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她的线条轻柔地抚|摸。
他非常清楚她身体的构造,就连软骨的位置都一清二楚。她的身体和其他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同,充满了致命的要害,脆弱而柔软。可是每次触|摸她的时候他都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她的身体仿佛是他完全不了解的神秘的存在,强烈地吸引着他去接近与探索。
反复地触摸摩擦,用吸|吮与吻在她身上留下宣示主权的痕迹。
他想,大概这种乐此不疲的举动就是他喜欢她身体的证明。
他的舌尖绕着她胸前嫣红的凸起打转,不时重重地吸吮,像是要撕咬一般用牙齿轻轻摩擦。
她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些含糊的单音节,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为了从单方面被调戏的不安中解脱出来,她用温暖的手指抚摸他的身体。
她似乎特别在意他身上的各种伤疤,每当触及它们时她的动作就会变得格外轻,仿佛怕弄痛他或是唤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她软软的碰触带来一种类似酥痒的刺激,感觉非常舒服。
因为期待这个不受任何人打扰的夜晚而禁|欲了很久,他的身体有些过于敏感了,被布料硬压住的部位甚至急于解放而有些闷痛起来。
他按住了她在他身上点火的手,另一手从她腰带下方探入脱掉了薄薄的阻碍。
抬了她的大腿瓦解了她下意识并起双腿的防御动作,他俯下身以舌取|悦她。
她不断扭动着身体想从他手上逃脱。在发现逃脱无果后,她将手指缠入了他的发丝中,努力忍耐声音。
“叫出来也没关系。”
“嗯……”虽然用确定的回答应了他,但她仍然会拼命忍耐快|感带来的冲击。
这样的反应,只会不断刺激他体内已经无法遏止的征服欲。
他离开的时候,脸色绯红的她支起上半身把刚才掉在一边的干浴巾拿了过来,翻身坐起把它垫在身下,以免她弄湿被褥。
她没能翻身再躺好,已经没法再忍耐的他便一下从她身后进入了。
撞击让她猛地一颤,抓紧了被褥。
“痛?”
“有一点……不要这么突然……”
如果不突然的话,就无法那么顺利地进去了。毕竟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多少次实战,仍然十分青涩。
他试探性地小幅度动了起来,蚀|骨的快|感立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鱼子……”
“嗯?”
“切开你的感觉,最棒了。”
她扭头用水汪汪的眼神看向他:“这种猎奇的说法……明明是你被我…吃了。”
在这微妙的地方被她不服输地反抗,感觉意外地刺激。
“今晚看来是不可能温柔地对待你了。”
未脱去的浴衣束缚了她的行动,被他从背面拥抱的姿势又让她无法动弹,听到他这么说,一阵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的感觉滑过她的背部。
他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抓起她的一条腿,一改刚才的温吞,非常有力地加快了速度。
之前被强行撑开的细微痛楚早已经消失了,被攻略城池的奇妙快|感无法遏制地涌了上来。她小口地喘息着尽量吞下已经忍不住泄露的呻|吟,尽量扭动被浴衣束缚住的身体试图找回步调跟上他。
这副小动物一样的模样彻底刺激了潜伏在每个雄性骨血中的征服。
他托起她的腰,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大起大落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每一下撞击都摩擦到她最有感觉的地方。随着他近乎粗暴却带来恐怖快|感的动作,她的表情已全然崩溃,眉眼间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媚态。
因为羞耻她抬手掩住了脸。他抓起她的手不让她掩饰那艳丽的表情。她的视线游移着,似乎在寻找可以救命的稻草。在寻觅无果后,她无助地张开五指缠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哈…boss…要坏掉了…轻点…”几近临界点的她摇着头发出了断断续续,宛如哭泣一般却甜美得像奶油融化一般的声音,“藏人…boss…boss!”
美妙的声音让他也突然迫近了极限。他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下调整呼吸。
然后,是更加猛烈的进攻。他喘息着用甜蜜的语气劝诱道:“可以去了…嗯……现在就一起去吧。”
得到允许的她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炙热汗湿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全身绷紧。
他俯身压住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抓住她的手。她滚烫的内部像是不断反抗的兽一般,将他急欲得到释放的咬紧。他吻住她的瞬间,绝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淹没了理智。
良久以后她才长长地呼出口气。她从已经被蹂躏得完全皱起来的浴衣中挣脱,像个初生婴儿一般蜷缩进了他的怀抱。
刚才的紧绷感似乎不复存在,温柔的海浪声放松了她的精神。身体仿佛沉入了海底,海水拖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令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想随波逐流地沉溺。
“藏人。”
“嗯。”
“太舒服了,我可以就这样睡了吗?”
