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她因为靠近再受楚亦辰的伤害和误会,更何况,自己与她,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若无结局,又何必彼此还要有交集?
“喂喂喂,你不要这样嘛。好歹朋友一场——”
“谁跟你是朋友。”
无名瞄她一眼,扔了手中的酒坛起身就走。杨路涵也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冷淡,还是乐颠颠的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走着。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无名回头见杨路涵还跟着自己,只得无奈的停下了脚步。
“姑奶奶,你到底要干嘛?”
“我一个人没地方去嘛,大晚上的我怕。”
“怕就回去找你相公,老缠着我做什么!”
无名的语气有些重,却说不清是怕杨路涵被楚亦辰责怪,还是因为心中那想起杨路涵是有夫之妇时莫名的堵慌。杨路涵咬着下嘴唇,眼眶有些红。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别人的老婆,古代人思想封建,指不定这会儿这提款机已经把自己想成什么样十恶不赦的女人了。
她转身准备走,胸口却突然痉挛般痛了起来。她跪倒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豆大的汗水因为疼痛和忍耐一颗一颗落在地上。无名大惊,一个箭步冲到杨路涵身边将她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
“怎么了?”
“……”
杨路涵疼的说不出话,意识已经模糊了起来,她只知道紧紧攥着无名的衣襟,试图战胜那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痛。无名想了片刻之后,横抱起杨路涵用轻功朝自己的宅子飞去。
“恭迎少主!”
无名一脚踹开宅子的大门,守在里头的几十名暗卫全都单膝跪下请安。
“去给我找司马公子来,立刻!”
“是,少主!”
其中一名暗卫纵身离开了宅子,速度之快恍若捕食猎物的夜鹰。无名抱着杨路涵进了厢房,将她安置在床上,想看看她是哪儿里出了问题,却因男女授受不亲半天不敢动手。这整个宅子里全是男人,深更半夜更不可能找到女人回来就为了伺候杨路涵。
犹豫了片刻,无名还是决定等司马御风来。他转身准备去屏风后换身衣裳,袍角却被迷糊中的杨路涵拽住。
“不……不要……走。我,我……”
“好,我不走,”对着眼前面色如白纸,痛苦不堪的杨路涵,无名那一直清清冷冷的心竟有异样的痛感。那样恨不得代替她去痛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坐在床沿上握住了杨路涵冰冷的小手。
“我在,我不会走,你再坚持会儿,司马御风马上就到!”
“怕,怕……”
“不怕,有我在,不要怕。”
温言哄着杨路涵,无名焦躁的看向门外。一柱香的功夫之后,司马御风才扇着檀香扇,慢悠悠的在暗卫的带领下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司马御风,你——”
“好了好了,不就是个小丫头,值得你动怒么?”
“一会儿再和你算账,去给我看看她到底怎样了。”
司马御风被无名按到床沿坐下,他手搭在杨路涵的手腕上把起了脉。忽然他收了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一副凝重的神色让无名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心脉似乎受到了重创,且中了一种叫‘琉冥香’的致命剧毒。”
“什么!”
怎么会这样,各类珍贵的药草就属皇宫最多,为什么却不为她解毒?司马御风将杨路涵的手放进被窝里盖好,侧头见无名的表情也猜出了个大概。
“琉冥香是一种慢性剧毒,初时不易觉察,只有到毒发后才会发现。”
“那该如何才能解去琉冥香的毒?”
“琉冥香在潜藏时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解的,只有在毒发后用天灵潭水,悠离茹草,圣粉香等珍贵药草混合在一起熬出来的药汁让她一天三次的服下才能暂时克制毒发作。但真正能解毒的方法——”
“是什么?”无名紧张的看着司马御风,司马御风也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就是……”
v=。。。内个。。。某花的上帝视角真的写的太差了。。从明天的章节开始就以第一人称开始写哦!!!
谢谢亲们的支持跟鼓励。。MUA~~~~~
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边(二)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闷闷的喘不过气来。我猛的深吸一口气,却不想一口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余留满口浓重恶心的血腥味。
“还好吧?”
我艰难的抬头,无名那张线条流畅,充满媚惑又不失阳刚气息的帅气面容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轻拍着我的背,抓过一方洁白的帕子替我拭去嘴角的血渍。
“这是哪里?”
