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她主动惯了,她若不及时下手,肯定会让青衣拔得头筹,她不能失了先机。
对,就这么办。
最好是今晚便下手,将望川吃干抹净,看他负不负责。
这种事情应该速战速决,尽快将望川占为己有,她才好让望川对她负责。
根本不需要考虑太长时间,唐诗便有了自己的想法。
那厢望川不多久便追到青衣身后,笑道:“青衣,现在没人,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情……”
他想牵上青衣白嫩嫩的玉手,她却滑溜得像条鱼,瞬间闪了开去。
望川瞪着青衣的背影,眸带算计。
难道要他把她强了,她才愿意委身于他?
这个女人不好控制,不如对她下药,先把她的清白之身占了再说。
而且行动要快,毕竟北冷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指不定他早在打青衣的主意。
望川这个龌龊的念头一涌现,便再也打不住。他不时看向青衣的细腰,她的臀-部,这身段,该有多销-魂?
青衣假装看不到望川停留在她身后的龌龊眼神,她若无其事地回眸笑道:“望川,我有事情问你,这是大事,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
“青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全告诉你。”望川只差没对青衣捧上自己的红心,容容诌媚。
“我想知道凝慧进府的时候多大,你父母是不是曾收留过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如今在哪里?”青衣一口气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小女孩是你什么人?”望川不解地问道。
“妹妹。”青衣没有犹豫便回道。
北冷待她如妹妹,那么北冷的妹妹便也是她的妹妹,她觉得这无不妥。
望川对北冷总是冷言相向,她怕望川知道是北冷的妹妹,不愿意回答,索性便称为自己的妹妹。
“在我记忆中,爹娘确实收留过一个小女孩,至于是不是凝慧便不得而知。因为爹娘去世得早,这事没办法问。但我知道,爹娘将她给了我,做我的贴身丫鬟。”望川似笑非笑地看着青衣,等着青衣的兴奋尖叫。
孰料青衣傻傻地看着他:“那是?”
“我的贴身丫鬟就是凝慧和凝霜,她们都是自小跟着我,所以,很可能凝慧就是你要找的妹妹!”望川笑着补充,这回还不给他来一个热情点儿的拥抱?
偏生青衣还是很自持,没有一点激动的样子。
她蹙起秀眉:“照你这说法,凝霜也有可能?”
“若是凝霜也未尝不可。她如此貌美,指不定就是与你一家人。”望川不解地看着青衣紧蹙的眉心:“难道你不希望是凝霜?”
“当然。凝霜心机那么重,她若是我妹妹,就有我受了。”青衣脱口而出。
望川不觉也紧蹙了眉头,若他记得没错,青衣和凝霜并没有打过交道。服侍青衣的人,一直就是凝慧。
既如此,青衣又怎会知道凝霜心机很重?
看青衣说话的神情,像是很了解凝霜,更不喜欢她。
青衣也发现同样的疑点,她笑道:“我自幼在外闯荡,见过的人不少,有些人一眼便能看穿,凝霜正是这种不安于室之人。”
“青衣,你是哪里人氏?除了妹妹,家中可还有亲人?”望川想起青衣的身份是谜,想从青衣嘴里窥之一二。
他派郑元打听关于青衣的消息,却始终没有进展,青衣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物。
这会儿她却要找妹妹,岂非很奇怪吗?
“我了无牵挂,并无任何亲人,除了……”青衣想起楼翩翩。
秋家人之于她而言不过都是陌生人,她唯一在意的人便是楼翩翩。
“除了谁?北冷?”青衣这话令望川浮想连翩。
青衣抿唇一笑,摇头:“我去找凝慧。”
“别走啊,我们才刚刚独处。”望川欲拦截青衣的去路,那个女人的速度却极快,他只能抓到空气。望川定睛一瞧,青衣已经飘远。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唾手可及。”望川发出一声感叹。
前者好比青衣,后者好比唐诗……
青衣打探到消息,第一时间去找凝慧。
“凝慧,你过来。”青衣很快找到凝慧,拉着她的手在一旁坐下。
凝慧依言坐下,她被青衣晶灿的眸光看得头皮发麻,嗫嚅道:“青姑娘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可有见过这种形状的玉佩?!”青衣衣襟里掏出北冷交给她的玉佩。
因为怕丢了这块珍贵的玉佩,所以她小心藏好,就怕有任何闪失。
凝慧仔细看了看,眸色一亮,用力点头。
青衣高兴得不得了,凝慧接下来的话却将她跌至谷底:“凝霜就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我有一回瞧见。”
青衣垮下脸,怎么真被望川那胚子言中了?
还好凝霜不是她的妹妹,可北冷有这样的妹妹,以后可怎么得了?
