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抓住我的手,厉声道:“不许摘下来,不然我立刻找皇阿玛要人。我现在耐着性子,守着约定,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老四的吓唬我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厉声道:“不许摘下来,不然我立刻找皇阿玛要人。我现在耐着性子,守着约定,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这个老四真是玩两面的主,软的不行,竟连恐吓也用上了。
权横之下,只好点头道:“奴婢谢四爷。”
川剧的变脸也没他的快,这会又换上一张笑脸,宠溺地拧了拧我的脸道:“小丫头片子,别以为爷顺着你,就来劲。今儿就放了你,你先回吧!”
我摸了摸脸,皱眉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又怕他反悔,边跑边回头,他却在那里偷笑。
心想康熙说得可真对,这个老四真是喜怒无常。
我不会真应了那句:一失足成千古恨吧!
细一想,被人爱还是幸福的,明日事明日了。
为免重蹈复辙,又把自己关在了小院中。
闲来无事就抚抚筝,看看书。
四阿哥真是可恶,自以为是老大,天天让我练字,而且每天二十张,真是气极。
想来是让我规矩些,不让有时间往外跑吧。
练了一下午的字,也不见有何长进,幸亏早就想了交差的好办法。
天气暖洋洋的,用手支着脑袋,眼皮一沉梦周公去了。
“四哥,你帮着想想法子,我的府邸该如何收拾?”被十三的话一惊,整张脸摔在桌面上,额头碰的好疼,忙用手去揉。
十三哈哈大笑的声音紧随而至。
我若无其事的立了起来,请了安,好奇地问道:“爷要建府了吗?”
十三收起笑容,正色道:“当然要建府,十月底就要大婚了,能不建府吗?”
心里一下子像被掏去一角,笑容僵硬,大概比哭还难看。
十三终于要成家了,我以后又将如何处之。
四阿哥醋意地冷眸,让我醒了许多,笑道:“奴婢恭喜十三爷。”
十三淡笑着摆摆手,无所谓地道:“不过取个福晋有何好恭喜的,能出宫建府到是件好事。你以后有何打算啊?”
十三要大婚了1
我立即施礼央求道:“请爷带奴婢走,若是十三爷府上不需要奴婢了,奴婢……”
四阿哥打断我,冷声道:“你想怎样?”
十三打量着四阿哥,又打量着我,尴尬中有一丝落寞。
被四阿哥这么一抢白,我也不知如何答好。
四阿哥旁若无人,一脸警告之色,好似我已是他的私有品,咬咬牙,撅着嘴地道:“做尼姑去。”
十三哈哈大笑道:“那不是逼我也要守诺做和尚去。不成不成,十三府怎么少得你这个管家婆?”
这才放下心来,也有一丝窃喜,终于可出宫了,十三应该不会像老四最好把我锁在房里吧,幻想着出宫后,自由的明天,不由得满脸笑意。
“这几天写了多少字?”
四阿哥的询问声打碎了我的美梦,心里恨得牙痒痒,天下这样对自己所爱之人,大概只此一家,别无分店了,不快地道:“回四爷的话,一共六十张。”
四阿哥笑道:“不错,拿来看看,有没有长进些?”
十三在一旁偷笑,大概从前也是这样被教导的,怪不得十四离他远远的,跟着八阿哥。
把纸张卷在一起,递给了他,他摊开一看,皱眉看了我一眼,迅速地从上至下翻了一边,冷声质问道:“这就是你练的字?”
这宫里的娘娘不见的个个会吟诗作画,听说许多还是大字不识的呢?
再则女人又不让做官,没兴趣的东西,为何要强迫自己。
懒得回话,点点头。
十三乐地捂嘴朝我竖大拇指,四阿哥一脸黑色。
我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若无其事地看着他。
他把纸张往地上狠狠一掷,怒声道:“就知道投机取巧,每张纸写一个字就来交差,明儿给我全补上。”
我呶了呶嘴,真为自已自豪,量他也想不出如此好法。慢吞吞地行了自认为做得最标准,优雅地一个礼道:“回四爷的话,容月只是奴婢,现在脑子又不太好使了,爷想教学生,另找一个吧!”
老四很变态
十三闻到了火药味,立起来道:“四哥,我找小顺子吩咐点事,你们谈!”
我朝十三跺脚,怎么能见死不救,就开溜,也施了个礼道:“四爷慢坐,奴婢扫院子去了。”
四阿哥吹胡子瞪眼地拍了下桌子道:“你给我站住,今儿就不信治不了你个小丫头。”
被他这么一吼,我打了个冷颤,脚步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老虎开始发威了,天,我竟然拔虎须,撒腿就跑,大嚷道:“十三爷,救命!”
