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出生时间1985年9月21日,死亡时间2013年5月29日,籍贯上海,尸体发现于水游城后巷。遭性侵后,勒颈而亡。
王雪慧,出生时间1986年8月23日,死亡时间2014年10月19日,籍贯吉林,尸体发现于桃花堤树丛内。遭性侵后,身中数刀而亡。
徐香茹,出生时间1988年9月13日,死亡时间2015年4月24日,籍贯四川,尸体发现于xx学院宿舍楼下。死亡原因,坠楼。
“警察都是猪吗?”黄晓蓉看到这一张张仿佛带血的资料,咬紧嘴唇问,“看不出这里的联系?”
“你以为查案都像电视剧里一样容易吗?我仔细分析过,这几宗案件,发现尸体的地方,都不是第一作案现场,抛尸地无任何痕迹和证据,又没有明显的关联性,时间还久,不是你提出来,恐怕…不会有人注意的。”陈飞鸿说。
“这些女孩子,生前都曾遭受侵犯,全部就读xx学院金融系,这就是联系啊!”黄晓蓉说。
“你先别激动,大学是个小型社会,丢个把人,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陈飞鸿说,“一直有人跟这些无头命案,可时间太久,查起来非常困难。连续杀人案有的过了百年才能侦破(开膛手杰克),何况间歇性杀人?再说,怎么能肯定凶手是一个人?”
“能插一句吗?”刘川说,“还有一个共同点,死者,全部是处女座!”
“滚蛋!”陈飞鸿和黄晓蓉异口同声。
“真的都是处女座!”刘川说,“这算巧合吗?”
十年,十名女死者,若是同一凶手作案,犯罪时间之长令人发指,并且十名死者生前均受到性侵犯,犯罪手段极其残忍。
“你说的这些,都是官方发言,我作为一个平头屁民,一不想理解,二理解不了,是…一个大学千八万人,丢一两个没人注意,可…这些死者,都是娘生爹养的,在家里是宝,让人害死都不知道凶手是谁?”黄晓蓉越说越激动,“陈飞鸿,最开始你找我的时候,感觉挺正义啊,什么侦探社,什么为冤死鬼伸冤,怎么现在成一怂包软蛋了?!”
“黄晓蓉,这话…我说不查了吗?这些资料是谁半夜整理出来的?”陈飞鸿面露不悦,逐渐抬高嗓门,“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没钱,你干吗?”
“二位!”刘川从中间做和事老,“不要吵好吧!晓蓉,你先冷静,没人说不查,哥说的都是实际情况,不要听风就是雨,看到死人就热血沸腾。哥,你也冷静,一般正常人,让鬼在脚脖子上捅两个窟窿都有气,我们需要的是团结,坚定不移的团结。听我一句,明儿我和晓蓉再去学校看看,大哥您呢,坐镇局里。两位大人,小的这么安排可行否?”
转天,黄晓蓉和刘川在xx学院门口集合,刘川远远看到黄晓蓉连忙招手,因为昨天的吵架风波,黄晓蓉有点情绪低落。
“怎么了?还生气呢?”刘川问,“昨儿回去的路上,替你批评陈胖子了!”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女鬼之前的样子特纯,花朵一样,一闭眼,就想起她,感觉这个案子要是不了了之,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auv!有哥在,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黄晓蓉笑着说,“你可别吹了,一警队开除人员,指着你,还不如指着我自己。”
“笑了就好,本来脸就大,再耷拉着,太难看。”刘川说,“我调查了,这儿食堂的猪排特好,中午哥请你哈!”
“滚你的蛋!你怎么能吃自己的同类呢?”
两人在校园中并肩而行,多方打听后找到金融系系主任韩明的办公室,刘川摆明警察身份亮出警官证(可用的次数不多了,能用一回是一回吧)后入内等待,坐等二十分钟左右,韩明教授才下课回来。韩明教授六十五岁,鹤发童颜,慈眉善目,放下教鞭的韩教授更像邻家老爷爷般亲切。
“您好,您好,我们是南开分局的,没提前打招呼,冒昧来访,您别介意哈。”刘川说。
“不会,不会,我活了一把岁数,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警察同志呢。”韩教授说,“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么回事,最近我们局整理档案,发现自06年开始,金融系每年都会有一名女学生死于非命,过去没太注意,现在将几宗命案联系起来看,发现很多疑点。您…有了解吗?”
韩教授喝了一口茶,“我在这个位置上,任职有十年,最伤心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件事,您不知道,外面都谣传,说金融系受到诅咒。还有更邪门的传闻,说,有人给韩明下降头。”
人鬼大战
宿舍顶楼的影子一晃不见了,豆包也摇摇手,准备离开。
“你要干嘛去?”黄晓蓉说,“肯定是一女鬼,还不跟我一起把她逮下来?”