这可是认亲的大事,得弄得清楚明白。
“凝慧,今日这事你莫对任何人说,就连你家主子也别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你可否能答应我?”青衣握着凝慧的小手,端正颜色道。
凝慧有点犹豫,毕竟望川才是她的主子。让望川知道她有事隐瞒不报,会不会不要她了?
“好,好吧。”凝慧不忍看青衣失望的样子,终还是点头。
“凝慧,你真善良,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妹妹就好了。”青衣知道凝慧有多为难,一时有些感叹。
“姑娘就爱说笑。”凝慧小脸微褚,回道。
青衣又向凝慧打听她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凝慧说的话与望川相差无几,都说没有记忆的时候便来到了望府,还说当年望老爷子见她可爱,还曾想她做望川的童养婿。
后来望家老爷子去世,望夫人也因为思夫心切,郁郁而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青衣将这事放在心上,打算再去会一会凝霜,看看她是不是真有那块玉佩。
但凝霜是非常有心机的人,若是她亮出玉佩,就算不是凝霜的东西,凝霜也指不定说成是自己的。
青衣的视线定格在凝慧正在忙碌的背影,突然心生一计。
她可以找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甚至是吸血虫一样的人物去试探凝霜,极可能套出凝霜玉佩真正的来历。
“凝慧,望府中可有好赌的家丁?”青衣再叫来凝慧,打听情况。
望川秋水◆偷鸡蚀米
( )“大人对这点管得严,府中上上下下都不能去赌坊,一经发现,便要赶出望府。”凝慧如实回道。
青衣想了想,突然出了西苑。
凝慧站在原地,完全摸不着头脑。
青衣直奔主苑而去,觉得这事还是得靠望川配合。懒
反正她现在和望川很“要好”,不趁机利用一下现在他们的友好关系,多对不起自己每天赔笑赔得那么辛苦?
青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不多久便冲进了主苑。
正在书房发呆的望川见到美人送货上门,自是欢喜。
“望川,有一件事我需要你配合我。”青衣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她如此这般道出自己的想法,望川却一脸凝重,直勾勾地看着她。
“有困难吗?”青衣不解地问道。
“我为你做这么多事,你是不是应该给点甜头让我尝。这样吧,让我亲一口--”见青衣扭头就走,望川忙转变口风:“我只是说笑,你这个女人也太死板了。”
“你再说一句?!”青衣淡然回眸。
“姑奶奶,算我怕你,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好了。”望川哪再敢打表衣的歪主意,满口答应她的要求。
青衣这才缓和了脸上的表情,跟望川商量细节。
虫
两人窝在主苑,整天没出门,凝慧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及时转告给唐诗。
唐诗听了火冒三丈,妒火攻心,差点没冲上前拆开那对男女。
“待青衣走了,凝霜,你就把炖盅送到主苑,看着望川吃下!”唐诗咬牙切齿地道。
她就不信抢不过青衣,她今晚就要得到望川的身体。
偏生主苑那边状况不对,凝霜没有机会下手。
只因望川和青衣两人还在一起用晚膳,直到戌时过后,望川才送青衣回到西苑。
待望川自西苑出来,又过了一个时辰,凝霜这才把握机会,将炖盅送到卧房。
望川正要就寝,见凝霜入内,不觉蹙眉:“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没歇着?”
看到凝霜,望川便想起青衣说的话,她说,此女心机深沉,她还说不希望凝霜是她的妹妹。
但若凝霜确实是青衣的妹妹,又该如何是好?
“唐小姐见大人整日忙碌,怕大人身子吃不消,便命厨房准备了膳食。唐小姐脸皮薄,不好意思送过来,便命奴婢为大人端补汤过来。”凝霜面不改色,笑道。
她会这么热心帮唐诗,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
待到望川吃下这碗炖汤,若是发作得快,她又是在场唯一一个女人,望川极有可能在控制不了自己,对她下手,她就能拣一个大便宜。
届时望川占了她的清白是不争的事实,唐诗对望川下药也是不争的事实,只有她才是最后的赢家。
只盼老天爷站在她这边,助她一臂之力。
“搁在这里即可。”望川瞅一眼炖汤,淡声道。
经凝霜双手碰过的东西他可不敢喝,下毒是不大可能,再下春-药却是极有可能。
若是青衣在此尚可,他可以将计就计,中药后的他可以“顺势”将青衣吃干抹净,逼她不得不跟他。
望川主仆各怀鬼胎,看着炖盅各打自己的算盘。
“可是唐小姐特意吩咐奴婢,务必看着大人喝下。”凝霜作势为难地道。
莫不是望川知道这盅炖汤有问题才不敢喝,想随意打发了她?
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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