这可恶地盆底鞋使不开步,未出门就被他逮了回来。
他怒气冲天,拿起桌上压纸的木条,往我手心打来,我忙一缩,心里大骂神精病。
他见打空,更加恼怒,硬拉起我的左手,狠狠的打了三下。
竟然拿我当三岁小孩,手掌立刻红肿,我疼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右手也伸给了他。
他明显一愣,随即拉起我左手,轻问道:“疼了?”
我气地一把推开他,怒吼道:“你给我走开。”
就许你发威,本姑娘还会河东狮吼呢!
当他隐形,转身往外跑,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十三迎面而来,惊问道:“这是怎的了?”
我愤恨地大声道:“神精病医院保安无能,害死我了!”
十三皱着眉头,一头雾水。
四阿哥紧跟而出,也是不解地询问之色,忍不住又笑出了声,骂了他也听不懂,这倒是报负他的好办法,企码自己解气。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疯子。
就连他来送药,我也避而不见,想着他有可能来,宁可多走些路,避到晴婉那儿去了。
十三的府邸终于动工了,也只不过是前明官员的房子,略做修整而已。
想来也不会太大,虽然现在康熙对十三很是宠爱,每回外出都带着他。
终于出宫了
想来也不会太大,虽然现在康熙对十三很是宠爱,每回外出都带着他。
但十三只是阿哥,又没有封号,所以可想而知,是有规格限制的。
幸好五月份四阿哥、十三都跟着康熙去塞外了。
宫里虽然无聊,但耳根清静,主子不在,随意而为。
中秋节一过,终于跟着十三出了宫,而且是一去不复返,站在宫门外,我朝着紫禁城,使劲的摆摆手道:“再见了,拜拜了……。”
城门口的守卫一脸疑惑,最后也拿手朝我摆摆,又不明所以的摸摸脑袋。
十三府是小型的四合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共分四进,还有一个小小的荷花池,趁福晋未进门,我赶紧选了一个靠东边的小院。
小院里种着好些竹子,本想着取名“潇湘馆”,应应景。
一想太悲了,还是让林妹妹专有吧。
想起扬州的园林,于是在院门上挂了块牌“个园”。
其实院子很小,只有两间正房,一间偏房,但远离正房,不失为清雅之地。
四阿哥送了宁儿过来,在我看来是放个内线在我身边。
府上现如今除我一共十几个仆人,十三把总管的职责交给了我。
所以刚开始,也挺忙,一一对府上的东西做了登记。
半个月一晃而过,才想起如今自由的很,于是偷偷溜出了府。
在路上叫了辆马车,买了身男装,直奔清雅居。
点名老板一见,江子俊愣了好长一会儿,才拍着脑门笑道:“你看我这眼神,原来是容月啊!”
我佯装紧张地环顾四周,手指对着嘴道:“嘘!江兄我们到里面一叙。”
江子俊看我神秘兮兮的样子,忙把我请进了他的办公房,一脸担忧地问道:“你偷跑出宫了?这可是大罪啊!”
我哭丧着脸道:“是啊,没去处,所以躲到你这里来了,江兄不会见死不救吧?”
终于出宫了2
他虽担心还是安慰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得马上送你走,这里不安全。”
看他紧张慌乱地动作,我抿着嘴笑,哈哈笑道:“我骗你的,看你急得,不过你可真是好兄弟。”
他这才明白过来,笑骂道:“你个小丫头,倒捉弄起我来了。不过来得正是时候,酒楼开业快一年了,昨儿我一算共获利八万四千两银子,你的四万二千两如何处置?”
我欣喜地嚷道:“这么多啊?要是提走了,可不是要被银子压死。这样吧,二千两我就不要了,算是江兄的补贴,另外四万两,我想拿出一部分钱在近郊买个大的庄子,余下的想开个好点的客栈,不知江兄有没有这个兴趣?”
江子俊温和的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当然乐此不彼。不过那钱我可不要,我们可是说好的,要按规矩来。”
“成交,不过还是要烦劳你去看位置,最好离贡院近些,好招揽上京的学子。”
在古代最让人兴奋的莫过于此了,古人的钱真好赚,我心里乐开了花,我成富婆了,一个越来越富的富婆。
江子俊见我自己乐呵呵的傻样,坐在一旁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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