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东轻叹了声,皇上自己送上去让她咬,还发那么大的火。
皇上既然喜欢她,就跟她明说啊!
又像冤家一样,气个没完。
直到日落西山,还不见连翘的身影。
东方洌手里捏着书,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却痒装不以为然地道:“那个死丫头呢?”
“回皇上,在御膳房呢!”
“还在哪干什么呢?”
“做热狗,听……说,小姐在哪里做了什么沙拉,听说就是生菜拌拌,就在哪里吃着呢!
还有在烤什么面包的,第一回焦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
福东知道皇帝肯定会问,派人去查看了一下。
“吃生菜?这个死丫头在搞什么?”
东方洌将手中的书一扔,暴走出门。
到了御膳房门口,听得里边传来了欢笑声。
东方洌的脸像覆了一层冰霜,跟奴才们笑成这样,真是乐不思蜀啊!
福东扯了扯嘴角,完了,皇帝又要发飙了。
“偿偿,怎么样?一个人一个,然后将烤好的香肠夹在中间,咬一口,嗯?好香啊,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吃到热狗,还真亏了皇帝!”
“嗯,这面包的味道真香啊,真软啊!只是,皇上真的要这个当晚膳吗?万一皇上……”
“放心了,皇帝自己说要吃热狗的!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们能怎么样?大家都吃吧,剩一个给他就行了!”连翘大口地咬着,真是想极了。
要说还是没有亏染,这香肠做的也地道,真香啊!
死惨,暴君又发飙1
东方洌的脸都绿了,什么?
剩下一个给他就行了?
这个死丫头,东方洌一脚踹开了门,众人一看是皇帝,吓得急忙跪地。
连翘咬着诧然地回头,瞪大了眼睛。
死惨,暴君怎么会来御膳房啊?
他想吃人吗?
干嘛这样吓人啊?
太阳不是还没有落山吗?
至于饿成这样了吗?
“来人,将这些该死的奴才都拖出去砍了!”
东方洌冷然地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众人惊呼出声。
“饶命?你们这些该死的,居然让朕吃你们剩下的,是不是朕的御膳,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吃剩下的?”
“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
众人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御膳房被屠杀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皇帝未亲政前,因为御膳房的人是太后的人,曾下过毒,还有做上来的东西,有警告与羞辱过皇帝之意。
皇帝在处置了皇太后后,将原来御膳房的人也全都给杀了。
连翘猛得咽了一口,惊声道:“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说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姐,快跪下!”
福东闪了闪目光,示意她别在惹皇上了。
连翘微微蹙眉,看了众人一眼,抵了抵唇瓣。
磨蹭了许久,瞟了他一眼,才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该死的暴君,也不怕折寿,居然让她下跪!
讨厌,她讨厌这样跪人,贱踏她的自尊!
连翘冷着脸,但依然挺直了腰,淡淡地道:“对不起,话是我说的,跟他们没关系,要杀杀我吧!”
东方洌冷冷地凝视着地上的人,他就纳闷了,让她下跪有这么难吗?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她表情来看,她是极度厌恶下跪的。
普天之下,就算她是哪国的公主,也得下跪不是吗?
是啊,她好像总是巧妙地逃过下跪。
死惨,暴君又发飙2
今天,她却为了这些奴才,不情愿地跪下来!
为了,这些该死的奴才,才说一声对不起。
难道是他错了?
就一声对不起就以为没事了吗?
东方洌不开口,众人屏住了呼吸。
虽说连翘为他们求了情,可还是生死未卜。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鼻底直入他的胃。
看着桌上的这些一个个像馒头一般大小的东西,东方洌又探向了她。
好奇还是好奇,这就是她所说的热狗吗?
“皇上息怒,小姐初入宫中,还不懂宫中的规矩,皇上饶小姐一回吧!”
福东极懂眼色,一看皇帝也僵住了,急忙给个台阶下。
“一回?总是饶她,只会得寸进尺!”
“小姐,您就表个态,否则这些人都活不成了?”
该死,又拿人命威胁她?
连翘阖上了眼睑,这也算男人吗?
连翘深提了口气,冷然地道:“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这可是你说的,御膳房的人扣月银一月!朕要晚膳,听明白了吗?”
“是,皇上,谢皇上不杀之恩!”众人吁了口气。
连翘却气得咬牙切齿,娘的,她才不说谢不杀之恩呢?
