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王爷,这是什么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夏侯渊先行下了马车,回头探问。
“是啊,词是庸俗了点,不过,犹如天赖啊?
最近,你也没来过这里?”
东方治诧然地道。
“没有,王爷若不来,我可不来这地方,我爹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
夏侯渊诧笑。
“呵……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你是花了二万两银子,被丞相大人关起来了吧!
在本王面前,就不要打诳语了吧!”
东方治笑斜了一眼。
“王爷,你听谁说的!”
夏侯渊恶寒,不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本王自有人告诉,听说,还是督云柏的女儿,才十三岁!”
“我正觉得冤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准被这个死丫头给冤了。”
夏侯渊回去越想越冤,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不至于醉得不醒人世吧!
反醒了几天,也没醒出来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他在后院等着,那个丫头就住在后院!”
……
这次更的是四章,记得往前看哈……
迷死一群人1
东方治的脸上又浮上了愁云。
皇上这几天喝着解药,是好了一些,可是毒依然未解。
李煜白去南雀国了,可是此途遥远,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宫里的这只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收手了。
一时找不到蛛丝蚂迹。
今夜皇上相约在花月楼再聚,让那个丫头再拨拨罐。
“好……”
房里响起了欢呼声。
“谢谢,还想听吗?
那就打赏啊!
金银珠宝都往台上砸吧,不怕被你们砸死!”
督连翘起身,笑盈盈地道。
夏侯渊怔怔地立在了门口,望着台上的人儿。
一袭桃红色的春装,乌发披腰,可人的扎眼。
扭动着腰,美眸流转,真是夺人心魄啊!
可是他记得,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
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点不知耻。
夏侯渊正想说,听得东方智赞叹道:“想不到,花月楼里还有如此天真可人的丫头!”
“王爷,她哪里天真了,我看就是淫荡!”
夏侯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怪怪的感觉,难道几天下来。
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不在乎了吗?
“率直天真怎么在你眼里成了淫荡了?
是你自己淫荡吧?她是谁啊?”
东方治探问道。
“王爷?对她有兴趣?”
东方治才十七岁,向来安份,今儿是怎么了?
冤死人了,他哪有淫荡。
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是妖也是精!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
等不及的,可以先去看我完结的文:《小痞女穿越深宫:与魅君过过招》这本最可乐……
迷死一群人2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东方治在心里挪不开脚,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
夏侯渊更是睁大了眸子,竖起了耳朵,不敢置信。
如空灵般的美妙歌声,伴着琴声,让人醉在其中。
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天,看这些男人,都流出口水了。
她居然还微笑着,挥了挥手,边走边唱着。
恍若无人,那样的自然,有时又那样的投入。
老鸨站在台下,笑咧了嘴,财神爷啊!
“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
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
“再来一首,小姐……”
众人欢呼,银票银子从四处送过来……
“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
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
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
“王爷,走吧!还等着呢!”
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
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
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
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
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
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
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
“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
夏侯渊作揖,不明白皇上怎么会来妓院找人!
又不提前告诉他们!
青楼十二正嫖1
“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
“连……翘,是督连翘吗?”
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
“是,问问,哪去了?”
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
“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
这可怎么办?
“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
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
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
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
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
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
“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玩死这些臭男人……”
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
小姐,你好厉害啊!
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
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
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
“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目前能排个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一个,姐就好美男……”
青楼十二正嫖2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
小桃红笑咧了嘴。
“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
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
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
“骂你了,怎么的?
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
丧心病狂的淫棍……色狼……”
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
“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
督连翘冷哼了声。
“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
“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
“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
“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
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
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
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
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
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
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
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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