扫了一圈屋子,没有皇宫里那般奢华倒也雅致洁净。春天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户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空气中依稀还能闻进淡淡的花香。
“我的宅子。”
“啊呀,糟糕!”我掀开被,忍着身体的酸痛坐到床沿边开始套鞋,“是不是很迟了?我得走了。”
“你慢点……行了,我来吧。”
无名见我一只鞋穿了老半天,速度比龟爬还慢大概是有些急了,一把夺过鞋袜麻利的替我穿上,如果不是他脸上那莫名覆盖着的戾气,我还能做个小小白日梦,幻想自己是童话中的灰姑娘,而无名就是那个为我穿上水晶鞋的王子。
“我走了,啊!”
起身冲无名说拜拜,刚举起手胸口就传来一阵锥心的绞痛。到底搞什么鬼,自从上次中刀后身体越来越差了,一下子从外头自生自灭的顽强野草变成了温室内的娇贵小花朵,这落差还真是让我承受不起。
“我陪你去。”
不容我分说,他已经扶着我将我往门外带。我也不矫情,因为胸口真是痛的紧,要是来不及赶回护城河边,楚亦辰这暴脾气又说不定要怎么冲我发火了。
出了门才发现时候应该还早,街道冷清,除了去赶早市的一些人;就是他们身旁“咩咩”叫的羊群或者手上笼子里“喔喔”叫的鸡。护城河旁穿着白衫的楚亦辰显得十分显眼,不过这都要归功于他那一副像是吃到一公斤屎的臭脸。
“哼,这次又是凑巧碰到了?”
那双快喷火的眸子用力的瞪着我,似在将我看穿与焚烧。我哪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辩,只知道按着胸口尽量让疼痛减缓一些。无名没松开揽着我肩膀的手,语气相当冰冷的对楚亦辰说:
“谁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看不出她很难受吗?”
“难受?”楚亦辰一听脸色顿时又变了,上前一步将我扯进他怀里关切的问,“絮儿哪儿里痛?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痛,别拉。我也不知道,就是胸口好疼好疼。”
“怎么会这样……”
楚亦辰满脸不解的看着我,我伏在他的肩头不作声。你问我,我问鬼去,明明中刀的右胸,现在痛的却是心脏,真是要命。我看他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到现在没一件好事发生,坏事倒是全让我一个人摊上了。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无名朝边上走了走,楚亦辰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扶着我靠在树干上后跟了过去。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楚亦辰的脸色一下比一下难看,黑沉沉的好恐怖。
“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边!”
忽然楚亦辰提高了嗓门,把走神的我吓了一跳。但见他拂了袖子转身走回我身边,将我一把打横抱起来头也不回的就往宫门的方向走。我在他怀里扭了扭,越过他的肩头朝后看,一身黑色束腰袍的无名站在原地一直看着我们,目光有些不舍,愤然,还有杀气。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我强忍着痛问楚亦辰。他没说话,面色不曾好转,只是目光比之前柔和了些。他边走边将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良久才低低在我耳边道:
“絮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好像爱上你了。”
闹出人命了……
离楚亦辰的生辰只剩下六天,宫中倒也是紧张的筹备着。但准寿星似乎不太高兴,没事总是摆一张悲秋伤春的脸,反剪着双手立在窗边眺望天边。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哇,你看天边那只小鸟,是不是好大?”
“根本没有鸟。”
楚亦辰非常不给脸的打断了我好不容易挑起的话题,其实今天天空灰蒙蒙的,别说鸟,连朵云都没有……
“你最近怎么啦?老是闷闷不乐的。”
“有吗?”
楚亦辰回过身,眼神却还是处于无限放空状态。
“有,从头到尾,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你整个人长的就像个闷字!”
“……”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食指弯曲轻叩着桌面。过了一会儿他侧头看向我,声音有些试探的问,“絮儿,如果我……”
“你什么?”
“我……”
“要说就说,不说就拉倒。急死人啦!!!”
我急的直跳脚,一个大男人讲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尿都快给他急出来了。
“我想,想再去求父皇一次,让泣心进宫。”
“……哦。”
我垂下头低低应了一声,楚亦辰将我一把揽进怀,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傻丫头,别生气,我欠泣心太多,想给她一个名分,更不想她在外头受苦。而且,”楚亦辰将脸埋在我的颈间,半晌道,“她有身孕了。”
“啊?你的?”
“废话,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我歪了歪嘴没和他辩解下去,敢情这几天楚亦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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