黄晓蓉紧挨着,听到她肚子咕噜不停,礼貌性的打断了犹如怨妇的韩教授说:“韩教授,您看,也到午饭时间了,听说学校食堂的猪排做的不错,您赏个脸,咱们一起?”
黄晓蓉用感激的眼神望着刘川,仿佛在说,“你懂我的…”
三人来到学院小食堂时,刚过午饭高峰时段,食堂中零散有几个谈心的学生,韩明教授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大家落座,刘川礼貌的让韩明教授点餐,老头儿也不客气。
“生拌苦菊三份,意大利蔬菜汤三份,美味土豆饼三份…可以了。”
“韩教授,您不用…不用…替我省钱…”刘川说。
韩教授点菜完毕,利用上菜空隙时间,给黄晓蓉和刘川普及吃素小百科,论吃素的十大好处,论吃素的科学性,重要性。
黄晓蓉欲哭无泪,给刘川发了一条微信:“老头叨叨的我反胃,赶紧吃,吃完赶紧撤。”
刘川回复一个字儿:“明!”
拜别老当益壮,慈眉善目的唐僧教授后,刘川和黄晓蓉不着急离开,在校园内溜溜达达,闲聊。
“最近,陈胖子有点怪…发现了吗?”黄晓蓉问。
“还行吧,没感觉出来。”刘川挠挠头,“我哥这人,好人,仗义,别老欺负他。”
“欺负他?昨儿那事你也在场,怨我吗?”
“他说给你钱是什么意思?”
“不说要开侦探社吗,给了我点定金。过两天我再问问他,还开不开…”
“没别的事儿吗?你俩没别的关系吗?”
黄晓蓉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嚷嚷:“当然没关系了!他对我是老板兼大哥,懂吗!”
刘川呲牙一笑,“真没关系?”
“骗你是小狗!真没关系!”
“这我就放心了…”刘川一把搂住黄晓蓉脖子,“朋友之妻不可欺啊,现在,是不是能随便欺负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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