豆包听闻这话,连忙飘远一米,摇摇头,“算了吧,姐姐,我的战斗值为零。一般看到同类都当没看到。丰都城新来了一位老爷爷,据说生前是警察局的刑侦专家,开了一个怪诞行为学研究培训班,我报名了,今儿开课,先走了啊!”
“妈的,小鬼都这么上进,还有活人的活路吗?”
“二表姐?!”表妹来了,“大姨包的饺子太好吃了!”
姐妹二人在食堂找个位置坐下,一边吃一边谈,宿舍顶楼女孩的样子一直在黄晓蓉脑海中晃悠。
“你们学校最近死过人吗?”
此话一出,表妹一口饺子没下去,差点噎到,“二表姐,你真神了,前天,就前天,我们宿舍楼摔死一个,再两个月研究生就毕业了。”
“我去,这是坑爹的节奏啊…什么情况,详细说说。”
“半夜时跳下去的,可惨了,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为什么自杀呢?知道吗?”
“学校给出的官方理由是就业压力过大,心理问题。是不是真的,那可说不好。她是特困生,平时可内向了,谁都不搭理。特自闭。说起来也真邪门,金融系的研究生,一年死一个,这个优秀的传统已经十年了,一年死一个,特别准!”
“真的假的?一年死一个?”
“真的啊!前面九个都是死在外面,这是第一个在学校出事儿的。”
“之前九个怎么死的?”
“这可不知道,都是在校外出事的,学校又封锁消息,不知道具体情况。”
“陈胖子,晚上有事吗?没事来xx学院呗!”黄晓蓉拨通陈飞鸿电话说,“有好玩儿的事儿!”
“不行啊,在北京出差呢,什么事儿啊!”陈飞鸿在出差路上,时间不方便。
“啊?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到底什么事儿啊!”
“我靠,那没事了,你忙吧,挂了啊!”
“别挂别挂,估计不是什么大事儿,这样吧,我有个小兄弟,让他去找你吧,有事儿找他啊!”陈飞鸿挂断电话。
四十分钟后,刘川出现在xx学院大门口。
“嗨,我叫刘川,陈队的小弟。”刘川和黄晓蓉打招呼。
黄晓蓉仔细上下打量刘川,“这位小兄弟,陈队和你说了我是干嘛的吗?”
“没有,就说一美女在xx学院门口等我,具体事儿没说。”
此时,天色有点全黑了,黄晓蓉看看表,“小兄弟,现在是八点,你最好和家里打个招呼,今儿这事,要是不顺利,估计要到很晚。”
刘川流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头一次,头一次见面不好吧。”
“滚你的蛋!跟我来!”黄晓蓉将刘川带到学校操场看台下面一个僻静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符咒(蛮婆婆提供),在刘川面前晃晃说,“现在,知道我是干嘛的了吗?”
刘川长大嘴巴,“哈利波特?”
“滚你的蛋!哈利波特应该掏根棍子!”黄晓蓉神说,“我叫黄晓蓉,是个侦探,专门抓鬼的!”
“这位大姐,你这么顽皮,我们还怎么好好玩耍?”刘川将信将疑。
见是陈胖子派来的人,又眼神清澈,形象阳光,谈吐也比较符合黄晓蓉的路数,为了让刘川相信自己,黄晓蓉将这些天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一股脑都告诉了刘川。
刘川一拍大腿,“我说看你眼熟呢,上次,上次,水上,那个女警察是你吧!”
黄晓蓉猛点头,“对对,就是我,想起来了吗?”
“你们这事儿也太邪乎了,世界上哪有鬼啊,我可不信。”
“不信是吧!”黄晓蓉说,“后背亮出来。”
“头一次,头一次见面不好吧!”又是这句,刘川攥紧衣服。
“想什么呢!这叫丁酉文公开路符,贴后背上,你就信这世上有鬼了。”黄晓蓉拽过刘川,将符咒贴在他的后背上。
“妈呀妈呀妈呀!”刘川不敢睁开眼睛,惊呼。
黄晓蓉用手捂住刘川的嘴,“别咋呼,现在什么都没有!睁眼,没事儿!你一大老爷们儿,胆子却这么小!”
刘川试探性睁开眼睛,除了空旷漆黑的操场,的确什么都没有。
“那,现在给你表演下。”黄晓蓉心中默念吕平湖。
看台前方陡然行程一股小旋风,吕平湖俊俏的脸庞出现了。
一旁的刘川早已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的看着吕平湖,吕平湖见四下无事,一抱拳问黄晓蓉:“黄小姐,不知召唤在下有何事情?”
“没事没事,给这个小兄弟见识下。”黄晓蓉拍拍吓傻的刘川。
吕平湖见又是黄晓蓉闲来无事召唤着玩儿,略带怒容,“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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