凭什么啊?
凭什么要让他杀啊?
连翘立了起来,微撅着嘴,不吭声。
“热狗呢?”东方洌轻嗔道。
连翘将手中咬了一口的递上,又缩了回来。
咬在了嘴里,然后拿了个面包,用刀切开了一半,然后将香肠夹在了中间,递给了他。
东方洌一脸黑线,不敢置信地笑哼了声:“朕怎么看着,你更像热狗?”
“皇上说什么就什么吧!”
连翘面无表情地道。
众人也搞不清状况,皇帝亲临膳御房,刚还杀气腾腾的,现在居然笑了。
这个小姐是何方的神圣啊?
连翘用力地咬了口面包,就像咬人一样。
却不去看他,东方洌看着手里的东西,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1
福东正要提醒皇帝验毒,东方洌已经咬了一口。
软软的面包里,一股香郁的肉香,油水与香气一起挑动胃蕾。
“味道不错!”东方洌笑赞道。
连翘翻着眼白,施礼道:“回皇上,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朕几时说你不能离开这里了吗?”
连翘闻言,快步出了门。
大口地吐了口恶气,气死她了,真想将他给烤了!
死暴君,再惹她,将他的小鸡鸡包了让他自己吃下去!
天啊,她怎么这样倒霉啊!
居然成了奴隶,还不如当妓女呢!
狠狠地咬着面包,腮膀鼓鼓的,气呼呼地往大殿走去。
东方洌让福东留下端吃的,紧跟而上。
看她这表情,轻嗔道:“你还敢摆脸色给朕看!”
连翘翻着眼白,不理不睬。
有种杀她啊!
杀了他,他也没好,跟曹操一个下场。
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拧着眉道:“朕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
“我没有,我生来一张冷脸!
难道皇上冷脸的时候,都是摆脸色给别人看吗?
回答完毕,我累了,要睡了!”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变态的家伙,为毛都是缠着他。
莫名其妙,想征服她吗?
靠,征服天下没本事,就想着征服女人了。想要征服她,他有这个本事吗?
东方洌吁着怒气,双手插腰,咬着牙,望着奔走的身影。
是不是该抓起来,将她打个十大板,才能安份一些啊?
这是他的宫殿吧!
东方洌恶寒……
连翘让宫女打来了洗脚水,双手撑着床,一双玉足磨蹭来磨蹭去的。
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宫女们自知她与人不同,所以像主子一般照顾着!
福东端着吃的进门,见东方洌坐在龙床上,却是一脸诧然地盯着连翘。
可这丫头呢?
也不避讳,居然当着皇帝的面,晃着两只小脚。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2
福东笑道:“皇上,御膳在准备了,若是恶,先填填肚子吧!”
东方洌接过了福东递上来的筷子,挟起了热狗,淡淡地道:“让他们不用做了,今儿就吃这个吧!”
“是,那奴才立刻去。小姐,想可有想吃的?”福东笑盈盈地道。
“谢谢公公,我饱了!”
连翘晃干了双脚,放下了床帘,钻进了被子里。
又一想,这床帘挡着这个暴君算是好物,可是要是暴君钻进来,又变成了遮羞布了!
算了,三年就三年,三年内,她都穿着衣服睡觉,哼……
东方洌洗漱了一翻,便也早早地上床。
说不出的特别滋味,门外夜幕刚刚降临呢!
东方洌椅着床,双手怀抱,思绪乱飞。
连翘怎么也睡不着,房里一片寂静,不时听到他的轻微的叹息声。
不晓得他在搞什么东东,要睡就睡嘛,不睡不会到门外去吗?
点个油灯,还要拨这么灯,讨厌的家伙干什么事都讨厌,不为别人着想!
随即听到他下床的唏嗦声,然后是脚步声停到了她的床前。
死惨,来了,暴君来色她了!
她就说,这丫头肯定是啃嫩族的!
怎么办啊?
装睡装死,他要真敢幼奸,踢死他。
“睡着了,臭丫头……还穿着衣服睡觉?你什么意思啊?”
东方洌紧蹙眉,就算着他会动她不成?
可恶的丫头,他要想动她,她就是穿着铁甲,也没有用。
连翘依然不理,睡着了,管得着吗?
东方洌淡淡地道:“别装了,朕要学算帐了!”
连翘咬牙切齿,他就看不得她好吧!
现在要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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