作为回答的是,他重新进入她身体的炙热。
窗外,月色正好。
网+S+闪+死?第五张茶几
————————————我是代表现实世界的分隔符——————————
滴滴作响的仪器,冰冷的输液管。
头部被缠着厚厚绷带的脸色苍白的余泰,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为他擦完身走出病房的余母,头发散乱眼睛浮肿,看起来老了好多岁。提着保暖瓶给她送饭的余父见状皱着眉头,轻声责骂:“又哭什么。医生说的36小时清醒时限还没到呢,你老是在龙龙身边哭哭啼啼的,不是在咒他不醒吗?”
“我心里难受。”余母捶着闷闷的胸口,“我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年头才丢了余籽,现在龙龙又……龙龙自从余籽不见了之后就一直怪怪的,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
余父紧紧抿着唇。半晌后他把保暖瓶递给余母:“赶紧吃,吃了以后回家睡一会儿,龙龙这里我陪着就行。”
心力交瘁的余母含着眼泪接了保暖桶随便吃了两口,就带了余泰换下来的脏衣服回家了。
余家现在因为没人收拾显得乱糟糟的。余母想一阵哭一阵也没有办法睡觉,索性起来收拾房间,把余泰出事以后就累积没洗过的脏衣服都拿去洗了。
余泰出事时穿的校服也混在那堆脏衣服中。余母对着染着血的校服又是一阵心痛。她抹了抹眼泪,随手掏了掏口袋,看看有没有杂物。
余泰的口袋中除了钥匙,就只有一张折起来的纸。余母把纸展开,纸上余泰的字跃入眼帘:“妈,如果我出事了的话,立刻把我书桌上夹在数学书里的三张纸烧了,一定要烧成灰烬,不要留任何备份。”
余母对着这张明显是写给她的字条愣住了。
儿子怎么会给自己留这样的言?难道他的出事不是像黎丹说的那样是失足跌落楼梯?
心乱如麻的余母在想不出结论后,走到了余泰的房间里。数学书就放在书桌书堆的最上面。余母翻开数学书,从里面找到了那三张纸。
那三张纸是从不同的本子上撕下来的,都用同样的笔迹写着余母看不懂的小说。三张纸上都是片段,并不连贯,余母根本不知道什么死神什么猎人是什么东西的代号。
余母生怕这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很是犹豫,但一想到儿子的留言就心一横,走到厨房里用煤气把纸点燃后扔进水槽里烧掉了。
同一时刻,黎丹的房间。
把头埋在膝盖中的黎丹猛地抬起头来。
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房间在摇晃。她神经质地扫视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不安却像水蛭一样粘遍她的身体。
她起身巡视房间,最先检查的地方就是那两个放着笔记本的箱子。
自从她写下让余籽手刃火影众的情节后,笔记本上的文字就像反映出余籽想要挣脱笔记本回到现实的强烈心情一样,更新速度加速了百倍不止。原先需要几天,甚至半个月才能写完一本笔记本的小说,如今一个小时就能写完三本。
黎丹根本来不及看,也不敢看。她买了两箱总计200本空白笔记本放在自己的房间,任文字飞快地蚕食纸页。
她在恐惧中走近了纸箱。当掀开了箱子看见里面的笔记本时,她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放在最上面的那几本白色的笔记本,封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宛如甲虫一般的灰色小字。这种字黎丹曾见过一次,那是在death note 与死神世界合并时曾出现过的修订注释。
发生了什么事,余籽成功让那些漫画世界合并了吗?
忍着几乎要呕吐的恶心感,黎丹忍着骨裂的左手传来的刺痛,用双手抓着箱子倾倒,把笔记本从箱子中倒出,蹲身一本一本地检查。
灰字正在以令人恐惧的速度蔓延向还没有写上字的笔记本。举目望去,摊开的或是没摊开的笔记本上一片令人作呕的灰色海洋。
字的数量超过了她能逐行去确认的限界,光靠她一个人阅读完全找不到事发的源头。
还能使用的笔记本的数量已经有限了。
不买新的笔记本不行!
黎丹踢开那些布满灰字的恶心笔记本,从抽屉里拿出她放私房钱的钱包就冲出了房间。
见她躲洪水猛兽般慌张地锁门,黎母惊讶地问:“你要到哪里去,丹丹?”
“买点东西。”她跑向门口,在单手穿好鞋以后突然回头凶狠地说,“不许到我房间里!”
大门随着她的离去被大声甩上。
黎母比起生气,更感觉担忧。
这孩子一直很要强也很让父母省心,是个好孩子。不知从何时她开始性情大变,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也许因为她和她爸都工作忙的关系,对她的关心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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